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涌
白猸被干地狂叫着,没想到苏醒过后的甘御清居然是这个样子,这药剂竟如此之厉害,能令慈眉善目、救死扶伤的回春圣手变成满目淫光、肆意贪欢的衣冠禽兽,居然比她这个“真禽兽”还禽兽。
“你这个死卖药的,刚才快蹬腿的样子都是装的吗?”
甘御清在药效的作用下也不顾不上眼前的姑娘是谁,但脑海中不知是为何却忽然出现了合欢一袭红裙有些狼狈地摔在他面前的情景。
不过也没有来得及细想,就双手扯下白猸肩头的衣裳,抓起了那两片乳房。
白猸登时便感觉到了他掌心里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划痕,那一条条凸起的伤疤包围着她,好像在她的双峰上建了一层层的梯田一样。
那伤痕好似荆棘似的,摸起来有些剌手,微微的有些疼痛,可她不但没有觉得难受,反而却仿佛能感受得到甘御清在林间采药时被割伤的情景,也能感受到他当时的疼痛。
他双手抚摸着那一对胸乳,又捏了捏那嫩红的乳头,白猸窣地就感觉到了一阵酥麻,就如同那田在向上层层垒高,好似来到了峰头,直插入云,直抵心尖。
此时,白猸已被那双手撩拨起了奇妙的快感,就像之前进宝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疙瘩也让她莫名地兴奋一样。也不知是为何,她总是对这些与疼痛有关的奇奇怪怪的东西颇为敏感。
“嗯~嗯~”
“哦~哦~”
她一边叫着,一边勾起双脚,在他的小腿上寻找着划痕,在那上面来回摩挲着,脚趾不停地点揉那一排排细细的伤痕,口中发出嘤嘤的低鸣声,好像触发了她动物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