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响曲
手指轻轻划过竹村的眉眼,她眼睛亮的可以滴出水,或者是说,她确实快哭出来了。此间之前,所有的爱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些麻木痛苦的,竟然比快乐要多很多。
身上的水分未干,竹村用浴巾擦拭着,然后裹住尤加利放回床上:“您有什么随时叫我,我一直在。”
男人已经被那个吻弄得没了脾气,但他实在是无法面对那样的尤加利,那样的场景,他是第一次见。明明内心想象过比这还过分的事情,但第一次见到还是忍不住气闷。
竹村的背影在门口,外面走廊的光投过来,把他的一半映在地上。他没有变过,那样的背脊,那样的脖颈,似乎和尤加利记事起没有两样,这也常常让尤加利忽略,其实他并不再年轻了。
“竹村。”尤加利站起来,从男人身后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你在生气吗?”
“不,小叶。”男人悲寂,声音抖得厉害,他微侧过头看着尤加利,他的女孩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上,拉住他衣角的手冷的发红,竹村看得心疼,泪光闪烁,“我只是,特别痛苦。”
“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呢?”
似乎做一些让竹村气急败坏的事才能留住他的关注,像一个需要不停做坏事的孩子,棒棒糖拿到手的那一刻才会停止哭泣。可尤加利也没有注意过,竹村的关注,从来都停留在她身上。
男人几乎于恳求的声音,是一把匕首,多年前尤加利朝他心脏狠狠扎进的那刀,如同回旋镖一样打回了她身上。
跪下的膝盖,低垂的面庞,褶皱的衣角,尤加利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窒息,好像被竹村紧紧掐住了呼吸的咽喉,却又用嘴向她渡气。
竹村握紧尤加利的手,男人面色悲凉:“我真的想,放弃您了。”
世界似乎都停止了,大脑里的空洞发出刺耳的嗡鸣,贯穿了她整个心脏。
吵闹的孩子是不能永远有糖吃的吗?
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她好像快把这个男人逼走了…眼框发酸,竟是前所未有的难过,该怎么,该怎么挽回呢!
她褪去身上的遮挡,黑色的发丝垂到腰间,眼角的泪让她显得那么鬼魅,她真的不能没有竹村:“takeura,留…留下。”
“叔叔…我,不要你离开…”
湿热的吻来的很急躁,尤加利几乎是被压着向后倒,竹村的手扶着她的腰直直的把她摁在了床上。
撒落摊开的不是衣衫,是他们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发丝。
这样算不算共结连理?这是竹村内心最放肆的界越。
他盯着身下的尤加利看了好一会儿,她眼角挂的泪也被他细细吻去:“我怎么会,我爱你。我比你想的更爱你。”
他那么多次的告白,只有这一次尤加利真正听见了,她抱住竹村,像要把他禁锢到天明:“感受我的身体好么?我们的第一次。”
这是指令,更是神的恩赐。
这样的代价就是,竹村再也离不开她了。
尤加利半张着腿,她刚刚情绪翻涌过,现在不是很湿润,竹村就耐着性子为她口交。
舌头钻进甬道,模拟着交合,等到足够湿润时他换成了手指,放进去抚摸着那块不一样的地方,舌尖肆虐着整个阴户。
尤加利无力的弓着腰,喘息声盖过了那些热浪,她死死抓着竹村的头发,可越是挣脱,竹村就越用力。
他在报复她吗?
水渍染红了竹村的薄唇,嫩得如同桃色,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衣服也脱了,精壮的上身压在尤加利身前,下体那块硬的东西死死抵住尤加利的穴口。
她心跳好快,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不要,我这两天…不方便,要戴套…”
竹村耐着性子用紫红的龟头磨蹭着她湿漉漉的阴唇,那些带着欲望的体液到处都抹上了,裹上了他整根性器。
“宝宝,两年前我就结扎了。”他揉捏着尤加利的乳头,轻轻捏着提起来,乳房软得像灌满了水。
他抬起身下人的左腿,舌头舔上细嫩的脚踝,另一只手也没有空着,扶着那根慢慢往里推。
硕大的龟头把洞口撑开,慢慢进去的快感不亚于尤加利用小嘴为他口,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一点一点将他吞噬的。
好紧。
“如果疼的话我就停下,好吗?”男人一声闷哼,看着眼角挂泪的少女,继续往她身体里送去。
“不疼的,我…”尤加利伸手拂掉泪珠,双手搭上竹村的肩,“我好高兴。”
就像魔咒一样,竹村将身一挺,整根就被吞了进去。
几乎是一瞬间尤加利就高潮了,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宫口。第一次被这种东西插入,显然她无法适应这样的庞然大物,竟还是疼的哭了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宝宝,叔叔慢慢的好不好?”话这样说,他抽插的动作也格外轻缓,却还是一下又一下的送到了尤加利的子宫口。
那种感觉就像要顶进她的更深处。
来回抽插了几次她也适应了,啜泣慢慢变成了呻吟,每一次摩擦到敏感点时,尤加利就感觉到小腹一阵抽搐,她不自觉的咬紧下唇。
竹村怕她把嘴唇咬破,俯身侵入她的口腔:“宝宝怎么这么不经操?”
“我才没有!”她也跟着节奏开始摆动着腰肢,渐渐顺应了这样的快感。
竹村揽过她的腰,半托着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仿佛要把尤加利贯穿。他把手覆上尤加利的小腹,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里面的进出,顶到最深处时能感受到一点突起。
“叔叔不要,不要按那里。”她又哭了,竹村按住她小腹的感觉就是在让敏感点更能大面积接触他的阴茎。
突感一阵宫口缩紧,尤加利的大腿也夹住了竹村的腰,一阵颤抖,她被竹村操到了失禁。
“我…我不要了叔叔。”
怀里的小人小声哭着。竹村连哄带亲的把尤加利翻了个身,托起她的臀肉,粗壮的东西放在她臀沟摩擦着,一下又一下:“宝宝不哭,我轻一点。”
然后对准蜜穴,又放了进去。因为是后入式,尽管竹村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还是把尤加利插得直掉泪。
但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舌头和手指都无法比拟的快感,就像身体的某一处空洞被填进了,实实在在的满足感。
感受到了尤加利的适应,男人加快了腰身的速度,快速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液体,黏在他的大腿根和耻毛上。
敏感点刺激着尤加利,她的背发着抖,汗珠都聚集在一起汇在腰线里,她喘息而又呻吟。
仰着头的喘息快要占据大脑,因为刺激而造成的窒息感席卷而来,她再没了力气撑着身子,重重的趴了下去。
只有后臀被竹村拖得老高,还在猛烈的撞击着。
思绪开始变的模糊起来,她只能感受身下的抽插和托住她臀肉的手,然后是眼前一黑。
竹村的阴茎被肉壁紧紧吸附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无数个小手在他阴茎上撸动,汗液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去,突然身体一震,大脑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清明,似乎空气都高潮了,从龟头处喷出的浓白色液体全部进入了尤加利的身体。
男人最后重重的抽插了两下,把最后的精液都一滴不落的灌入尤加利的穴口内后,才从她身体里出来。
尤加利全身淌着汗水,蜜口流出刚刚灌入的镜子,抽搐还没有过。
竹村把尤加利环抱起来,剥开她因为汗水而贴在脸上的发:“请问是我哪里没让您舒服吗?”
他明知道尤加利很舒服,还故意这样问着,就是想听那个让自己自尊心得到满足的答案。
才高潮后的尤加利没有反应过来这点,只是喘着粗气:“要…坏掉了。”
他满意的笑了,把尤加利抱进浴室。
两人洗完后竹村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她的脸还红着,像苹果:“晚安,有什么请您叫我。”
披好衣服男人向门口起身,尤加利拉住竹村的手,他的手掌这时宽厚而又温暖。尤加利拉住他,眼神像小猫:“留下来吧。我说…可以和我一起睡吗?睡到自然醒。”
竹村的面色突然就开心了起来,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被窝里都是洗过澡后的香气,他轻轻抱着尤加利:“我一直不敢这样做,谢谢您今天愿意。”
原来不是竹村不愿意,是竹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愿意的,愿意和他同床共枕。
尤加利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今晚睡的好香,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