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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是被我操得更爽还是跳蛋弄得更爽?

 

“想要我也脱吗?”

她的睫尖胡乱地扑簌,像灯罩里的蛾,没头没脑地乱撞。

半晌憋出个气音,“嗯。”

“命令我。”声音因为黑暗而变沉,“说,让我脱。”

被迫架在高位,她的身体开始涌动一股奇妙的快感,前所未有。

“你也脱。”她小声。

“遵命。”

他的手上已经拆出一件小小的方形塑料袋,放在她的掌心,空出手,去解衬衫的纽扣。

从上到下,肌肉线条一点一点展露。与他一样,力量内敛而含蓄,分布在坚实的胸膛与劲瘦的腰腹。

他的肩膀有这么宽吗?

梁小慵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忽地,生出白驹过隙的实感。

腰带抽出,扔在地上,锁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招回梁小慵的注意力。

她眼睁睁看着,早已撑在灰色内裤中的性器弹跳出来,青筋狰狞,暗色的龟头与她对视,几个呼吸,马眼垂下半透明的液体,滴在雪白的胸乳中央。

“在看什么?”

丁兰时按住她的肩膀,身体下压。皮肉赤裸裸地触碰,性器轻松地挤进双腿间,天生的弧度,严丝合缝地卡在一片泥泞的阴唇中。

“没看什么。”她撇嘴。下意识张开腿,挂在他的腰上。

“会戴吗?”

见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手中的东西,丁兰时腾出一只手教她。

“帮我。”

梁小慵抿紧了唇,她知道自己的脸完全红了。

“我不会,”她把塑料片丢回他,“你自己戴。”

“那看好了。”

他撑开薄薄的淡白色膜,润滑油的味道冲进梁小慵的鼻端。他刻意地半跪在她的胸口,性器抵到她的眼前,上头每一寸凸起的筋络都清晰可辨的距离。他从前端开始,向后套弄的时候,硕大的囊袋时不时蹭过她的奶尖。

细密的痒聚在乳尖,小小的凹壑处,她的喘息明显加剧,难耐地扭动着上半身。到底没好意思自己摸,手指攥住床单,极力地忍耐。

“学会了吗?”

他似乎未有所觉,极富闲心地问。

“……学会了!”她末地抱怨,“好麻烦,以前都不戴的。”

“以前是胡来。”

他不再逗她,涨痛难捱的性器重重顶进湿软的花穴。

“啊——!”

极速到底,凶狠地撑开内壁道道褶皱,性爱玩具从未给予的力道与速度,骤然贯穿甬道,梁小慵尖叫一声,手指在床单留下一长道抓痕。

丁兰时却并没有放缓,湿软的穴肉比她接受得更快,极快地攀咬回兴奋跳动的阴茎,绞缠柱身。

大开大合地抽动间,穴肉离开柱身,发出“啵”的声响,又被插入回去时淫水四溅的“啪”盖住。

“啊……啊……太、太快了……呜啊……”

她试图咬住嘴唇,忍耐太过淫浪的叫声,如巨浪拍岸的撞击让她失败,尖叫着摆动腰肢,耻骨相撞,稀疏的耻毛被囊袋揉得一团糟。

暌违四年的性爱,没有太多的前戏,只有插入、插入到最深,释放全身压抑的性欲与思念。

久无人涉足的禁地太紧,丁兰时只来得及破开重重缠人的媚肉——它们绞住终于到来的性器,无声嘶吼地渴求再重一点。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机械似的频率,让梁小慵不得不闭上眼睛,掩盖翻白的洋态。

“嗯……啊……丁兰时……”

她被顶得讲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中途先投降,小腹抽搐,喷出一大股淫液,又被他依然涨挺的阴茎堵回去。

“爽吗?”

他含吮住她的耳珠,随着每一次抽动,不轻不重地咬着。

“宝宝,主人,是被我操得更爽,还是跳蛋弄得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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