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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双龙入洞、dirty talk【tr】

 

“瞧,这该死的仿生人真他妈的带感!那屁眼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真的紧实,该不会还是个处吧!”说话的是一个纹着大花臂的男人,他的头发是奇怪的白色,言行举止也十分癫狂,仿佛磕了药似的疯狂拽着身下的年轻男人的头发发泄着欲望,足足快塞了四个手指埋入对方脆弱的下身,完全不顾身下人的哭喘和痛苦。年轻男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带着些许雌雄莫辨的意味儿,头发是艳丽的金粉色,被吻得红润的嘴唇就像是果冻一般诱人,甚至那早被男人们亵玩的红肿的乳尖都像熟透的樱桃,叫人看见了便忍不住含在嘴里一番咀嚼品味。更让人惊讶的是他虽然被叫做仿生人,但所有的生理反应却与人类无异,被撕开的纯白色的内裤零散的挂在粉嫩的腿间,露出了浮想联翩的阳物,一个壮汉饶有兴趣地抓着那一处虐待,用着细长的羽毛笔尖捅着那一处湿润娇嫩的马眼

其他人见状更加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露出腥臭的异物,毫无顾忌地抓住了秦栀的下颔,将那一处争先恐后地塞入他那诱人的小嘴之中。最初是两个粗长的肉棒硬生生闯入了他的口腔,猩红的小舌遭受了异物入侵下意识做着抵抗,不知竟是惹得那两根玩意儿发了疯似在他嘴内进出,要那温软的香舌也如下身的肉径释放惊人的魔力。得不到这般体验的其他人也不肯示弱,抓了秦栀的小手便让他快速摩挲着身下蓄势待发的阳物,还有甚者索性拎着自己那一处在秦栀精致的小脸上摆弄,乐意看见男人眼底闪过的一丝恐慌和厌恶。这样,他们便有无数理由将罪行发泄在这卑劣的仿生人身上。

年轻男人秦栀压抑着呜咽,但从嘴里漏出的声音却娇滴滴的,连带着喘息声都像春药,勾引着更多的男人走向他,伸出魔爪在他身上得到感官快乐。

就在这时,壮汉瞥了一眼大花臂男人,道:“维克多,这玩意儿可真的像人类,你摸一把还能射呢。”

维克多笑出声:“k230批次的仿生人人听说都成精了,我看确实是成精了,还会遗精呢!”

众人笑出声,对这个荤笑话不置可否。k230批次的仿生人是大都会会社最后一批次陪伴式儿童机器人,凝聚着发明者alex的所有心血,据闻他们已经具备了情感的学习,能够像儿童一样自主感知世界并且进行算法进化,最后成为真正的人类。最特别的是这一批仿生人甚至可以模拟人类的成长轨迹,从一个只有一米四的小孩子发育为一米七的成年人,而最终发展为何种模样,取决于人类与环境。这本是世纪最大的发明,拥有陪伴式儿童机器人本弥补了很多无法生育的家庭的遗憾,但同时也成为反ai组织的众矢之的,最终在anti-ai运动中,k230批次的机器人也遭到了大规模的绞杀和调教,秦栀也是其中之一。

秦栀竭力反抗,但他仍然逃不出这些人的束缚。维克多也好,壮汉李燃也好,他们都是国家ai销毁小组的atea成员,有着最拔尖的体力和出众的智力,太清楚不过如何将这些仿生人彻底调教到精神崩坏。他们不会简单杀死一个仿生人,他们一定会将传说中地狱的所有罪刑施加在仿生人身上,而这一切有过之而不及。

“呜放放开我。”秦栀嘴里还塞着满满当当的两个红通通的阴茎,声音倒是细若游丝飘出来,透着些许痛苦和无力感。他的眼神依旧是炙热的,死死地瞪着在他体内抠弄的维克多。

“瞧哈哈哈哈!仿生人就是仿生人,这嘴啊都塞满了,声音都还冒的出来!”李燃闻言,笑得更加绚烂,于是乎干脆把那根捉弄他的羽毛笔扔开,转而把身边一个金属锁环拿了过来。

维克多此时还埋首于秦栀的下身,似乎有些不满足仅仅手上的贪得无厌,抽出湿漉漉的手。他低下头,贴在秦栀香润的腿间感叹道:“这小家伙还是个处啊,藏的够久啊,二十七岁可以不被人类发现。但你不知道alex博士对香可是情有独钟,你的芯片可不会告诉你,像你们这样的仿生人可是会有蛊惑人的香味儿,尤其是处女处子,那香真的纯,活生生就一贱胚子!”

秦栀还未来得及反抗,他嘴里的两根阴茎却像是攀登上顶峰,一瞬间浑浊的浆液涌入他的喉咙,呛的他几乎窒息,双手下意识死死抓着其他男人的阳物。而那些人深知秦栀几近窒息,反而不顾死活,愣是抓牢了他纤细的手腕,逼得他无法动弹,至于罪魁祸首仍然兴高采烈地怼着肉棒更加抵入深处,直至喉眼。

有一刹那,秦栀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他的喉咙流淌着汹涌的液体,滚热的,烧着喉咙,连着肺也在烧热。他是溺水的鸟儿,被拔了翅膀,沉入水中,又像是置于砧板的鱼只剩苟延残喘。他越是抵抗,抓着自己身体的手便越多,他们死死地抓着他的头发,要他仰高了头,扬到一个几乎绝望的角度,只为侍候着那些兴致勃勃的阴茎舒爽的喷出更多津液。

“人死了就像水融入水中。”莫名的,秦栀脑海里浮现了这句话,是他在凯比特大学还在念哲学系的时候,一位老教授拄着拐杖静静道。

秦栀的意识开始消散,他渐渐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世界安静的异常。他相信,自己是有哲学意义上的死亡,尽管他并不清楚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如此针对仿生人。

突然的,有一双手突然将他的头颅按住,整个身体被掀翻,从正面朝上变成了反面朝下。那些让他生不如死的白色浊液开始从嘴中流淌,丝丝缕缕的,更多的是他被迫喝下了。总而言之,等秦栀意识开始重组的时候,他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对方内心不可言的痛楚。

射出来的时候,秦栀哭了。准确来说,他缩在林贺翊的怀里一边因过度的交欢而痉挛,一边侧着头倚在他的手腕处低声哭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不带着过多的肆虐的情绪,就像情人间的欢爱。林贺翊留给秦栀体内的是比任何一次都更为多的爱液。水流无法成为阻碍,相反像是别样的助力,让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而浴缸也成为了天然的囚牢,让他们都在当中无法逃离对方。林贺翊射完最后一次时,终于从极乐空间中慢慢回神,注意到自己手臂处男生的哭泣。

就在林贺翊以为他是再次数据故障,触及了应激反应,秦栀反而低低喘着道:“贺翊……”

这一声无疑让林贺翊如同晴天霹雳,他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不知所以。倘若之前的秦栀让他感到陌生,那么如今的他则是真正像极了青年时期的哥哥,那个会在深夜搂住被暴风雨与闪电惊吓的少年,然后温柔呢喃道:“贺翊,别害怕,有我在。”

可是,为什么曾经被自己搂着的男孩要像他最害怕的名义上的父亲,要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折辱他?

秦栀哭起来,他终于抬起眸,红着眼凝视着与他父亲颇为相似的一张脸。

那个曾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将无辜的仿生人拖入被褥、浴室、地下室里折磨的中年男人,是林贺翊真正的父亲。

“林贺翊……你为什么要像你爸爸一样对我做这些事情。”秦栀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沉沉道,泪水抑制不住从他眼里流下来。

林贺翊彻底怔住,木讷地盯着秦栀,似乎不可置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栀哭道。

在这样的浴室里,无数次,秦栀都必须忍耐着中年男人近乎粗鲁的对待。

被剥光了衣服趴在镜子前的自亵也好,甚至是被人类观赏如厕也罢,他都尽数照做。再后来,浴室就是一个天然的欢愉之地,只要女主人与林贺翊不在家,男人有太多的办法贩卖秦栀作为仿生人最后的价值。

不同的男人会走进这个浴室,对他的仿生人娈宠啧啧称奇。秦栀的身体、骨骼甚至样貌都会模拟孩子的成长过程,一些人类在现实中不敢有的私欲便都撒在一个被他们理解为无机械的生命体身上。

反正不是人,他的感官、肉体、样貌都只是科技的产物,那么如何玩弄他又有何妨?秦栀也好,或者说叫他林秦栀也罢,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就只是大都会公司的一个系列产品,就像一台手机、电视机或是锅碗瓢盆。

这些林贺翊都不自知,也没人会让一个人类男孩知道。

秦栀再都无法忍耐,这样的浴室对他就像是回到临刑的屠宰场。他越是无法抵挡的感官欢愉,便越是让他想起从前那些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同样在这样的浴缸里,滚烫的水温,男人们将他的头压在水中,却同时操着他的身体。越是挣扎,他们越兴奋,仿佛狩猎受难的美人鱼,却又在秦栀几乎触发程序昏厥时将他提出水面,扔在地上射向他的面庞。

曾经同样像一座山一样挡死他所有退路的是他的父亲,如今却变成了他的人类儿子,那个本该最天真烂漫的孩子。

“你…说什么?”林贺翊稍稍回神,但感觉到全身冰冷,水温好像已经降至冰点。

水雾缭绕之中,秦栀的哭声渐停,像是哑然失笑,低声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像你的父亲那样,这样强奸我。”

仿生人的双眸黯然许多,泪水干涸,恢复了平静的他终于逃脱了感官的拘束,仿若一个不断枯萎的花蕊,环着双臂蜷缩在一起。

强奸。

林贺翊沉默了,他整个人僵硬住,一动不动,这时的他反而像宕机的仿生人,没了声息。他很慢,几乎是以一种非常缓慢的姿态从秦栀身上离开,坐在了浴缸的另一处。

秦栀低下头,怔怔看着水面。他的脑袋很热,也许是浴室很闷,可之前那种撕裂感已经轻了许多,好像他当着林贺翊说出来后,脑中的一个一直以来在极速运转的程序便得到了指令冷却下来。

“你不要骗我。”林贺翊忽而道,“你总是骗我,每一次都是。”

“…三年。”秦栀哑着喉咙道,“你和她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在家。”

林贺翊抬眸,察觉到是“她”而不是“他”,而这个时候秦栀的双肩又开始剧烈颤抖,好像正在忍耐什么。

弗兰肯斯坦曾经提到过,仿生人如果得到强指令不得告知某个秘密时,相当于就是给了一道命令,要想突破这层机制并没有那么容易,但这也不代表没这个机会。当仿生人判定优先级与利弊后,他也许会说出这个秘密。

下这个强指令并没有那么简单,仿生人的学习过程需要调教,即使最优秀如秦栀这批的仿生人系列同样如此。可到底如何调教就不得而知。

“没事。”林贺翊见过了秦栀的程序崩溃,他极力压抑住内心不安且狂躁的情绪,想要从如今这个相对稳定的男生身上知道更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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