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楚海棠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她鄙视的打量水雨被绷带缠满的身体,嫌弃道,“你被毁了容貌变成这一副丑陋模样,怎么有脸活到现在的?丑鬼都赶紧去死啊。”
水雨抿着唇不为所动,暗自挣扎企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她就是被野狗咬死,也不要死在楚海棠手里。
她不甘心!
好在楚海棠也不想把水雨一杀了之,她知道水雨在挣扎,她也不忍心让水雨轻易死掉,她不仅要折磨水雨的肉体,更要摧残水雨的精神。
想到那次她被魔气吓跑,她就浑身被蚂蚁咬的难受,脚趾甲都要把云霄宗的地板扣烂。
“哼!丑货你知道你的位置是谁告诉我们的吗?”
既然问了,水雨也就能猜到,只是要拖延时间,水雨也就问楚海棠是谁了。
倒是楚海棠见不到水雨歇斯底里的嚎叫心里不爽了。
楚海棠说:“是赵敏,赵敏告诉的哦!”
水雨不理她。
赵敏和水雨交际是有,但也到不了那种付出生死的地步,他们只是友人和曾经的战友,水雨或许有沮丧,但却不怪赵敏。
总不能让赵敏遇到了云霄宗的逼问,就是死也不说吧。
水雨还没有那么死心眼。
都是可以理解的。
楚海棠又道:“赵敏本来是死也不说的,但你猜他怎么又说了?”
“为什么?”水雨眉头一皱,便知事情不对。
“哈哈!”楚海棠笑起来,“他可真是个大孝子啊。”
水雨顿时一惊,冷汗冒出。
“你……”水雨语言都一时难以组织出来,瞪着眼张嘴无言,好一会才哑声怒道:“你们做了什么?!”
水雨是知道的,赵敏一生唯独在意的母亲。
魔界攻打过来时,夜里赵敏就坐在一个矮矮的山崖边撑着下巴说出他的身世,那时赵敏的眼底是那么的落寞无奈,水雨一直记得。
“妈的……!”水雨绝无仅有的爆了粗口,她咬牙切实,眼神恨不得杀了眼前的楚海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楚海棠如愿以偿看见了水雨的失态,就差拍手叫好庆祝了,“我们就当着他的面拔了她娘的舌头,锯了她的腿,你是没看到赵敏那个狼狈的样,哈哈,比狗还好笑!”
“混账!”水雨闭着眼骂道,“你们简直狼心狗肺,畜生不如!”
“哎呀~”楚海棠也不怕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水雨,走过去勾住水雨脸上绷带的一边,道:“你猜我们除了你的位置还问了谁的位置?”
水雨没有说话,心里却恐慌万分。
只听楚海棠说:“云霄宗有一种秘法,可以通过敌人至亲之人的血肉神魂控制敌人的肉身。”
楚海棠声音婉转甜腻,落在水雨耳中却是天崩地陷的恐怖低语。
水雨脸色苍白,浑身失了力气,“你、你们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哈哈哈,简直了!你和赵敏看到他娘的时候语气一样,一模一样!哈哈哈……”
楚海棠笑了,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