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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小王子

 

周如许竟然和赵鸣柯一起坐公交去买花,一想到这个就感到无语,赵鸣柯所谓的当僚机,憋了两三天,才想出来一个去买花到校门口送花约去公园许愿树约会的点子,周如许说她老土至极,如果是有人在校门口堵着给自己送花,还找一个第三方去约见面,那肯定是理都不理。

赵鸣柯在车上抓着吊环摇摇晃晃,从小挤公交,一上车很快就能找到座位,看见周如许慢吞吞被人挤到边上,赵鸣柯立马就把好不容易抢到的座位让给了周如许,自己在边上扶着扶手。

“可是我自己去送花也太明显了,万老师肯定躲着我不可能接受的。”赵鸣柯解释说。

周如许觉得恋ai中的人智商都会下降这句话一定是真的,“你让我去送人家,就不知道是你吗?你忘了万老师记x好得很,我们俩近代时刻回回都挨着,早就记清楚我和你了。”

赵鸣柯摇摇头:“我没指望他不认识你,只不过换了个人去送的话,或许万老师会碍于面子,不想伤害帮忙的同学,于是答应去公园了。”

周如许损她:“也是的,老头老太太一般不会拒绝去逛公园。”

赵鸣柯吹胡子瞪眼望着周如许,好像在说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我是实话实说嘛,”周如许补充说,“都不知道你个20岁的姑娘是怎么想到约会去公园的?”

赵鸣柯委屈:“那也不可能约人家快40岁的离异有nv大学老师去酒吧喝酒或者逛夜店吧,太冒犯了。”

周如许脑袋里幻想着万老师在一群年轻人中间,随着夜店里爆炸的音乐扭动笨拙的身躯的样子,心想着,这其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你可别看不起那个年代的人,说不定万老师逛夜店的功夫b你好,当年的夜店小王子也说不定。”

夜店小王子,这个词和端庄儒雅的万老师八竿子打不着,赵鸣柯一边想着,一边皱了皱眉。

“玫瑰花太yan了,目的x也太强了;海棠倒是常常被用来赞美人,可海棠的花语是离别之情和思乡之苦,实在不是好彩头;”赵鸣柯说了一堆,“雏菊代表忠诚、希望、持久的ai,而且白se的雏菊还代表纯洁天真,花也不是很yan丽扎眼,你说我就送雏菊,好不好?”

周如许听她分析这一大段,从来没想过花还有那么多含义,以前走在路上都是看到哪个好看就买回来放在家里,听到赵鸣柯提菊花,冷不丁cha嘴说,“菊花不是用来祭奠的吗?”

赵鸣柯恨铁不成钢,懒得和她谈,打开手机软件,搜索各种花的花语,“代表纯洁的ai的有很多,白百何,白玫瑰,紫罗兰还有忠诚的含义,到底选哪些花做花篮呢?”

周如许昏昏yu睡,本来很少坐公交车,闻着车里的味道就不舒服,车窗还一直关着,非常闷,加上车辆的晃动,困意四起同时,心烦意乱,还有点想呕吐。

紧闭着嘴,使劲往下压即将要打出来的嗝,脸憋的通红,像是要便秘一样,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周如许现在痛恨自己之前答应了给赵鸣柯当僚机,马上就要周末了,大晚上的,去吃个串,然后回家躺在床上看电视,这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坐公交去买花,然后掐着时间回来,等一个三四十岁的教授?

周如许眼皮子一直打架,车上拥挤的人群的脸已经化作一团团不清晰的低清马赛克人影,像是ch0u象画,ch0u象出各种各样人同质化的灵魂,周如许这一瞬间觉得人大概是差不多的,也就是长相年龄不太一样,或许内里都是一样的。

迷糊之间,那一大堆低清马赛克人影中,有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小姑娘,普普通通,身高不高,身形也很小,扎的马尾辫,本来是抓的赵鸣柯旁边的扶手,结果却好像有什么不情愿似的,越挪越远,一直挪到了周如许面前。

看她模样,像是在躲着什么。

周如许观察她,发现她脸上出现窘迫的神se,焦急朝自己这边张望,感到奇怪,继续仔细观察,发现那nv孩背后,仅仅站在一个男人,戴着帽子,若无其事在左右观看,但是却随着nv孩的挪动紧紧贴过来。

周如许没见过这种情况,但明显感觉到那nv孩受到了冒犯,看到那男人在拥挤人群中伸出手,0到nv孩子的t0ngbu,周如许直接伸过去抓住他的手腕。

“你g什么!”周如许大声说,本来从小就气势很足,现在故意放大声音,把那个男人和车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在车上0人家小姑娘?”

那男人明显没想到有人在车上捉住自己,但看到是个年轻nv孩子,反而咧着嘴开始笑,露出发h的牙齿,“小妹妹,你抓着我的手去做什么?想搭讪我用不着这样,和我说一声就行。”

周如许脑袋里一gu火就往上冲,站起身来,把位置让给那个穿校服的nv孩子,扭着那男人的手,一巴掌就朝着脸上打上去。

清脆啪的一声,x1引了车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你要不要点脸?在车上做这种事还好意思狡辩?笑起来牙齿都发h,还敢对人笑?”

赵鸣柯被她的举动吓一跳,但立马敏感过来是怎么回事,默契发话:“就是,我都看到你猥亵人家高中生了,脸皮那么厚,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那男人见有人帮腔,神se开始慌张,趁着车在车站停下来,使劲挣扎被抓住的手臂,低着头被帽子遮住脸,打算趁机逃下车去,但是周如许没有让他得逞,sisi抓住他手,一边喊:“快报警!”

一听到就要报警,那男人就慌了,气势上就矮了半截,连忙求饶:“不不不,别报警,对不起,”他对高中生道歉说,“我错了你也没被我怎么样,你和她说说,让她饶了我行不?”

周如许听得火冒三丈,手上又加把劲,捏得那男人嘶嘶x1了口气,“什么叫也没被你怎么样?你手都要0到人家身上去了,我把你手臂砍了,是不是也可以说没把你怎么样?反正你这手长来也没其他的作用。”

赵鸣柯在旁边录像拍照:“大家来看看,公交车上的流氓,想0人家高中生,被抓住了,还不承认,现在就把你发到网上去,帮你出名。”

车上的人们开始指指点点,在车站上都没人下车,一群人围拢过来,把那男人堵在了车上。

眼见大事不妙,那男人直接下跪,但还是低着头,不让镜头和人们看见自己的脸,“是我错了,这次是第一次,你们就饶了我吧。”

“犯错的都说是第一次!”周如许听到就烦,对着围观群众说:“麻烦那位姐姐赶紧报警,就说是公车上有猥亵犯被抓着了。”

听到这个词,那个男人更加哆嗦得厉害,在下面畏畏缩缩不敢说话,周如许见了嘲讽他说:“刚才不是还那么y气吗?听到要报警就怂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g这种事。”

赵鸣柯在旁边一直记录,直到警察来了把人带走,把记录交给警察,跟着做了笔录才带着那学生出来。

nv孩子一直没说话,看起来心情非常低沉,好端端放学回家路,就遇上这种事,任谁心情都不会好。

“没关系,这样的事很多的,不是你的问题,我们从小都遇到过,nv孩子长大就是很困难的,”周如许安慰她,猜测此刻她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x1引到了这些不好的人。

那nv孩抬起头,果然眼眶有点泛红,才第一次对周如许说话:“谢谢姐姐们,我还以为只有我会遇到。”

赵鸣柯听了,连忙也安慰她,“不是的,世界上是有很多坏人专门盯着你这种手无缚j之力的高中生的,我读高中的时候也遇到,超市年货区人群攒动的时候趁机0一把你,学车的时候假装教你换挡0你手,或者放完回家路上扯着你的书包说要包养你,就连我们现在大学宿舍楼下也有脱k子在那日空气的男人,”

nv孩子听得脸se发白,赵鸣柯于是没再罗列,说:“看起来柔弱,没有自保能力,这些人就会盯上你,他们其实无差别在路上游荡,像是城市里只针对nv孩的幽灵,nv孩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那nv孩听了更加泄气,问:“那意思就是说我以后还会遇到更多这样的事吗?”

赵鸣柯不想告诉她是这样,对于一个刚刚看到世界y暗的一面的高中nv孩来说,如果被告知以后还有源源不断的sao扰猥亵,恐怕对世界的期待和美好的想象和消失殆尽。

周如许说:“正是因为nv孩生活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我们nv孩共同拥有同一份不安,所以我们才要互相保护,就像今天这样,小时候没有自保能力的我们经历了这些,所以会成熟勇敢起来,保护其他小nv孩,相信你以后有能力了也会这样,对吗?我们nv孩子是一t,不是吗?”

巧妙避开了揭开世界残酷角落的问题,反而用团结和勇气来鼓励她,nv孩子听得怔怔的:“那如果我下一次遇到,或许就是明天,后天,我还没有像你们那样成熟有勇气,那怎么办呢?是不是就要遭遇更严重的不测了呢?”

周如许斩钉截铁说:“不会的,这一次你有经验了,你也看见了,那些坏人不过是纸老虎,用这些sao扰别人的手段,伸手相更弱者,来掩盖内心严重自卑,只要你表现得不好惹、坚持报警、冲着他们哈哈大笑,就会刺痛他们内心的自卑,围观的其他人也会帮助你的。”

“那如果我真的…”nv孩没有说出口,周如许马上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如果真的遭遇了所谓的严重的不测了呢?会不会被指责小小年纪就引诱男人犯错?

以前在新闻上看到的例子就是这样,不管施暴者多么穷凶极恶,只要涉及到x,受害者都是有错的,主动引诱的,不完美的。

周如许回答她:“就算是所谓失去贞洁,那也是假象,失去贞洁的是加害者,他们主动伤害别人,灵魂就不会纯洁,而受害者用无尽的勇气克服y影活下去,将来遇到同样的事,也会主动帮助其他人,这才是最值得受尊敬的。”

周如许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相信说的这句话,但对于面前这个b自己小两岁的nv孩,鼓励b要求她保护自己更加重要。

人人都知道都要保护自己,出于生物本能,害怕被伤害,所以轻飘飘一句“nv孩子要保护好自己”,根本就不是安慰,反而对于身t没有足够力量保护自己的nv孩来说,是一种二次伤害,好像在说,如果你遇到不测,如果你遇到施暴者,那就可以归罪于你没有“好好保护自己”。

真正的保护,是达成共识,世界上不能有针对某个群t的暴力,无论是物理上的还是jg神上的。

可是这样的路任重道远,眼前只能安慰这个nv孩,尽管这种安慰或许只能起一时作用,等到下次再遇到这些油和汗交织而发腻发亮的秃头男人、k腰带勒不住溢出来赘r0u的男人、被抓住之后狡辩笑起来牙齿发h的男人、满身都是烟味,韭菜和大蒜发酵之后的口臭…

那种长年累月累积起来的不安全感,会再次席卷而来。

nv孩的人生就是一场对抗生命不安全感的训练。

经过这一个cha曲,买到花已经是傍晚了,原本看天se是晴天,这时候天边却隐隐有乌云,周如许把花放在书包里站在校门口对面的广场旁,原本找了个人少的位置,现在却开始聚集出来玩的大学生。

“要下雨了吧?今天的计划是不是要泡汤了?”周如许看着天边忧心忡忡,而原本在旁边的赵鸣柯早就不见了身影。

没有听到回复,周如许才转头去找,已经找不到人了,用手机发消息也不回,只好盯着校门口,等着万老师的时候出来,一边觉得答应这事简直是荒唐,盘算着自己去拦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下雨天是周如许最喜欢的天气,不管是在外面散步还是在家里落地窗旁边看书,马上就能回电——而不是在这里看着乌云滚过来,手上抱着鲜花,听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欢乐声,无所事事。

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万老师的车,反而看见他从校门侧边出来,周如许赶紧追上去。

“万老师!万老师!”周如许一直到过了一条街才追上他叫他,万世宁转过头,就见着个粉头发丸子头的姑娘捧着一束花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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