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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

 

岑晚不爱穿袜子,尤其丝袜,她觉得难受。

现在她往钱缪的腰上窜,钱缪托着她裸露着的大腿,像是两块冰凉的玉,他忍不住用掌心来回摩挲着捂了捂,末了又拍了一把,“找病呢你。”

岑晚不想听他念叨自己,两手扳过钱缪的脸,咬住他的嘴唇,重新吻上去。

“钱大夫给我治治呗?”她流里流气地抱着钱缪的脖子,回过手指抚摸他喉结四周,“你不是特会吗。”

钱缪浑身血都涌上天灵盖儿了,他受不了岑晚摸他,受不了她言语撩拨,更受不了一边摸他一边言语撩拨。

偏生岑晚嘴上还没停,“我冷,你管不管?”

她一边说,一边驾轻就熟双腿扣紧钱缪的腰,贴着他运动裤上的鼓包上下蹭动。

钱缪难耐地喘息,额角的青筋暴起,随后又哼笑出来,快速脱着岑晚身上的外套,把她在墙面上钉死,“够狂的你现在。”

时间隔得长,她大概都忘了,每次她存心撩他都是什么下场,记吃不记打。

“昨儿刚说完疼。”钱缪不由分说把她身上的连衣裙也兜头脱掉,香槟色的罩杯把边缘外带着红痕的乳肉衬得更加诱人,两团高耸之间的沟壑要探进他心缝里,“你让我怎么弄你?”

本来想着放岑晚歇一天的,谁想得到她回到家又故意招惹他。

钱缪对于岑晚本就自制力差,不然当初也不会轻易就被迷了心窍,后来就算知道她没有心,故意和岑昕抢男人,他做了几番心里挣扎后还是甘愿沉沦。

岑晚听到钱缪说她现在挺狂,突然就开始难过。

还能狂多久呢?

“你今天能轻点儿了吗?”

岑晚努力把心里那些个不适压下去,单手背过去解开内衣搭扣,肩膀一抖便滑落在地上。

她两条胳膊随意搭在钱缪后脖,挺了挺胸,展示满是他暧昧缠绵的杰作。

突然想到点什么,岑晚“嘶”了一声,抽回手托在自己的乳肉下缘掂了掂,“我胸真的小了吗?”

钱缪忍无可忍地咒骂一声,拉开她的手,把两个手腕都反剪在身后,啃咬上她的唇舌,“你真是……”

没词儿,钱缪热血往上腾腾腾地蹿,人都快疯了,不知道要说岑晚什么。

“我认真问的!”她被亲着,含糊辩解道

“就怕你认真!”

故意撩是甘愿上钩,无意撩是不得不上钩,他根本忍不住。

钱缪放开岑晚的嘴,可是她还是说不出话了,张口就是娇娇软软的哼吟,因为他开始转向了她身体的其他地方。

钱缪顺着岑晚颈侧的血管一点一点地舔舐,直至两锁骨中间的凹陷处,再向下滑至左胸,他在吮吸她心脏跳动的地方。

岑晚怕痒,而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下都像是个精准的开关,引得她叫着颤着。因感官酥麻,从而在皮肤生出细小的颗粒。

真的好痒,钱缪不亲吻她的乳头,只单单亲她左胸乳晕边上的一小块皮肤,有时候他的鼻子会轻轻触碰到敏感的嫩尖。更多时候是热热的鼻息喷薄再上面,又很快变凉,让岑晚痒得要抓狂。

钱缪还钳着她的手,自己摸也摸不到,动都动不了,靠在墙面上仰着头不停地顶胯。

“亲啊,钱缪!”

“这儿?”

他假模假式地问,慢条斯理把左侧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吃进了嘴里,听见岑晚的叫声更加婉转动人了。

可钱缪下一刻又开始使坏,舌尖绕着圈在外围轻飘飘地旋,就是不顾及中心硬挺的凸起,岑晚吭吭哧哧说她好难受。

“我宝儿哭了?”钱缪一听,笑嘻嘻地松嘴,咬她的脸颊肉,“哪儿难受?”

他故意和她凑的很近,舒适柔软的t恤布料蹭在她更柔软娇嫩的乳尖上,只会是加倍地刺痒。

今天的岑晚情绪很不稳定,脸颊上被他的牙尖故意硌着磨,鼻酸眼热,真真切切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钱缪看她哭了吓了一跳,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觉得好笑地在眼皮上亲了一口,“没做就哭,能耐是长了还是没长?”

岑晚一哭起来就眼睛也红、鼻子也红,抽抽噎噎可爱极了,湿漉漉又怨念地望着他,噘着嘴不说话。

钱缪没了脾气,抬手捏了一把一直怠慢的乳头,听见她不可控制地嘤咛。

“亲这儿是不是?我好好亲,行不行?真是,逗不得了都。”

后面钱缪践行承诺,确实亲的认真极了,十年的技术不遗余力地施展,一侧亲着,另一侧摸着,再换边也是。都悉心照料过的,惹得岑晚哼哼唧唧地哭吟,腰肢难耐地摆动,蹭了钱缪一裤子的濡湿。

岑晚舒服又难熬,云里雾里飘得正起劲,钱缪又突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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