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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心深处涌出大量爱液,导致玄泽还挺硬着的肉棒在内抽插时,总是会带出些咕叽的水声。
沉晴颜泄了身,也泄了力气,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去大声呻吟了,只能张着嘴在玄泽的身下大口喘息。
玄泽托着沉晴颜的臀,胯下长枪每插进最里面时玄泽都要抬着她的屁股往上狠狠一挑,次次都能将沉晴颜的小腹顶的凸起,弄的沉晴颜是又难受又快活。
玄泽就这么用这个姿势肏了沉晴颜许久,直到自己忍不住把憋了许久的欲望全都释放在了这处旖旎之地。
玄泽把滴着白精的性器从沉晴颜的肉穴里抽出,他缓缓把掌心托着的臀放落回床上,让它不在以自己的手掌为支点而悬在空中。
他弯下腰,两手撑在沉晴颜的两侧,低头去吻沉晴颜湿润的眼尾。
“唔”沉晴颜抬头去吻他,第一下只亲到了他的下巴,第二下才亲上了他的唇。
她刚一碰到玄泽的唇,玄泽便急不可耐地往她嘴里伸着舌头,缠着她的舌共舞缱绻。
两人上身唇舌缠绵,下身也没能逃脱紧追而上的肉欲。
沉晴颜的腿又缠上了玄泽的腰,她把玄泽的腰胯箍在自己双腿之间,导致玄泽那再次硬起的欲龙顶在她还吐着精水的穴儿前,随着两人沉浸的亲吻而渐渐磨蹭了进去。
因有了一次泄精,玄泽忍了多天的欲望稍稍得到了些舒解,现在倒是捡回了点耐力,不再急着操弄身下的娇儿,而是享受起了与爱人之间的性趣。
玄泽慢慢地将性物顶进沉晴颜的穴道,只入了半根便缓缓地将性器抽出。
他的动作真的很慢,慢的沉晴颜都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几次下来,沉晴颜就忍不下去,主动讨了饶。
阴茎与阴道之间的摩擦总是能带来让人抛下一切冷静理智的快乐,可有时这快乐太过微小,填不满人的需求,就变成了一种痛苦。
沉晴颜双手把在玄泽的手臂上,她看着玄泽略带坏意的笑容,轻轻道了一声:“相公”
沉晴颜和玄泽很少会称对方“相公”“娘子”,一般沉晴颜都是直呼“玄泽”,而玄泽唤她“阿颜”。
并不是他们不肯这么叫对方,而是他们两个都觉得相公娘子之类的称呼太过亲密,总这么叫就会让这类词语变得平常。沉晴颜和玄泽都希望这份永不会消褪的爱恋能够多保持一些热烈与激情,于是便把这些过于亲密称呼留作成情趣,只有某些场合下,他们才会软声细语地叫上一叫。
至于什么场合两人才会称呼对方为相公娘子那当然是撒娇和调情的时候喽。
听见沉晴颜叫他相公,玄泽呼吸一沉,喉结微动,鼻间发出了一声:“嗯?”
沉晴颜摆出一副求人乞怜的神情,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看着他。
玄泽想等着沉晴颜主动开口要他,可他看着沉晴颜含着水光的双眸,一下就软了心肠。
他抱着沉晴颜的腰,翻了个身,换自己躺在床上,让沉晴颜跨坐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