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凌辱还是玩弄
虽说修士之中，独来独往不近人情者大有人在，但那也大多是修行百年者才能堪堪撇下尘缘俗世。
像小师弟一般年岁的，尚且是少年，常常花前月下，难以免俗。
但……他却是不同。
你听说过，小师弟俗家出身官宦士族，自小虽不说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到底也是锦衣玉食、饱读诗书长大的。
这样的书香门第，便出了这么个十六岁就凭借天资入仙家宗门，年纪轻轻便无出其右。
如今，他也不过十七岁多些，个子都还在长，性子却是出了名的沉稳老练。旁的弟子不说逃课贪玩，也得上课打个瞌睡、画个小王八。
他则从来不会这般。
他的课业是出了名的好，既不偷懒也不耍滑，舞起剑来，也比旁人多两分自如和潇洒。别说上课时走神贪玩，便是下了课业，他也从不招猫逗狗，惹事生非。
但他并非单纯不知世事。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宗门新秀且叫人心服口服，小师弟甚至可以说是颇通人情世故。与他交好的弟子们也不是没有爱玩爱闹的，只是他通常不会多管旁人的闲事，既不反对贬斥也不会多参与。
他懂得，但也只道：“人各有志。”
人各有志，于他来说，除了一心向道，似乎并无别无喜好。
故而，你的手抓住他的腰带时，便觉得格外艰难起来。
小师弟扶着额头，皱眉问你：“……师姐？”
他屈起一条腿，衣袍因此略略下滑。
地窖里黑暗潮湿，石门外游荡着不知名的怪物。你们被困在此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凡事从急，那怪物连小师弟都打不过，你们要想出去，就必得走些旁门左路。
你咬着嘴唇，在心里为自己找了无数条借口，然后……掐诀念咒，凭空召出一条细细的翠绿小蛇。小蛇遵循你的指令攀上小师弟的双手，灵巧而紧致地缚住了他的手腕。
玄黑的护腕冰凉地并拢在一起。
他惊呆了，瞪着你：“你——师姐，你这是作甚？”
你剑术不行，这些咒语倒是用得灵极了。他一时之间挣脱不得，反而被小蛇一口咬在了大拇指上。登时，一股刺痛就叫他眉头紧蹙。
你小声道：“……无毒。”
小师弟痛得弓起后背，黑色的发丝披在后背与肩膀上。
你趁机撩开了他的下袍，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时，胡乱摸索着他的腰挎部位。
你并无经验，只是遵循着那秘籍上的指示，因而一时之间并不得法，摸了半天只摸到了光滑的布料和整齐的束腰。
小师弟却整个人都被震住了，他狼狈地靠在石壁之上，发丝凌乱，双手被紧紧缚住，人也因为方才怪物留下的黑气而剧烈地喘息着。
此地虽然黑暗，但修真者的眼睛仍能叫你看清他眼底的不解、惊恐和不可置信。
“师姐！？”
他一脚蹬开了你的手，让你吃痛地跌坐在地上。他似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检查了你的神识，确认你没有被夺舍，才皱眉厉声道：“师姐这是意欲何为？”
你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你知道自己的行为不算光彩——就算是双修也得是你情我愿的双修才好。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已经得罪了他，若不达到目的，你反而白听了这些指责了。
你颤颤巍巍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念了一遍咒语。小师弟瞪大了眼睛看着半空中灵巧游走的另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就那么贴住了他的靴子，将他的双脚也牢牢捆在一起。
他……彻底动不了了。
若是他没有受伤，你的这些招数根本困不住他。但现在……
你在黑暗中蹲在他身边，无视他盯着你炽热的、愤怒的视线，低头认真而不甚熟练地解他的衣袍。
你知道你在趁人之危，也知道……你的心中并不完全坦荡。
你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们还可以向宗门传音求救，还可以等村口的弟子们发现不对回宗门搬救兵……你们还有万般法子可以用，你不是非要用这种方法来借他人之力变强。
但……
你恐怕自己也说不清，你心中此刻有多少忐忑的期待和难言的野心。
谁不想成为万众瞩目的人呢？
你选择不去细究心中的一团火，也不去分辨心头藏了多少欲望和多少愧疚。
你不会伤害小师弟的，你只是……想要变得再厉害那么一点点。你想，你甚至会抹去小师弟的这段记忆。这种法术那本秘籍里也有，你学会了。
你听见自己不稳的呼吸，也听见了小师弟腰上空空的剑鞘掉落地上的碰撞声。
他的腰似乎抖了一下——因为过度的愤怒。
“你——”
他咬牙道。
“师姐，我再最后一次唤你‘师姐’。我尊你为我同门前辈，劝你就此停手！此等趁人之危的强迫手段乃小人行径！你——”
他说了一长串，没能阻止你的动作，反而眼睁睁地看着你解开了他衣袍下的裤子。
他的喘息声更剧烈了，满脸羞愤。
“小人！小人！”
他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看你，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道：“……你、你非要如此，何不去那……烟花柳巷，银子花出去，自有小馆愿意……你何必在此时、此地——”
他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你剥下了他的裤子。
你对与你构造不同的人体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那本《合欢秘籍》。你十分担心步骤不对导致功法无效，因而每一步都观察地十分仔细，动作也小心谨慎。
你看到了他被你扯乱的衣袍下劲瘦有力的腰肢，带着玉色的润白，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你歪头有些疑惑，因为那秘籍图画上并未画被取静气的人腰上有这样块块码齐的腹肌。
你将他的裤子扒得更往下，终于看到了……那春宫图上所描画的用于取精的器物。
只是与图上不同，图上画的要笔直庞大一些，而眼前这个……软趴趴的，状态似乎不大对。
你疑惑地喃喃道：“……好软好小啊，怎么回事？”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觉得一直在挣扎的小师弟听见这句话，忽然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但你没有管，而是继续回忆着书上的步骤。
书上画得这处……似乎是生有毛发的，就连你自己的私处也是有的。但小师弟这里……
你疑惑地用手指摸了摸他小腹上刮得干干净净的小毛茬。
嗯？是他……自己刮得吗？师弟竟平时如此注重美观，连此地也不放过。
那里的毛发即便刮过，也硬得要命。你只是用指腹摸了摸，便感觉到了刮手。
你一抬头，小师弟正扭过头去，露出来的耳根通红，肩膀都在颤抖。
似乎是气极了。
你急忙垂下头。
你知道他一定会生气、一定会恨你，但……事已至此，你回不了头了。
你不知道他这里为什么不像秘籍图上那样笔直，所以你皱着眉头不满意地用手拨了拨那里。
粉白色的阳物随着你的动作动了动，但仍然半死不活的样子，没任何反应。
“……不必白费力气。”
你抬头，听见了小师弟闷闷的话语。
“你以为……”他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你以为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对你——你这种——”
他最终没有说出“你这种——”省略的词语究竟是什么，只是冷声道：“虎落平阳，任凭发落。”
你知道他心里不会说你的好话，你在此时也不想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骂你的。你索性不去思考，而是咽下那些惶然，认真研究怎么能让那东西像书中画的一样直起来。
如果不行——
那你今天就白费力气了，还得罪了小师弟。
不知道那本秘籍上所说的点魂术有没有效用，能不能干净地抹去他的记忆。
你抱着最后的希望祈祷他是可以使用的，因而专注地握住那东西企图让它直立起来。最开始，你的多次尝试都失败了。你心头烦躁不已，索性偏腿一跨，背对着小师弟骑在了他的腰上，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研究那里。
但……令你欣喜的是，你坐上去的那一瞬，小师弟忽而闷哼了一声。
于是，你看见，手中粉白色的东西忽然自己动了一下。
你以为那是幻觉，弯腰仔细观察着，还用手指捏了捏。你动身体的时候，又听见了下边小师弟的闷哼声。
下一刻，你就眼睁睁地看见手里的东西在你手中像是活过来一般猛地跳了一下，然后一点一点站了起来。
“不——”
小师弟的挣扎猛然变得激烈，你差点被他掀翻。
你看着那东西越来越像秘籍中的样子，正狂喜着，感受到屁股底下的挣扎，只能无措地单手整个将那东西攥住，不稳地坐在他腰上色厉内荏地斥道：“别、别别动！”
你握上去的那一刻，小师弟的挣扎就停止了。你感觉到他整个人都抖了抖，但还是如你所说的没有再动。
他胸膛一起一伏。你放下心来——
看来他现在确实是受了内伤，还被你绑住了，连你这样干巴巴的吓唬都能唬住他。
你可得抓住这次机会，趁他还怕你。
那东西变直之后的步骤，秘籍上就说得很详细了。你遵循着步骤用双手从上到下一遍一遍地揉捏挤压——书上说二十下为最佳，因而你认真地在心数着数，如同熬汤的时候算着火候一样。
只是你还没捏到第十下，屁股底下坐着的小师弟就忽然屈起了双腿，动作动得你猝不及防。
你扶着他的大腿稳住自己，本来还有点怕，但想起他现在被绑着，刚才还听你的话说别动就别动，你才稳住声音，斥道：“你……你都说你虎落平阳了！既然如此，你要为我所用……不许动！”
你拍了拍他的大腿，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却不知怎么忽然叫他反应很大地动了动腿弯。
像是……被拍到了要害之处，腿上肌肉克制不住地抽动。
你听见了小师弟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也听见了他断断续续的：“你……你怎可……”
你不再听他废话，认认真真地握着那东西从上到下撸着。这回，还没两下，小师弟就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你怒了，坐在他腰上扭身回头看他：“不是叫你不许动吗？”
你看见了小师弟的脸，发丝凌乱，带着汗黏在洁白如玉的脸侧，原本淡粉色的唇此时被他自己舔得颜色鲜艳了些许。
你以为他会再说些“你这个小人”一类的话，但……
他由下往上看着你，说了句：“……你这算什么？”
你：“？”
你不解，“什么……算什么？”
他问：“……你究竟想凌辱我，还是……只是玩弄我？”
你都不想，你只是想要他的精气。但你不会说实话，这样的功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思考的时候无意识收紧了手，于是……你便听到了小师弟似是觉痛的闷哼声。你低头，才看见自己刚才抓紧了他的东西。
你刚要松开，他却忽然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也因此从他腰上滑了下去。
你茫然地撑在他大腿上回头看向他，却只能看到他低垂的侧脸，被绸缎般的黑发遮住了大半。
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师姐今日能否大发慈悲，放我一马？”
你不知他忽然问这个做什么。你当然是不会这么放了他，不然你做到这个地步就全白费了。
你回答：“不会。”
于是，你看见他靠在石壁上，忽而点了点头。
“好，”他低声道，“那……我教师姐，你不要自己乱来。”
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教？”
他要教你？你没听错吧？
小师弟似乎极快地瞥了一眼你，小声快速道：“很疼。”
你终于明白了。大概是你技艺不到家，他见实在逃脱不得，索性虚与委蛇，示好好叫自己多少好受些。
你问他：“如何教？”
小师弟垂着头半晌，才似乎下定了决心，闷闷道：“别这么压着，你……你起来些。”
你歪着头怀疑他是真的想要“教你”，还是在一步步骗你放了他。
你没动，手里仍然握着那东西。
小师弟鼻息粗重了些许，闭眼羞愤道：“……这样不行！你压得疼，我……我无法完全起来！”
完全起来？
你疑惑地盯着手里的东西，考虑了半晌，还是照着他的话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反正他解不开你豢养多年的两条小蛇。
你蹲在他身边，问：“然后呢？”
小师弟看都不看你一眼，撇过头去道：“……同方才一样。”
方才？
你问：“是这样？”
你重新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阳物。那一瞬间，你似乎看到他的大腿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你不确定地问道：“是不是这样的呀？”
你听到小师弟带着颤音的声音：“……是。”
他不看你，只是道：“……再，用力一点。”
你依言攥紧，霎时间，你就听见了小师弟变频的吸气声。
你尚且来不及问他是不是你太过用力了，便先惊讶地看到了手中物什的变化。
你……你本以为，变成和书上所画差不多的样子就已经可以了，你未曾想到，原来它还可以再变。
变得……烫手。
烫得吓人，也粗得吓人。
你呆呆地眨了眨眼，直到那东西涨得通红，筋络盘绕，甚至前端开始自己吐出水液——
你才反应过来，猛然撂开手，挪着屁股向后退。
“你——”你指着他，半晌才憋出一句：“这跟书上不一样！”
小师弟被你牢牢绑住手脚，鼻尖都在冒细汗，闻言迟疑了一下道：“书？”
你没再多言，只是心里惦记着一会儿要把他的记忆清除干净。
但小师弟似乎误会了什么，沉思片刻忽然皱眉道：“你、你私下看了……那种书？”
你不去解释，而是为难地看着他被撩开的衣袍。
“这要怎么办呀？”
你自言自语着，又爬过去想要仔细研究一下。只是你刚好奇地摸了摸那笔直竖立的东西的前端，粘稠的清液便沾到了你的指腹上。
“呃……”
小师弟又徒劳地动了动腿。
“别、别这样。”
你看着那东西，回想着《合欢秘籍》里的内容，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就算是剑法，实际操练起来也与书上剑招不同的。这大概只是一点类似的差异吧。
你直接撩开自己的衣袍，不由分说地跨坐了上去。
“等——”
小师弟惊讶地看着你的动作，话还没说出口，就先皱着眉头长长地“嘶”了一声。
皆因你胡乱扯下自己的裤子，照着书中所说用手在自己私处抹了两下就要坐上去。
结果当然是失败了。你抵到了那东西的顶端，撞得都疼了也没能成功弄进去。
你的眼角一下子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你茫然又委屈地低头去看，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