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双面镜之羞耻的红桶(中)h
林致远和老头都站在了玻璃相应的一侧,两者的距离不过半米。
别不敢发出丝毫音量的李珍妮只能抬手向男人示意,就在她泫然欲泣的转身准备蹲下时,又听到了男人极小声的警告:“面对我。”语气容不得她半点的拒绝。
谁能想到身穿白大褂的俊美医生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呢?当李珍妮认命的蹲下后,正对着的就是男人全身唯一衣衫不整的地方,硕大而狰狞的龟头似在与她叫嚣着,让她根本无法放松下来。
许是憋得太久了,李珍妮酝酿了好一会肛门才有所松动,此时那探查无果的老不羞也从玻璃上下来了,当肚子里的秽物顺着水喷出的时候,整个小仓库都回响起了巨大的音效,是那种往塑料桶里放水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走廊外的老头都被惊到了,因为他这次已经完全确定了那声音是从玻璃内发出的。
羞怯不堪的李珍妮本想通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来强制将身下恼人的声音停下的,但憋了许久的生理反应并不吃她这一套,在尝试无果后的两秒内,李珍妮条件反射的用手将整个塑料桶斜着抬了起来,使那不争气的秽物以更柔和的角度和音量喷射到桶壁上,满脸通红还流着泪的李珍妮简直无法直视任何人。排泄出的小半桶秽物拿在手里十分的有分量,如果不是混合了可疑漂浮物的话,在红桶的映衬下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可这并不能成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她依旧觉得自己污秽极了。
这个低头寻找着地洞的女人活像只犯了错的小猫,嚣张跋扈之后的委屈就是分外惹人怜爱的,此时的林致远鸡巴梆硬、心却软得一塌糊涂,丝毫不觉她有半点的污秽,但他并没有将这些告知于她。所以李珍妮便认为这男人单纯的就是想作践她,吃死了她不敢向外呼救、不敢让这里再多哪怕一个观众,他是以为吃亏的只有她自己吧?
霎时,两颗心走向了极端。
等林致远将她扶起搂入怀中时,李珍妮又挣扎了起来,男人诧异于她坚持不懈的拒绝,女人则适时诉说了自己的困扰:“衣服好扎人呀,想和你贴贴”斜眼看到走廊上的老头像个猴子似的在玻璃前抓耳挠腮,李珍妮用奶子蹭蹭他,继续喃呢道:“都脱掉好不好。”
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突然放大的音量,林致远估计都要色令智昏了,她的这一声,直接又导致老头重新扒拉上了玻璃向内窥探,林致远眉头一挑的低头看向这个正在他身上摸索着的女人,除了微颤的睫毛出卖了她的紧张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破绽了。女人们向来善变和口是心非,前面激烈的拒绝也不会影响她们之后的口是心非,经常被投怀送抱的林致远并不觉得这种转变是什么太过稀奇的事。
为了让双方都愉悦,林致远还是满足了李珍妮提出的这个要求,但他显然不想自己动手,而是牵引着女人的手将自己身上的一件件衣物褪去。白大褂衬衫脱到下半身的时候,已经蹲下身的李珍妮刚想像对待其他男人一样抚慰一下他的男根时,就看到他龟头上闪着光的可疑水渍,登时就红了脸,状似无意的掠过这个步骤将他黑色的外裤与男士内裤都扯了下来。
与上一次的匆匆一瞥不同,这是李珍妮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他的身体。男人精壮的肌肉预示着他应该有良好的运动习惯,在纹理清晰的劲瘦身材下是同样优秀的男性象征,只是这根硕大就不像它的主人般好看了,紫红的肥硕巨物看不出半点文明的痕迹,张牙舞爪的挺立在那,显得十分粗鲁和嚣张。
与持续上升的暧昧氛围完全相反的玻璃外,瞎折腾了一会的老头似乎已经感到疲惫了,他背对着倚靠在玻璃上,像在休息,又像在思索。而此时的李珍妮也将娇躯贴了上去,她一直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所以半点也不忌讳用奶头去摩擦男人的胸膛,信守了刚刚许下的贴贴承诺。
“嗯奶子也想贴贴”李珍妮双手揽上男人的脖颈,发出声音的音量一点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