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称呼的play
「甚么?」闷骚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脑子里的声音,到底这是不是自己的臆想,是玩仙人掌玩疯了吗?
「那天我是后面才有知觉的,原本的事我也是读心才知道,我现在就要试试,看看你比我持久多少。」
「不行!」闷骚受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怎么不行了?你不是整天都在回忆吗?怕甚么!」
「这⋯⋯这⋯⋯你⋯⋯」闷骚受一时找不到理由拒绝,看到仙人掌头上的小花,赶忙道:「你头上长小花了,说不定会蹭掉的⋯⋯对了!要射时还会把你弹出去,你又得养伤了!」
「快要高潮的时候拔出来不就好了吗?反正只是想看看你能撑多久。小花你不用担心,它很牢固的,扯都扯不掉。」
明明好像充满漏洞,可又不太找到反驳:「要⋯⋯要是我来不及拔出来呢?」
「那就先垫个软枕在墙上,要是弹出来,也不会撞伤。」又是一招歪理,把球耍回去了。
没有别的理由拒绝,而且继上次以后,闷骚受心底也是有一点想再「研究」的,毕竟当天怎么说也太离奇了,可仙人掌有灵智,他也不好意思提出,眼下被它主动提出来,又有一点点心痒痒的⋯⋯主要是因为好奇,绝对不是因为真的爽到了。
这一切的背后是因为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不!只是科学的探索精神!
「你知道你是骗不了我的,我可是都听到你想甚么的。」仙人掌的提醒剪断了他最后一丝矜持,反正它又不是不知情,死猪不怕开水烫,自暴自弃就把裤子脱掉,说:「是你要的⋯⋯就⋯⋯就这一次。之后不能再生气了!」
成功说服自己后,他抱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铺好垫子,视死如归地走到仙人掌旁边,如同第一次般握起花盆,趴下去。
在刺抵着臀肉时,闷骚受内心还是犹豫了一下,此时外露的皮肤已经有痛感,像是一束束扎成花的牙籤在外头一戳一戳地试探,那尖端好像划了几道小口子。
仙人掌察觉到他的迟疑,但那雪白圆润的小屁股近在眼前,不禁雀跃地鼓励:「来吧!让我进去吧!」
闷骚受颤抖着,却仍撅着屁股,一边转着花盆,让仙人掌的顶端钻开他的菊穴,一根根刺划着那皱褶而过,慢慢习惯那种近乎灼烧的痛与舒爽,才真的完全让仙人掌没入。
「哇~你里面好黑呀!」仙人掌的头一进入,就不由自主地感叹出来,其后完全没入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生而为仙人掌,从来没有谁会不怕它的刺,即便要触碰,只会虚虚地抚着,用力了,会受伤,更遑论是让它进入脆弱敏感的柔软之中。
它未曾得到过温暖,也就以为自己不需要。
然而,这刻被湿热紧緻的肉壁包裹,首次感觉到这种紧得像要融为一体的拥抱(确实是融为一体的另类拥抱),有种莫名的感动。
原来即使会受伤,可能遍体鳞伤,也会有人愿意抱住自己。
真的好温暖⋯⋯不想离开了⋯⋯
崩溃边缘的闷骚受憋不住吐槽:「难⋯⋯难不成⋯⋯还会有灯吗?还⋯⋯还是⋯⋯你觉得我⋯⋯是萤火虫⋯⋯会发光⋯⋯」
没听到仙人掌的回应,吓得以为它憋晕了:「你还听到吗?你不是晕了吧?我马上拔出来。」然后也不顾有多痛就打算强行往外扯。
感觉到他的拉扯,仙人掌才回过神来赶忙制止:「别别别,我没事,只是这里太舒服了,才没说话。」
仙人掌终于回话,这才鬆一口气,后穴的感觉又清晰起来,还可以感觉到那小花兴奋得在里头左右摇摆,搔着深处,痒得不行,穴肉不能自控地一缩一缩,又压向那些刺,更痛了点,可当放鬆时,对比之下便没那么痛,反倒越来越酥麻。
它自然发觉到这现象,那头上的小白花像小狗尾巴般摇得更欢快,还努力地尝试控制自己的刺收拢张开,缩小一圈,忽然又涨大两圈,随着抽插的节奏,玩得闷骚受都说不出口话来,只能闷哼:「嗯⋯⋯哈⋯⋯不⋯⋯唔⋯⋯」
仙人掌玩得不亦乐乎,拉出插入,黏液贴在脸上,和人类的水上滑梯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心电感应可以派上用场,跟仙人掌说:「你⋯⋯你别动⋯⋯我我受不⋯⋯」
话未毕,仙人掌就感觉到肠壁开始颤颤地越收越紧,赶忙把刺向上稍稍收拢,让他可以顺利把自己抽出来。
可是出来时凹凸的刺还是磨着穴口,完全抽出来的那刻他也稳不住了,手一滑,沾满爱液的仙人连同花盆一同跌在地上,幸好有东西垫住,只是泥土洒了出来,不过他也无心理会了。
浑身痉挛,手也撑不下去了,震着就侧倒在地上,前面的肉根一弹,乳浊的精液就喷发出来,直直就朝仙人掌射去。
仙人掌赶紧把小白花转过来,兜了个满满当当,黏液缠了仙人掌满身,配上密麻的刺,确实是有点像刚出生外星异种。最诡异的是,它像是脸红般浮现一圈深绿,害羞道:「我也有你的花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