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疼
“那就把屁股翘起来,让老公看看有多嫩。”骨节分明的手指抓揉着许河弋的乳房,温恆景沿着那粉红的乳晕轻轻画圈。
他的深色肉棒高高翘起,还沾着乳白的汁液。许河弋换成趴跪在地上的姿势,抱着他的大腿,仰头说:“阿弋先给老公舔干净。”
昏暗的房间,巨大的穿衣镜,许河弋卑微跪在男人身前,刚好找到了可以看见镜中两人的角度。
他的唇抵在男人的马眼处。伸出舌头先舔了舔,然后才吃力地含进去半根。
男人坚硬火热的阴茎在他口中爆涨,许河弋扶着男人的窄腰,像是在舔一根又粗又大的棒棒糖,怎么吮吸都觉得不够。
“唔……好粗的大鸡巴……”他吸得两腮都酸了,只能双手并用地为男人撸,手指轻轻抚摸那两颗皱巴巴的精液袋,胡乱地揉作一团,直揉得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够了。”龟头在许河弋软嫩的脸蛋上戳了戳,温恆景低声说:“去床上趴着,屁股翘高些。”
许河弋趴在柔软的枕头上,细腰陷下去,屁股高高翘起来。他爱极了这个姿势,每回都能被操得又深又狠。
温恆景却偷偷拿了许河弋藏在床头柜里的黑色签字笔。
许河弋曾在空虚时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用这笔抚慰自己空虚的下体。即使清洗过了,却依然不慎残留了他小穴的独特味道。
冰凉的笔身插入他紧致的穴口,许河弋窘迫地抬头,撞上男人戏谑的眼神时,瞬间满脸通红:“我没有……唔……我……”
“没有什么?”温恆景将笔身往他小巧可口的菊穴中深插,故意说:“宝宝没有用这支笔玩过是吗……嗯……没有把笔插进小骚逼里……也没有把淫水都流在笔身上……是这样吗……”
“唔唔……别……别说了……”许河弋摇着屁股,难耐又羞耻地哀求:“不要用笔玩弄阿弋的骚屁眼了……好老公……求你……求你用大肉棒肏小母狗的骚洞……”
“宝宝和老公说说,是怎么用这支笔来弄自己的?上面都是你骚穴里的味道,又香又甜。”男人却不肯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