绑架后与叶弘盛(H)
细密的阳光撒落到林鹿的脸上,白玉般光润的肌肤在淡金色的光射下,晕出一种朦胧的透明感。
阖上的双眼,纤长鸦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睑内眼珠滚动。
花穴内粗狂壮硕的阴茎胀得沉睡的身体渐渐苏醒,紧致的狭裹着阴茎,生理性的蠕动能感应到暴起青筋的脉动。
酸痒发热的情潮如一层一层的水波荡漾,阖上的双眼在用力的一睁后睁开了眼。
眼前趴在身上耸动的男人是她又爱又怕的叶弘盛,三十七八的年纪更显成熟轩昂。剑眉星目炯亮有神,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阴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轮廓硬朗利落,皮肤黝黑,高耸的鼻梁尖挂着一滴汗珠,摇摇欲坠。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穴内深处就被重重一顶,酸痒的滋味让林鹿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小鹿,被操醒的滋味爽吧!”
叶弘盛趴在林鹿的身体上,头两侧是刚劲有力的臂膀,肱二头肌鼓胀出完美的线条。
她这才回想起来,自己被他们绑架了。呼吸骤停,紧张到身下的花穴一抽,紧紧的绞裹住阴茎。
“嘶,小鹿,逼肉放松,你想夹死老子?”
军人出身的叶弘盛说话向来粗狂下流。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是死是活给个话行吗?”
她快受不住了,之前就被他们轮过,又不是铁打的身子,醒来还要挨操,实在受不住。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暖系风格的卧室。右手边就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窗,淡紫色的丝缎窗帘被拉开。窗外阳光明媚,梯田样的山坡上满是深绿的茶林。
左手边能看到深紫色的双人沙发、浅白的梳妆台以及墙壁一副色彩绚丽的风景油画。
宫口被重重一顶:“小鹿挨操都能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顶着宫口用力厮磨,瞬间身子轻颤,又酸又痒的泌出一股粘液。用力的推搡叶弘盛强有力的胸膛,却被重顶一下的泄了气。
湿热的粘液被粗狂的阴茎挤压,狰狞的青筋刮擦着嫩肉。发热发情的宫口色情的吸嘬着龟头,引得叶弘盛一阵舒爽。
“小鹿的小逼好会吸,是馋鸡巴了吧?老子都给你了,还不够?难道是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他性事上向来混不吝,林鹿被他的话吓到。一根都应付不了,两根是要自己的老命。
大腿肉颤栗得哆嗦,情潮翻涌散出绯红的脸狭瞬间泛白。黑白分明的双眸氤氲流转,轻颤的眼睫犹如飞闪的蝶翼。
桃红的唇瓣噏动,两滴清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落。带着破碎的呻吟,呼吸急促的挤出自己想说的话。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好像从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嗯啊…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就算……啊啊…发现我和直播…世界里呜…唔的我,不一样……为什么…啊,不能互不相扰啊……各自…安好呢?”
身体陷入那一波一波连续不断的酸痒快感,感官飘飘然的用力吸气,宫口碾磨得发酥发麻,嫩肉紧紧裹住粗狂的阴茎。
叶弘盛炯亮的双眸漆黑,深不见底,轩昂刚毅的气质散发出寒意逼人的森冷。
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林鹿,这个典型的江南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呢?
三十四五肤白貌美的妇人,岁月好像一直在她身上停滞不前,宛如二十五六。水汪汪的桃花眼,如水般的温柔,这很常见呀!比她美的少妇多的是,为什么回归现实,总是带着不甘?
“小鹿,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在我们没搞清楚之前,你还是乖乖的留在这里挨操吧!”他意味深长的又加了一句:“以后你就没时间想东想西了,毕竟你要应付的不止我一人,还有他们三个。”
林鹿瞬间脸色卡白,猛的睁开眼,眼神中透露着愤恨的水光:“你能不能这样,这是现实生活,这样做是犯罪的。”
“犯罪?呵呵,天真的小鹿还不明白权利意味着什么。再加上不止一个人的权势,是三个人,就算你死在这里也不过是意外死亡。难道你想你的家人收到一张死亡通知单?”
他的话如地狱十八层那样冰彻刺骨,恐惧蜿曲蔓延。嘴唇噏动颤抖,畏惧的瞳眸倒映出他阴翳的脸庞。
情欲如潮水般的涌退,花穴紧张得肉壁绞裹着粗狂的阴茎。
阴茎吃力的从狭窄细小的甬道内抽出,捍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猛撞宫口,酸胀感伴随着冠状边沿强烈的摩擦的酥痒,欲火激起林鹿全身泛起涟漪般的清颤。
“啊…啊啊…不要……好酸…”
一连串直进直出的贯穿,粗狂的阴茎青筋刮擦着肉壁,龟头顶撞着柔嫩的宫口。宫口泄出一股股粘液,滋润了甬道,捣鼓得黏糊的水声不断。
欲火如磅礴大雨噼里啪啦的不断砸落,快感在蔓延堆积。头发发麻的眩晕,仇视的眼神开始迷离涣散。
桃粉的唇瓣微张,粉嫩的舌尖轻吐,口腔发酸的溢出涎沫。
胸脯上下起伏,雪山般的双乳波震、弹跳,乳尖上樱粉的肉蕾发硬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