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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聂桓转了转笔,微笑着回答他:“是啊。”

男生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那你们爸妈?”

“他们不知道。”他无所谓地说。

眼前的男生半天说不出话,最后默默伸出一个大拇指:“牛逼啊。”居然搞自己的姐姐。

“你姐长得确实好看,挺多男生打听她联系方式呢,桓哥你可得看住她啊。”男生感慨万千地望着他。

聂桓依旧笑着点点头,男生走后他继续看手上的商业周刊。

她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是他在经管并且和他的绑定加关联,他设置了禁止任何人添加好友。

除了留一个软件要和家长联系外她其他账号联系人里面只有他一个。他用她喜欢的乐队演唱会门票换来她亲手给他备注的老公,不过他下次例行登录检查时发现她在老公两个字前面加了个狗的eoji。

还行,没加在后头,挺给他面子。

两分钟后他的狗老婆踩着上课铃回来了,沉甸甸的口袋里依然装满东西,一看就是又去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他总管她叫小卖部长。

迟樱拉开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攥着手跟他比划两下,好像要猜拳,聂桓出了个剪刀,她出的布,摊开的手掌里面是一颗曼妥思。

这种糖她吃的挺多,甚至换牙的时候同时失去两颗后槽牙的情况下还偷偷吃了一大条,被他逮到好一顿说。

她把糖塞进他嘴里,拿起他在看的杂志,翻了两页,前面老师已经喊同学们打开课本。

他们又是坐在岁月静好的最后一排,家庭背景让他们在老师嘴炮射程以外,分数给了他们上课可以不听讲的资格。

迟樱倒不是因为分多高,而是她考试只把卷子里最难的题做出来,其他一律空白,总分不高但每次都被出题老师念叨为什么这么难她还会,她在整个年组里是出了名的个性女子。

聂桓把她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筛了一遍,挑出不健康的,剩下的又揣回她兜里。

揣了把空气。

下了课他把那些零食分给前面的同学:“迟樱说请你们吃。”

聂桓马上感受到两道能戳穿他的目光落在后背,他回来给她开核桃,“吃这个,这个多好。”

她睨他一眼,接过剥好的核桃仁放进嘴里,咀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趁吃的间隙说他:“烦人。”

放学的时候迟樱和聂桓刚出了教室门,有个瘦高的男生腼腆地朝迟樱笑,伸手拦住她:“哎!迟樱!”

聂桓揽过她的肩把她搂到另一侧,微眯起眸子饶有兴趣地打量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年,他目光如刃,淡淡地开口:“你当我是死的?”

“啊,同学你好,我找迟樱有点事想跟她说。”少年被迎面而来的压迫感弄得手足无措,不自觉地低下头缩了缩脖子。

迟樱被聂桓的胳膊牢牢扣在身边,她不认识这个男的,看他那麻杆似的身材估计也不禁打,于是赶在聂桓前面告诉少年:“不要随便拿事来烦我,你还是走吧,一会他要咬你了。”

聂桓掐了把她的腰,眉宇间略有不满,“我先咬你一口。”说完俯首旁若无人地在她嘴唇上重重啃了两下。

全程看在眼里的少年目瞪口呆,他的惊慌失色无处可藏,通通写在了脸上,不甘,震惊,失望交织在一起。

她望着聂桓一副眉眼灿烂,挽住他胳膊越过少年边走边说:“晚上想吃鱼。”

“嗯,好,那蒸还是红烧?”聂桓跟她说话时语气里总有无尽的温柔。

“蒸吧。”她说。

他们走远了,宛若少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他回过神,两个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转角,而自己的话还没说出口,于是鼓足勇气,残余的力量从胸腔一股气迸发而出,大声对前面的人喊道:“迟樱!我们乐队缺吉他手!你考虑一下!”

这么洪亮,迟樱自然听见了。

没想到她会弹吉他的事也传出去了,看来班里那些人的嘴巴真的快。

晚上他们经常吃完饭在一起打游戏,趁显示结算关卡界面的时候她不禁捏着手柄自言自语说:“要不要试试呢……”

聂桓递给她水,问:“什么?”

“乐队啊,感觉会有意思。”

“不许去。”他一票否决。

迟樱不解:“为什么不许?”

“我不允许你去和动机不纯的异性一起搞什么乐队。”他态度一贯强硬,不容半分回旋余地。

聂桓知道今天放学时候的那个男生对迟樱肯定是有意思,在他宣示主权后从那男生脸上表情就看的一清二楚。

青少年的那点心思,总是藏不住掖不好的。

她根本不怕他生气:“那和动机纯的行不行?”

他自是摇头笑了笑,胳膊环住她的腰肢拥入怀里,浑身的气息包围了她,再次强调:“不行。”

“你实在想玩,可以和我组一个,我会弹钢琴。”聂桓提议道。

对了,他会钢琴。

但是迟樱不喜欢他弹钢琴,在她心里依旧有那么一个芥蒂存在,她一般都把他会弹钢琴这件事当做已经忘记来处理。

事情都发生在她还努力去做正常人的第一世,那些混乱虽然被她搁置不理,甚至觉得牵扯到眼下是没什么必要的,但要知道她在此前并非麻木不仁,对于任何人来说孩童时期的一切永远不能泯灭。

她现在是觉得他身上有乐子找没错,可她也没忘记他是个阴沟里的畜生,是如何对她下的手。她有时会以赏玩的视角来看待他的卑鄙龌龊,而有时则难免产生一丝动摇,她想直接弄死他,而不是拿他继续当玩物来玩。

她的神色如窗外的夜一样冷了下来,垂下长睫,忽然兴致全无,推开了他的怀抱。

一直跟粘人的狗玩,她有点审美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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