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谢珩觉得自己和现在的沉嘉禾讲道理就是在浪费时间,他的手顺着沉嘉禾的腰往下,没用什么力气就分开了她合着的双腿。
在梦外被迫半途而废的前戏继续,修长的手指在还湿漉漉的穴口蹭了几下,顶开小小的入口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足够湿软,谢珩插了几下,挤进第二根手指。
“唔……”沉嘉禾的喉咙里发出一些微弱的音节,也不是难受,只是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谢珩的手指被穴肉裹着,没插几下,穴里流出来的水就开始顺着他的指根往下滑了。
谢珩又添了一根手指,穴口紧紧箍着他的手指,沉嘉禾也一边含糊的说着不要一边往上躲。
“跑什么?”谢珩掐着沉嘉禾的腰不让她动,动作越发的粗鲁起来。
沉嘉禾仰着头,糊里糊涂的大脑不知道什么叫隐忍克制,觉得疼了就带着哭腔喊疼,觉得要到了就用能挤出水一样的声音小声的哼唧。
谢珩被沉嘉禾叫的浑身燥热,他估摸着扩张差不多了,抽出手指,用湿漉漉的手套弄了两下硬挺了的肉棒,对着已经开始缩起来的穴口顶进去。
花唇都被一起挤了进去,谢珩插的很用力,柔软的穴肉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撑开,又湿又滑的紧紧裹了上来。
被撑开带来些许胀痛感,沉嘉禾又小声的呜咽起来,手攥着底下的床单,委屈巴巴的说:“疼。”
谢珩的应对是最老土的亲上去堵住她的声音。
梦中的感官真实的可怕,谢珩掐着沉嘉禾的腰,九浅一深的插了十几下,就按捺不住的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沉嘉禾的声音从刚分开的唇舌间一传出来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面前的黑影在晃动着,但沉嘉禾一时分不清是谢珩在动还是她在动。
思维迟钝的不行的沉嘉禾这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之前不知道从那儿看到的一个说女性很少能通过单纯的插入到达高潮的帖子,这个话题底下有一个回帖很认真的说她如果是阴蒂高潮之后会疲惫不想要了,但是插入高潮却会让她更加想要。
沉嘉禾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网友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