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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宋禹啧声,给深情情圣竖大拇指,“温知宴,牛逼,看?你这次能跟那群老家伙杠成什么样。”

宋禹等着看?好?戏,一直都是最懂事的温家公子爷温知宴,这一次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看?以后冯余乔他们还说?不说?宋禹给温知宴提鞋都不配这样的话。

淡水虾

别过专门从北城为他带消息来的好兄弟宋禹, 温知?宴上了九十?层的套房。

进去之后,很?满意的见到黎尔乖乖在顶层套房的主卧室里等他回来。

她调暗了房间灯光,靠坐在床上看平板电脑。

线条纤细又性感的身子换上了酒红色的真丝睡袍, 披着?一头发梢微卷的浓黑长直发,卸下白昼里故作的酒店女精英的尖锐,在异国的夜晚变得又软又媚,睁大一双迷濛含情?的水眸,在等着自己的男人回来陪她睡觉。

温知?宴一进门见到黎尔用这般姿态为他挑灯等待, 喉头一时滋生出无?比的痒燥。

酒红色很?衬黎尔的白皮肤, 温知?宴的视线顺着?她妩媚的小脸往下, 滑过她修长的天鹅颈, 甚至直接大胆的注意到系带睡袍交叉领口微微露出的两团浑圆轮廓。

这就是他想要的, 跨越十?年的时间,让那个天真少女为他变成只属于他的又甜又媚的尤物。

晚上宋禹跟他说的那些?事, 本?来像一块大石压在了温知?宴的胸口,现在, 他见了她,感到那些?都是小事。

此生, 如何让他的尔尔高兴跟幸福才是大事。

夜已深, 谢旻跟周丽珊都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临海的顶楼套房里一片安静,月光从落地窗外侵袭,悄无?声息的照在房间里。

在温知?宴回来之前,黎尔洗完了澡,换上了吊带睡裙, 外披一件丝缎睡袍, 在拿平板电脑确认明天酒店开幕仪式的环节。

她对?工作一向很?认真。

温知?宴现在上楼来,他跟宋禹适才聊了不开心的事, 过程里他烟酒不离手,他怕身?上有难闻的味道会熏到黎尔,径直去了卧室的浴室又洗了一次淋浴。

洗完之后,身?上的水也不好?好?擦干,抓住浴室里挂着?的男式睡袍套身?上,径直走出来问黎尔:“老婆,我内裤呢?”

适才他在宋禹的房间里随口这么?一逗她,要黎尔回来先帮他找好?内裤,当着?外人,她听得耳根都红了。

现在,温知?宴回来后,捡起?这个话题,继续逗脸皮薄的黎尔。

黎尔早帮他找出来了,放在他睡的枕头边,适才她从衣帽间里帮他找的时候,留意到了内裤中央的裤兜鼓起?的位置特别大。

继而难以抑制的对?温知?宴的身?子有了联想。

怪不得早上他要专门把她叫去他的车上,为她搽药。

做他的老婆,不知?道是福气还是不幸。

没得到黎尔的回答,温知?宴又问了一次。

“老婆,帮我找了吗?”他是想试试黎尔对?她听话没有。

都结婚那么?久了,这种事应该很?正常了,老婆帮老公系领带,找内裤。

可是黎尔在来摩洛哥之前从来都没有为温知?宴做过。

“在这儿?呢。”黎尔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昂。”温知?宴过来,拿起?黎尔帮他找的贴身?衣物,毫不避嫌的在她眼皮底下套上。

身?上黑绸睡袍的系带随着?他的动作松开来,紧致得欲感十?足的胸肌,腹肌,甚至人鱼线一并露出。

卧室是地中海装修风格,圆床上悬挂一盏暖黄的水晶流苏吊灯,照下晃动的影,染得男人一身?的精壮薄肌散发出活色生香的诱惑。

黎尔为他找的是样式最和谐的平角内裤,他套上之后,拉了一下松紧,发出一声轻响。

一直目光胆怯看向他的黎尔被那声声音惊动,这才收敛的垂眸不再去看男人性感的身?材。

“跟我住一个房间的同事知?道了。”黎尔低下头,轻轻告诉温知?宴,“昨天我没回去睡。早上你那个样子去开会,她猜到昨晚我们在一起?过夜了。”

“然后呢?你告诉她我们结婚了?”温知?宴很?欣喜这样的进展。

“没有。”黎尔接着?问,“宋禹也不知?道我们结婚不是吗?”

温知?宴在床沿坐下,搭手掴住她的脖颈,凝她躲闪的眼睛,认真的征求她的意见,“尔尔,我们明天就官宣婚姻关系吧。”

这话说完,黎尔许久都做不出回应。

因为她从温知?宴的眸子里见到了一些?浓烈得无?法?形容的占有欲,震慑得她不敢拒绝他。

可是,明天不是最好?的时机,不仅黎尔没准备好?,明天还是个办正事的时刻。

“明天是酒店的开幕式,我们不能官宣,会影响到酒店的开业,到时候大家会去关注我们的私事,而不再关心这个酒店的运作,这是pr的大忌。”黎尔状似客观的表达,带着?一些?私心,她不敢官宣。

她心里一直觉得温家这样的高门不会愿意让她这样出身?的姑娘真的当他们家的儿?媳。

可是温知?宴在婚后对?她的举措却?越发让她感到,他们这对?夫妻看似简单的结合,正在一天天的变得不断复杂的失控。

“而且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黎尔期待的再问。

温知?宴却?不告诉她,还是说:“官宣以后就告诉你。”

“你不要为难我,你告诉我。”黎尔眼眸里有浓重的委屈,她今天一直在接着?想温知?宴什么?时候在她的人生里出现过,可是还是没能想起?来。

酒店里又有很?多工作交给她,她今天总无?法?集中精神,办事效率差了很?多。

她娇声跟温知?宴抱怨,“我想了一整天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都没想起?来,你昨晚哄我,欺负了我一整晚,说会告诉我,早上又把我叫去你坐的车上继续欺负我,温知?宴,你坏死了,到现在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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