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黑白键(钢琴play)
陈述回过神,声音有点哑,“挺好的。”
他声音只要一开始低哑,就说明脑子里在想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祝愿扫了他一眼,反手盖上琴盖坐了上去。
“坐上去。”祝愿抬抬下巴指了指琴凳。
陈述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坐了下来。
双脚踩在两边琴凳上,t恤衣摆随着她的动作往上移,露出纯色内裤的边缘。
陈述被禁锢在她的腿间,听见她说:
“跪下去,给我舔。”
祝愿撩起衣摆,耳根红成了一片。
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陈述拒绝了她,自然会得到她小小的“报复”。
也不是没舔过,她想玩他可以陪着玩,但是……
陈述挑了挑眉,问:“舔完还能接吻吗?”
接吻和舔穴在祝愿看来算是鱼和熊掌的问题。有时候上头了会忘记自己的坚持,但还清醒的时候祝愿是死都不会同意的。
祝愿仍在犹豫着,陈述站起身双手撑在琴盖上,俯下身凑近她。
“先亲会。”
陈述说着吻住了她的唇,牙齿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趁着祝愿张嘴呼痛的时候撬开她的齿关。
他捏着她的下巴向上抬,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着乳。
乳尖慢慢挺立了起来,他拨弄着小小的凸起,眼里是促狭的笑意。
吻到祝愿失了力气攀着他撑在两侧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后,陈述又往下含住乳尖,舌头隔着t恤打着圈。
“哈嗯……”
祝愿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挺着胸递到他面前,嘴里却说:“还要亲……”
陈述再次吻上她,手从腰窝处一点点往上抚。
她的背比耳朵那块地方还要敏感,有时别人无意间碰一下都能让她颤栗,更别提这种带着情色意味的抚摸。
略微粗糙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划过脊背上的每一寸肌肤,自他把手放到她的背上后,祝愿就一直在怀里挣扎着。
“痒……”祝愿在换气的间隙埋怨了句,双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亲。
指尖在背部的骨节上按了一下,祝愿咬着唇把呻吟给咽了回去,恼羞成怒把他推到琴凳上。
“舔。”
陈述低低笑了声,跪下去将脸埋入她腿间。
布料中间已经晕开了一小团水渍,陈述用手压了压,“亲两下就湿了?”
“不准用手。”祝愿更羞了,恶狠狠说了句。
先是在大腿根部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吻,随后更多的亲吻也隔着布料落了下来。
湿软的舌头扩大了布料上水渍的范围,一点点描绘着穴口的形状。
“唔……”祝愿仰着头发出喘息,腿开始发软。
他准确无误地寻找到了逐渐胀大的阴蒂,含住吮吸了起来。
祝愿在他的舌尖抵住阴蒂顶端的时候几乎快要疯了,一声声呜咽比在陈述听来比她刚刚弹奏的曲子还要悦耳。
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阴蒂,祝愿打翻了被遗忘在钢琴上的水杯,玻璃破碎的时候她的理智也一起破碎了。
陈述看了眼玻璃落地的位置,发现离他们有些距离后就没再管,用舌尖拨开那层早湿透的布料直接含住了她的穴。
“等等……杯子碎……碎了。”
祝愿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被隔着布料舔舐到高潮的穴口殷勤地流出爱液,在琴盖上聚成了一小滩。
忍不住想要把腿合上,被陈述摁着膝盖固定住。
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进出着小穴,高挺的鼻梁也跟着抵入穴里,沾上了爱液。
祝愿到底还是夹着他的头到了高潮,穴肉也胡乱裹着舌尖,爱液溢出后被他咽了下去。
即使知道舔完后大概率是不能接吻的,陈述还是凑了上去。
“不。”祝愿推开他,让他重新坐回琴凳上,
高潮后的身子是无力的,祝愿双手撑在琴盖上坐稳,抬脚踩在了陈述已经鼓成一团的地方。
“唔嗯……”
陈述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在脚压上来的那一瞬发出一声呻吟。
她生疏地踩着,不小心力道重了点,陈述立马捉住她的脚腕。
“玩可以,轻点。”
他皱眉的样子取悦到了祝愿,她乐呵呵笑了两声,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他的性器。
是舒服的,但是就是没舒服到点上。
陈述在她的脚腕上摩挲着,俯身亲在了她的膝盖上。
当脚心第一次碰到粗热的性器时,无论是陈述还是祝愿都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祝愿只帮他用手弄过不到三次,头一回用身上别的地方去触碰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她压下那些奇怪的情绪,看着陈述受情欲折磨而变得色气的脸,又开始湿了。
弄了会后祝愿就懒得动了,再次分开腿让他口。
陈述又给她口了次,这次没隔着布料,稍微舔了会就把她舔喷了。
他忍着冲动从客厅茶几里拿了个套,而后将人压在钢琴上,抵着穴口入了进去。
祝愿太爱哭了,随着一次次进入开始掉着金豆子。
肉棒在深处搅弄着,祝愿抱着他哽咽着落下更多的泪。
爱液顺着相连的部分滴滴答答地落下,再被重重顶了两下后,穴肉跟着她整个人绷紧,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陈述在她唇边吐出温热的气,想亲她又被躲过。
他沉默了会,将人从琴盖上抱下来翻了个身重新压了回去。
肉棒再一次进入她,握着一侧乳肉压出新的指痕。
高潮过后的穴肉敏感异常,性器进入的时候蹭过肉壁,让祝愿失去了理智。
她扭过头,眼神迷离,靠近他想要吻上去。
陈述本想学着她的样子躲开,可最终还是顺从地被她吻住。
腰被稳稳地扶住,肉棒每一下都入进了最深处,被含吮住的舌尖都在微微颤抖。
爱液再一次大量地溢出,祝愿的呻吟全都被堵在了喉间,只有呜咽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清晰可辨。
可怜的穴口含着那根东西,陈述抽插搅弄了几下,射出来过后也没立马离开。
他一点点吻掉她的泪,等祝愿缓过来气后,又开始伸着舌尖索吻。
陈述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吻了上去。
他没法拒绝祝愿,即使祝愿拒绝过他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