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双洁党点】tr、g交lay
虽然仿生人没有人类一般的神经,但是电路和精妙的算法已经让仿生人能模拟出痛感、触感、嗅觉,秦栀在冰冷的手术台能清晰闻到空气中的一股焦味,他看不见自己的身下的惨况,可他能清晰知道身边的工作人员在做什么。他们用电钻和切刀精确地割开他的人造皮肤,在那个本不可言说的地方一次次留下可怕的印迹。在这过程中,秦栀一直都在哭泣,他哭嚷的声音被适时用一个特殊的口球抑制了,潮热的口水和热气从口球中的缝隙中透出。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冰冷的指尖滑过秦栀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却是炽热与病态:“真是一个完美的仿生人。你知道吗?你已经与人类无异了,孩子。”
泪水涌出来,落在那人的手背。男人抬起手,微微露出舌尖在秦栀恐惧的注视下舔舐着这滴泪水,顿了几秒,缓缓俯身,吻在手术台上的男生的眉心,叹道:“你的泪水甚至是咸的。”
“啊——!”兀然,秦栀痛呼一声,有一个人径自举着一根细长的管子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塞入了男生的菊穴之中。
“嘘,孩子。这才刚刚开始。”白大褂男人保持着唇角的笑,仰起头,望着助手正在测试仿生人的肛门极限度。
疼,钻入骨髓。可是他真的有骨髓吗?秦栀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手术台,双手已经被束缚带磨出血,渗出斑驳的血痕。他在挣扎,疯了一样的想逃出这个人间地狱。然而等待他的只是开端,那根管子并不会在意仿生人的情感,就像硬管本身仅仅是一个物件而已。他没有血,没有泪水,没有搏动的心脏。但他身上的所有却与人无异,人造血、人造皮肤、人造泪腺,机械心脏秦栀几乎被逼疯,他的视线几乎无法聚焦于一处。
隐约间,他能看到自己的模样,褪去人造外表的他仅仅是一堆铜铁和精细的电路所组合的怪物,唯有一张脸仍然像天使下凡一般精美漂亮无暇。
他叫出声,可是没有多余的声音。
有人在讥笑,感慨仿生人能够拥有如此完美的肛门系统,甚至恶趣味地往里面继续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保证,他的肛门比你女朋友的逼还爽。”白大褂男人冷笑道,他是弗兰西斯,负责仿生人的改造。作为首席科学家的他再清楚不过这群仿生人该如何开发。其余专家与助手闻言哑然失笑,不置可否这个事实,对于秦栀这一代的仿生人几乎代表着技术的最尖端,因为他们的机械骨骼甚至能模拟人类孩童的发育,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小孩。他们是最完美的仿生人,拥有最完美的肉体,连生殖器或是隐秘的身体角落都比人类完美。
秦栀痛苦地闭上眼,他的声音如同幼兽发出的悲鸣的呼声,他的身体抖成筛糠,承受着恶人们的亵玩。无论是一支笔、卸去针尖的粗大的注射器甚至是听诊器都可以塞入那被玩得几乎惨不忍睹的小洞里。弗兰西斯满意地望着他们,手掌有意无意地抚摸着秦栀的面庞,感知着身下仿生人的恐惧。
是的,感情,判断一个仿生人是否完美最关键的一点是情感。
秦栀已经拥有了最完人的情感——恐惧、情欲、怜悯
但他们不满足,他们的目的绝非是创造一个完美的天使,他们唯一的目的只需要创造一个完美的荡妇。
一个能满足人类所有可憎私欲的仿生人。
他们轮流拉开裤链,争先恐后在秦栀的身体里留下罪恶的痕迹,满满当当的,直到那些白浆灌入秦栀体中所谓的腹腔中。秦栀发出了恸哭,可是他越抗拒,落在身上的惩罚便越多。他们掐着秦栀尚未卸去伪装的修长美丽的脖颈,乐意看着他像真正窒息的人类,两眼会开始朝上翻着白眼,宛若一条砧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连带着下身亦然剧烈夹着男人们的贪婪的阴茎,给予他们欲仙欲死的高潮。
“太像人了。”弗兰西斯注视着秦栀体内那些线路和特制的器材,这些都象征着这个世界最为不可一世的人工智能技术尽数赋予于他。
秦栀是后ai时代最后的人造奇迹。
“呜啊唔!”秦栀的声音越发细微。
弗兰西斯摇摇头,随意按了一处的按钮,电流的刺激再次唤醒了秦栀。男生再次被拽入极端地狱受刑。
最后测试性阶段以秦栀的体内塞满了手术室里十五个人的精液结束。肮脏的液体顺着秦栀的下身不住淌出,他们心满意足地拉起裤链,在各自的报告本里写下此项记录。
“完美的肛门。”
秦栀始终保持着清醒,每当他以为昏迷便能结束一切,电流和可怕的耳光便会一起向他袭来。
弗兰西斯对他几乎是更为苛刻,因为他决定用一个拳交给予秦栀最高的“待遇”。秦栀那一刻几乎死亡,仿佛是为了故意听见男生的惨无人寰的哭叫,他的口球被取下。男人绝没有半分温柔,他就像仅仅是为了“囊中取物”一般,直接一拳伸向了那已经导出恶液的肛门。
“呜啊————不!”秦栀叫的很大声,他的下身仿佛在经历着撕裂,整个人似是被劈开了一般,身上像是有无数的尖锥刺入肉体,一寸寸将他的身体撕开,钉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哭得很大声,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在最后一刻,他依稀想起一个男生。
“哥哥。”秦栀惊醒,他的瞳孔陡然放大,继而开始产生失真的幻觉。
深入体内的手在涌动,捣鼓着探寻未知。
幻觉却愈发清晰。
“哥哥”声音由远至近,一声声的,但带着一丝稚气。
秦栀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身体变得很轻,轻如蝉翼或棉花。下一秒,一个粗重的中年男声响起:
“秦栀我的好孩子我可以吻你吗。我是你的林爸爸。”
“秦栀我可以操你吗?你可真是个精致的小妖精,快点让我好好射在你小穴里。”
男人油腻的双手在抚弄着男孩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揉弄着还未发育完全的仿生人乳尖,发出了啧啧称奇的声音,继续说着下流的话语:“别以为我不知道,贺翊也喜欢你。”下一秒,他望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漂亮男孩,怪笑一声,手落在对方赤裸的下身,指尖在那小穴附近打着转:“但他可满足不了你,他那里可没有我大。”
转瞬之间,他的记忆在不断重组,有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在花园里静静注视着他,说出却是最为禁忌的话语。少年将他带入一个黑暗的角落,吻住了自己,舌尖恶劣的侵犯着爱人的香舌,贝齿相碰,贪婪地要夺取年长的哥哥的所有。衣物褪去,少年捏住了怀里男生的纤腰,发了狠的吻他的脖颈和乳尖,甚至咬了几口,惹得男生发出惊呼。
“哥哥好香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少年不顾男生的挣扎,径自用下身隔着布料同男生的私处摩挲。
潮热膨胀的阳物抵在男生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湿漉漉的污渍。
蝉在叫,夏日的暑气萦绕在他们身上。
“林秦栀,我喜欢你。”
陡然,大脑宕机,秦栀的瞳孔再次缩小,定在了昏暗的天花板。他的全身湿热无比,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
这一刻,他想起来自己的全名是什么——
他是林秦栀。
“肛门完美?”林贺翊似乎感到有几分好笑,望着正在观赏手术录像的弗兰西斯道,“有多完美?”
弗兰西斯回过头,淡笑道:“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可是你哥哥。”
林贺翊挑眉,没吭声。他冷笑了一下:“哥哥吗?一个机器婊子罢了,还杀了我爸妈。”
弗兰西斯沉默半晌,他不是不知道当年的惨案。反ai革命时期,林贺翊的父母正是被ai所杀,也正是这个原因,林贺翊才被收留,培养为一个真正的杀手。一会儿,弗兰西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特殊制卡,静静道:“丁鸣已经死了,这是他的记忆提取卡,技术所限,我们不可能完全做到百分比提取,或许在这里能找到一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吧。”
林贺翊抬眸,盯着弗兰西斯。
“他的身体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开发过了,你知道吗?”弗兰西斯幽幽道,“可不是这几日才有的状态了。记忆可以篡改,身体的应激反应未必能及时清除。”
“什么意思?”
弗兰西斯转过头,继续饶有兴趣回看录像里的一众男人围着秦栀发泄兽欲的模样:“根据机器记录显示,在秦栀18岁时就已经被轮奸和强暴过了,不止一次,而是很久。这可不是简单的‘人体测试’,而是真正的检查了机械和零件做了数据分析,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上过了,有一段时间里他可能遭受过更可怕的待遇。”
话锋一转,弗兰西斯又侧眸,意味深长望着林贺翊:“但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并不记得这一切,甚至不记得你。”
回到卧室的时候,林贺翊将特质卡保存在一个密盒里。他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已经苏醒,手术还未正式结束,这一次只是坐了肛门测试以及进行了测量,下一次就会是真正装上了象征女人特征的阴道。
秦栀无法起身,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住,细长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行动。
林贺翊脱下风衣,走进去,看见的却是林秦栀噙着泪水的双眼。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着,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嘶哑,双眼通红,身上已经被修复了残痕,他再次完美,可是痛苦的记忆不会消除。
同林贺翊相似面孔的男人,他所谓的人类父亲,在一个个深夜一次次爬上了自己的床。
上一秒,他是女人乖顺的丈夫;下一秒,他是惩罚“badboy”的“gooddaddy”,在窄小的床里将粗重可怖的阳物堵入漂亮男孩的嘴里。
他说:“乖,你的好弟弟就在隔壁。”
秦栀眯起眼,他的瞳眸很好看,在惊慌下显得更为楚楚动人。中年男人难以自拔,各种层面的不可自拔,死死抓着男孩的头发,深入对方喉中,射出满满当当的战利品。
“唔!”秦栀甚至不敢叫出声,他的双手抓在床褥,他的双颊通红。
男人非要抓着他的舌头,细细审视,直到秦栀的确喝尽所有的津液,方才放过对方,进行下一环节的惩罚。
秦栀已经记不清这样的经历到底有多少次,但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对方内心不可言的痛楚。
射出来的时候,秦栀哭了。准确来说,他缩在林贺翊的怀里一边因过度的交欢而痉挛,一边侧着头倚在他的手腕处低声哭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不带着过多的肆虐的情绪,就像情人间的欢爱。林贺翊留给秦栀体内的是比任何一次都更为多的爱液。水流无法成为阻碍,相反像是别样的助力,让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而浴缸也成为了天然的囚牢,让他们都在当中无法逃离对方。林贺翊射完最后一次时,终于从极乐空间中慢慢回神,注意到自己手臂处男生的哭泣。
就在林贺翊以为他是再次数据故障,触及了应激反应,秦栀反而低低喘着道:“贺翊……”
这一声无疑让林贺翊如同晴天霹雳,他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不知所以。倘若之前的秦栀让他感到陌生,那么如今的他则是真正像极了青年时期的哥哥,那个会在深夜搂住被暴风雨与闪电惊吓的少年,然后温柔呢喃道:“贺翊,别害怕,有我在。”
可是,为什么曾经被自己搂着的男孩要像他最害怕的名义上的父亲,要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折辱他?
秦栀哭起来,他终于抬起眸,红着眼凝视着与他父亲颇为相似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