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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了翊仔C到他仿生人大哥了(翊子哥:爽到了)

 

当林贺翊抓着秦栀的腰肢,将自己那根已经肿痛着的阳物塞入那处粉嫩且流着津液的穴口时,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是没有试过跟女人云雨,但是这种质感都难以与秦栀的美穴媲美。若不是他亲眼目睹手术的进行,他简直难以想象这一个人造的肌肤放在仿生人身上竟然有胜于人类的欢愉感。

秦栀吃痛,但他已经做了太久的千戏,林贺翊总是有许多办法让男生妥协。例如被捆绑的双手和遮掩眼睛的红绸丝带,还有恰到好处的对于肉径和阴茎的抚慰。尽管他如何闪避,当林贺翊的嘴碰到秦栀的私处时,他仍然无法控制地身体剧烈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喘。

如同小猫叫春,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足以挠得人心烦意乱。秦栀的身体如今早已被许多人玩得敏感,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掰开了粉嫩软糯的臀瓣,便发现圆圆的核仁似花蕾,只不过会流着甜美的汁儿,手指戳着还会淌了一手的晶莹的琼浆。

“呜啊…疼。”秦栀喊出声。

可是林贺翊不再轻易放开他,秦栀也预料到自己再也无法逃脱的命运。

所以当拥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吻,再到手指对私处的探索,到最后男人张嘴含住秦栀那根并未过多使用的阳物,秦栀放弃了挣扎。

他知道这是林贺翊暴虐下的温情,是他长期残酷的行为下为数不多的细腻。林贺翊是野兽,可这次却细嗅蔷薇。

秦栀遂了他,就像少年时的记忆那样,无论林贺翊要什么,他都给予。

只是成年后的林贺翊明显要的太多也过于疯狂。

“秦栀……”林贺翊不再喊他哥哥,耐心地一点点继续在他体内蠕动,仿佛一条贪心的巨龙要在秦栀温热的体内找到休息的去处。

秦栀支吾着应了一声,因为疼痛而湿了一身。林贺翊揉弄着秦栀的双乳,盯着被红绸缎遮掩了双眸的秦栀,忽而闷闷道:“………你想看你的模样吗,很漂亮,你的乳头红通通的,挺立着,跟你的鸡巴一样漂亮。”

“……唔…你闭嘴。”秦栀的脸颊顿时红透了,他本就视野模糊,只能依稀看着林贺翊的脸和一身的肌肉,但他看不清自己,智能感知道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游玩,恍若一条鱼欢快在他身上嬉戏。

童年时,他们也曾一同沐浴,那时林贺翊就喜欢孩子气地黏在秦栀身上,像一个小泥鳅,甩不掉黏兮兮。秦栀也就任他淘气的趴在自己背上或身上,看着他在浴缸里变把戏一样从身后掏出一只只小黄鸭,给他表演鸭妈妈带鸭宝宝学游泳。

只是,秦栀如何都没想到,长大后的林贺翊再对他掏出来的不是鸭,而是作为男人的最为昂扬也是隐私的阴茎。

“好热。”林贺翊不由道,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一座火山,他蓄势待发的熔浆只等灌入身下尤物的身体之中。

秦栀同样热,他热的时候脖颈处便格外敏感,偏偏林贺翊知道这处秘密之地,反而贪恋炽热地吻着那处印记,那因温度升高而会浮现的图案,是秦栀最禁忌的秘密。

这是代表仿生人的印记。

大都会,tropolis。曾经制作它们的公司,一个旧时代的科技奇迹。

后来这吻上了利齿,变成了吮咬,林贺翊轻轻咬着秦栀的肩膀,推着那过于粗长的东西抵着秦栀的阴道深处。他不适应,或许说秦栀也不该适应这种女性化的玩弄,所以秦栀蹙着眉,声音变得更为耐人寻味,尾音带着致命的娇喘,可细听又听得出一丝忍耐和哽咽。

他们不再多言,偌大的卧室,一张柔软的床成为他们诉说背德最好的地方。

青少年时期,雨季的思念和暧昧的靠近,人类与仿生人最不为容许的爱意在此刻爆发的淋漓尽致。

林贺翊粗喘着,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瘦小的,只会跟着秦栀身后的男孩,他足够高大与凶猛。他一次次冲撞着秦栀的下身,让他的指尖触碰身体结合处,秦栀红着脸,颤巍巍缩回手。

“我在操你…”林贺翊昏了头,开始说着一些话,越干越起劲。

秦栀的身体已如在海浪中翻飞的小舟,他的乳尖被林贺翊涎入湿热的口中,轻轻咬着,阴道里塞满了林贺翊的精液,粘稠而湿润。可林贺翊还不满足,他从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了跳蛋,又给秦栀的肛门涂了些润滑,便将那跳动的玩具塞入其中。

“不要!”然而惊呼只是惊呼,很快林贺翊就一边操着他,一边将跳蛋抵在肛门处的敏感点。

惊呼变成了快感攀顶的呻吟,他再无法忍耐,满是泪痕的脸高高扬起,腰肢也微抬起半分,那根被林贺翊握在手里的阳物却被及时扼制了释放的欲望。

“啊唔……!”秦栀猝不及防被抑制了泄欲情愫,以自己都未有察觉的姿态,扭着腰迎合林贺翊的摆弄,“不要…好难受…好热。”

“哥哥。”林贺翊忽而道,双眼迷离。他忘了该死的触发机制,而显然已经在执行性爱程序的秦栀也丧失了本该有的防御,他并没有对这声呼唤产生过多的反应,只是轻微皱眉,只剩一声声的娇喘。

过于好听,也过于迷人。林贺翊指腹摩挲秦栀的马眼,并不满足于此。

“不要…好难受。”秦栀的言语变成了碎片,双眸噙着泪,嘴唇微张,气息便在其中流动。

可怕的仿生人,比人还勾引人。林贺翊莫名想到旧时代的一本志怪,一个狐狸化成妖精,勾引过路的书生。是人是鬼,还是妖,又有何别?春宵一刻值千金。

“求求你……让我…让我”秦栀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本刚就哭过,做着这事也并非情愿,如今这声声呼唤倒听得人心碎,说了半天,他也无法羞红着脸说完整那一个字的请求。

让他射,仿生人倒有人的羞耻。

林贺翊不知为何,鬼迷心窍,一边仍然按着秦栀的马眼,堵着他的欲望,另一边用手将他的腰搂直,让他整个人贴在怀里。他能听见那颗不安分的跳蛋依旧在秦栀的肛门里搏动,欢快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长不大的小孩发出低低的笑语。他的阴茎依然稳定地在男生的阴道里做着运动,如爆发的火山涌动着无穷的浆液。

可他忽然低下头,在秦栀的耳旁呼气如兰,低语道:“你说,弟弟,求你让我射。”

秦栀看不清前方,因着这声酥痒的呼气与低沉的嗓音而微微一颤,全身都在快感的顶峰,只求一个爆发点。

他犹豫,可是身体无法再等待。

“弟弟……求你…让我…”秦栀几乎低声哭出来,他有一种近乎失禁的感觉,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的痛苦。这是数字模拟的快感还是他真的如人类一样了?

“说完整,哥哥。”林贺翊低声道,声音比以往更压抑与厚重,像是努力保持着某种平静,细心聆听奇迹的到来。他的手仍然摸索着秦栀最后的泄口。

“弟弟…求你让我射!”秦栀叫出声。

与此同时,林贺翊挪开了手,直接抓住了秦栀晃动的乳房,将已经积攒等待爆发的精液源源不断倒灌入秦栀已经微涨的小腹。而也就是在此时,秦栀泄了,他抖着腰,挺起的乳明晃晃的,乳尖早已不是初初露头等待含苞待放,那泛了红的乳头被林贺翊舔的露了水光,咬痕像是点缀,显得这一处乳房宛若盛开的花。

他泄了很多,也很久,甚至还有了尿液。虽然这些都是合成物,为了表现出仿生人到底多么拟人,可是林贺翊还是暗自一惊,他害怕秦栀再受刺激,不过好在秦栀很快瘫在了软绵绵的床褥上,疲倦地睡着了。

仿生人自然也会有睡眠机制,就像电脑一样,要么高负荷运行后的休眠,要么则是程序设定的机制。显然这一次是前者。秦栀的阴茎还在流着液,下身也不甘示弱,床上一滩水渍,找不出干涸的痕迹。林贺翊没打算离开秦栀的身体,他抱起已经昏睡的秦栀,走进浴室。

他想,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浴室里水汽氤氲,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两个赤裸的胴交织在一起发仿佛缔结而生的双生树,不可分离。浴缸里时而清波涟漪,时而激起一滩水浪,仿佛潮起潮落。在这淅沥淅沥的水声之外,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声声压抑难言的娇喘。

秦栀被操的几乎欲仙欲死,如腾云驾雾。他的感官是世界上最一流的科学家所设计的,与人媲美,甚至优于人类。这代表着他有着最为敏感的生理反应,每一处模拟的神经元都会立即响应,让他情不自禁随着男人的交合而情动。

林贺翊爱看他这般受辱的模样,仿佛有着多大的冤屈似的抿着唇,忍着压抑却又不得不承欢于他身下。如今男生的那一处已经有了新的甬道,林贺翊有无数的时间测试他崭新的私处,品味秦栀泛红眼角的泪水是如何生成而又从涨红的脸颊滑落。

微热的舌头滑过了秦栀的面庞,是林贺翊低下头舔去了他的泪水。

腥涩的,还有些苦。林贺翊挑眉,看着秦栀的目光多了一丝温柔。秦栀早已倦了,摆着手,低声喘道:“不…不要。”

“才刚开始。”林贺翊玩味道,他的手搂着秦栀的腰肢,像童年一般寻着困倦的哥哥。

秦栀语塞,冷不丁受了林贺翊下身一记冲撞,背脊顶在了浴缸壁,挨了疼。他眯着眼,忍不住惊呼,但又很快被林贺翊的吻堵住了唇。

林贺翊边吻边抚摸着秦栀的背部,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疼吗?”

男生微怔,没再说话,他像是想到什么,可又徒劳地垂下眸。林贺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忽然有了些耐心,陪他慢慢玩寻找记忆的游戏。或许,眼下这般温顺的男孩也让这个曾经十恶不赦的刽子手有了些孩子气的一面。

“秦栀,告诉我,你都记得什么。”林贺翊缓缓道,身下的动作柔和许多,劲道是小了,位置却也换了,抵在了男生那禁忌之处慢慢碾。

果然这种恰到好处的温柔反而激起了秦栀更无法控制的感官刺激,他几乎是仰着头,双肩微微颤抖,双手抵着林贺翊,本还紧闭的唇如今已经悄然张开,嘴里漏出了靡靡之音。

“秦栀……你知道我是谁吗?”林贺翊太了解秦栀身上的弱点,说着这话时也不禁带着笑。

秦栀轻微摇着头,但又好像想到什么,低眸与眼前的男人对视。

深邃乌黑的双眸藏着汹涌的情欲,湿漉漉的黑发有些许黏在了因情欲高涨的面颊,孔武有力的双臂以及结实的胸膛让他如一座山一样巍然立在了秦栀的身前,像画地为牢一般圈住了秦栀的一切。

他想得起来这个人,童年时是一个顽皮的孩童,总会憨憨躲在屋里与他玩躲猫猫的游戏,还会画各种可爱的涂鸦,贴在卧室里的角落。孩童是那么天真,分不清眼前的男生到底是真人还是一个数字模拟的仿生人。但似乎分清与否,对他也毫无意义。年幼的孩子会像是那本存在于百年前的经典科幻里某一章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对方内心不可言的痛楚。

射出来的时候,秦栀哭了。准确来说,他缩在林贺翊的怀里一边因过度的交欢而痉挛,一边侧着头倚在他的手腕处低声哭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不带着过多的肆虐的情绪,就像情人间的欢爱。林贺翊留给秦栀体内的是比任何一次都更为多的爱液。水流无法成为阻碍,相反像是别样的助力,让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而浴缸也成为了天然的囚牢,让他们都在当中无法逃离对方。林贺翊射完最后一次时,终于从极乐空间中慢慢回神,注意到自己手臂处男生的哭泣。

就在林贺翊以为他是再次数据故障,触及了应激反应,秦栀反而低低喘着道:“贺翊……”

这一声无疑让林贺翊如同晴天霹雳,他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不知所以。倘若之前的秦栀让他感到陌生,那么如今的他则是真正像极了青年时期的哥哥,那个会在深夜搂住被暴风雨与闪电惊吓的少年,然后温柔呢喃道:“贺翊,别害怕,有我在。”

可是,为什么曾经被自己搂着的男孩要像他最害怕的名义上的父亲,要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折辱他?

秦栀哭起来,他终于抬起眸,红着眼凝视着与他父亲颇为相似的一张脸。

那个曾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将无辜的仿生人拖入被褥、浴室、地下室里折磨的中年男人,是林贺翊真正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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