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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学的结业式

 

「喂!方明漪——」

王君崙从篮球场远远看到她,喊了好几声她都像是没听见似的,他便追了上去。

班上同学提议本周末要给段老师办欢送会,但方明漪却早早的跑了,她最近功课分组常和他同组,一来二去的混得熟了,再加上他身为班代自然是——

他拦了人,却被她的模样吓到了,在他印象里永远笑嘻嘻,个性还有些屁颠的方明漪,此时眼圈、鼻头和嘴唇都哭得红肿,活像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班长……我没事……」她胡乱的擦擦眼泪,没多久又成串的往下坠。

这这这像没事的样子吗这……

王君崙第一次碰见这种阵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知道不能放她一个人,便胡乱衝回球场拿书包,又衝回她身后跟着。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王君崙也不吵她,任她边走边哭,边哭边走,走到天色昏暗,走到他饿得浑身发软,她忽然停下来,从百褶裙口袋里掏出一把巧克力球放在他手心。

「这些够不够封口费啊?」她顶着红肿的眼,微微颤抖的嘴唇扯着不自然的笑,像是冷静下来了。

「够。」他干脆的收下巧克力,「我会帮妳保密的。」

月光下,少年少女相视一笑,没人注意到,隔着一条宽大马路的对向人行道上,段士齐投射过来的目光。

既然知道了他的知道,方明漪无论如何是不肯再给人家带来困扰的,这几天躲他躲得紧,数学小老师的工作她都推给收了封口费的班代去做,反正她囤了很多女老师们进献给段士齐的贡品,绝对够用,但他当着全班的面前让她去办公室一趟时,她便知道躲不了。

面对他的关心,方明漪难以形容既甜又苦涩的心情,更不可能捅破她努力维持,已是千疮百孔的少女自尊,不论他如何有意无意的试探,她都强打起精神的说没事,最后干脆直接问他是不是欠调戏,得到了一记熟悉的爆粟。

他如玉般白晳漂亮的手指敲下来时,她的眼泪差点跟着掉下来,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敲她头,以后不会再见面,自然也没办法再享受这项特权了。

週六的欢送会地点就位于高三九班教室,班代提前向学校申请,两位导师都有受邀,同学们难得穿着便服,自是尽可能的打扮,各自争妍。

方明漪其实也是,她今天可是卯足了尽,特地戴了隐形眼镜,穿了短裙小皮靴,就算比不上班花那么时髦美丽,好歹也能勉强构得上青春可爱。

最后一次见面,她希望,好歹漂亮一次给他看,别让他往后回想起她,都是一副邋遢随便的形象。

段士齐还是一身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倒是段士葳舍弃了平时端庄大气的装扮,一身皮衣牛仔裤帅气又妍丽。

两个老师都颇得学生喜爱,于是大家争先恐后的发表感言,一轮又一轮的给两位班导敬酒,他们都不能喝酒,以茶回敬,学生们倒没那么多顾虑,放开了喝,敬老师,敬同学,最后整个喝嗨了,欢送会反倒成了他们自己的派对,最后结局自然是整群毛孩子醉得歪七扭八。

方明漪也醉了。

她今天一直躲在角落,自己默默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最后满脸通红的歪倒在墙角睡去,无人闻问。

段士齐看着时间差不多,也不能毫无节制玩太晚,他让段士葳照顾教室里的孩子们喝些班长提前准备的罐装蜂蜜水,自己开车一趟趟的把每个人送回家,剩下最后一批时,段士齐便让堂姐送,而他则是一把将醉得睡死的方明漪抱进自己车里。

……

方明漪喝到断片,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酒精挥发再加上这阵子严重失眠,她一睡便睡到隔天早上,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

她像条死尸的出了房门,妈妈便招呼她喝热汤和醒酒饮料,说是老师送她回家时一起给她买的,方明漪心里又胀又苦,温柔又细心,不是他还能是谁?她都不理他了,他还愿意这样照顾她。

她呆愣的看着那罐饮料好久才扭开来喝,这才发现双手手指都隐隐发疼,还有着莫名其妙的红痕。

又是週一,段士葳老师一早便精神喊话,让大家收心好好准备期末考,没人再提起段士齐,好像这个人没出现过似的,全部的人都从那场梦集体清醒,只剩她还在梦境徘徊不已,甚至放学时,身体会无意识的飘盪到校史室,等到锁上的门提醒她,她再也进不去,自己才恍然清醒。

他主动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样也好,这样很好,反正她躲他也躲累了。

听说时间和距离能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恋,点滴消磨怠尽,这样一来,有天她必定能忘记他。

学期最后一天的结业式早上,段士葳将她叫到办公室,她以为是最近自己心不在焉太过明显,老师要提醒她,殊不知段士葳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让她帮忙将段士齐的东西送到他家去。

「妳的结业式就是完成这件事,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段士葳一併将学期成绩单交给她,数学竟然爬上方明漪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及格线,段士葳见她视线停在成绩单上,若有所指的提一句:「要不是期末考发挥失常,说不定能更高分喔。」

方明漪露出了近期难得的笑靥,真心诚意的道谢:「谢谢老师,要不是妳和小段老师帮我,我肯定没办法及格。」

「妳要谢的人可不是我,去吧去吧。」

方明漪突然顿悟,无论她喜欢他,或是他不喜欢她,他们都没有错,段士齐用心教她是事实,她都不该躲他,甚至应该认真的、诚恳的向他道谢后,再好好向彼此告别。

她抱起箱子就跑,想见他的心意充斥胸臆,她有些等不及,甫出校门便忍痛招了计程车,回家取了那罐她熬了好几夜亲手折给他的星星,当时的心情除了感谢,还有她说不出口的情意,原本怕丢脸不敢送他,但现在却迫不及待想递到他手上。

好不容易到工作室,她摁了许久的电铃却没人回应,她知道依他的个性,肯定是在楼上,她有些忐忑不安的上楼,郑重其实的按下电铃,边期待他开门,边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开口跟他道谢。

铁门开了,几天不见的段士齐脸色阴沉的倚在门边,一语不发,她的开场白也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他一向待她温柔宽容,从没有这么抑郁的神色。

「呃……老师、老师要我送你的东西过来给你……」

方明漪双手将他的箱子递过去,但他没接,只懒洋洋的退开一些距离,她便乖乖的进了门,他在她脱鞋的时候取走她手上的物什,但她脱好鞋才站起身,话都还没讲一句,就被段士齐摁回门板上,眼镜被他抽走,视线变得模糊,反而让身体越发敏感,炙烫的身子密密贴合,疾风暴雨似的吻砸了下来,热烈又滚烫,砸的她头昏眼花。

「唔嗯……」

向来守礼温润的数学老师,此时变得比恶狼还凶狠,她被禁锢他在怀里,仰着白晳的颈项,承接他一会儿热烈如火,一会儿又缠绵温柔的吻,但只要她喘不过气,稍稍流露出退意或将他推离些,他又像疯了似的扣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

「呜……」

方明漪红唇微启,被男人的舌头肆意探入,纠缠吮弄,甚至张狂的渡进他的汁水,唇舌翻搅吮弄间啧啧作响,她毕竟年幼不懂情事,只能颤抖着双唇任他吃玩,任他的口汁从唇角溢出。

段士齐总算肯稍稍退离一些,他鼻尖嘴唇在她身上游移,在她耳壳边轻吻,闹得她呜咽出声。「没吃过男人的口水?」

她喘得要命,抬手擦去他的汁水,还不忘转头瞪他一眼,含羞带怒,眸光潋滟。

「勾引我?」

他真是造谣的一把好手,明明是瞪他,怎么又说是勾引?她被他钉在门板上吻咬一番,脑袋软成一团浆糊,直到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暴的扯开,她才慌乱的推他肩膀,在他热切的吮吻中困难发言。

「等、等等……」

他边啃着她的唇,略微粗鲁的将她校服的衣摆从裙腰处拉出。

「我等够久了……」

段士齐不耐的扯开她校服衬衫的钮扣,劈哩趴拉的跌满地,露出她莹白细软的肌肤,饱鼓的奶团被安稳的包覆在胸罩里,他顿时红了眼尾,埋进她半边奶团尽情啃食,两手伸向她背后,粗暴烦躁的解着那几颗小扣子。

「啊……老、老师……我们谈谈……?」

「上次谈过了。」

他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扯去她一边的校服和内衣肩带,初次见面的奶头粉嫣嫣的才露出来,还来不及绽放自己勾惑男人,便被男人一嘴吞去。

「啊……啊呃……」

「老师、老师……啊咿……」

他俯低身子,一边吸吮她,享受少女娇慾天真的呻吟,一边抱起她的腿,撕开她丝薄的内裤,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急切难耐的拨开她腿间柔软湿漉的层层花瓣,里头汁水饱满令他满意的放开那粒水光盈盈的奶头,站直身子将手指插进她体内。

「咿啊——」

方明漪靠在门板上颤抖呻吟,平时总是古灵精怪的小脸,此时满是男人宠过的慾色,嫣红布满小脸,蔓延至她胸前,校服残破不堪的敞开,白色的蕾丝内衣虚挂在她胸前,遮掩着半边乳房,而另一边的奶团,妖娆的在空气中晃,被他仔细吃吮过的奶头上头还泛着水光,原本包裹着臀部的丝质内裤,像破布似的躺在她脚边,百褶裙被捲高,她一边丰腴的腿挂在他臂弯,腿间的嘴紧紧咬着男人的手指。

「方同学,别咬那么紧。」他低声呢喃像是殷切叮咛,手指却满怀恶意的在小嘴里抠弄出丰沛的水声,找到她的g点后,更是故意屈着手指往那处磨。

「啊哈……啊哈……啊呃——」

「老师、老师——到了呜呜——」

在段士齐诧异的眼神下,她红着眼尾,下体娇娇颤颤的咬着男人的手指,达到人生第一个高潮。

也许是她高潮的模样取悦了段老师,他一语不发的将她抱回房安置在床上,让她从高潮余颤平復下来。

却没想到他再次贴过来时,已是全裸,过往她夜里想像的,在脑海里描绘的那些画面,现在比对本人的模样及尺寸,都只能笑说太过天真。

「我饿太久了,待会再陪妳慢慢玩,宝宝先餵餵我,嗯?」

段士齐嘴巴温柔的哄她,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样,他粗鲁的剥光她的衣服,全然不顾她慌乱求饶,她被老师骑在身下,身子被他摆弄成淫艳浪荡的样子,那根布满青筋的可怕肉棒,就在她面前,由泌着前精的硕大龟头撑开她娇弱的花瓣,一寸寸的餵进她幼嫩的穴。

少女稚嫩的花在空气中绽开,里头嫩粉色的肉唇沾满汁水被肉柱撑到极致,方明漪痛的哭了出来,但她推不开他,只能眼睁睁的任男人将又粗又长的阳具,将她的穴餵得满满当当。

「好痛呜呜呜——」

「啊哈……」

段士齐咬牙忍着,知道她年幼稚嫩,但没想到穴能小成这样,密密软软的贴着整根阳物,深处的花心对着龟头一颤一颤的吮,快感从尾椎处直窜大脑,简直是销魂般的极乐。

但看她疼得小脸惨白,心里软成一摊水,只好暂时退开,改以女上位的姿势将她抱进怀里亲得晕软,看她以为不做了就忘了疼,天真淫荡的学着自己伸舌缠吻,将他嘴里的汁水捲进自己喉间吞嚥,就被她诱得肉棒更粗了几分。

待他俯身轮流吸吮那两颗朱色奶头时,她更是像隻小淫兽似的,骑在男人肉棒上,捧高自己的双乳要求他带来欢愉,那处被男人破开的穴,淫水和血混在一处,湿湿糊糊的弄脏两人的阴处。

「老师……啊啊……这边也要……」

「啊哈……啊哈……」

奶头被玩弄吞吃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方明漪享受着酥爽的同时,身子深处却也越发觉得虚痒,尤其是刚才被老师填满的那里,更是饿得慌,她无意识的扭起屁股,天真烂漫又淫荡的骑着肉棒蹭穴,腿间那张小嘴被磨出一股又一股的甜汁,将两人股间弄得更是不成样子。

段士齐被她那副样子弄得浑身冒火,每次他稍微退让一步,她就能直接骑到他头上,这么爱骑,那便让她骑个过瘾。

他狠心抬了她的臀,顺势一卡,肉棒便整根送回娇淫的小花穴里,方同学又开始哭唧唧的喊停,还妄想从他身上爬下来,段士齐扣住女孩的屁股不让她动弹,却是相当隐忍的挺臀慢慢动。

方明漪小手撑在他腰间,泪眼汪汪的挨操,他动一下,她便哭着哼一声,胸前两隻奶子便晃荡一阵,直到操得她没眼泪,只剩哼唧声,段士齐才敢肆意操弄。

「啊哈、啊哈——太深了——老师等等……呜呜——」

「不要了——到了到了——咿——」

少女的求饶声听在男人耳里更像点火,丝毫没有怜惜的狠狠撞她操她,两隻奶子被他撞的胡乱弹跳,高潮的时候她可怜的在男人身上剧烈颤抖,嘤嘤哭泣都没让他停下来,或是轻一些,她不晓得在他身上丢了几次,最后糊里糊涂被他操喷了水,他才肯暂时消停。

他一停,她便软绵绵的从他身上瘫滑下来,双腿都在发抖,他看到她挂在自己腹边的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执起她青葱般胖软的手研究,用着低哑的嗓音问她:「是哪隻手掏巧克力给王君崙的,嗯?」

「啊?」方明漪满脸春色,根本没听清他的问题。

想起那夜,月光下极为登对的少年少女相视而笑,他忽然觉得自己与她隔着的,不只是当时那条宽敞的马路而已,而是漫长的岁月。

段士齐此时不只慾火没熄,更添妒火,他气得咬了一口,就像送她回家那晚做的一样,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她的老师,无须再委屈隐忍的压抑,只能在她醉后,才能细细密密咬她的双手洩火,他有更好的选择。

「啊哈……还、还没……」他撩开她颤抖的腿,粗烫的肉棒又餵了进去,方明漪慌乱的娇吟出声。

段士齐没管她好了没的意思,在她体内既凶又狠的惩击,享受她为了他哭泣求饶的娇吟声,享受她腿间小花穴谄媚讨好的包裹,一次次,越来越快,越撞越重。

「啊哈、啊哈——不行了——」

「呜呜到了、到了——老师不要了不要了——」

「宝宝是我的?嗯?」

他被她高潮时的颤栗绞得爽翻,咬牙暗忍住射意,却不肯停下撞击,硬是要跟不存在的情敌较劲,跟她较劲。

「是老师的、是啊啊……啊哈……」她根本不懂他在闹哪齣,下意识的觉得,自己都快被弄死在他床上,要是答错这题,她今晚可能都回不了家。

段士齐得到满意的答案,兴奋的操得更重更快,又把身下的女孩操丢了数次,才依依不舍的将囤了许久的浓精,全数射进她花心深处。

餍足的段老师担心女孩初次挨操受不住,便没再要第二次,却是将她抱在怀里把玩,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玩到她洩身,最后才心满意足的开车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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