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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的胆子再大,也是主人宠出来的。
没了他目光里的宠,她的底气便撑不了多久,只一会便泄了干净,一如无根的浮萍,找不到支点。
梁阴的呼吸逐渐困难,手脚发软,借着墙都维持不住站姿,就要滑下。
“哥……嗯……”
几乎是慌乱求助时的本能反应,好在冲口而出的讨饶被她及时咽了回去。
水声模糊了尾音,近乎呻吟。
好险,差一点,就泄出了真实的心思,一败涂地。
实际上,这一声却是撕破封锁的一道口子。
“张嘴。”
男人敛了眸,下了一道温和的命令。
梁阴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肯碰她了?
她甚至怀疑出现了幻觉,可分明又不是。
只停顿了一秒,她便得逞似地,乖顺地,张开了双唇。
“呜!”
修长的手指径直深进了她柔软的口腔,抵在上颚处极重地摩挲了一下。
只是一下,便有一阵快感窜过,流入小腹。
纵使穴肉软烂得不成样子,想要的冲动达到了极点,
她依旧听话地张着嘴,任由口水蓄积,淌落。
顺从不是她的本性,可在这个时候顺从他,臣服他,
她竟也能感觉到快乐。
但如何卑怜下贱,都是以情人的姿态,不是妹妹,
梁阴倔强地坚持。
男人的手指没有停在一处,而是沿着一个方向一寸一寸地探查。
也许是她的身体早已渴望极了他的碰触,又或者是被药性催发,欲望烧灼难忍,梁阴只感觉被抚摸、按压过的每一处,都成了她的敏感点,
既怕,又想。
只是这缓慢的磨人的步调,很快侵蚀了她的意志。
渴到了极限,难耐的舌头便无法自制地向上追逐,缠上了男人的手指。
还未来得及施展讨好,就被不容抗拒地压住,
不得动弹。
梁阴盯着他,深喘了一口气。
她习惯了放纵,但被遏制带来的快感却更为灭顶。
口腔高热地烧着,是身体蓄积已久的干柴,无穷无尽。
每一处都被细致地检查了一遍。
伴着梁阴起伏的喘息,手指沿着舌面来到了舌根。
口腔内最敏感的地方被修剪干净的手指用力捅入,梁阴痛苦地呜咽,
“啊……”
一阵明显的呕吐欲不受控制地席卷上来。
喉间不断翻涌,男人停留了三秒后,从她的嘴里拿出了手指。
差不多同一时刻,梁阴跪倒在地上,拼命地呕吐。
她没吃东西,胃里只有酒水,只能吐出来稀薄的液体。
吐完之后,她虚弱地几乎没有力气起身。
男人弯腰俯视着她,深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因呕吐而狼狈不堪的样子。
湿发披身,眼角垂泪,好似一只淋了雨的可怜小狗。
身上还有别人的气味,
的确很脏。
男人的手指抬起,擦去她嘴上残留的污浊,缓慢而有力的动作将梁阴的唇再度擦得通红,直至血色浮现,疼痛弥漫,仍未停止。
“洗干净,就不脏了。”
他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