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死哦(川暮净h)
远处的川暮净猛地一下跪在地上,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翅膀缩在身后,双手撑着地,整个人快要碎掉了。
我狂奔过去,一步滑跪在他面前,捧起他的脸,他的眼睛没有聚焦在我身上,意识到他能力使用过度暂时失明了,站回高处以便我一眼能看到他。
“阿净,你怎么样?”
他的手附上我的手,“跑得这么快,没摔跤吧。”
“见你当然要用跑的。”我帮他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怎么这么狼狈?”
“我中毒了,没有解药,要解血契必须你亲手杀了我。”川暮净喘着气,虚弱地倒在我肩上。
“小扶若,来。”他把刀包裹在我的手心,紧紧握住我的手。
他欲将刀尖往前捅,我及时将另一只手垫在他的胸口,“不要,阿净,不可以。”
“时间不够了,姜姜乖。”他试探着伸手抹去我面颊的泪水。
“一定有办法的!”我着急,却又痛恨自己没有办法,“我的能力能救你。”
“听我说,”川暮净温柔地看着我,好像要努力看清我,“这个毒会通过唾液,血液,体液感染上另一个人,这把刀能吸血,不会溅出来,所以是最好的结果。”
我试着将荧光连接他,却毫无起色,怎么突然没用了?是到极限了吗?
“不就是被魔性吞噬吗?我可以忍受。”眼泪滴在了川暮净的手上,也滴进了他的心口。
“本就是我的错,不该让你来承担这个后果。”
“没想到我临终前的愿望是想再看你一眼,”他释然一笑,“不哭了,可以不要忘记我吗?”
“我会忘的,所以求你不要丢下我。”我哭着大喊。
“忘了也好,看你哭得这么伤心,我都不想死了,”他盖上我的眼睛,“可以再摸摸我的角吗?”
另一只手没有握住刀,他想做什么我心里了然,手发抖地往上摸上他的角。
“乖姜姜。”他用力将手往前送上心口,刀入体的声音犹如末日信念崩塌。
我生气,他开心。
他遮住我眼睛的手缓缓往下坠,生命体征在渐渐流失。
你怎么能这样招惹我后又轻而易举推开
不就是毒吗?总有办法的。
去他的生死离别。
我抓住他的手,将刀往外拔,贴上他冰冷的唇,他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亲上他。
想阻止我已经来不及了。
我惩罚似地咬了下他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
本来血流不止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
“胡闹!”川暮净推开我,他生气了,我开心地笑了。
“毒而已,有什么比我的川川更重要。”我起身将衣物褪尽,跨坐在他身上。
“川川,不许死哦。”我收起笑容,活像个恶毒反派,趁他还没恢复大部分视力,也在惊愕中还没回过神,我直接轻松扒下裤头释放他的小暮净。
将他沉睡的巨龙扶起,揉玩着,感受在手心慢慢勃起的感觉。
“舍得吗?川川,真的舍得我的肉体吗?”
川暮净闭眼又睁眼接受了这个事实,是他考虑不周,没想到他的姜姜为了他超越死亡。
“嗯”两个人未做前戏,我着急吞下,却一时没想起来他的尺寸,只是吞了个口,就疼得不行。
他伸手抱住我,退出来,拖去外袍,想要将我放在一边脱下的长袍上,我却以为他还是要寻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不知是痛的还是觉得他依旧想要赴死眼泪又嘀嗒往下流。
“身下垫个衣服让你舒服点,”川暮净眼睛已经能模糊看清光影,他蹭上我的脸舔去我的泪,“对不起,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的计划。”
“阿净呜不要丢下我。”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嗯,不要哭。”
川暮净扣住我的双腿,头埋下去,舌头灵活地钻进花穴。
全身的感官集中在那里,“哈啊”娇喘声带着哭腔,尤其引人犯罪。
舔过一处紧接着下一处,勾起的舌尖宛如在品尝甜点。
“好额阿净,别舔了。”挣脱不了的双腿紧绷着,只剩下在身下衣袍乱抓的手。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双腿倒是能动弹了,只是他舔吮得更加深入,被迫夹紧他的头,愈演愈烈的动作。
“嗯”身体在颤抖,吐出的水被他接到了嘴里。
他舔去嘴角的液体,喉结微动有些色情。已经恢复视力的他,直勾勾地俯视我的脸。舍不得,他要是死了,就看不到身下的人哭得有些泛红的眼角,被他舔上动情的眼神,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他稍稍掩上自己的嘴,掩饰自己欲望攀高的状态,吐出一口热气,身下的器官滚烫又发涨。
“川川,进来。”此时此刻我离勾人的小妖精只差一些妩媚。
川暮净俯下身,“别急,先让你舒服。”
他轻咬我的耳垂,一瞬间下面的穴极度渴望着什么,他的手一路向下,打着圈儿玩着乳头,小果似的一口被他含进嘴里。
他的一条大腿刚好抵在我的穴口,我悄悄蹭来蹭去,以为他没发现,结果对上了他充满笑意的眼神。
“不是我太冷静,”川暮净在我腰两侧跪下来,让我更清晰看到,小暮净此时被他握着,顶端渗出的液体被他抹去,他喘息着上下撸了两下,“是这个状态它太大了,怕你疼。”
他仰头,展开洁白无瑕的翅膀,加上头顶上黑色的魔角,一红一黑的眼睛,迭加状态下的他,变得更加妖冶了。
唔刚刚没仔细看,真的好大,翘得好高。
“要不还是别做了。”川暮净有些嫌弃自己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