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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吃批鞭打柰子/路骨

 

源稚女接了一手的淫水,他没有再去羞辱他的哥哥了,只是涂在自己身上,好像一个欲火焚身的青春期少男。

然后源稚生的手——那几乎有一种大家长风范,他伸出手来,等待源稚女的投入怀抱。

源稚女果然照做,然后他俯下来,和他的哥哥接吻,吻一路下来,直到他的兄长的乳尖。

路明非得承认这个画面确实是香艳,于是他更硬了,把源稚生顶得哼出声音来。

这场混乱的性事,做到最后,源稚生被解开身上的束缚,以至于路明非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但是结果是确定的。

这对兄弟的后穴都是他的精液,趴在地上像刚被交配完的动物,发抖着,战栗着,最后他们带着路明非的精液接吻。

男孩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来,睡过去了。

只剩下一地狼藉,和几双暂且清醒的窥视的眼睛。

芬格尔挡在路明非的面前。

魔君路鸣泽笑得有点轻蔑,他的长发如墨,将那张素白的脸衬托得更白,白得像月亮,和淡淡黄金瞳相对应了一般。

魔君说:你要当叛徒吗?

“芬格尔,你所有死去的族人,都会在地狱里咒骂你的。”

而男人今天要带走路明非,男孩的状况很不好,路明非真的很害怕。

芬格尔不管那些死魂灵了,他才不在乎,要找他的话就等他死了以后再说吧。

于是男人抓住路明非,他的灰色长发漂浮起来,变成灰白之色的鳞片。

一条龙,祂抓着路明非。

而路鸣泽阻挡不了,因为这是天下最后一条龙,祂的血脉里流转着所有龙族最后的希望和憧憬。

他们又一次在天空中了,芬格尔还没想好怎么跟路明非解释,这个衰仔先讲话了,路明非说:话说你家里为啥没有宝石什么的?

芬格尔说:因为穷。

嗯,难怪要开盘口赌博的。

那条龙说:“你回宗门吧。”

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怎么样。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龙族人人得而诛之,不知道芬格尔多久就死了,能陪一天是一天。

男孩心里的伤感缓慢流淌。

而芬格尔的声音有点古怪:“你还是回去……”

“为什么?”

他们找到一个山,芬格尔的巨大体型将一半的树林都踩倒了。

这个时候芬格尔终于变化成了人型,他满头汗水,看起来不像是因为飞翔而这么累的。

男人的灰色眼眸没有看他:“我发情了。”

太久没有变成龙形,都忘记发情期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路明非愣了一下,而芬格尔很体谅他:“等我休息一会就带你回宗门,我自己可以解决。”

男人的脸开始红了,路明非走近一步,芬格尔没有察觉,只是把脸抬起来,好像要多吸取一点山林之中的凉意似的。

唇上柔软的触感,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

芬格尔想这个人总是在找死。

他不可能推开路明非,男人的手控制着轻轻搭上男孩的腰:“你很难受的话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解决。”

路明非说兄弟之间互相帮助一下嘛。

芬格尔笑了起来,他说:“希望你的兄弟只有我一个。”

男孩耸肩摊手,谁叫这个世界的大家都奇奇怪怪的,师兄恺撒当然都是他的兄弟,结果恺撒率先崩坏了,师兄……不知道他的丹练成了没有。

纤细单薄的男孩坐进他的怀里,芬格尔已经硬了很久了,路明非想着既然是发情期这种听起来就吓人的东西,那还是先帮他的败犬师兄多解决一点吧。

男孩的腰开始动起来,臀缝摩擦着男人已经硬热的东西,芬格尔实在是难言自己现在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但看着路明非认真在他怀里的样子,至少精神上是爽的。

这样蹭了好一会,路明非都累了,芬格尔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男孩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嘟嘟囔囔说:这么持久干嘛。

芬格尔:……

而后更刺激的就来了,路明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真是见了太多没有节操的事,今天再做一做没有节操的事,反正他的节操也已经碎成渣子了。

男孩把芬格尔的东西从裤裆里弄出来,用的嘴,衔住他的裤腰,慢慢往下面扯。

路明非做这种事当然是不太熟练,于是失败了两次,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结果牙齿一松,又要重新开始。

第三次他就鼓着气去咬,一次性成功,但是因为太急,男人的东西直接弹了出来,打在路明非那张清秀的清纯脸蛋上。

芬格尔于是射了,就这么刚刚好地射在路明非脸上。

男孩也是奇怪了,他一边擦自己的脸一边问芬格尔:“刚刚半天不射,现在故意的?”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后颈,声音带一点磨砂玻璃似的哑:“绝对不是故意的。”

只是路明非这样对他,刺激太大而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好吗。

路明非还没有大义凛然到去给芬格尔含,他不喜欢那种感觉,但伺候伺候这个把他从双重小恶魔的魔窟里救出来的大恩人还是可以的。

男孩的脸颊轻轻去蹭芬格尔的性器,男人忍不住地骂了两句脏话。

芬格尔想按住路明非的头,但忍住了,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青草。

这样蹭了两下好像看着要射出来了,路明非决定增加一点更有意思的。

男孩的手握住那东西,上下撸动,路明非的脸颊不知道是蹭的还是热了,总之也红了起来了,在芬格尔眼里看起来真是可口,恨不得咬进肚子里。

路明非的手动着,他凑上去,用唇摩擦那性器上的孔眼。

“草!”

芬格尔的手插进男孩的发丝,而路明非再次被射了一脸。

男孩这次都懒得擦了,芬格尔把他搂在怀里擦干净的。

眼见着男人的鸡巴还硬着,路明非指了指他们身后那棵粗壮的树:“要不你去蹭蹭它?”

当然是开玩笑,唉,谁摊上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室友真是三生有幸。

路明非往地上一躺,好像已经放弃了似的:“你自己玩吧,我累了。”

虽然被玩也没多轻松。

芬格尔有点犹豫:“不太好吧。”

路明非坐起来大叫:“你还知道不太好!还不快点搞完了我们收工各回各家好吗!”

那好吧,芬格尔挂着一种有点傻傻的笑过来了,路明非一阵恶寒,以前看到这个表情一般是败犬师兄又抓到了绯闻什么的。

他的银子有着落了,现在芬格尔的神态也可以简称为捡到钱了。

男孩的腿屈起来,芬格尔低下去去贴近那颜色浅浅的花穴,路明非一阵想跑的冲动:“不是你发情吗……这样弄我算什么……”

芬格尔的指尖也动起来,轻轻揉捏男孩的细嫩阴蒂:“因为玩你爽啊。”

总是可怜可口的小朋友。

芬格尔的舌探出去,也许这个时候路明非才真的感觉到他是一条龙,哪怕现在化形了,那舌又尖又糙,带着丝丝属于食肉类动物的倒刺,把男孩弄得感觉很不好,很快路明非就抽泣起来了。

“芬格尔你快点……”

可怜孩子在催促他了,男人当然要答应他。

芬格尔的唇舌更加狂乱,而路明非泄出来,爽得他小腹都有点抽搐的感觉,下面自然是喷了水,全让芬格尔喝进去了。

败犬师兄还挺变态,路明非用手挡住眼睛这样想。

然后芬格尔黏黏糊糊的长舌伸过来,越过他的手去舔舐路明非的眼皮,怪痒的。

路明非有点恐惧又有点想笑,痒得好笑嘛,也是第一次和龙他妈的性交,不知道如果可以回去,路明非要如何面对那些混血种,想一想觉得更好笑了。

“笑什么。”

男孩说:“唉,他们说龙有两个鸡鸡来着。”

芬格尔的手摸下去,没进去,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而已:“刚好你有两个……”

路明非想踹他,没成功,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芬格尔的舌尖好像一点不放过男孩,任何哪个地方他都喜欢。

舌尖舔舐过脚踝那块突起的骨头,路明非现在不觉得痒了,是麻,麻得有点吓人。

“不准打我的注意,你那么大,我会疼死。”

芬格尔点点头:“而且你还是凡人……据说喝了龙血会永生,要不我喂你点。”

“别别别,我不要,喝血什么的好恶心,而永生听起来就满满的可怜味道啊。”

身为永生不死的龙的芬格尔:……

芬格尔说:“你不愿意永生吗?”

“永生那种事只有小孩子会想要啦,因为童年总是比成年快乐一点的,如果你让小学生时候的我来,他一定会跳起来嘬你的血好吗。”

芬格尔也笑了笑,压在路明非身上,天上是悠悠的一片云,这露天席地的,路明非再次感慨自己的节操已死。

男人的性器插进男孩的腿缝,路明非配合地抬起腿,让男人把他的腿握住。

“你能好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没被别人圈禁起来当性奴或者干脆被做死什么的。

路明非喘息着说:我也觉得来着。

他这样的衰小孩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好啦。

芬格尔好像射了个七八次,路明非数忘记了,后面懒得数了。

现在男人坐在路明非的怀里,他的后穴咬着男孩的东西,咬得很紧,两个人的头上都是汗水,路明非说了好久让他放松了,芬格尔估计是紧张,毕竟谁也没想到会有雄性龙族被草来着。

路明非胡思乱想,觉得也许是他们龙族的基因就没做过这种奇葩的事。

最多去草一草人类嘛,哪里有龙族艾草的。

男孩吻了吻芬格尔的下巴。这里不就有嘛?

芬格尔怕路明非太难受,他说:“要不我变成龙吧……”

“我靠,别!”

路明非可没那么重的口味,人形身上有鳞片啊尾巴啊甚至异形舌头,路明非还能觉得那是情趣,要是一条龙在他身上,路明非萎这一次是小事,万一以后终身阴影呢。

“慢慢来,不要着急。”

芬格尔低下头去咬住男孩的乳尖,路明非这个时候也懒得抱怨自己明明是在操人为什么还在被吃奶这件事了。

路明非的乳尖两边都硬起来,芬格尔的下面也湿了,于是就可以愉快地动起来了。

男孩已经有点疲惫了,他是人,而且一点灵力都没有,完全普通人好吗。

体力当然是不可能跟芬格尔这种龙比的,当然男人也有办法,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的丹药,喂给路明非了。

唐突精神焕发的路明非:……

好吧,该干活要干活。

芬格尔吻了吻他的唇,那里鲜艳柔软。

男人说:“我自己来。”

一个可怜的,天真的,娇气的,衰小孩。他宠着也是应该。

然后芬格尔的臀部和男孩的囊袋不停相撞,发出声音,这种体位之下的确是进得很深,芬格尔还在咬着牙忍耐,路明非先叫出声来了。

芬格尔精壮的身躯这一刻流溢着汗水,好像是不知疲倦地要榨干路明非的精液。

“学长……轻点好不好……”

芬格尔说不好。

“学长是谁?”

路明非:就是你因为你比我年纪大懂得比我多所以我这样叫你我们人类就是这样的

芬格尔:哦

然后肉眼可见地心情好了起来,合着他以为路明非在叫别人吗!

一片如茵芳草地,被毁坏的山林缓慢地生长着,而呻吟声飘散在风中,和一些弱小的细微的生命一样,慢慢褪去色彩。

龙的发情期自然没那么短,他们翻来覆去地做,路明非想还好这里是修仙世界,有灵丹妙药给他喂,不然就是再强的现代科技也救不了路明非,肯定会被做到虚吧。

男人的身材配上带有月光霜色的灰色长发,发丝落在路明非身上有点凉凉的,传统得男孩看起来更清纯无辜。

男孩迷迷糊糊里嘟囔着什么,他好几天没睡好了,还好今天估计是到了芬格尔发情的末期了,折腾他的力度小了不少,路明非才能勉强维持这种迷迷糊糊的睡意。

等到完全清醒的时候,四周都变了样子,还是原来那片山林,但已经搭起来小木屋,路明非躺在木床上,起身时有吱呀的声音。

风吹山林,把叶子清香也吹进小小木窗。

芬格尔在砍柴,旁边是钓好的一桶鱼。

“起来了,鱼你想怎么吃?”

男孩伸着懒腰,顺便揉一揉自己的老腰:“清炖吧,鱼汤好喝。”

“好,那明天我们吃兔子肉。”

路明非两眼放光:“你吃过兔头没有,那也好吃!”

“真的?烤着吃吗?”

“不不,卤了吃,放花椒麻椒辣椒,那味道过瘾。”

“你们人类还怪会过日子的。”

男孩蹲下来看桶里那些鱼,肥美得很,看起来也没有很大,肯定能好吃。

“后天我们就出发,你回宗门我回家。”

“嗯。”男孩蹲着看他,身上还满是芬格尔留下的痕迹,芬格尔觉得自己有一种用了就把人家抛弃的感觉,但他是龙,修仙者人人得而诛之的龙。

他的使命是什么,他的未来是什么,最好都跟路明非无关。

男孩只是一个凡人而已,让他回去,开心又快乐地活着,幸福地过这一生就好。

至于他自己是长生还是短命,男人摇了摇头,懒得去想。

鱼在锅里慢慢地炖着了,他们俩一起坐在摇椅上,路明非在玩芬格尔的头发。

“好香啊,饿了。”

男人说过一会就能吃了。

“这里有小麦吗?要不我们做点面条,下鱼汤特别好吃!”

吃完鱼汤以后,芬格尔出去了一趟,果然带回一小袋面粉。

他们俩从和面开始,路明非以前不是会做饭的人,现在就更不知道面条要怎么做出来了,不过大概的步骤还是懂的,慢慢做慢慢玩嘛。

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最后俩人看着对方的白白花脸发笑。

当然成品还算是喜人,至少是能吃,混合鲜美鱼汤,也算是美味了。

第二天路明非越战越勇,芬格尔在烤兔子,他就撸起袖子开始发面,他要自己做包子,好像要从今天开始当一个厨神,回去的时候好让面瘫师兄对他的手艺赞叹不已。

馅就用猪肉大葱,这个时候的猪都是土猪,其实味道很好,就是难饲养。芬格尔懒得飞到镇上去买,干脆杀了一头野猪来。

野猪天天在山里跑,肉质紧实细嫩,少有肥肉,吃了唇齿留香。

煮熟以后剁碎,混入佐料,搅拌上劲,最后放上大葱碎,就可以包包子了。

这一切说的很简单,做起来当然也——比较困难。

路明非看着自己完全没发起来的面粉,对芬格尔说:“你喜欢吃馅饼吗?”

芬格尔当然是完全不挑,他是一条龙嘛,当时和路明非见第一面,差点把烤红薯的皮也一起吞了。

于是做了猪肉大葱的馅饼,烙得两面金黄,真是好吃。

路明非一边狂塞一边由衷赞叹自己神一样的厨艺。

芬格尔也吃得嘴巴鼓起来了,看着蛮可爱,这是难得的。

第二天的晚上路明非做梦了,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梦还是只是有那样的念头和画面。

如果能永远留在这里,如果能一直这样生活,也蛮不错。

到了天亮时分,芬格尔起来打扫卫生,路明非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的青山连绵,想起来昨天晚上梦到一条青龙。

芬格尔带着路明非离开这里了,而路明非甚至没有问一句,这是哪个地方,也许以后他还能看看。

也许他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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