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最终过往造下的无数杀孽,都在此时平淡而不留余地的一点点吞噬他的内心,将本就要破碎的jg神攀附上血红乌黑的枷锁,缓慢地将伊.黎思特拖入深渊,他早已记不清年幼的自己是什麽样子,也几乎快要遗忘在训练营的铁血残酷,可是唯独他杀si的每一个人,他全都记得。
他以为他忘了,但是他都记得。
柏玄琴看着身旁的青年痛苦的蜷缩着,分明他们身处在明媚的yan光之下,水气氤氲的清澈河畔旁,但是他彷佛正在经历什麽痛楚,消瘦的身t用力蜷缩,甚至不自觉的在发颤,但他很安静,如果男人没有转头,他甚至不知道青年在痛。
柏玄琴见不得他这样自我折磨,看他被良心谴责的近乎要崩溃,他也感觉自己的心痛的要撕碎,彷佛烈火灼烧着他的肺腑,又有刀刃割裂他的心神,但他什麽也做不了,只能在此刻编织一个梦给他。
伊.黎思特被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拥住,他伸手反抱抱住他的手臂,乾涩的双眼慢慢地就红了。柏玄琴明明是他发疯後为了自我安慰才有的幻影,可是这个幻影好暖,抱着他的拥抱那麽沉重又令人安心,而从鼻尖飘散开的青竹冷香又是令人眷恋的麻痹思考。
发疯的杀手此时此刻什麽也不想要思考,只想耽溺在这个温柔的幻觉里,直至si亡降临,残忍的剥夺他的生命,赐予他应有的惩罚。
在他们踏进伊的安全屋时,几乎就像是野兽一般的拥吻,这个吻激烈的彷佛在掠夺,但毫不留情地掠夺中又是噬骨的缠绵缱绻,在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伊才被放开,他指尖都是流水般细腻的玄衣布料,这是他从未触碰过的衣料质地,他有些愣神,但随即被急躁的男人拉着进了房间,然後被压到床上。
自从三年前他看到这名男人的幻觉,男人有双和他一样的黑se瞳孔,像是宁静夜晚中漆黑夜幕似平静的毫无波澜,但其中的所蕴藏的深邃又难以捉0跟描述,彷佛他是来自更加遥远的地方。
但是此刻男人的双眼都被原始的慾望烧得近乎泛起血红,他的瞳孔泛起淡淡的红光,伊躺在床上,看着这名不知道从何处过来的男人,一时之间竟分不出今夕何夕,身处何方,只觉得眼前的人太好,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嘿……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吗?」
伊伸手脱掉男人的衣物,当玄黑的衣物落到地面时,他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但他已自顾不暇,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的衣不蔽t,满是伤疤又jg壮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他有些别扭的皱了皱眉,却不甘示弱,哑着声音轻声问。
柏玄琴紧抿唇,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握住青涩的x器,在缓缓动作的时候看到伊难耐的撇开头,他对於将自己的懦弱展示出来感到手足无措,但男人偏偏对於这样的反应感到止不住的怜ai,於是他俯身而下,温柔的吻着僵y的唇畔。
「……你会找到我的,如同我找到你。」结束这一个温柔噬骨的吻,他们分开後相交的唇畔拉出一条银丝,柏玄琴看着因为缺氧而有些恍惚的伊,没有让他缓过神来的余韵,他俯下身,在伊堪堪回神的刹那,将对方颤抖的x器吞入口中。
紧绷的腰腹猛的弹跳起来,伊反sx地要去推他埋在腿间的头,但柏玄琴却早已预料到的扣住他的双腕,明明是那麽温暖厚实的掌心,但是力道却结实的无法挣脱,让伊一点都挣扎不出。他想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却被对方抢先一步用手指塞入口中,他呜咽着发出模糊的抗议,却因为快感太甚,刺激的他近乎要哭,反而让他的抗议彷佛是在sheny1n。
等到伊被刺激的ga0cha0s出,柏玄琴才放开疲软的x器,他看着伊瘫在床上呼x1紊乱,刚刚被放开的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t两侧,黑发青年大张着双腿躺在男人身下,双眼sh润迷茫,发丝sh润凌乱的散在脸庞,平时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此刻却浑身无力的颤抖,狼狈又y迷的沉浸在ga0cha0的余韵没能回神。
趁着这具未经人事的身躯嚐到快感,柏玄琴将刚刚ga0cha0的jgye涂抹在手指,慢慢地伸进後x进行开拓,但是那处本就不是拿来交欢,刚刚伸进一指就让伊痛的回神,但他没有抵抗,而是伸手抓住对方散开的衣领将男人扯到身前,寻求慰藉似的用力吻上。
开拓的过程很辛苦,但伊全部都忍了下来,直到柏玄琴蹭到一点,他无意识的绷紧腰腹sheny1n出声,自此开始原先的胀痛渐渐变成了麻痒,而这gu因为侵入而造成的麻痒又沿着脊椎往上攀爬,很快的他原先僵y的身躯慢慢放松下来,伊嚐到za的快感。
他看到柏玄琴忍的额间都冒出青筋,伊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才终於能好好说话,他声音被快感浸染的无力发颤,但他抬起脚g住对方的腰,向男人露出一抹逞强y气笑意。
「进来……csi我。」
这句话说完,伊亲眼看见对方黑se的眼眸转为血红,但他没来得及有任何思考,被这句话刺激到的柏玄琴几乎是立刻就cha了进来,对方的太大,光是一个头进来就让他难受的发不出声音,偏偏对方又吻上来掠夺他的呼x1,他的吻很深又满是侵略x,偏偏在吻上的当下柏玄琴像是要欺负他似的猛的挺腰,粗大的x器就这样直捣深处,伊睁大着眼睛发出含糊的呜咽,挣扎的鼻音都没能让男人心软。
「你……」柏玄琴咬着牙,忍受着绞紧他的软r0u,用尽全力压抑才没有狠狠的g弄他,他恶狠狠地和他额头互抵。「每次都ai这样激我。」
身t被强行打开的难受跟蜂拥而至的快感让伊有瞬间失神,他还没能理解柏玄琴的话,对方就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抓住他的腰,将x器ch0u出一点,又猝不及防的顶入更深的地方。
伊没能承受着,发出破碎的sheny1n,近乎疼痛般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抵受不住的伸手推拒眼前蓬b0的r0ut,但柏玄琴知道对方是爽的,就一点都不留情面的c弄,幸好伊.黎思特年幼时经过严苛到残酷的训练,具有一定的身t素质,否则被他这样狠狠g弄,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做到後面他们都失去了理智,仅剩被情慾吞没的本能,尤其是伊.黎思特,他就像是将要渴si的流浪者,近乎贪婪的的喝着好不容易求来的乾净水源,就算这个水来路不明、含有剧毒,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柏玄琴是真的也好,是他的幻觉也罢,他都无所谓,他就像是一个在永夜里冰天雪地出生成长的人,他不知道冷,不知道痛,他早已习惯寒冷跟疼痛,那是他生命的一部份,直到他碰到了火,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什麽是光,什麽是温暖,与之相对的,这些明亮的渴望是他一辈子都求不来的奢望。
在漫长的xa中他几次昏厥,也几次被b到极限,极端的快感本身就与疼痛并无差异,柏玄琴本来不想做到这个程度,因为伊.黎思特只是个凡人,但偏偏架不住他的恳求。
他像是要抓住什麽东西似的无助,伊.黎思特紧紧攀住柏玄琴的背脊,颤抖的声音却有着绝不容退让的固执,他道:「狠狠弄痛我,让……这些铭记在我的……灵魂……」
伊的声音因为快感发着抖,又因为被侵犯而难以自持,连要让说话的语句连贯都是那麽可怜,但他像是已经本能的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什麽,近乎恐惧的想要记住这些。
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失去了什麽,却还是本能地想要藉由极端的感觉,铭记在自己的灵魂,确保自己不管发生什麽都绝不会忘记。
看着伊.黎思特近乎绝望的要求他,柏玄琴只能将他用力抱进怀中,然後给予他近乎折磨的快感。他早就答应他会编织一场梦给他,在梦中,不管罗黎伊要什麽,他都会给。就算要他的力量、他的心脏、他的魂魄,只要他要,他都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