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地方住了
陈浩坤最爱她撒娇的模样,又娇又甜。这个时候也最容易被她拿捏住,情趣嘛!是个男人都会满足她。
男人手掌上老茧很多,很喜欢用有茧的部位揉着乳尖。樱粉的乳尖最是敏感,有茧的部位摩擦而过就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这种痛痒的快感每次都会让林鹿的身子抖得如筛子般流出更多的水出来。
潺潺春液不断粘到温热的肉柱上,青筋狰狞的肉棒与花穴摩擦出淫靡的“呱唧”声。不过才贴着阴茎摩擦了十来下,身子就开始颤栗,小腹发酸的抽搐,花穴内的嫩肉痉挛着喷出汩汩春液,喷得男人下身都是清透的水液。
男人调侃的说道:“水娃娃越来越敏感了,就是太不经操了。”
一次的阴蒂高潮,身体并没有满足,花穴还是空虚难耐。林鹿即渴望他的阴茎,又憎恨自己发情的身体。
淡漠的双眸翻涌出痛苦,“陈浩坤,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我死为止。”
陈浩坤滞了不过一秒,凑过去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浅浅低笑几声。
“被你恨到死都在恨,是我的荣幸。而我只想操你操到死,或者说你被我操到死为止。多好,你恨着我被我操死,两全其美!”
这个男人总会耍嘴皮子,破坏掉那种氛围,让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次也不例外,林鹿气得胸口都发痛,愤恨的咬了他一口泄愤。
“真是只小母狗!老子都没咬你,你倒是得寸进尺起来。”
他拱起腿,肥硕黑红的龟头泌着腺液,抵在软烂湿濡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双手掐住林鹿的腰肢,朝下一压,空虚的穴口贪婪地吞入整根阴茎。
粗硕的阴茎凶猛的填满了肉穴,褶皱般的肉壁被破开撑满。这种刺痛的饱胀感让空虚的甬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