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H)
“不要碰到嘴唇,舔我的舌头。”
姚述照做,每每这时他都温顺地如同待宰羔羊,屠夫一声令下便抛弃自己的死活。
他吸吮着姚简的舌头,鲜红的舌头呈锥状,被他含在嘴里和自己的齿贝、舌尖相互交换气息。
待到将姚简舔舐地用鼻息哼叫。他便转而把脑袋埋在她挺立的双乳之间,她咬唇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抓住椅背加快扭动肌肉,掌心依旧在揉捏撸动着一手难握的肉棒。
良久后,他射到她手上。
姚简想转身拿纸清理指缝间的精液却被他紧揽,狡猾地剥开了她的短裤,从挽起的裤脚边缘,肉棒滑进短裤里,挂在了裆口前,霎时间鼓起的睡裤里热气腾腾的花穴被姚述时浅时深地蹭着。
他捧着姚简的屁股面向自己波浪般压,花穴湿泞打湿肉棒。她低头,正看到他长裤前斑驳的淫液,也不知是羞臊还是没眼看,轮到她把头埋在他颈窝里。
姚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颈,对准洞口艰难地想挤进去,姚简忽而抬腰:“还没戴套!”她今天是安全期,酸涩的膣道仿佛在欢迎似地,内里褶皱一波迎着一波涌动。
但他没戴套……
姚述蹙起的眉宇间写满苦闷,喑哑的嗓音有催情的功效。
“我想就这么肏你……只插进一点儿好不好?”他引诱姚简点头,最终却自己放弃,在洞口与无套肉棒磨合,已接近挤进膣道入口的当口,姚述临时改变主意,用龟头盛满的淫汁润滑菊穴,不时完全肏进。
被他搞到高潮不是稀罕事儿,但今天的高潮来得仿佛格外绵长,菊穴被扩张着,紧隔一壁的膣道发痒发疼。
在肛交的影响下,某个极乐点好似被上勾的肉棒隔着肉壁肏弄,理智逐渐模糊了,姚简按着姚述的肩膀背靠桌子边缘,前后左右扭动胯骨,速度愈来愈快,汁水被研磨起泡,一旦稍微抬腰就要牵丝,将她黏回他肉棒上,好似一具不能分割的连体婴。
射进菊穴后姚述提着她发软的腰拔出肉棒,不断地重复像催眠自己也催眠她似地:“什么时候我才能再射进你屄里,已经湿成这样了,姚简我想肏,全射进你子宫堵住不拔出来,你怎么哭怎么求饶都不成,一滴也不能漏出来。”
姚简堪堪站稳,他的手掌已翻开卷了边的潮湿的裤脚,罩住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肉穴不住地揉打,洞口黏糊糊的糊上淫水与肉棒抽打后留下的白浆,捏着菊穴挤出肛交时牵丝的白浆,指法刺激,他凑近姚简的侧脸问她:“喜欢么?姐——”
踢开椅子把她放在餐桌上。
餐桌下的小抽屉里还有几枚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