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败犬师兄终于来了
对面那男人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你也是来……
“芬格尔!”
那男人好像反应了一阵:“这名字还挺好听,有一种异域风情。”
路明非已经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芬格尔的手还挺冰,现在又暖和起来了。
“你现在干啥呢?你也饿了?来我们一起吃。”
出了那片地路明非才发现芬格尔的头发很长,几乎要到脚踝,灰色发丝在月下有一样的冷意。
“你要烤了吃?”
路明非点点头:“你没吃过烤红薯啊?”
想一想这里的人好像身份都和原世界的对应,芬格尔本身家境也不差,想必这个修仙世界里他也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弟子,没吃过烤红薯也是正常。
于是某死宅心生恻隐:“这个烤好了先给你,我吃下一个。”
火光下,芬格尔和他一起坐在树下,男人明明是一副成熟英俊的脸孔,但眼神好像就写被驱逐的高手,掌门对主角说,宗门已经决定,让二师弟接手你的工作。”
男孩思考片刻:“还可以写九州是一滴水,我们希望它变成海洋什么的,然后创始人之间翻脸,其中一个人带着公章和账本逃跑,被子还留在了另一个人的家里,可以马上拍成电影中国合伙人上映美国了。”
“没有风格青春伤痛一点的吗,这些不是我的口味。”
路明非长叹一口气:“那就一个傻子宅男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友,在她的鼓励下决定和一直暗恋的女孩告白。”
芬格尔说:“蜘蛛网上吗?我记得这里没这么大的蜘蛛精。”
男孩在他身边哈哈大笑,差点笑得滚下床:“这是一个很好的冷笑话,虽然有点过时了。”
“好了芬格尔不胡咧咧了,明天我们去吃冰淇淋吧。”
“你要吃现在就可以。”
路明非坐起来:“真的?”
男人没有坐起来,只是摊开手,很快聚集起一层雪。
芬格尔挥了一下手,那些雪比太阳下融化还快,极其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我要吃草莓口味的。”
“草莓是什么?”
“我要吃西瓜口味的。”
“这个季节还没出来。”
“好吧我要吃苹果口味的。”
芬格尔把被子掖紧,让两个人之间的缝隙被填满,他说:“好,明天就做。”
“苹果冰淇淋嘿嘿……”
虽然男孩好像也有很多心事,但有的人就是天生心大,能活到今天就活到今天,能活一天是一天。
路明非睡得很快,而芬格尔在他身边,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有一阵古怪的灵力波动,不过对于芬格尔来说,也是因为他实在是太过强大,所以才能察觉到,想必这个世界上能够察觉到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不是因为强大,而是一种被阻隔的弱小,十分微弱。
少年的金色眼眸淡淡的,而芬格尔无动于衷。
很快消失了。
他们有钱又有闲,于是就到处乱逛,反正虽然他路明非是废材,芬格尔的武力是很高强的,一切打让芬格尔挨,一切头让路明非出。
终于在拯救了第十二个良家失足妇女以后,芬格尔忍不住踢了一脚路明非的屁股:“你没发现我们被当冤大头了?”
好像是。
虽然那是师兄的银子,但路明非小时候也是被老师教导过三讲五美的中华优秀传统美少年好吗。
芬格尔:美那个字可以去掉。
总之他们开始低调做人了,毕竟打架还好,一直被骚扰可就不爽了。
芬格尔干脆抱着路明非飞了一段路,在空中他们穿过云层,俯瞰整个版图。
男人在靠近路明非的时候,身上总是温暖的,在冷飕飕的高空中,即使有灵力保护,路明非还是抱紧了他,毕竟御剑飞行脚底下还有东西呢,这个是纯靠芬格尔的人力了。
芬格尔好像终于看到一个不错的落脚点。
当他们慢慢落下时,四周的居民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叽叽喳喳的听不懂的话,金发碧眼和深轮廓。
路明非一把抓住芬格尔:“你把老子带到哪里来了!!!”
而在一干外国人里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金色长发的帝王。
恺撒对着路明非微笑了,而芬格尔有点古怪地看着他们。
还说没有一夜情呢。
“老大,有没有冰淇淋!”
无需恺撒吩咐,仆人已经优雅后退,去取路明非要的冰淇淋去了。
男人说:“来大秦玩吗?”
“差不多嘿嘿。”男孩四处张望。
恺撒把酒杯放下,摇摇头:“诺诺也出去玩了。”
路明非:旅游就是这样,你去别人玩腻了的地方,别人去你玩腻了的地方。
见到男孩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芬格尔想,他还真喜欢那个红发姑娘呢。
但是恺撒对于路明非的态度的确奇怪,不是情敌,也不是单纯的朋友。
床笫情人?
芬格尔看一眼虽然单薄白皙但的确是个男孩的路明非,感觉自己被雷到了。
来了尊贵的客人,那自然是要设宴招待的,看着眼前的酒杯,路明非记得那次喝恺撒给的酒感觉还不错,也没有宿醉什么的,想必一定有点什么奇妙效果。
就是做春梦了,而且挺奇怪,这次估计不会了。
路鸣泽:蠢死了别让我给你收尸。
算了,他想收也收不了来着。
芬格尔把一杯倒的男孩架进房间,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随手动一动法术就可以清理干净,但芬格尔这个时候突然想换一件衣服,于是他进了屏风后面。
门被推开。
芬格尔的修为精深,如果不想让人察觉到,恐怕谁也捉不到他的行踪。
屏风上有孔洞,哪怕是兼职狗仔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行为真的有点猥琐,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于是他看到那金发的男人靠上去,慢慢脱下男孩的衣衫。
路明非这次没有上次那样迷乱,想必那伐经洗髓的药物的确和酒水相冲撞了,所以他还有点意识,也好,恺撒不想强迫别人。
男孩睁了一下眼睛:“老大你来了……要一起睡吗?”
说着还给男人让了个位置。
芬格尔和某小恶魔几乎是同步摇头。
蠢死你得了。
恺撒说:“有人跟你睡过吗?”
男孩嘟嘟囔囔的:“可多了……师兄啊,芬格尔啊你啊……”
男人的手往下,他一只手搂起路明非,另一只手带着暧昧的温度蔓延向男孩的腿根:“是这种睡。”
路明非一激灵,但再激灵也不可能直接从恺撒怀里跑出去,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清醒了:“没有。老大你……”
“我帮你破处怎么样。”
路明非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恺撒就带来了这种爆炸般让男孩害羞和无地自容的话。
男孩说不出来话,被恺撒捏住下巴堵在唇舌之间了。
这种暧昧的氛围几乎是半推半就,路明非想自己是太舒服了还是觉得太害怕,总之对于恺撒,这个他喜欢姑娘的未婚夫,他是真心实意佩服的。
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穿越,就算是一场梦,他也不应该接受。
但恺撒的动作在强迫他接受。
路明非不得不接受。
男人的腿压进路明非的双腿之间,让本来就喝了酒的男孩更加没有力气,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
只有恺撒,这个君主在路明非身上体现他的王者之姿。
路明非只能倚靠着他。
很快衣衫落尽,说来也奇怪,路明非这样大咧咧的人,居然在芬格尔身边没暴露出自己的秘密,还是直到这一刻,芬格尔才明白的。
看得清清楚楚,男孩的柔软白净的下面,那颜色浅粉的器官。
恺撒知道怎么让人快乐,他将男孩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揉搓着路明非的细嫩之处,那里自从上次与恺撒相离,再也没被触碰过,路明非当了一辈子直男,把他毙了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碰自己的那里。
现在只有恺撒碰过。
路明非敏感得不行,恺撒还没揉两下呢,他的身上就开始抖,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的样子,开始泛湿湿的光了,男孩想推开他。
“不行,老大……你出去……”
恺撒的地主之谊在此刻荡然无存,他欺上去,没有吻男孩,只是脸颊之间的摩擦,也在这个地方足够暧昧了,男人告诉他:“这里是我的国家,我的土地,我的臣民,你只能臣服。”
臣服……可明显路明非还不服气,他想挣脱开,可别说他喝了酒,就算清醒的时候也压根挣脱不了,毕竟他一点灵力都没有,只有任由人欺负的份。
最该死的还是腰间的君焰剑,它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两个可能性。
君焰剑觉得路明非没有受到生命威胁。
路明非自己也没有那么不乐意。
估计是两者都有吧,路明非自己反正是不承认的。
见到男孩的视线转移,恺撒笑了一声,把那把有点碍眼且碍事的剑扔在地上。
路明非想去捡,被男人直接扑在了床上,柔软的床榻这个时候却并没有让人感到那么舒适了。
男孩被压在金发男人身上,捂着自己的嘴掩饰声音。
路明非的腿被恺撒并拢起来,男人压在他的背上,性器炙热地从他的腿根间穿插,中间隐隐约约会碰到男孩的花穴。
路明非的下面很快湿了,而这种快感是清醒的路明非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他忍不住了,只能低下头,把头埋进厚厚的被子里,手紧紧攥住被单。
“老大……难受……”
恺撒在床上一向是体贴的完美情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路明非,总是想作恶。
男人捏住他的脖子,这已经是克制的结果了,他怕把路明非吓哭了。
几乎是把男孩拎了起来,让路明非自己好好看看,他下面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
“随便碰一下就湿了,真的难受吗?”
男孩想蹬开他,想离开,但脚踝被男人扣住,就算不是这里,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恺撒禁锢住,因为他是那样一个高贵的君王。
“好了,不会欺负你。”
恺撒的手摩挲男孩因为莫名快感而湿润的眼角,他解开裤子,坐在男孩上面。
“让本王伺候你,这是你的荣幸。”
而路明非现在好像才想起来,恺撒是说的“帮你破处”来着。
男人的金发落下,如丝绸在日光下的丝丝缕缕般耀眼,衣衫解开,肌肤白皙无暇,身材精悍美丽,猎豹的强壮,狮子的高贵。
恺撒摸了摸路明非的脸颊:“忘记一切吧,只想着我就好。”
这句话的适用范围,也许不止今天。
路明非完全被吓傻了,但他的下面因为男人刚刚的刺激还硬得很。
其实某死宅的性器也算是可观,而且颜色和下面一样,浅浅的可爱,只是之前压根没机会给别人观赏而已。
恺撒看着那东西也觉得,他当承受的那方不算亏。
再说了,玩路明非可以,玩到哭也可以,但留下后遗症或者什么心理阴影就算了。
男孩的花穴明显发育得不如鸡巴好,花穴太小了,恺撒是知道自己的尺寸的,就算进去了估计路明非也已经痛得半死了,不如让他爽一爽。
话说他之前没想过当下面的,现在看到路明非这傻傻的小样,居然觉得也还行。
挺好玩。
恺撒也没做好准备,他牵起路明非的手,带领他往自己的下面走。
“恺撒、我、不行……”
男人就差挑起他的下巴亲一口:“乖,男人不能说不行。”
好吧,虽然现在有点诡异,但总比刚刚那副他要被强奸的样子强吧!
路明非顺着恺撒给他指引的路线,指尖动起来的时候努力回想之前那些岛国动作片,虽然路明非性取向一向很正常,但混迹网路久了什么没见过,这是属于网路宅男阅片量的光辉一刻。
这位君主的后穴紧紧吸着路明非的指尖,让男孩的脸更红了,很潮湿,很热,而且还紧紧吸着他。
恺撒对于这种事一向不加掩饰,他喘息着,偶尔低下来舔舐路明非的纤细锁骨,或者男孩的白皙脖颈。
好像摸到了一个微微的突起,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而路明非人生第一次在现实里有这种大获全胜的快乐。
他继续触摸那里,直到恺撒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变成三指的时候,男人有些痛苦地呻吟,可看表情又明明是愉悦的。
路明非小心翼翼问他:“可以吗……”
而恺撒只是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还不快点……”
好吧,看来男孩的担忧也是属于处男小心翼翼的一部分。
恺撒的后面已经完全湿滑,说实话路明非的手指到现在还是湿的,他特别想闻一下那是什么味道,又怕恺撒笑话他处男。
男孩的浅色性器顶在穴口,两个人都有点不安地躁动着。
金发男人微微咬牙,金色发丝贴在男孩的赤裸肩膀之上。
他的冰蓝色眼眸也有点湿润了。
终于慢慢进去了,恺撒忍不住地咬住男孩的肩膀,但已经克制了,其实更像是吸吮。
这个环节路明非熟悉,他需要有一点受虐,那没有关系,于是忍耐着,慢慢地进入,当他的性器没入了大半时,男孩终于开始抽动起来。
恺撒抱住他的肩膀,吻也从肩膀转移到了他能吻到的所有地方。
路明非的乳尖,因为该死宅的常年不运动,那里稍微有一点脂肪,但也因为路明非的单薄纤细,其实更多的是薄薄一层肌肉。
男人的唇齿咬上来,而路明非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着那些岛国片里,好像也没有哪个女主角会咬男主角来着。
算了,现实总是和虚拟里有一点出入的。
当终于活动开了一点以后,路明非想起一开始给男人摸的那个地方,他开始寻找,简直是无师自通地用性器撑满了恺撒。
鸡巴在后穴里磨蹭着,任何一点微小的弧度都会带来感觉,何况路明非找到了恺撒的敏感点。
男孩喘了一口气,而恺撒将自己的呻吟压进了他对路明非乳尖的蹂躏里,这是一个君主的骄傲,无可厚非,路明非也不是那种虐待狂,非要别人叫出来的那种。
终于抵在了那小小的突起之上,男人和路明非同时喘息着。
恺撒是因为路明非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路明非则是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来感觉了。
刚刚男人用了一点牙齿轻轻咬,路明非的脊背过电一样发麻。
而恺撒笑着捏一下男孩另一边没有被自己宠幸的乳头,虽然没碰,但也已经硬了起来。
“把你的奶子玩爽了。”
路明非想真是够了,怎么有的男人当兄弟的时候还算是文质彬彬的,在床上野成什么样了。
恺撒却不打算放过他,男人的手向下,手指触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也更硬了。”
男孩满头黑线地拉住恺撒的手腕,难得强硬地顶入进去,让恺撒那种帝王式的高高在上之感削减下来。
恺撒在他的身上喘息。
英俊的男人,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有些双目无神,那双冰蓝色眼眸,这个时候居然绽出更加美丽的脆弱。
路明非说:“有那么爽吗?”
只是单纯地疑问句,虽然他也被恺撒吸得很爽,但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样失态的神情,以前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有过很落魄的样子,但恺撒就是天生的贵公子,再刺痛他也保持着贵族风范。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说:“留下来当我的王后如何。”
路明非想,果然很爽。
路明非没想到自己有拔吊无情的那天,毕竟那些galga或者那些动漫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有了一个爱人,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可现实是他落荒而逃了。
楚子航是落子无悔,恺撒是不需要悔,那路明非就是一边后悔一边下棋,永远在后悔上一步,可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对于一个寄养在亲戚家的衰小孩来说,敢于在人生这个棋盘上落子,就已经足够有勇气了。
就算一直在后悔,好歹也走在这里了,好歹也活下来了。
那就只能继续走,继续后悔。
芬格尔抱紧怀里的人,路明非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芬格尔想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毕竟失身了,还是跟个男人。
路明非说:带我多玩一下吧。
于是芬格尔转向,向上穿梭,直入云层,一直翱翔,让路明非以为自己要被带到天边去。
一崖极其高昂的山头,云雾环绕,他们坐在上面,就好像第一次见一样,烤着红薯坐在一起。
芬格尔生起火来,然后路明非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个果子出来,再取了只鸭子,已经腌制好了,只需要慢慢地把它烤熟就好。
某人的灰色眼眸一亮,路明非撑着脸说:“你爱吃啊?下次给你多带点。”
芬格尔说逃避也许不是办法。
“不过一直逃避就是办法了。”
又是一个烂烂的笑话,而路明非没有笑,他有点出神,男孩说:“我还没有考虑好,如果想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告诉恺撒。”
毕竟人家牺牲了挺多不是吗。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头,一直到后颈,这是一种类似于安抚小动物的动作,像给毛茸茸小仓鼠顺毛似的。
“你总是想得太多了,首先是你自己的快乐,然后再是未来的生活,如果你现在不快乐,那就不知道能撑多久,撑下去也是痛苦。”
路明非看向他:“芬格尔,谢谢你一直陪我。”
男人无所谓地摇头,灰色发丝晃悠:“我还没谢谢你呢。”
我们是相互陪伴。
芬格尔的灰色眼眸看着他,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陪着你就好了。
你很寂寞,路明非。
那是一种怎样的寂寞,好像无论如何,和谁贴近,下一秒,会马上从那种交汇的幸福里抽离,被上帝的一只手拔出来,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空荡荡挂在四下无人的天空里。
那种天色是白到透明的,太阳也许有,但是舒服适宜的,但更让你恐惧,你不会想到普罗米修斯如何被惩罚,因为这种只剩下寂寞的惩罚也许不算是惩罚。
越是舒适,好像就越是常久,最后你会习惯孤独,还是在尚未被抽离的肉身凡间里自刎。
芬格尔想大多数人都是自刎,不然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孤零零的天下,满是热闹喧哗,可哪怕真正走进去,也只剩下一个人的一双眼睛。
现在好了,有一个同样寂寞的衰小孩,不需要更多的,不需要更贴近,不需要更多话语,只需要这样陪伴着对方。
然后一起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
也许他们会分离,但只要想到这一刻有一点快乐可言,那就足够了。
幸福就是这样来的,芬格尔一向知足。
他们一起在山崖上看了日落,无边无际的晚霞把他们包围了,然后是无数繁星。
路明非感慨古代的天就是好,没有污染,多美,多靓丽的一方天空。
星星好像能落在他们的肩膀上。
男孩伸手,没有抓的样子,只是普普通通地想碰一下那颗星星。
芬格尔端了一碗白白的雪花给他:“牛乳做的,你要的话再淋点苹果汁。”
男孩已经大快朵颐起来,脸快埋进碗里了:“芬格尔你这个技能就是好,随时随地吃冰淇淋太爽了!”
而芬格尔自己也端了一碗,他仰头看着那些星星,慢慢吃一点冰淇淋,露出一个微笑。
这的确是很幸福的一天。
他们在山崖上过了夜,芬格尔时时刻刻把路明非护在怀里,还有灵力护他的身,这样才没让路明非那个废材感冒,毕竟一般人在这里,别说过夜了,没有一个时辰就活活冻死了。
吃相还是那么难看的男孩倒在他怀里,难为路明非有那种经历以后还对他的败犬师兄有如此的信任,想必这是一种直男间的信任。
而芬格尔用手指擦了擦男孩的嘴角,因为冰淇淋的温度,那里摸上去温温的。男人笑了一下,是在笑话自己,把路明非包地紧实了,再抱住男孩,他们入睡了。
经过某小恶魔的指路,他们来到了……魔界。
面对重重魔兵的包围,路明非凌乱了。
男孩刚想开口问路鸣泽这是什么意思,你哥我的灵魂你是不想要了还是怎么的。
那道巨大的门被推开,一个纤细的少年走了出来。
啊,淡淡的黄金瞳。
众人连忙向他跪下:“参见魔君。”
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年,分明是路鸣泽的模样。
于是现代装的路鸣泽想,难怪他的能力使不出来。
原来这里有一个我了。
路明非被奉为了座上宾,这位魔君分明是对他们很感兴趣的。
四周的仆人退下,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魔君路鸣泽问: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在常人眼里,那是对着空气问,而在路明非眼里。
那是对着路鸣泽说的。
坐在桌子上的少年扬眉,他说:“你看得见我?”
魔君路鸣泽点头:当然啊。
路鸣泽蹙眉,这个世界的确有那么点奇怪,不过还算得上是有迹可循。
“西装。”
魔君路鸣泽:蜥蜴装?那穿着能防寒保暖吗?
路明非莫名觉得这个魔君弟弟有点萌,手痒地上去摸一把少年的头。
而魔君路鸣泽一点抵触没有,只是笑着,笑着看向路鸣泽。
两双一模一样的黄金瞳对视。
路鸣泽:三天之内我要把这个野种的骨灰扬了。
芬格尔见他们兄弟仨相处挺其乐融融就自己玩去了,魔君路鸣泽为他准备了许多娱乐的,金钱,名气,无数捧他的人。这个世界的魔界并没有路明非看的一些修仙里那么邪恶,最多只是放纵一点,毕竟修仙世家也杀人来着。
而且在龙的压力之下,仙魔两派并没有完全对立,目前还算是一个比较和谐的状态。
只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路鸣泽这种一向算得上是任性妄为的小恶魔都不得不承认,他现在除了能碰到路明非,其他的任何事都做不到。
不过能碰到路明非,已经能做很多事了。
哥哥。
一声呢喃,路明非醒转过来,当然他希望自己没醒,直接睡晕了也好,可偏偏他睁开了眼睛,于是看到那两双黄金瞳,都含着笑意。
路明非算不上全身赤裸,只是有一层薄纱,也实在是难以说得上是穿了衣服。
两个路鸣泽就路明非该穿哪款讨论了好一会,最后魔君路鸣泽采纳路鸣泽的意见,路明非穿的是一身黑色纱衣。
其实只有下身有点布料,上身路明非自己看了都不想吐槽,一条若有似无的纱带刚刚好勒在胸上,只是把路明非本来就白皙单薄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素白纤细,好像有点苍白之感了。
一朵樱花开得很好,路鸣泽决定把他摘下了。
虽然身边有个碍手碍脚的人,不过鉴于这个人就是他自己,那么路鸣泽暂且能专注地享受他的哥哥一会。
男孩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也是用的纱条,但是那东西却很坚韧,好像和男孩身上那种轻若无物的普通布料完全不一样。
路明非在庆幸好歹自己的嘴没被堵上,他至少能在被强奸的时候大喊几声救命,就算这里是魔界没人来救,起码也能骂一骂这俩混蛋。
很快这种庆幸也变成不幸了,魔君路鸣泽抬起他的下巴,那手劲很大,只是一个普通的修仙废材的路明非当然招架不住,嘴巴被迫打开。
魔君路鸣泽将他的舌夹出来,湿腻地在指尖,那少年笑了一下,他将路明非的舌吸吮起来,少年的舌时不时露出来一点,画面自然是香艳且刺激。
而路鸣泽看也没看,他低下头捡了一样道具。
只是一根羽毛,路明非虽然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也不觉得有多么不妙,不就是挠痒痒吗。
直到他的下身的纱衣被掀开,露出里面被纱条勒住的花穴。
路明非想钻进地底下跑路,但首先这里是魔界,其次他没有灵力,真可怜。
师兄要是在就好了……君焰剑也不知道去向了,也是,毕竟路鸣泽是魔君,处理一把信物剑还是能应付的。
羽毛触碰上被纱条勒得有点微微痛痒的花穴,本来就有感觉了,现在还这么刺激他,路明非觉得自己要死了。
男孩很快被痒得眼泪涌动,下面也湿了,很湿。
两个路鸣泽对视一眼,决定先给他们的骚货哥哥一点甜头,毕竟今天还早,太早把人吓到了不好,后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魔君路鸣泽坐在床边,含上他哥哥的鸡巴。
而路鸣泽还穿着他的精致的小西装,单膝下跪,好像不是什么玩弄别人的现场,而是一场肃穆庄严的仪式,路明非骤然升起自己是一个祭祀用品的念头。
路鸣泽吻上他的花穴,尔后是舔舐,吸吮,好像一个孩子在喝奶水般的,没有一丝不适。
路明非想大声尖叫,这种情形他做一万年噩梦都不会梦到,为什么今天就让他看到了?
男孩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路鸣泽的不满意,小恶魔露出一点有点甜得发腻的笑,然后抬起手,扇在路明非的花穴之上。
男孩浑身一颤,路明非的牙齿都在战栗,他一直在劝自己不要求饶,不准求饶,因为这是路鸣泽,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他,但心底的那种害怕还是存在,男孩几乎呜咽了。
路鸣泽说:“哥哥,乖一点嘛。”
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而魔君路鸣泽只是看着他们,认认真真地给路明非含住鸡巴。
少年的嘴巴很小,路明非的尺寸把他的嘴唇撑破了,不过还好,反正他是魔君,受点伤也无所谓,好几百年也没受过伤呢,难得。
但路鸣泽的小舌也是极其灵活的,两个路鸣泽都是。
路鸣泽给男孩扇了逼以后,路明非就不敢动了,生怕再换来什么羞辱。
男孩闭着眼睛,眼泪流到鬓角,湿了发丝,贴了一点在脸颊,看起来清纯且美丽,让他的弟弟们很有感觉。
魔君路鸣泽的舌围绕着男孩性器的顶端,那脆弱的孔眼就这样暴露在少年的舌之下。
而花穴好像就惨得多,因为路鸣泽的手一边揉捏着,一边将舌伸进去,刚刚扇的巴掌劲可不小,现在还有点痛的麻麻的感觉,可少年带来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
路明非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他也想反抗来着,可无论怎么办,都只是人类眼里的徒劳无功,尾巴扭来扭去。
男孩的腰肢忍不住地摆动起来。
这样的伺候之下,路明非射了很多,把魔君路鸣泽的黑金色衣袍都弄脏了,不过也无所谓,魔君路鸣泽把外衫脱下,露出属于少年的单薄体型。
路鸣泽还半跪在地上,他的头快埋进去了,路明非受不了地求他,让他不要再弄了,因为再弄下去,路明非觉得很害怕,害怕继续下去的那个结果。
但路鸣泽一向不是路明非能劝动的,一般是路鸣泽劝他来着。
于是路明非的抗议无效,甚至魔君路鸣泽解开脚链,男孩已经浑身发软了,少年将他的哥哥的腿搭上去,像一个真正的骚货一样,双腿大开,腿被架在路鸣泽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也许的确很刺激,路鸣泽吸吮得更加用力,声音也更大了,路明非听着自己下身的那种淫荡的水声,满脸红晕,眼睛也是红的。
很快水被再次发现,它们从路明非那口从来没用过的小逼出来,喷涌而出,路鸣泽因为接得有点不及时,被淋得满脸都是,不过他也只是淡然地擦一下脸,然后用嘴接住,饮下他的哥哥的体液。
魔君路鸣泽顺便抹了一点在手上,喂给路明非吃,路明非当然不愿意,于是魔君路鸣泽也不强求,干脆涂在他的已经艳红的唇上。
淡淡的腥气,路明非浑身都在打颤。
男孩有点崩溃,从路鸣泽打那一巴掌开始就有点了。
但两个可怕的小恶魔只是告诉他,还有更让人崩溃的呢。
魔君路鸣泽拿起鞭子,而路鸣泽拿起皮拍。
“哥哥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敏感。”
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话,反正也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神态。
可鞭子落下的时候,仍然活活把路明非疼得清醒,即使眼前视线已经因为汗水模糊了。
路鸣泽用自己西装上的口袋巾悠闲且优雅地帮路明非擦去汗水,那上面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水,路明非已经完全不在意,他只是抽泣般喘息着。
可怜,可口。
第一鞭落在男孩的胸前,那里曾经被恺撒刺激过,刚刚也高潮了两次,自然是已经有反应了的。
魔君路鸣泽想必对鞭子是一百分地熟稔,既让人疼痛,又不会产生更大的伤害。
而皮拍自然也是适时落下,拍打在路明非已经完全湿软了的花穴之上,男孩像一条已经被割下头颅的鱼,扭动到好像已经死掉。
路明非声音嘶哑地求饶,带着哭泣的余韵,很不幸,这只能让两个少年更加有感觉,下手更重一点。
路鸣泽拖起路明非的头发,让他含住那个野种的东西,这一刻路鸣泽好像已经忘记了嫉妒是什么东西,他全身心投入在如何折辱他的哥哥这件事上。
看到男孩鼓起来的腮帮,的确是可爱,可爱到很招人的喜欢,尤其是男人。
路鸣泽把自己的东西也掏出来,很明显男孩的那张嘴只能服务一个人,但没有关系,路鸣泽总能在他哥身上发现好玩的。
少年用自己与体型不太匹配的性器去拍打男孩的脸,把路明非的那半边脸颊扇得有点微微发红。
“呜、不、不……”
路明非再次被路鸣泽拽起来,魔君路鸣泽这个时候也爽得可以,他接过路鸣泽手里的哥哥,然后按着他的头进出,每一个深喉几乎都换来男孩的干呕,可路鸣泽们都蛮爱听。
路明非也许可以很难受,路鸣泽觉得自己管不着,但要是因为自己难受,那么他会难得生出一丝诡异的愉快之感。
啊呀,哥哥,要不是舍不得。
真想把你弄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