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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粗口lay幻想绿帽

 

本来无中生有的罪名,要是变成真的,恐怕不会是操一顿那么简单了。

陈柯英会和他离婚,他再也见不到他。

想到这里,李茗一阵阵地心悸,他急促恳切地祈求道:“戚总,您放过我,我以后不会出现在公司,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让你——”

后面的画被更加猛烈的刺激打断,李茗被顶得一愣,连呼吸都静止了。

戚衡喘着气,被夹得心跳加速,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屁股:“柯英昨天还跟我们说操你很没意思,后面没有oga滑,总要花点力气才能草进去,看来他没说谎。”

李茗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往下落,他被困在男人和冷硬墙壁之中,就算难受,也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后者的进攻。

戚衡插了几下,被陈柯英调教过的后穴,便开始谄媚地讨好起进入这里的东西来,亮亮的一层清液让粗红的鸡巴看着更加狰狞。

戚衡听见了李茗的哽咽声,心想他果然哭了,哭得怪可怜,一边想一边把五根手指印在臀瓣的青紫痕迹上,并将最后大约五厘米长的那节鸡巴,用力一挺,全部操进了李茗的身体里。

“呃嗯……疼……放开我呜……”

戚衡按着那个手印,好像看到了昨天晚上陈柯英操他时的细节,陈柯英的鸡巴也是这样操进去,烂红熟透的小口死死挽留着伤害它主人的凶器。

鸡巴操进去又抽出来,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李茗勉强站立的腿突然一软,浑身抖得像是通了电,口中发出无声地尖叫,后穴剧烈收缩,精液喷了一地。

戚衡抱紧了李茗,把自己埋在里面感受着令人陶醉的快感,李茗双目无神地快递喘息,脸蛋红红的,看着很乖,又让人想抓着他头发,掐着他脖子,让他从舒适中脱离,被人支配着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抽出鸡巴,把李茗翻过来掐他脖子,然后惊讶地发现原来他用了某种劣质粉底来遮盖上面的伤。

他在李茗身上蹭掉碰到的脏东西,那一圈的掐痕更明显了,虎口卡在喉结处,手指一根很地握住,李茗的手无力地抓住他的,眼睛里全是眼泪,由上至下地望着他时,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小狗。

他不喜欢狗。

卡着他脖子,把人粗暴地拖到休息室,直接扔到床上,李茗还想跑,他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alpha的暴力对于beta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就算戚衡留了几分力气,李茗还是被打得脑袋一晕。

小时候他哥哥也这么打过他,他高三那年回家,跟家里坦白自己遭遇了校园霸凌,家里就只有他继父和继父带来的哥哥,继父嘲笑他软弱无能,说beta被欺负就被欺负呗,不然呢?找那些alpha算账?

哥哥说他是废物拖油瓶,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后,抓着他往刚垒好的草垛上压,湿热的唇胡乱地亲来亲去,李茗不太喜欢这种接触,偏头躲开,哥哥于是又生气了,将他的头扇到另一边,骂他是婊子生的小婊子,还让他听话。

然后呢?

忘了。

“在想陈柯英?”

李茗这才回过神,身上的男人和那年的哥哥一样,都压在他的身上。

戚衡圈着自己鸡巴根部,展示自己昂扬的性器,在李茗肚皮上比划一下,龟头直抵到他的肚脐。

“你看,会操到你的这里。”

“真贪吃。”

戚衡的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西装革履却露个鸡巴在外面,像是化形没化好的恶魔。

他一下插了进去,李茗的腰猛地弓起来,他长长地呻吟着,下意识地往旁边扭动身体,想要脱离这让他害怕的快感源泉,可戚衡不会给他机会,把人按了回去。

他捂着小腹,隔着薄薄一层肌肉,摸到了粗硬运动的东西。

一下下地顶着他放在肚皮上的手。

李茗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咬破了,血和唾沫混在一起。

戚衡只觉得好笑,操都操了,还装什么?以为陈柯英会因为他此刻倔强的隐忍而赞赏他?还是觉得这样做,就能让陈柯英继续留他在身边?

不会的,陈柯英从小就心高气傲,出去玩也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他讨厌不干净,带荤的场子也只是自顾自地喝酒,但凡有alpha朝他放信息素,那人就会被打得几天下不了床。

所以李茗被抛弃是既定的事实。

戚衡大发慈悲,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碾,看李茗的身体被他操得不堪地扬起颤抖,又因为短暂的放松而落下,每一次吸气还没结束,就要赶着呼气,肺部不堪重负地工作着,汗湿的额角沾了几根发丝。

他抓住他的头发,强硬地要求他睁眼看自己,问:

“陈柯英也是这么做的吗?会操到你这里吗?你刚才喷了好多水,他操你你也喷这么多吗?”

戚衡三句话不离陈柯英,李茗终于明白他的意图,原来不是alpha发情借机收拾看不顺眼的小职员,而是为了接近陈柯英,才来操他操过的人。

李茗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都是嗯嗯啊啊娇气甜媚的呻吟,就连不要不要也讲得像操死我,戚衡听见这样的声音就像打了鸡血,掰着他的大腿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咬他身上的咬痕,吻他身上的吻痕。

李茗感觉自己已然出窍,身体和灵魂被切割成两部分,他灵魂飘在高处发愁,辞职是一定要辞的,可是他该怎么和陈柯英解释?

我因为你被你发小、好朋友给操了?

他不会信,只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打他,或者操他。

也可能杀了他。

李茗闭眼,预想到最坏的情况,好像不是很怕了。

戚衡看李茗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突然想亲亲他,凑到跟前才想起来问:“陈柯英有没有亲过你?”

李茗:“没有。”

“那算了。”

戚衡有些遗憾地将吻落在他颈侧,亲出一个新的痕迹,又舔了舔。

“你单身以后,可以来找我。”戚衡快射了,这种时候他依旧能保持理智,“陈柯英不要你,我要你。”

戚衡这样说着,两只手又来掐李茗的脖子,收紧,被操得软烂的后穴也颤巍巍地收紧,他迅速冲刺,将腥臭浓稠的精液注入李茗的身体里,闭着眼仰头享受此刻美妙的高潮。

等稍微冷了点,才发现李茗都快被他掐死了,于是松了手,李茗捂着嘴吭吭咳嗽,射得很深的精液也流出,床单蕴深了一小片。

李茗鸡巴半硬着,戚衡随手撸了几下,李茗就再一次射精,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呼吸。

戚衡将稀薄的精液和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掺在一起,又把它们抹在失神的李茗脸上,

李茗的脸,算不上顶级,可被操开了也有点那个意思。

戚衡揉捻李茗的唇,将他的嘴分开,手指搅弄他的舌头,湿滑柔软。

鸡巴又要抬头,可惜今天下午还有事,在这儿耽误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没有插进去,只是把热腾腾的,还带着体液的鸡巴往李茗的脸上蹭,狗撒尿似得,没给他标记,却让他身上全是自己的气味。

戚衡抽了几张纸巾擦鸡巴,裤链一拉,他变回那个雷厉风行雷霆手段的戚总,完全看不出是个舔狗强奸犯。

李茗上半身的西服衬衫没脱,被弄得皱巴巴,肯定穿不出去,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屁股和小穴通红,穴口被操开了一时合不上,精液从洞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吐。

戚衡皱眉,把李茗内裤塞进他里面,堵住所剩不多的精液。

他拍了拍李茗屁股,又捏了捏,说:“你好好休息,等下我叫人来给你送衣服。”

李茗不说话,可能是不想说,也可能是被掐疼了,嗓子坏了,说不出来。

李茗的态度无关紧要,戚衡已经将他划入战利品的名单。

他还没玩够。

他不喜欢狗。

可是养一只李茗这样的,好像还不错。

戚衡走后,李茗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他抽出含在穴里的内裤,粗糙布料吸满了液体,拉出来时摩擦着肠壁,又是一阵刺激。

好不容易才把那玩意掏出来,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李茗力气全无,瘫倒在床上又缓了许久。

他实在是动不了。

但应该做点什么。

他把脸上的精液蹭到床单上,信息素的味道遮盖起来不太容易,戚衡没有标记他,阻隔贴不管用,这里又没有浴室,怎么洗?

来的时候干干净净,怎么从戚总办公室里出来就一身汽油味?他怎么解释?说戚总车坏了让他帮忙修理?

先不论戚总的车能不能坐电梯到三十六层,光从职业技能角度来说,他一个程序员,也不会修车啊。

李茗被自己荒谬的说辞逗得笑了下,擦擦脸,把脸上精液蹭到戚衡被单上,缓缓起身,僵硬地动动胳膊动动腿。

他对疼痛烂熟于心,忍着难受走了几步,便慢慢适应了这种疼,一瘸一拐地去休息室外面捡裤子。

他看了眼地面,被那里淫靡色情的痕迹刺激得头皮发麻,抬头胡乱抓起裤子就往身上套。

刚进了一只腿,门咔哒打开,李茗一惊,摔倒在地。

来人身形高挑,长相精明锐利,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整个人一眼看上去就很干净利落。

看到狼狈的李茗,也没多意外,快走两步靠近他。

“您好,我叫韩汶宇,是戚总的生活助理,您叫我小韩就可以了。”

韩汶宇边说边扶李茗,李茗尴尬地拽着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低声说:“谢谢。”

“戚总让我来帮您处理一下,请您跟我来。”

李茗推开他的手,“不了不了,我自己可以。”

戚衡的助理也是alpha,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李茗,李茗抗拒着他的接近,韩汶宇没什么情绪地说:“您最好搂住我脖子,不然可能会摔下去。”

见李茗不听话,低着头嘴巴紧紧地闭起来,平静地解释道:“您不用害羞,把我当成机器就可以,这是我的工作,麻烦您配合一下。”

过了几秒,李茗的胳膊颤巍巍地抬起来,揽住了韩汶宇。

声音放得更轻,“谢谢。”

韩汶宇把李茗放在大床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从箱子里拿出针管,抽了几毫升粉红色的药水,熟稔地排掉空气,问李茗:“扎哪?脖子还是胳膊?”

李茗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胆战心惊,问他:“戚衡让你来灭口?”

这个从一进门就没有任何表情的助理,唇角飞快地勾了勾,如果不是李茗一直盯着他,恐怕会以为这是错觉。

他收敛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嗯,之后还要分尸。”

李茗伸胳膊,牛皮筋绑住他胳膊上半截,针尖扎进去,李茗看颜色诡异的药水推进他身体,回道:“麻烦你了。”

韩汶宇说:“我以为你要问我这里是什么。”

李茗:“消除剂。”

顶级alpha的唾液、体液都包含信息素,就算洗也会在身上维持几天,而有些人不方便随时带着这股味道抛头露面,资本与科技联手,推出信息素消除药剂,价格高昂,一般都是有钱人才用。

韩汶宇给他注射的就是这个。

效果立竿见影,alpha的味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汶宇又拿出毛巾和药膏,先是碰了碰他的脚踝,李茗躲开,他就没有再继续,看着李茗的眼睛,说:“我来帮您清理后面。”

“我自己可以。”

“这是工作,处理不好,戚总会不开心,还会扣我工资。”

“……”

韩汶宇轻车熟路地哄道:“别怕,我会轻一点。”

李茗的拒绝一如既往地没什么用,韩汶宇先是碰他的脚踝,随后握住,等他适应自己体温后,手指缓慢上移至膝盖,没用什么力气,就打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中间一片狼藉的穴。

他以为会再用点功夫,才能让这个老实人接受自己。

李茗的胳膊挡着脸,韩汶宇看不到他的表情,又重新把视线落在后穴。

看着挺惨,小小的一张嘴都合不拢了,还有白白粘粘的东西粘在上面。

他非常专业,平时处理的大多是o,beta不常见,倒也不是没有,因此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说:“李茗先生,我会先用两根手指为您引出残余精液,如果过程中感受到异样,请及时和我说,我会停下。”

李茗没动,他没力气,就算有也无法违抗alpha的意愿,只好躺着。

韩汶宇先是探进去一根手指的指节,发现进入得很顺利,便两根一起插了进去。

里面很热,很柔软,还带着被操熟的软弹,韩汶宇的指节在里面上下扣弄,尽职尽责地完成他和李茗说过的任务。

李茗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韩汶宇公事公办,他也该公事公办,可惜身体太敏感,手指在里面的每一次弯曲、抽插,都让他血液沸腾。

韩汶宇突然按到一个地方,李茗的腰猛地挺起,“呃啊——别碰那里!”

韩汶宇压下李茗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半跪在床上,手指分开,让李茗看他中指和无名指指尖牵连的细丝。

“很快就好了,麻烦您再忍一下。”

李茗总觉得韩汶宇没安好心,可看他那张禁欲冷淡的脸和戴着的手套,又让他觉得是自己在多疑。

他捂着后面并上了腿,韩汶宇再想打开就不会像一开始那么轻易,他于是皱着眉,无奈地说:“您如果一直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李茗小声说:“我觉得可以了。”

韩汶宇严肃道:“您应该没和alpha做过,这是内射,如果不好好清理,怀孕的概率很大。”

李茗沉默几秒,移开手,还将腿张开得更大一些。

beta都这么好骗的吗?

韩汶宇这样想着,手指又在最敏感要命的地方用力按下去,李茗整个人都弹起来了,被快感冲击得脸上全是恐惧和色情,他抓着韩汶宇手腕,匆匆说:“不要按那里,好难受。”

肠壁活了似地吸吮着韩汶宇的手指,他凝视着李茗的脸,按着他的肩膀躺下去,告诉他:“您什么都不用想,闭上眼睛,五分钟就好。”

李茗半信半疑地闭上眼,他睫毛很长,又湿漉漉的,像一只笨笨的小羊羔。

韩汶宇觉得好笑,下面也硬了,但这是工作,不方便把鸡巴放出来撸,他也只好忍耐。

李茗咬着唇,不自觉地想要躲避韩汶宇的手指,可每一次又都会被压回去,韩汶宇固定着他的胯骨不让他逃,他就只能受着这股无处不在的连绵快感地狱。

五分钟这么长吗?

又一次按到那点,李茗长长地呻吟,身体抖得像糠晒,他射了,稀薄的精液吐出来,粘在小腹上。

李茗喘息着,睁开湿漉漉的眼,韩汶宇有些苦恼地看着他小腹处的精液。

是给他增加工作量了吗?

李茗说:“抱歉。”

故意玩弄他的坏助理理直气壮地接受了道歉:“没关系,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这样说着,又把手指插了回去。

这回没弄太久,毕竟时间场合都不对,这份工作薪水蛮高,他还挺喜欢的。

再次抽出来,韩汶宇用打湿的毛巾擦去他下体斑驳的痕迹,最后是上药,手指在花穴周围不轻不重地抚摸,让药膏渗透进去,淡绿色药膏融化,把那里润得亮盈盈。

处理好后穴,他抽出手指,李茗硬了,他换了手套,问他:“请问前面需要处理吗?”

李茗声音闷闷地,“不用,谢谢。”

韩汶宇碰了下他的龟头,“您也许需要帮助。”

李茗说:“如果不需要我选,你可以不用问的。”

韩汶宇遗憾地收手,帮助雇主的小情儿解决剩余药性,他也会一点,只是平时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清醒又有兴致。

怎么会这样?

韩汶宇给他身上的青紫上药,边上边想:可能是上班上久了,等放假得去俱乐部一趟,挺长时间没调教人,脑子都不清醒,连一个beta的淤青都能让他心潮澎湃。

李茗听话地任由韩汶宇摆弄,等扣上最后一个纽扣,韩汶宇退后几步,将名片放在他手边,说:“这是我的名片,有事联系我。”

没有得到李茗回应,韩汶宇礼貌地一鞠躬,带着工具离开。

李茗抓着名片攥紧,硬质名片硌得他手生疼,他把皱巴巴的名片扔了出去,这是他被人强奸后,又被强奸犯的助理毫无尊严地清理后,唯一的情绪的表现形式。

他现在很干净,除了更深更重的吻痕和酸痛的四肢,其他地方看不出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消除剂带走了戚衡的痕迹,同时也让陈柯英的味道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又要生气,不知道是先气他用消除剂,还是他被人上了,变得脏,不干净。

下午他本想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王姐说大老板看他面色不好,就让他先回家,还说司机就在楼下等。

王姐的声音不大,周围人都听得到,探究的视线扫过来,好像在说:“关系户,好大的面子。”

他点头说知道了,下楼,坐车,回家,一路上心情都极其平静。

他想好了,如果陈柯英让他死,他就去死,但是不能离婚,他不能摘下星星,又让星星飞回天上去。

他好爱陈柯英,他不能忍受陈柯英不在他的世界里,这是老实人这辈子唯一出格的私心。

他可笑可悲的勇气持续到陈柯英给他开门。

陈柯英今天心情好像不错,穿着宽大的白色针织毛衣,又长又厚的头发编成辫子,辫子中间穿插着五颜六色的彩绳,最下面还有铃铛。

他挑眉,“回来这么早?正好,过来给我编辫子。”

他拉着李茗的手往屋里走,没拉动。

李茗怔怔地望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陈柯英懒得做理解,他只知道这样的李茗让他不爽,该教训。

于是挑起李茗的下巴,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什么,脸黑沉沉地说:“我的味道见不得人?你他妈背着我用消除剂?”

李茗低头,小声说:“对不起。”

陈柯英一把把他拽进屋子里,丢到地上,薅着他头发,让他仰头看自己。

“李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上一次拒绝我也就算了,这一次又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对你太好,所以你蹬鼻子上脸吗?”他啪啪地拍着李茗的脸,愤怒翻涌,拍打的力度越来越大,“说话!”

李茗突然冲过去抱紧陈柯英,陈柯英正蹲着,底盘不稳,被李茗撞倒在地。

李茗跨坐在他身上,解开纽扣,露出那一身被强暴的痕迹。

陈柯英愣住,瞳孔地震。

李茗抓着陈柯英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小腹,平静地说:“戚衡强奸我,顶得很深,一直到这里。”

陈柯英跟梦游似地盯着李茗,过了几秒才问,“戚衡强奸你,还内射?”

李茗点头,“嗯。”

陈柯英笑了,他带着这幅开心的笑脸,揪着李茗头发拖着他进入卧室,把人丢到床上,翻身上去粗暴拽下他的裤子,手指直直地往他后穴捅。

一根、两根、三根。

他知道李茗很紧,被他操了一年还是那副没被开发过的处男样,除了学会流水之外别无长进。

一幅天生就该挨操的身体。

他昨天还没玩太狠,按理来说李茗早该恢复了,可他把手指插进去,软烂的肠肉谄媚地缠上来,以往插两根都紧,现在竟然能捅进三根。

他猛地把手抽出来,卡住李茗脖子,李茗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他眼泪顺着脸颊没入鬓角。

他是受害者,他应该狠狠反击以求生,可他只是用力气来克制自己的求生欲,让自己别乱抓乱挠。

因为陈柯英怕疼,他的手很漂亮。

李茗渐渐失去了视觉,黑暗中有眩晕的彩色星星,他欣赏着这些星星,觉得它们和陈柯英一样漂亮。

陈柯英没有留意到李茗的异常。

他陷入极端的情绪中,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个画面,属于他的李茗坐在他身上,拉开衣服扯着他的手腕说自己被别人操了。

他的李茗,他的爱人,他从小养的小狗,被别人操了。

很深?还射进去?

哈。

他要杀了他。

猛地一个激灵,陈柯英从幻觉中醒来,他终于看见李茗,李茗的身体因窒息而抽搐,双眼翻白,眼泪一路流到颈窝去,打湿了陈柯英微凉的指尖。

他呼吸一滞,立刻松开手。

突然进入肺部的新鲜空气刺激得李茗不断剧烈咳嗽,他蜷成一团,肩胛骨上下起伏,陈柯英这才发现,李茗原来这么瘦。

陈柯英把李茗抱起来,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后颈,用恨不得揉碎他的力度,把他嵌入自己身体中,严丝合缝。

好像这样就能缓解那股莫名其妙的酸痛劲,心脏跳得飞快,又像是没在跳,简直要折磨死他。

李茗还没缓过来,以为这个是陈柯英的临终关怀,非常珍惜地抬手环住他,想要好好感受。

他的手还没碰到陈柯英,就被陈柯英推开。

他看着陈柯英冲出卧室,卧室外穿来霹雳啪嗒的爆裂响声,李茗怔愣地望着门缝,那里正在上演一场小电影,价格不菲的瓷器和他随手买的地摊货都被砸到地面,碎片四溅,一片狼藉。

过了一会,随着砰地关门声,外面的拆迁终于停了,李茗开门,心底一凉。

他装修了半年的房子,更新迭代为战损风,就连墙纸都被扒了下来,红木的桌子缺了个腿,可怜兮兮地躺在残渣中间,如同龙卷风侵袭过的灾难现场。

李茗给陈柯英打电话,陈柯英没接,他又给戚衡打电话,没过几秒,电话通了。

戚衡问:“到家了?”

李茗说:“你最好先别回家。”

戚衡:“什么?”

“陈柯英知道你做的事,他很生气。”

李茗挂了电话,把被菜刀劈成三瓣的案板发给他看。

戚衡电话立刻打了过来,沉声低笑,“你在威胁我?”

李茗礼貌地说:“你小心点吧。”

旋即挂了电话。

他不是为了戚衡好,他是怕陈柯英一时冲动做错事。

家里等回来再收拾,李茗随便套了个外套,匆匆追了上去。

陈柯英骑着摩托先拐弯去了自己家,点了保镖团几个手上沾过血有经验的,又换了衣服,让自己看着与往常无异,这才坐上车去戚衡家。

为了方便工作,戚衡在公司附近买了房子,很大,经常邀请朋友来家里玩,陈柯英有他家的钥匙。

他把戚衡家也砸了,由于带得人多,砸得比之前还可怕。

只可惜这只是戚衡暂时睡觉的地方,他真正的家在隔壁市,得明天再去。

陈柯英翘着二郎腿,脑子里一堆疯狂的想法,杂乱地堆在一起,他给戚衡打电话,用前所未有的柔和语气说:

“我组了个局,张井桉他们都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戚衡笑:“我也想去,可是李茗不让我回家,还让我小心点,柯英,怎么办?”

陈柯英捏着手机,大脑一片空白。

嘣。

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等他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在家,旁边是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的李茗:

“幸好卧室还能住,你要嫌脏,咱们就去酒店吧,我之前用的那个装修队正好时间空着,明天让他们来……”

陈柯英打断他:“你跟戚衡通风报信,让他躲我?”

李茗听出来陈柯英状态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怕你一时冲动闹出人命,又联系不到你,只好找他。”

陈柯英讽刺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就算弄死戚衡又能怎么样?

不是说被强了吗?怎么还护上了?

因为他操你操得太舒服,有感情,喜欢了,不舍得他受伤吗?

陈柯英又笑,牵着李茗地手把他往怀里拉,李茗不明所以地抱住他。

他用指节轻轻蹭了蹭李茗脖子上的伤口,好像多心疼似地,“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明明不是你的错,我却在你身上撒气。”

李茗受宠若惊,又隐约带着点不安惶恐,眼下的陈柯英陌生又奇怪,他仰头小心翼翼地看他,攥着他手指,讨好地蹭了蹭。

“老婆……你真的不生我气吗?”

陈柯英可有可无地发出一个音节:“嗯。”

陈柯英捧起李茗的脸,亲吻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李茗闭着眼享受这些细碎的吻,心中的仓皇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宁愿陈柯英揍他一顿。

那才是他认识的陈柯英。

可他好喜欢亲亲。

身体很快起了反应,李茗动情,眼角和面颊都染上绯红,他抱着陈柯英,得寸进尺地要去吻他的唇。

陈柯英没动。

李茗如愿以偿地捕捉到柔软的唇,他色胆包天,但也不敢太放肆,鼓起勇气轻轻碰了下,简直比初中生还要纯洁。

他立刻抬眼看陈柯英,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僭越而生气,反而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说:“你很想做吗?”

李茗其实不太想的,后面就算涂了药却还是肿的,但他太需要一场和爱人的性爱来掩盖自己被强暴的记忆,于是他点点头,脱了外套,把陈柯英的手往他腰上环,又去吻他喉结。

“想的。”

李茗在一片残骸中跪下去,隔着裤子亲吻陈柯英已经硬起来的东西,由下至上地看他,还是那副又可怜又无辜的样子。

陈柯英没穿内裤,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渗出的液体打湿了最前面的那一点布料。

他贴着陈柯英的鸡巴闻了闻,不太好意思地笑:

“老婆,你硬了。”

“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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