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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江先生的小狗

 

b市西区的商业街上新开了一家专门售卖宠物用品的高奢品牌集合店,这家店内最便宜的产品也是四位数起步,目标顾客便是那些家里养宠物的有钱人。

主人在同一条街的奢侈品店里购置完新衣,还能顺路来这里给家里的爱宠买同品牌同花色的小衣服,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江先生家里新养了一条小狗,那天听市场部总监汇报工作时提到了这家宠物用品集合店的营销案例,觉得有趣,便让人去了一趟,给家里的小狗定做了一条皮革项圈。

今日店长见他竟然亲自来取,几乎受宠若惊,先是端茶倒水,而后又特意挑了一只狗碗装进纸袋里,当作赠礼。

江先生将项圈的包装盒打开,拿出项圈检查银牌上刻的字母。

店长试着和他搭话,带笑说:“江先生养的是大型犬啊,是什么品种?”

“是小狗,不知道品种,捡来的。”江先生答。

店长一愣,脑子转得飞快:“那这项圈做大了,可能是我们疏忽,记错了尺寸,不然我给您加急补一条吧?”

“不用,能用。”江先生说,他垂眼端详着手里的皮革项圈,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小狗戴上它的样子,原本冷峻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宝贝这么幸运,能被江先生收养。”店长谄谀。

江先生的小狗是在产舍里捡到的,说是捡,也并不正确,他还是花了些钱。

产舍是b市一家高档会所,舍里养着各种各样的孕倌,客户群体是那些有特殊爱好的人,只要足够有钱,就能买来孕倌的各种服务。

江先生并不常去,可每次去都出手阔绰,早早就被列入了高级会员的名单里。

几月前他去产舍想要预约一场产秀,舍长原本准备将他请进雅室,直接将大月份的几个高人气的孕倌领过去供他挑选。江先生却道不必,让她把花册拿来。

“您若是看上哪个孩子,直接告诉我就好,不用考虑他们的预产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就让他什么时候生。”

舍长说后见江先生反应平淡,猜想他或许并没有确切喜欢的类型,正准备推荐,却被一声惊呼打断。

“天呐!”

“这么多血?!”

“要小产了!快送到诊疗室!”

江先生寻声望去,只见墙边跌坐着一个孕倌。

那孕倌年纪看上去不大,怀孕的肚子也不大,身下地毯蔓延开来的血色越涌越多,他却不知道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失魂落魄地抱着肚子发愣。

男孩很快就被担架抬走,消失在江先生的视野之前,似乎是往这边看了一眼,可或许只是错觉。

一名产侍急匆匆向舍长跑过来,先对江先生深鞠一躬表示歉意,而后才凑近舍长小声道:“舍长,还要保胎吗?这都……第三次了,上次医生说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这样折腾,而且就他现在的情况他,就算这回保下来了,恐怕也还是要流……”

舍长叹了口气:“他自己什么想法?”

“他肯定想保,毕竟如果现在就生,那这一胎可就白怀了。”产侍回答。

有客人等着,舍长不敢犹豫太久,果决道:“给他说这次就流了吧,如果把身体底子搞坏了,以后都怀不上,有他后悔的。”

“那……现在要不要把他的产秀以低价挂出去宣传?说不定有客人今晚愿意买呢。”

“我知道你可怜他,但是流产不吉利,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舍长训完了人,再不敢把江先生继续晾在沙发上,赔笑走过去说:“出这种意外,真是太抱歉,扫您兴致了,请先生直接挑一场1v1的秀,账单算我头上,当作产舍给您的补偿,还请您千万别生气。”

江先生没回话,看向产侍问:“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

产侍一愣,在舍长的眼神允许下如实道:“先生,他是去年才从产校毕业的孩子,入产舍后怀上头胎也快七个月了,可一直没有顾客愿意买他的孕期服务,更没人预约产秀。眼看着月份大了大家都着急,这个月就一直领着他去见客人,可每次也都没被选上。这孩子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打击,刚刚走回寝室的路上突然倒在地上流血了……”

江先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举起手里的花册:“这里面怎么没有他?”

刚才只是远远看那一眼,舍长没想到江先生能记这么清楚,惊讶过后解释道:“那孩子肚型小,身上还有疤,他够不上您消费的档次。”

——花册专供给产舍的高级会员,这种有明显缺陷的孕倌是不会被收录进花册的。

闻言江先生轻笑一声,似乎觉得有趣:“刚才舍长说请我看一场1v1的秀?”

舍长连忙点头:“对对对,您挑一挑,哪一个能入眼,都能领来给您看。”

“不用挑了,就刚才被抬走的那一个。”

在舍长瞠目结舌的表情下,江先生抬腕看了眼表:“十分钟够他准备吗?”

江先生懒得去贵宾室,继续坐在沙发上等,时不时掠一眼墙边那人曾依靠过的位置,被血污弄脏的地毯很快就被换走了,但有些画面却深深印在脑海。

出血的孕倌原本已经被送到了诊疗室准备落胎,突然接到江先生这单,立刻就被拉去沐浴清洁、梳妆打扮,即便有四名产侍帮忙,但要在十分钟之内达到能够接客的状态也还是有些强人所难。舍长陪在一旁提心吊胆地说着好话,最终又多讨来了十分钟,一帮人才松了口气。

二十分钟过后,舍长亲自带江先生走向2117号雅室,进到电梯之后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先生猜她多半是故作姿态,却仍配合道:“舍长有话要讲?”

舍长赔着笑,低声道:“也没别的话,只是……这孩子是第一回接客,还是要小产,他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让您开心才好。万一惹先生不开心了,我给您直接换人,请您别生气。他有些孤僻,跟我都没说过几句话,见您这种贵客那胆子就更小了,一会儿要是哑巴了,您多逗逗他,他不是故意的。”

产舍内的雅室多种多样,第一间为bds群体的客人打造的雅室建立在某月的17日,自此与之相关的雅室门牌号里都含有17这个数字,算是一种暗语。

江先生将房间选在2117时,便看见舍长脸色闪过一丝慌乱,临进门听了她这一番话,笑道:“放心,我会疼惜他,不会让他添新疤影响之后做生意。”

他这语气听着显然是相反的意思,可舍长自然不敢再多言,又同他客套两句,待江先生走进2117后,无奈叹了口气。

雅室的两扇门被逐一关闭,江先生取走玄关处的面具系好,面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穿过屏风后就看见了一丝不挂叩首在地上的男孩,心里不由一跳。

“先、先生好。”三个字就咬了回舌头,男孩比他预料中的还要紧张。

进来时江先生没听见任何声响,便问他跪了多久。

“三分钟,”男孩回答,又说,“不如先生等得久。”

江先生无声一笑,当即断定舍长刚刚在门外对自己说的那一席话全是做戏。

而在接下来男孩对答如流的问话过程中,他愈发确信自己的观点。

“知道门牌号的含义吗?”

“知道。”

“怕痛吗?”

“不怕。”

“有怕的吗?”

“有,”男孩终于停顿了一秒,“怕您退我的单。”

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江先生愈发觉得有趣,命他道:“抬头看我。”

男孩听话地抬起头,望向江先生的眼睛。

沙发上远远望去的那一眼,江先生就已确定他是个美人胚子,此时离近再看,更觉得没看错人。他不仅生得白净漂亮,神情中还透露出一种在产舍里难找的单纯懵懂,尽管只是错觉,但也让江先生满意。

除此之外,一双盛满光亮的眼睛更是意外之喜,男孩抬头看过来的模样太过虔敬,好似把余生的希冀都寄托在眼前人的身上,二十分钟前那抱腹跌落在地上时的消沉丧气再不见踪迹。

江先生心头一热,第一想法是难道自己这一单真的救了这男孩的命?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嘲一笑:他竟真上当了。

不愧是产舍训练出来的人。

“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肚子。”江先生走到床边坐下。

男孩跪立起来,直接挺着孕腹膝行到江先生身前。

他肚型本就小,这胎不满七个月,便更小了,江先生用眼睛大致一量,觉得自己两掌就能将这肚子抱满。

“血止住了?”江先生问,之前在等他的时候,江先生就被告知男孩这胎已经死在肚子里,急着要落,现在看他,却不见任何要落胎的迹象。

男孩摇摇头:“没有,怕先生嫌脏,用棉条堵住了。”

“取出来。”江先生说。

男孩没有一丝犹豫,微微弯腰,拽着棉线将吸满血的棉条拉出来,扔在地板上。

“坐上来。”江先生将腿分开,拍了拍自己右膝。

没了阻碍,血水已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男孩这回犹豫了,可还是听话地坐了上去。

“怀孕后肚脐没有被顶出来?”

“我……唔!”

江先生边问边抬起手,他没给男孩回答的机会,话音未落食指就猛地顶进了男孩小巧的肚脐孔,力道之大让男孩的肚子都变了形状。

半根食指都被吞没后,他便抵着男孩的肚脐,大幅度画圈打转,整个孕肚都疯狂地转动起来。

疼痛和别样的舒爽将更多血水激落,江先生半条腿都被打湿了,可惜只听来男孩一声受惊的低喘,而后他便咬住嘴唇,苦苦忍着不肯吭声了。

产舍的规矩禁止孕倌在未经客人允许的情况下主动与客人发生肢体接触,因此男孩只能抓住自己的膝盖,坐在江先生右腿上浑身乱颤,很快就重心不稳,跌落在地上。

“……对不起,先生。”他立刻重新跪叩在江先生面前。

江先生早知他会坐不稳,并没有生气,但想到他咬唇隐忍的模样觉得不过瘾,让他把口球拿来。

“是,”男孩立刻答应,却说,“但我可能……拿得有些慢。”

“慢?”江先生倒真没听明白。

“嗯……我……肚子被先生摸硬了……正疼着……”男孩抬起头,红着脸小声说。

拿口球这事并不急于一时,若是言明情况,客人自然不至于连一个宫缩的时间都等不起,可这男孩连最委婉的拒绝都没有,只说会慢一些,分明是盼客人主动去体恤。

江先生原以为他极其厌恶别人在自己身上耍这些低劣的心计,此时才发现他非但不讨厌,反倒觉得有趣——若偏要这小家伙忍着宫缩起身去取,他该做如何反应?

在男孩小心翼翼的注视下,江先生微微颔首,目不转睛地观察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谁料面对这不尽人意的结果,男孩面上不见任何失意的模样,连对江先生虔敬的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立刻听话地托着肚子起身。

江先生眼中一寒,不大喜欢他这在自己预料之外的精明老练。

男孩像是怕摔,动作十分小心,也果真如他所言那般——慢一些。

江先生冷漠地看着他慢吞吞地屈腿,慢吞吞地凝眉站起,慢吞吞地撑腰走到墙边木柜,只有一地的血流得快。不知不觉中,江先生心中那点不快便消磨殆尽了。

“先生……唔……还、还需要……别的吗?”

宫缩给他造成的疼痛显而易见,可他展露出更多的却是紧张和期待,这让江先生更觉有趣,故意道:“急什么,不愿意再跑一趟吗?”

“不、不是!我不太会……对不起,先生。”

男孩立刻否认,而后又磕磕绊绊地道歉,即使在疼痛中也一直浅浅弯起的嘴角终于耷拉下去。

毕竟年纪小,还没那么圆滑。江先生想。

男孩将口球攥在手里,转身走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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