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h
“怎么会呢?”她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凝蕊,你不能因为我而留在这里,你属于外面、你属于花城、你不属于这个小镇。“
“但我喜欢你,佳悦,不是普通的那种喜欢,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她闻言手抚摸上我的头,让我依偎在她的怀里,“我当然知道啊。”
她开摩托车带我去了祖屋的小房间,那里没人住,在一处水潭边,几乎没有人会经过。我们开着窗,从黄昏一直做到晚上。她骑在我身上,她的乳房也是这样,当然没有庄馨月那么白,而是带着一种质朴的黄,特别是在那黄昏的晕染下就像行走在那稻田里,双手打开拂过一行行灿烂的金小麦一样温暖。
一年后,我得知她结婚了。我很想问她,她到底还记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一切。谭边的蝉鸣、窗户射进的越来越暗的夕阳、当然,还有她的那对乳房,那对曾经被我捧在胸前被我倚靠着的视若最珍贵的宝物的乳房。这一切都被我封存在记忆中,在我面对着这个让人无助的大都市时能够回忆起一丝香甜。
我没有去她的婚礼,我说,我在忙一个课题,但后面一定会回去的。但我撒谎了,我下一次见到她是又在一年后了——去见她的儿子。
我不想描述我再见到她时的样子,要是让我回忆、详细描述那时她抱着孩子满脸幸福地向我展示的样子我会崩溃掉的。我终究没有问她那个问题,既是因为我不想,也是因为没必要了。按三岛由纪夫的话来说就是正如遥远的星光所到之时,地上的景物也发生变化一样,这个女子已经完全变质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我和她就说了几句话。
“诶呀,你在花城怎么样了?有找到男朋友吗?我娃以后去城里打工还得靠你帮忙了。”
“我还在读大学呐。恭喜你啊。”
“嗯,有空记得回来玩啊。”
她很忙,和我还没说完马上又被另外一个亲戚抓走了。我不辞而别,漏夜打的回了花城,买了一箱啤酒,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把自己灌醉。我是一名数学老师,因为这是我擅长的,但我也喜欢读书,喜欢上课夹带私货,特别是女性相关。我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想起的就是这么一段:
“站在山顶,就是在山路指向采石场的地方,还可以看到梅兰妮曾经的家。在离家后的第二年,我们有过一次不期而遇,她推着一辆婴儿车。要说她以前就变得跟牛一样迟钝,现在恐怕已经可比植物了。我久久凝视她,思忖我们之间怎么会有过感情;可当初她刚离开我时,我简直以为自己得了败血症。我无法忘记她。而她似乎把一切都忘光了。这让我想狠狠摇醒她,想把自己的衣服当街剥光然后大喊:“还记得这个身体吗?”时间是最厉害的杀手;人们遗忘,厌倦,变老,离去。她说,用历史的眼光看,我们之间其实也没发生多少事。可是历史是打满结的线,你能做的只有欣赏它,说不定还能再打上几个结。历史就是摇摆的吊床、玩乐的游戏。挑棚棚游戏。她说,那些感情都死了,那些她曾经对我有过的感情。死掉的东西,当然也有某种诱人之处。死掉的东西,你尽可虐待、篡改、重新涂上颜色。它不会怨慰。然后,她大笑一通,说我们大概是用完全不同的眼光看待发生的那些事了……她又笑了,说用我的视角可以写出一本精彩的小说,用她的视角只能写成历史,没血没肉的一堆事实。她说她希望我没有保留那些信件,死守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岂不是犯傻。好像信件和照片会把事情越描越真、越危险。我告诉她,我不需要她的信来让我牢记发生的一切。她面露茫然的神色,开始谈论天气、造路工程和婴儿食物高涨不下的价格。“——《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珍妮特温特森
是啊,天气、堵塞的交通、高昂不下的房价,这些才是生活吧。说到底,那些我不成熟时诞生的感情到底是真实的吗?从xx到花城也就几百公里,他们甚至同属于一个省内,但我花了十年一步步远离着那座小镇、更是远离她。但这对乳房把我的一切信念都摧毁了,是啊,我也正像《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里的女主那样吧,那个母亲、那个小镇我从来都不喜欢,我花十年去远离她,尽管只用五个小时就能从花城回到去那个小镇。水潭还有着鱼吗?肠粉涨价了吗?学校的天台还能上去看星星吗?她好像生三胎了吧?她的乳房还像那样洋溢着稻田的温暖与喷鼻的米香吗?
我的悲伤似乎被庄馨月察觉了,她确实很温柔,她轻轻拍了下我的乳晕处,轻微的疼痛与快感把我从悲伤中拉出。她侧着点头,微微露出狡黠的虎牙,“老师,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呢?我要给你点惩罚哦,我记得老师说过想要被温暖地捆绑是吧?”
“是”
我羞耻地回答她的问题,她就像是调皮的小野猫,每句话语里都是陷阱,我根本无法逃脱。她让我鸭子坐坐在床上并闭上眼睛。脖子处被麻绳轻轻套上了,她猛地收紧那束缚感让我不由嘤咛一声,她听到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帮我把头发披到胸前。绳子在背后穿过,又从腋下穿到前面来,锁骨、乳沟、乳下都被绳子穿过,双乳中被一条粗糙的绳子间隔着让我感觉有点难受。因为闭着眼睛,我看不到她的动作,当我感到两股绳子从腰侧绕到前面时,她毫无预先通知就轻轻拍了拍我的阴部。因为鸭子坐,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她在我背后,我绝对不敢这么坐。她这突然的举动让我感到一阵羞意,从来没有人这么随意地触碰我的身体。“狗狗,起来一点。”
“好、好”闭着眼睛,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说到底,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和别人做爱,我一如既往地只能顺从。我稍微起身一点,两股绳子在大阴唇两侧穿过到后面。感受到粗糙的麻绳摩擦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我不由羞耻地下意识想要合拢腿,但长时间地鸭子坐让我有点腿麻,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她察觉,她轻轻拍了拍我臀尖,“狗狗是想不听话吗?”两股绳结从阴部绕下面回到腰后沿着脊柱往上收尾系在背部的结上。她止住我双手,一只手抓住我两手的手腕在一起,用麻绳绑了个活结。
“好了,睁开眼吧。”
我睁开眼,低头看到自己的双乳被绳子缠绕,红色绳子的映衬下,被束缚在其中的雪白的胸是那么的显眼,十年过去了啊,我现在已经或者说必须得是可靠的大人了啊,可我居然还在享受着和那时的她一样的甚至是我自己的学生的温柔的照顾,我不由感受到一股悲哀。
她真的很温柔,她似乎完全看穿了我的情绪。温柔地用手就帮我达到了高潮,我自己生理上其实没有满足,颤抖着收缩的阴道甚至渴望着她的手指的进入,久未被这样的痉挛冲击的腰部顺着她的动作轻轻挪动,达到了至乐。但我的心却已经不想要了。
“馨月,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但老师不想要了,是真的不想要了,安全词,不要再揉了。”
她长叹一口气,啧了一声,躺倒在床上。我还鸭子坐跪在床上,小腿紧绷地颤抖着,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她帮我把手处的绳结解开,把我扶躺在床上。感受到身下的床单被自己的爱液打湿,我往上蹭了蹭。她没有回头理我,半侧着身看向阳台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着她那皮包骨的肩胛骨,回忆中的画面渐渐重迭起眼前。良久过去,她没有转身,只是从一片寂寞的阴影中开口道:“老师,你还想高潮的吧。为什么只做一次就不做了呢?”
“一次就够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只是心理上的满足吧,你的下面其实还在期待着吧?”
“”
“为什么呢?为什么老师你也这么悲伤呢?明明你是想通过做爱感受到温暖、感受到满足的吧。那为什么现在就停下了呢?你现在难道不是还很悲伤吗?而身体其实也没有满足吗?你所谓的心理上的满足于一次就好了,但是悲伤的情绪消解了吗?”她转过头看着我,她字字珠玑直击我的内心,我明白她现在的话语其实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她的脸背着月亮的光,有点模糊不清,但在我的心里却如灯塔一样在一片混沌中微弱地闪烁着、一直坚定地明亮着,我明白了,这个孩子和我一样悲伤,但她远比我强大。
“如果老师愿意相信我的话,就做下去吧?”
“嗯”
我们躺在一起,我的身上还被束着绳衣,她拉动麻绳摩擦起我的阴部,我说我只是喜欢被束缚被包裹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她能用她的身体裹住我,她同意了。她帮我卸下绳衣,身子紧紧倚靠着我,一只手在我的阴部打转,一只手撑着头看着我,我们明明年纪、经历都相差了那么多,但我们现在却如挚友一般。
这是一段友情的做爱,我们没有这么说,但我们都这样想到,我们在做爱的时候闲聊、大笑、嬉闹,注视着彼此在月光下的胴体和笑脸,我相信我们彼此的悲伤都借此消减了不少。她让我直言我的xp,我说,我想要揉着她的胸,她则说,她喜欢我头发的薰衣草香。
聊着聊着,我们的身体不由交叉躺在一起,双腿交叉着剪在一起以便我们温暖湿润的阴部快乐地贴合在一起,她也像她说的那样紧紧把头靠在我脖侧啃咬着,就像调皮的小猫一样,我被汗浸湿的绺绺细发就披在胸前,任她蹭着、嗅着。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她比我强多了,她的摩擦很卖力,基本上是她在使劲,我只是被动地小幅度地把自己阴唇的敏感带挺立让她更好地蹭上我的敏感点,阴蒂的高潮连绵不绝,去了十次、也许是二十次?我记不清了,高潮仿佛永无尽头。
她的上身紧紧贴着我的上身,我喜欢的那对乳房和我自己的紧紧地蹭在一起,乳头简直硬的难受,我们都汗水淋漓,但没有人想要中断这个过程去调低空调,下半身激烈的水声、温暖的肌肤接触让我简直要发疯,阴蒂的高潮也就让我感觉十分温暖了,一开始那热量是聚集在下面的,但这暖意逐渐遍及全身,我的大腿、下腹、乳房、阴部都紧绷起来,身体里阵阵的收缩、那湿滑的摩擦,我想说,和女性做爱、没有插入的高潮简直就是最美好的时刻。最后,那情欲已经把我逼疯了,让我说出了不曾想过自己会说出的淫荡的话,我大概是这么说的,“请让我揉你的胸,你肏死我吧。”
她听到后大抵是伏在我的身上颤抖着大笑了起来吧,我忘了,我只记得那少女所特有的奶香了。她直起身子来,坐在我的盆骨边上用自己的阴部摩擦我阴阜附近的区域,一只手伸到后面,拇指小指抵住内侧,中间三指插入阴道里面反复抽插,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牵住我的左手,我右手在她的乳房上肆意玩弄着,把她的胸都抓红了。
最后我哭了,我先于她高潮了,我哭着求她再快点再快点,阴道被她的手指填满、阴阜周围被她用下体带动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按压、摩擦,这让我很快便达到了高潮,我完全被那种身体的快感控制住了。
随后是大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她让我伏在她那细小的肩膀上,手抚摸着我起伏的背,她的手小小的,此时却让我感觉是那么的伟大、温暖,等到我稍微冷静下来,她问我,“我还没爽,虽然你是客户,但你不介意帮帮我吧。”
废话,我当然不介意,我觉得她对我的温柔与提供的独特的情绪价值已经远超我打给她的钱所能偿还的了,只有我自己的付出才能值得她为我所作的。
我笨拙地帮她舔舐着潮湿的阴蒂,那少女独有的味道让我禁不住落泪,我和她说,对不起,我的情绪很崩溃,请她自己来,想怎么对我做都可以。我抬起头本期望她露出不满的眼神,但她并没有,她依然很温柔,插在我头发里的手按了按我的头以示安抚。她说,那行吧,她不介意,但是她怕她主动的话我可能会难受。我说我不介意,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她说,除了头发,她也挺喜欢我的鼻梁的。接着她大抵是要去了,按住我的头,用下面蹭着我的鼻尖,一开始是上下蹭,用我的鼻尖剥开她的两瓣,小阴唇紧贴在我的鼻上。听着她逐渐加深的喘息、感受着湿润的鼻尖,她开始用力地撞在我鼻尖上。流出的爱液满脸都是,汇聚到下巴上缓缓滴下。不知不觉就做到夜晚了。看着她紧绷着身体躺在床上。没办法,我直接帮她请了上午的假,让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月光下,是两具短暂地相依在一起、短暂地心连心的胴体,就像两个未曾出生的姐妹在妈妈温暖的腹中紧紧相依。但无论如何,至少在那一夜,两人丢下了烦恼,只是单纯享受着快乐,做回各自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