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欲的器具
太极宫,御书房。
萧度批完一摞奏折,望了眼窗外的夜色,风摇枝叶,月上中天。他问:“周婕妤呢?”
泉安道:“婕妤今儿身子不适,来不了。”
萧度搁笔,皱了眉头,“她月事不是月初来的,怎么不适?昨晚还好好的。”
泉安隐晦道:“今逢十五,太后娘娘留了婕妤单独说话。”
萧度了然,估摸两人私下偷欢的事情传到太后耳中。他起身,“朕去周蔷那边看看。”
“陛下。”泉安跪下,如实禀,“婕妤叫人传话过来,感染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旁人,最近一段时日宫门上锁。若陛下需要,请您移步其他娘娘那边。”
萧度顿步,语带嘲意,“她倒是个听话的!”
泉安心道,那可不是,太后在潜邸时,就是位笑里藏刀的主儿,府上谁人不怕。
他照例问:“陛下看看,您想去淑妃娘娘还是德妃娘娘那儿?”后妃先以位分的高的提,准没错。
萧度摇头,“朕去周婕妤那儿。”他挑了挑眉,“染了风寒,怕过病气,朕偏要瞧瞧去。”
“陛下。”泉安提醒,“婕妤宫门上锁了,您去了怕也不给开。”
萧度瞥他一眼,“朕什么时候说要从大门进了?”
“您、您该不会……”泉安一言难尽,翻墙去吧?
一连伺候萧度半个多月,周蔷终于得闲,舒服地在殿内泡个澡。
婕妤宫里不比过去贵妃的瑶光殿,有偌大温暖的汤池,她用浴桶盛水放上花瓣,将身体埋入其中。
比起宫女的待遇真算好多了。
除了在萧度那儿受的委屈。
旁人说她媚惑皇帝,太后认为她不知分寸,可谁知道,她劝诫萧度不止一两回了。
头一回提雨露均沾,他插科打诨过去。第二回说,他训她“贤妃气量,不做皇后可惜”。第三回刚起个话头,嘴里被填上口塞,只能呜呜呻吟,跪在榻上狠狠受罚。
上完也不管她,接连几日,让她撑着酸软的双腿,大半夜回婕妤宫里。晚上秋风萧瑟,体内的精水边走边顺着大腿往下淌。
没有比这更折辱人的了。
侍寝宫女承过欢后,皇帝还给个偏殿歇歇。
她名义妃子,实则是他泄欲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