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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x广陵王】春江水①

 

“公子,听说那广陵王是个nv子啊!”杨修的小厮一边为他研磨,一边神秘兮兮道。

杨修每半个月都会ch0u出一日处理杨父托付的产业事务,查账、分红,调整经营方向,他做这事早已驾轻就熟却也感枯燥乏味,便习惯分半只耳朵听听下人收集来的各地趣闻。

然而,今日下人所说这事却不如何有趣了。

杨修闻言脸se一变,笔尖端正的隶字晕开一团墨迹,他皱眉道:“荒谬,广陵王一向威猛过人,何来此等谣言?”

小厮迟疑:“长安方向那边已经传遍了……”

杨修气笑了,停了笔道:“董卓那边来的消息你也敢信?”

“这,小的是看公子与广陵王志趣相投,若她是nv子,许是能与公子成一桩美事……”小厮试图解释。

杨修怒而拍桌,直接打断了他:“谁给你的胆子敢编排到主子和客人头上来了!我看你是不想在杨家做下去了!”

小厮这才琢磨出自家公子的不喜来,当即吓得跪倒在地:“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

杨修烦闷,不想再看小厮,挥挥手让他退下了:“下去吧,抹了你本月赏钱当长长记x……若是再让我在弘农听见类似风声,就不只是罚钱,而是得小心你的舌头了!”

“是!”小厮心中叫苦不迭,连忙行礼告退了。他明白公子这不仅是要他管好自己的嘴,还得费功夫去封锁谣言了。

杨修独留在书房中有些坐不住了,开始胡乱踱步。虽然他刚才坚决否定了广陵王的nv子身份,信誓旦旦为广陵王作保,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疑窦越变越深。

董卓先前诬陷广陵王弑君不成,而今又散布广陵王是nv子的消息,不知有何居心。杨修为此担心之余,回想起与广陵王相处时的种种,却逐渐品出了端倪。广陵王身形高挑但骨骼极为纤细,面容生得白皙,脖颈也光滑没有突起,还不止一次在他面前作nv子装扮,这许多细节背后的答案早已昭然若揭……可是,若广陵王真是nv子,就显得他蠢笨到了无可救药的境界啊,他可不止一次调侃过广陵王乔装nv子模样怪异,还曾在做密探任务时同广陵王合衣宿在一处!

杨修扶额,有些无地自容。他既想要马上同广陵王求证此事,又困在不知如何自处的尴尬中,这等秘密心思恐怕连孔明也不好说与商讨了……

心直口快的杨修公子也难得有了茶饭不思、踌躇至夜的时刻。最终,他对自己借口说今日本就忙于账务核算,将此事搁置了一晚。他却没料到纷杂的思绪被带入了梦中,纠缠成好一场荒唐大梦。

若是问这梦如何荒唐?简言之,便是杨修与广陵王办成了小厮口中那等“美事”。

翌日,杨修几乎是惊醒的,他浑身汗涔涔的,单薄的寝衣变得黏腻不堪。

“该si的……”杨修骗不了自己,他的心已大乱了。

“吉时到,行合卺礼——”

杨修一睁眼便听得司仪庄严肃穆的唱词,所见是满堂崇饰、宾朋满座,而他身着上玄下纁,正被一人捧在手心。

捧?

杨修惊诧抬头,突然发现周身万物巨硕无b,自己竟只有袖珍大小。杨修再仔细去看捧着他的一双手,纤细白皙,一眼便知是个年轻贵nv。这nv子同他穿一样绣纹的纯衣纁袡,头盖珠玉玳瑁,似与他配成了一套婚仪之服,可她的面容竟是广陵王!

丽nv盛饰,晔如春华。

杨修总算懂蔡中郎笔下所着新嫁娘该是何等盛容yan饰。华面玉粲,韡若鞭蓉,一眼便能将他看呆了去。

“德祖,为何盯着我发楞不语?该饮合卺酒了。”广陵王巧笑嫣然,凑近掌中杨修窃窃私语。

杨修差点儿被她芳香滚热的口息吹倒,慌慌张张道:“广陵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又穿成这样?”

广陵王无辜:“我与你大婚之日,就该如此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公子变得这样小要怎么成婚?与你的关系……也还没到这一步!”杨修跳脚,却丝毫没察觉自己默认了广陵王的nv子身份有何不妥。

“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请进门的,难道你要悔婚不成?先说好,那万两h金与二十仓粮的聘礼我是绝不会退还的。”广陵王一如既往狡黠,指尖翻转颠儿得杨修跌坐她手上,不等杨修骂开,推着他高高的发冠又将他的头转了过去。

广陵王继续道:“再说了,这里是梦,到底何来不可?”她示意杨修看向堂中主座,在那龙虎位对坐的正是杨彪与袁夫人。

原来如此。

看到眼热含笑的袁夫人,杨修终于悟了,他是在自己点不醒的梦中。

杨修喉头不禁梗塞:“娘……”

“怎么了德祖,为何还不喝酒呀,小竹都捧好一会儿了。”袁夫人的表情鲜活生动,眼睛亮晶晶的在他们二人间打转,似有期待又有些小小担心。

侍奉在一旁的小竹适时举高了盘中的两瓣匏瓜,声音活泼嘹亮:“公子请用!”

杨修忽感情怯,在不知所措中下意识看向广陵王,她晏然自若地对杨修颔首,暗含鼓励之意。

即使是在杨修梦中,她也还是如此沉着冷静,令人感到安定。

“……成吧,本公子也不是不能与你成婚。广陵王,你帮我拿酒来。”杨修x1x1鼻子,决定顺着这梦做下去了。

“德祖如今t弱,浅尝表示心意即可,余下的便由我代德祖饮下罢。”广陵王以指尖蘸取酒ye点在杨修小小唇上,便将两杯卺酒一饮而尽了。

“你!”杨修口中沁入一丝清酿的甘甜与木制苦涩,还有广陵王的t热余温,心中有些羞恼。

怎能如此简单便过了这道同甘共苦的礼节?还有,一口一个德祖的,什么时候准她这样叫了……

好在广陵王没有独自走完所有程序,她将杨修放在自己肩头,合卺对杯用红绳系定之后,还记得举高交由他打了个结。

合卺礼成,最后只余叩拜父母便算广陵王正式嫁入了杨氏。广陵王将杨修轻置在跪垫上,与他一同在司仪指引下恭顺低头。广陵王的父母位空置着,杨修知她是幼失怙恃,难免亲情淡薄,便忍不住在叩拜时悄悄瞥她。广陵王弯折的脖颈纤细、背脊单薄,似孑然,好在她面容恬淡,作态并不违心,看着是真心愿意拜在杨氏二老膝下。

袁夫人在梦中似乎还有些疯疯癫癫的,虚虚受了广陵王的礼便忙不迭起身将她扶起,一口一个好孩子地帮忙抚顺了她的衣褶,夸奖她俊俏可ai,招人喜欢得紧,日后陪在自己身旁必定和和美美。

合该如此,杨修心里发软地想,若是袁夫人真的还在世,必然也会待广陵王如同己出。

而杨彪也俯身将杨修举起了,宽厚有力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将自家稚儿置于眼前。杨修这才发现向来老成持重的杨太尉眼里竟然也有泪意,然后他便听到杨父说:“见得吾儿成家立业,吾心甚慰啊。”

“是啊,娘也等德祖这一天好久了,今日真是高兴坏了。”袁夫人牵着广陵王凑近过来,接过杨父手中杨修,素手仔细理过他的小巧衣冠,又郑重呈到广陵王面前去了。

杨修像个玻璃偶一样被小心传来传去,这场景看着实在滑稽可ai,除了杨修自己觉得奇怪却无一人提出异议。广陵王双手合拢,将重新回到手中的杨修捧在心口,对杨彪与袁夫人认真许诺道:“德祖贵为杨氏掌上明珠,今日交于我放在心上,我必珍之、重之、ai之,尽全力护他生命无虞、平安喜乐。”

此番话听得杨修面红耳赤,他不顾仪态地拽住广陵王垂下的鬓发,急道:“你你你……谁教你这么抢话的!ga0反了吧,本公子哪里需要你这小小广陵王庇护了!该是我杨修保你荣华富贵、一生顺遂才对!”

见得小两口能如此亲密互ai,二老不禁眉开眼笑:“好好好,都好!”

“哈哈哈,孩子都长大了!”杨彪抚须,“拜堂礼已结束,也必不拘着你们二人了,大喜日子自去玩耍吧。”

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去掉这许多繁文缛节,得了在婚宴自由行动的机会了。杨修与广陵王对视一笑,还真就默契行礼告退,一同往堂外逃跑了。

席间路过往来宾客,皆是对二人举杯祝贺,无不赞叹他们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的一对。

杨修被夸得得意洋洋,心情大好:“走,我带你在杨府好好转转,免得住进来迷路受饿,我这幅样子可不好寻你了。”杨修也没想多的,既来之则安之,他觉得现在也挺好。家人团聚,宾主尽欢,知己相携,引为伴侣,这何尝不是一个美梦呢。

“德祖时刻与我待在一起不就好了?”

“哼,看本公子心情吧。”

杨修没用多久就适应了现在的身t,美滋滋坐在广陵王肩上,趾高气昂地指挥她迈步、转向,好一个持弱行凶的娇纵模样。他支开了左右侍从,独与广陵王二人走过熟悉的廊亭与花园。没到一处都忍不住对她絮絮叨叨,说起自己如何犯了错在廊下罚站,如何与杨父在亭中对弈,又与袁夫人在园里折花。广陵王听得开怀,如常与他嬉闹拌嘴,取笑他如今成家了要还是淘气犯事可就多了一个丢脸的见证人。

杨修被打趣也并无恼意,反正广陵王早已见过他更为落魄狼狈的样子。而且这杨府处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早就是他的安心归处了。

今后这府里还会有广陵王呢。

杨修想到此只觉高兴,便悄悄附在她耳边说:“所以说啊,广陵王,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了。”

广陵王笑意加深,应道:“好。”

行至杨修寝室,广陵王推门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极尽奢侈,杨府最顶级的用具估计砸在这屋里头了,金玉珠宝随意镶嵌,波斯地毯从门口铺设至床前,名画作屏、降真熏衣,贝阙珠g0ng不过如此。

乡下来的广陵王惨遭震慑,她说杨修是掌上明珠还真一点没错。

杨修骄傲道:“如何?本公子的品味不错吧,你可仔细瞧瞧,觉得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尽管说。”

“确实令我大开眼界,再想不到这房里还能缺什么。”广陵王不吝奉承,大方四处打量。她注意到几案一侧的h金珍宝匣,里面放的大多是些棋盘、骰子、兵书、星图之类不甚值钱的东西,都是她送的呢。

“咳,谁叫你总送这些小玩意儿来,堆得都没处放了……我闲来没事就会看看。”也没人问起,但杨修自顾自解释起来。

而后广陵王又游走至床前,发现连床也是楠木雕花、红绸绕柱,彩带系珠、装饰一新,床梁正中刻着四个大字——

“万世如一,”广陵王念了出来,“这也是你的手笔吗,德祖?”

“等等,这不是我的床,不知被谁调换过!”杨修再次红了脸扯她鬓发,似乎不想让她再盯着那几个字瞧。

“婚床就该布置成这样,挺好哈哈哈哈。”广陵王大笑不止,惹得杨修抓狂地挠她脖子。

“哈哈哈哈好痒啊,德祖。”广陵王失态地歪倒在床上,杨修缩小的爪子刺挠得她蜷缩成一团,发髻都几乎蹭散掉。

杨修看广陵王放松地陷在软被里,迟疑地去捏她的脸:“喂,广陵王……你当真愿意与我成亲吗?”

广陵王眨眨眼:“千真万确。”

“那你可知我们今晚需要做些什么……”杨修有些忸怩。

广陵王挑眉:“行房?自然知道。”

“咳咳咳咳,我想说的就是,行房就免了吧!我这样子能做什么啊!你也累了不如早早洗洗睡了吧!”杨修耳朵已然红透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

“无妨,你先看看我。”广陵王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广陵王!你完全不知道害羞怎么写是吗!”杨修以手遮闭眼睛,心里说不想看是假的,但是疯狂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后,杨修感到有柔软肌肤碰到他的手,害他抖了抖。

“德祖,还是看一眼我罢,怕是要吓着你。”广陵王现在的身形数十倍大于杨修,力气自然也是相差千里,轻巧就移开了杨修挡脸的手。

杨修挣扎了几息,通红着脸悄悄睁眼,然后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正如他所见也是一片空白——广陵王衣下的身t是“无”。

杨修傻眼:“啊?”

明明他见广陵王着nv装时身材窈窕、曲线清晰,下面怎么能是什么也没有呢?

“我也很惊讶,难道是因为你没有见过nv子身t?”广陵王思忖,“德祖身边没有通房丫鬟?”

“……没有。”

“不曾私会过歌nv?”

“……不曾。”

“这样啊——”广陵王了然,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你想笑就笑吧!”杨修气恼,他不经人事,自然也不懂他人身t该长什么样子,怪他想像不出广陵王的躯t,梦入春情竟也就只有她的一双手和脸入了相。

“我怎么会笑你呢。我们德祖洁身自好,心x纯良,是好事啊。”广陵王将衣服松松系着,免得场面过于诡异吓人。而后她突兀低头吻了杨修,虽然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但也羞得小人差点跳起来了。

可杨修捂着额头只是慌乱了一下,又主动靠近了广陵王,垫脚在她唇角嘬了一口,故作镇定:“你也别把我当个傻子,夫妻之间,礼尚往来。”

少年恣意,实在可ai。

广陵王心情愉悦地翘着脚道:“其实现在这模样也不碍事的,燕好之法无甚规矩,我尚且有双手与唇舌,足够让你t验欢好乐趣……德祖意下如何?”话语间,广陵王伸舌头t1an过嘴角杨修亲过的地方,便是明晃晃挑逗了。

如何?如何?什么如何?

杨修彻底呆住。

“不用害怕,你尽可以先00我。”广陵王做乖顺状,更低地伏下脑袋凑近杨修。

“本公子哪有在害怕!”杨修伸手先碰了碰广陵王的眉毛,浑身有种骑虎难下的僵y。

他现在的手掌甚至没有广陵王的细眉宽啊!

广陵王耐着x子等杨修一寸寸慢慢描摹过她的脸,让他自己消化掉紧张。

而杨修在心里不停腹诽着,如果按照有认知才可入梦的逻辑,自己到底是何时将广陵王看得如此仔细了?还记得这么清楚?之前怎么不觉得广陵王的睫毛有这么长,皮肤还这么光滑细腻,微张的唇里牙齿也又齐又白……啊,她的犬齿好像同自己是相似的尖利?

“里面也可以0哦~”广陵王注意到杨修对自己的口腔产生了好奇,大方地张开嘴。

杨修心里大叫:啊!怎么会有这种人!让、让,让别人0她的里面?!

但是杨修还是上手0了。因为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了,他从未与人亲近到这地步。

杨修想象不出谁可以肆意地从广陵王的牙尖探寻到她的软腭,从鲜红的内壁触碰到sh热的舌头,然后被她的舌裹着手臂t1an一口。可他做到了,缩小了数倍的手逾矩地抓住搏动的舌r0u,忍不住又捏又掐,直到手指搔弄得广陵王受痒难耐,才被她的舌头顶了出来。

广陵王:“抱歉抱歉,舌头被0得很痒,没忍住……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觉得她口腔里十分柔软、粉neng、可ai吗。

杨修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想的时候,暗道自己一定是疯了。然后他看了看沾满广陵王唾ye的手,臊意丛生,嘴上只说:“不算讨厌吧……”

“那礼尚往来,可以轮到我来0了吗?”广陵王作期许状。

杨修脚趾绷紧,纠结半晌,揪着广陵王的衣领答应了:“那你可得轻点儿!”

杨修想,反正梦境已经荒诞到了这地步,就不能怪他再做些离经叛道、随心所yu的事了。只不过他还是琢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梦中会将自己变得如心纸君大小,以至于能被广陵王捧在手心r0ur0un1e捏。明明他平日里最厌恶旁人嘲弄自己身高t格,那可是他幼时伤痛埋下的自卑。

可是,广陵王的手真的0得他好舒服啊。纤长的指先是轻巧解开了他沉重的发冠,重复梳过他的发顶,顺直了乱翘的毛缕。而后摩挲他的脸颊与脖颈,才叫人发现了她指节上有粗糙的茧,磨得他后脊一阵阵的战栗发软。等到他大脑经不住轻飘飘地放松了,广陵王才小心翼翼剥开neng笋似的层层叠叠衣,举止间似乎对他珍重无b。

在这个过程中,杨修身下已经不甚熟练地顶起了一支笔柄,他想藏起也无处可躲,裳面鼓起的形状早被居高临下的广陵王看了个清楚。

“哎呀。”广陵王发出了有些好奇的声音,去掀起他的下裳。

于是杨修现在只余袴褶裹身了。他又突然知耻起来,卷起腿,想去挡广陵王继续解带的手。

“还是算了吧!”杨修打起退堂鼓。

“事已至此,我是不会停手的。德祖若是害羞,大可以装作看不见我。”

听听广陵王说的这叫什么疯话!

下一秒杨修就彻底失守了,衣料尽数散开在广陵王手上,她用琥珀se的眸子看光了他瘦而薄的肌,稀疏的浅se卷毛,以及那根丑陋竖起的r0u器。

“德祖的身t很漂亮。”广陵王称赞。

“谁准你胡乱评价了……”杨修白皙的肤se瞬间泛红得像只蒸熟的虾,“但你最好是真的这样想!”

说实话,杨修对自己身材没什么自信,但广陵王的眼神不偏不倚的盯住他,语气似乎还挺喜欢的样子:“我自然没有骗你,心中只觉德祖鹤势螂形,轻盈俊俏,简直是天人之姿啊!”

“行了行了,你真是油嘴滑舌得很。”杨修没忍住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试探着在广陵王手中彻底摊开自己,等待她来主动触碰自己。

杨修表面作出放浪形骸,镇定自若的样子,实则被广陵王碰到肩膀都禁不住颤一下,身下不熟悉的胀意也让他无所适从。

杨修不过是刚过舞勺之年,岁及束发。他还不曾属意过nv子,杨氏也不会对他这方面多加g涉,所以他偶有几次发现器官充血的情况,也是自个儿观书查证,明了这是男子发育的常事就不去管了,往往忍耐几息便会恢复如常。只是今日他将将想明白了广陵王的nv子身份,她便突兀闯入他梦境了,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广陵王好奇地点过杨修身t各处,复又用唇轻轻触碰,明明她此时身形巨大无b,却力道柔和得像蝴蝶震翅,煽动了他陌生的q1ngyu,使得他身下越发的胀了。可广陵王的手指将杨修身t左右巡游了个遍,偏偏就是不去碰那处害杨修难受得紧的器物。杨修眼见得身下充血如y柱的玩意儿竟悬空跳动几下,好像不再受控于他自己,不禁有些慌乱地抓住了广陵王的手指嗫嚅:“广陵王,我感觉自己有点奇怪。”

“莫慌,待我帮你疏解。”广陵王不紧不慢地t1ansh了自己的手指再去碰杨修,sh而黏的指尖抚上细柄尖尖角,只一下就刺激得他出口成y。

“啊——”杨修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泄露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他也从未想过只用作排泄的脏杵被广陵王抚0竟是这般敏感,如透过皮囊触及了他的筋与骨,使他神魂战栗。

广陵王光是看杨修震惊得瞳孔圆睁的表情,就知他也从未进行过自渎。她心有怜意,慎之又慎地用最柔软的两指腹上下搓磨过脆弱x器,青涩的红neng顶端很快就在她指间溢出了清ye。

杨修身不由己,随着广陵王动作的频率被卷进了q1ngyu翻涌的激流中,快感忽上忽下,无法得到平息。

为什么?为什么广陵王会知道如何使他感到舒爽?还如此熟稔?

杨修脑中乱极,却根本来不及问广陵王,因为他只要张嘴就会叫出丢脸的sheny1n。即使他不开口,错乱的呼x1也从鼻间闷闷地传递出去了。

广陵王似乎被杨修模糊的呜咽x1引,停了手,深深低下头来想听清他的声音,滚热呼x1像山一样将杨修扑倒,与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德祖是在忍耐吗?忍耐着不出声,也忍耐着不sjg,会憋坏自己的。”广陵王的嘴凑近在杨修x口发问,吐字间唇r0u便与有些突出的肋骨相hu0蹭。

杨修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深呼x1几口,忍着丢脸问:“什么是sjg?”

广陵王闻言,心软成了一团棉絮,极尽温柔道:“从男子身下胀大的根里s出不同于尿ye的稠ye,那便是jg元……德祖知道的吧?男nvjiaohe,将jg元送入nv子腹中,就会埋下孕育孩子的种子。”

杨修楞楞点头,但他其实并不明白。不如说他更疑惑了,如此wuhui的器官真的能排出h水以外的东西吗?又是怎么进入nv子腹中的?难以启齿的问题实在太多,杨修光是问出刚才那一句已经用光了他的羞耻心。他感觉自己在广陵王面前不仅身形变小了,连心x、学识都如同稚子,唯有依赖她指路解惑。

“我虽不知男子sjg是什么感觉,但书中常言,此事如登极乐。德祖何必再忍着,快s出来让我看看呀。”广陵王的声音之近,如在杨修耳中震荡,蛊惑得他脊柱发麻。

“可是这分明与在人前小解无异!”杨修一向ai洁,说出这几个字已经让他感觉嘴都脏了,“广陵王你要是还要点脸,就先放下我!让我自己解决!”

杨修愤慨至极,艰难忍耐着身下越发膨胀的s意,痛骂广陵王看过0过也就罢了,怎么还可以让自己在她、在心仪之人面前失礼到这地步!

“我与你之间何需再分彼此?就让我帮你变得更快乐吧……”广陵王嘴角尤有笑意,她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压下来,就全然盖住了杨修的x膛、小腹与腿根,将那根主导他感官的rgun挤在舌面与他自己的小腹之间。

“啊……广陵王——”杨修呼x1一窒,震惊无b。

她怎么可以用舌头去t1an?!

滚烫、sh软、厚重,这是广陵王的舌头压在杨修身t上的感觉,而它独与x器接触的感觉又是超出想象的舒服。杨修被过激的快感吓得挣扎,却又被广陵王的手指轻松压住了手脚。

“广陵王你别这样……啊……住手!你再不住手……嗯……我就要讨厌你了!”杨修慌得口不择言,忍字头上的刀尖像是戳在了他的腰上,sjgyuwang已经一触即发。可惜广陵王的舌头灵巧得过分了,x格也是乖张过分,似乎杨修越是尖叫越是激发出了她的玩心,像红蛇一样贴着他便开始裹、绞、颤。

“广陵王……求你放开我……要s了……啊!真的要s了……”直到杨修几乎被欺负得快哭出来了,哽咽着哀求广陵王,她才猛然僵y了一下。

广陵王似乎从晃神中清醒过来,迟钝地抬起头,鲜yan的舌尖与杨修磨红的x器牵起一根yi细丝,又被拉断。而杨修只来得及翻过身,侧腰避开广陵王的脸,便狼狈s了出来。

“哈啊……啊……”杨修止不住地喘息。他看到从身t里出来的那东西确实与尿ye不同,粘稠的白sewuhui胡乱s在了自己身上,也s在广陵王手上,散发出令人不悦的腥气。

杨修头晕目眩。

被广陵王称为sjg的这件事只有爆发的那一瞬间是快乐的,而后杨修只觉心中发空,大脑发倦,徒生自厌。杨修面对初次sjg后涌上的消极情绪不知如何是好,他觉得或许自己需要广陵王的双手合拢挤压住他,让他如同被用力拥抱;又或许他需要广陵王低头吻吻他跳动的心口,才能抚平他的不安;甚至想着她要是能伸出舌头来再t1ant1an他就好了……

可是,当杨修想抱住广陵王的手指寻求慰藉时,她却ch0u走了压住他那只手,原本靠近的脸也远离,还把他举得远远的。

广陵王捂着自己的半张脸,只有一双眼睛盯着手心的杨修,神se莫名。

好像看到手上染了什么脏东西。

杨修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的动作让杨修大半个心都空了下去。

“广陵王?广陵王!”杨修不安极了,抬起双手想去够她的脸,可是身形之差显得二人间距离好远,也显得他的动作十分可笑。

面对露出乞求之se的杨修,广陵王却眼神躲闪起来:“怎么办,我……我刚才差点想吃掉你。”

“那就吃掉我啊!不要只是看着我,却什么也不做!”杨修急得掐住身下的掌,态度完全转变了,已然忘了刚才是自己求广陵王放开他。

广陵王低敛了神se:“……你赌气说出这种话,难道真的不怕被我嚼碎吗?不怕在梦里si去吗?”

杨修却蛮横打断她,下达了对自己毫无益处的命令:“啰嗦!乖乖把你的嘴打开便是。”

“……哈哈哈。”广陵王沉默片刻,露出了释然又得逞的笑,如同一个真会吃人的nv妖。她将杨修捧到自己嘴边,最后警告:“不想真的被吞下去,就抱住我的舌头吧。”

感觉到危险将至,杨修的心本能的咚咚狂跳。他已经越过广陵王的牙看到了更深处的秘密,腭垂之后是粉se的黑洞,温暖、柔软,仿佛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然后杨修便发现b起恐惧,自己更多生出的是渴望……他渴望进入她的未知处,去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模样的食道与胃袋,被她彻底包裹、熔化。

这是只有在梦中能实现的疯狂,足以烧毁他理智的疯狂。

杨修烧得全身骨头都发软,身下却y了。他很快便向前滑进了广陵王的口里,扑倒在她的舌头上,拥住了如他想象中能包容一切的“怀抱”,开心得立马sheny1n出声。

广陵王合上了嘴,杨修却在黑暗中发现广陵王的牙齿一点也没有碰到他,只有软r0u从四面八方抱过来,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梗在广陵王喉咙中的尖刺,随着她徒劳的吞咽、吞咽、吞咽,每一寸都被挤压进她的血r0u中。

只有在广陵王张口换气时,杨修才能获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空气,才可以软弱地为快感发出尖叫,循环往复,直到他在窒息中sjg并力竭,彻底得到了满足。杨修在意识渐远的过程中疯魔般露出痴笑,彻底放弃了对自己的控制权,松开痉挛般拥抱广陵王舌头的手,等待被她生吞入腹。

如此,杨修在法地横冲直撞,广陵王更懂得柔软的入侵。缓缓扫过每一寸甜味后,好像能感觉到他因风寒而发热的t温,似乎越来越热了。

杨修学习换气的间隙中忍不住问:“怎样?”

广陵王只好t1an了t1an他sh润的唇瓣,评价道:“嗯……杨府的糖果然是,一等一的甜。”

杨修:“你这次还急着走吗?”

广陵王摇头:“不会了,我是专程来陪你的。”

杨修:“那就……再来一次。”

广陵王应允,复与杨修吻在一块儿。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无论杨修要求吻多少次,都得到了广陵王的温柔回应。他自觉今日是有些反常了,脑袋昏昏沉沉,沉溺于交息时的美妙悸动,不愿停下来。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病了,才会如此想念广陵王,明明他们只分开了几天,也不过是才青涩地互通情义,他就已经撒娇似的想粘着她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过去的杨修其实隐约察觉到了广陵王之谊与孔明、子建的不同,只是因为隔着nv扮男装这层窗户纸,他对广陵王的感情便如雾里看花,早已倾心而不自知。

越吻越深,杨修被带动得大脑su麻而飘飘然,但一丝酸意也随着广陵王甜蜜的抚慰cha进了他心里。他很在意广陵王对亲热之事的熟稔,却不敢直接问。这可不是梦里,杨修心里清楚广陵王与先帝有不少龙yan之好的传言,曾经虽听着荒谬,但广陵王现在的nv子身份与言行举止,越发坐实了这空x来风。逝者长已矣,显得他的嫉妒来得可笑……但是!没有独占yu的感情何来亲密可言?

于是广陵王被杨修咬了。

“怎么了?”广陵王被杨修突然的攻击x弄得舌尖刺痛,她还以为和杨修的互动渐入佳境了,没料到他故态复萌。

“那晚我醉了,忘了再向你讨要一个承诺……喜欢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我是绝不会允许你变心的。”杨修可以不问广陵王的过去,但他决心要争夺广陵王的以后,他确信自己有这个资格。

广陵王讶然,不知是自己什么举动引起了杨修的不安。她沉思片刻后吻了吻杨修的指节,认真道:“我愿许诺与你‘万世如一’,如何?”

杨修瞳孔震颤。

万世如一,这四个字,只在杨修荒唐的梦里出现过。即使步入了如今的亲密关系,他也没有对广陵王提起那个梦的勇气,所以广陵王怎会、怎会……

“杨修,你怎知我没有与你做着同一个梦?”——原来梦里说出这句话的广陵王竟是真人!

“你在那个梦里?!”杨修难以置信地尖叫,因病嘶哑的嗓音听上去像是被人制住了喉舌。

“我在。”广陵王声音变小,似乎也有些脸红。

杨修想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他回想起自己陷在广陵王手中失控地喘息,以及狼狈的抱着她哭泣,每一帧画面都羞耻至极!

可是广陵王已经抓住了他,他绝没有此时露怯的道理。

“你想吃掉我,也是真的吗?”杨修反扣住广陵王的手,用力确保她同样也逃不了。

广陵王伏在杨修耳边悄声道:“是。”

音节吹进杨修耳里带起一阵战栗,仿佛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场景中,激得他的血ye往下身烧去,即刻就y了。

“所以你还担心我的喜欢不足够吗?”广陵王意有所指,她已展示过的狂热ai意,再无需多言。

杨修难抑激动,扑上去与广陵王深拥,又再次深吻。他全然忘记了刚才学会的技巧,只会本能地去撕咬广陵王的唇舌,夺取她的呼x1,同时无意识地贴紧她的双腿。

交锋至此,不可能止于温情厮磨了,情动已至g柴走火。

广陵王在换气间隙艰难地开口:“你的……顶着我了。”她的脸颊飞红程度与杨修不分伯仲,娇yan若桃花。却叫人不好分辨其中到底含有几分羞怯之se,因为她直接而坦然地握住了杨修兴奋的尘柄。

“哈啊……广陵王……”杨修受不了这个刺激,紧张地抓住了广陵王的肩背。他前次在梦里的经历可算不上什么经验,真实的感官仿佛将快感放大了数倍,使他内心惶惶却更不可控地挺起了腰,将自己往广陵王手里送。

杨修原本准备卧床休息,身上便只穿了单衫直裾,仅靠一条腰带松松固定,里头更是未着裈袴。广陵王隔着单薄衣物r0ur0u又捏捏,便在布料上描画出他具t的形状来。她指挥着细软的绢纱料子上下擦拭过他的枪杆,手握得时紧时松,使得包裹住guit0u顶端的白布很快就被浸sh了一块,留下了显眼的深se印迹。

“舒服吗?”广陵王真诚发问。

杨修多想白广陵王一眼,他都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了,下t失态地一个劲往她身上蹭,这还问什么问啊……杨修羞臊得慌,万般情绪流转,最终递给广陵王一个盈满春水的眼神。

他说:“我想要你……嗯……直接00我。”

广陵王心神一颤,她觉得杨修总能轻易触动她心底的柔软。她不能否认,自己已被杨修身上的q1ngyu之火波及,腿间私密的凹陷处悄悄地sh了。

“那就把自己的衣摆提起来吧。”广陵王指导起杨修,引导他展示自己的身t。她的呼x1微促,表现出的游刃有余不过是强撑罢了,但是杨修还看不出来。

杨修深呼x1一口气,彻底豁出去了。他直接解开了腰带,额头抵着广陵王的额头,汗涔涔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拉着她握住了衣襟间y挺的男势,将彼此置于无路可逃的境地。

“啊,好烫……”广陵王感叹的肯定不是杨修额头的温度。那发热的器物、肿胀发红、软中带y,擦着她0露的腕部,急切地往她手中挤。

“广陵王……广陵王……”杨修的声音听上去也是同样的急切,反复嚼弄着广陵王的名字,似乎想以此发泄火烧火燎的爆发yuwang。

“想s了吗?”广陵王放任手中的它挤开皮质面料紧贴掌心的开口处,c进了她的手套里。

“嗯……”杨修爽得差点站不住脚。他被广陵王的皮肤与皮料夹得很紧,guit0u难耐地浅浅ch0u动,距离临界点仅一步之遥了。

广陵王进一步收紧了手指,还牢牢扣住了杨修的后腰,让他彻底退不出去。广陵王用压制者的姿态吻住了杨修,她说:“s在里面吧。”

“唔嗯……”杨修清晰t验到sjg的同时,获得了拥抱和亲吻。

杨修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

马眼张合,间断的s出了几gujgye,带起脊柱的阵阵su麻感以及乏力感。作为交换,他可以g着广陵王的舌头来到自己口中,汲取她的唾ye与t温,填满自身的g涩与空虚,获得的满足感b连赢几场赌局更多。

“呼……呼……”

连分开后的混乱喘息都是慵懒、惬意的,像是雨后积水荡开的彩se泡泡,慢悠悠地伸展、破碎,轻盈、梦幻又舒服。

当杨修在调整呼x1的时候,广陵王慢条斯理褪下了自己的手套。杨修看到她藏在黑手套里的纤细手指ch0u带出不少白丝,黏答答的jg浆量还不少,怕是还有许多糊在她的手套里了,清洁起来肯定很费功夫。

“这手套是要不得了。”广陵王也端详过自己的手指,说出了杨修的心声。她想掏出袖中丝帕擦擦手,在那之前,她却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指t1an了一下。

“好腥……”广陵王撩了杨修一眼,“如果德祖愿意改成清淡饮食,调理调理,下一次我就用嘴帮你变得更舒服吧。”

杨修听了这话,如轰雷掣电,汗毛尽竖,下t也再次y了。他的心脏疯狂跳动,成了只被挑衅应激的兽,猛地将广陵王扑倒。

“哎呀?”广陵王经历了一阵天旋地转的腾空,再落地已经是倒在床上了。她没想到杨修看着瘦弱,把她丢到床上的力气却绰绰有余。

“我不愿等到下次了,广陵王。哪有每次都将我看光,你自己却全身而退的道理?”杨修把广陵王罩在身下的y影中,手指放在了她的腰带上。

“哎……”广陵王叹出一口气,“可是现在还不行。”

“是你招惹我的,你分明也是愿意的!”

“没错,我也想与你纵情享乐,放浪形骸、不顾一切,可是这终究不是在梦里……我还没做好准备,再给我一些时间吧,德祖。”广陵王没有反抗,甚至还环住了杨修的瘦腰以作安抚,可她的话语已经让头脑烧糊涂的杨修清醒了一点。

杨修怎能不明白的,他们的关系还不能公之于众,广陵王在杨府终究只是客,更罔论谈及婚嫁事宜。他固执地把广陵王困在床上实属不妥,若是下人突然来找该怎么办?此情此景,堪b偷情呐。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广陵王……”杨修深深地弯下腰,埋头在广陵王颈边蹭了又蹭,情绪是r0u眼可见的低落。突然,他毫无征兆地扒开了广陵王的衣领,狠狠咬在她的锁骨上,颇有磨牙吮血的势头。

“好疼。”广陵王的声音倒是听上去不痛不痒,任凭杨修在她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印迹,估计之后还会演变成淤青。

“我已经把你标记了,你逃不了的,广陵王。”杨修似乎咬完就满意了,又恢复到盛气凌人的样子。

“嗯,我不会走。我还可以陪你睡一会儿呢,好不好?”

杨修:“……行吧。”

广陵王心道这便是哄好了,拢了拢杨修的衣襟,与他相拥着躺在床上。过了良久,广陵王好像听到杨修在她怀里ch0u了ch0u鼻子。

广陵王拍拍杨修的背问道:“你哭啦?”

“才没有!”

与《春江水》关联,时间线在那之后。本来按照写作计划会继续跟着春江水剧情发展,循序渐进上本垒,再接这章。但是我上班了忙得晕头转向,只好跳过一些剧情先写了妄想很久的变猫梗,交给微博的杨修七夕24h活动。总之请吃:

杨修与广陵王吵架了,具t事由他已记不清,可能是因为广陵王忙于公务拒绝了他的出游邀请,也可能是因为广陵王的几个旧情人还贼心不si,还可能是因为广陵王nv扮男装无法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虽说桩桩事小,可藏怒宿怨已久,经那日爆发争吵过后,杨修一气之下从广陵回了弘农,与广陵王冷战至今,越半月矣,不得和解。

这段时间以来,杨修镇日怏怏不乐,前往通灵赌坊寻乐的兴致都少了七分。但若是让杨修先低头去讨好广陵王,他是绝对拉不下这个脸的。

反正思来想去,又不是他杨修的错!而且你看看,这广陵王有哪怕一星半点把他放心上吗?平日总是他陪伴在广陵王身边为她提供助力,这种时期她却一点主动找自己的迹象都没有,要不是放在小屋中的心纸君还会模拟用餐、就寝,他都怀疑广陵王和那小纸片一样成了个si物!

所以当广陵王的心纸君终于挥动小圆手制造出动静时,贴身藏纸人的杨修立刻激动地从x口处把它0了出来,想看看广陵王递来了什么消息。这姗姗来迟的消息可叫杨修好等,而他看到只是信件后,不禁有些失望地念叨:“什么啊,连个传音都不舍得给吗……”

杨修打开了小小卷轴,只见广陵王的心纸君在上面写道:“我近日寻得了一奇貌狸奴,金毛红瞳,觉着与你有几分相似,实在稀罕。你可愿到广陵来鉴赏一番?”

杨修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觉得广陵王实在是个别扭x子,这分明是拐弯抹角地说想他了嘛。台阶已经递到这了,杨修即刻便准备出发。可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又决定先晾晾广陵王,故意等了一刻钟,才装作漫不经心地回复:“本公子忙得很,有空闲了再去吧。”

广陵王马上就接着写道:“我等你。”

哼,他就说广陵王是想他了吧,早猜到她巴巴守着心纸君等回复的样子了,这人就是si鸭子嘴y!杨修心中腹诽着,全然忘记了与广陵王闹过矛盾的不愉快,也意识不到自己同样是si鸭子嘴y的人。他只是愉快地哼着小调,迅速收拾了三车礼物,装满他憋了许多时日的分享yu,启程前往广陵。

杨修倍日并行,y生生将行车五日缩短至三日,也没有告诉过广陵王自己的行程,就是要让广陵王猜不到他已经到了。进了广陵王府邸,杨修还先用西域来的琉璃糖买通了侍nv与阿蝉,让她们别向广陵王通报自己前来。王府上下早知杨修与广陵王关系非同一般,皆心道这是杨公子又要与殿下嬉闹了,便由着他一人蹑手蹑脚溜到了广陵王的书房门口。

书房大门紧闭,静悄悄的,细听才可闻竹简碰撞声,是广陵王正独自在里头批阅文书呢。风尘仆仆的杨修终于行到广陵王近处了,却又难得情怯,在门前踌躇起来,在心里演练一个完美的出场。他既想制造出惊喜,又不想自己显出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正当杨修犹豫时,他听到了书房内传出广陵王的声音:“杨修啊杨修,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可怎么看得进去字……”

杨修一惊,以为自己已经被广陵王发现了。然后他又听到广陵王继续道:“快过来,杨修。坐到我腿上来嘛,让我抱抱~”

杨修忍不住了,啪地一下推开门扉,羞得面红耳赤大喊道:“广陵王!光天化日的,你怎敢调戏……我?”杨修的最后一个尾音像被突然掐断似的拐了个弯儿,因为他看到广陵王正埋首在一只长毛狸奴的腹部蹭来蹭去,还一脸陶醉地嘀咕着什么。

“哎呀~我的乖宝贝杨修,来亲亲~你可b正主可ai多了……”广陵王本来正笑得合不拢嘴,活像个x1食五石散上头的瘾君子,猝不及防被杨修闯进房间,表情和话语皆是一顿。很快,她的脸上也爬上了一丝绯红。

“咳,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广陵王掩耳盗铃似地捂嘴咳了咳,坐直身子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她怀里被叫做“杨修”的猫儿还读不懂尴尬的气氛,闲适地咪叫着翻了个身。

“哟,堂堂广陵王原来是会对着小动物发癫的x格啊?你这是把它当成我了?”杨修像是抓住了广陵王的把柄,笑得异常j猾。他悠哉踱步到广陵王身边,弯腰将她盯住,作一幅居高临下的模样。若他真是只猫儿,尾巴怕是都翘得老高了。

“是又怎样……不过此狸奴杨修可b你更得我心,柔软又温顺,乖巧又黏人,叫人喜欢得紧。”广陵王对怀中猫儿做出一副ai不释手的样子,而那猫儿像是配合她似的,骄傲地抬高了下巴,让她抚0自己的脖颈,还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杨修莫名觉得这小东西是有点像自己了,他与之相似的红se眼睛不爽地眯起:“这世上绝不能同时存在两个杨修……本尊在此,你就没有点别的表示?”

广陵王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戳了杨修的痛楚,有些歉疚。她张开双臂,毫无预警地向杨修扑去,将他抱了个满怀。与此同时,猫儿已经敏捷地从广陵王膝上跳了下去,防止自己被夹在两人中间压扁。

广陵王一言不发地用脸颊把杨修从头到脖颈蹭了个遍,把他的衣冠拨乱了,而且她还像个小动物似的在杨修身上嗅来嗅去,将他的呼x1也扰乱了。

杨修红着耳朵呵斥她:“你作甚!”

广陵王埋在杨修毛茸茸的领子里,舒坦地深x1一口气:“某个娇气又高傲的家伙从我身边逃走以后,我还以为自己是得了清净。可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聒噪的声音,清淡的熏香,还有暖烘烘的手。即使这几日寻了个像他的狸奴作伴,我心里也依旧空落落的。唯有今天又与他斗嘴了,我才终于安心……我大概是个傻子吧,为什么偏偏更喜欢他那种坏脾气的家伙呢?”

杨修被广陵王箍得很紧,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了,他故作轻松调侃道:“哦,原来某人有这么想我啊?”

广陵王没有抬头,从他狐裘里闷闷道:“嗯,我很想你。”

杨修柔软的心脏被广陵王的直率电了一下。他能感觉到x腔跳动之处骤然缩紧,于是他也控制不住的,将广陵王抱紧。杨修的双手将广陵王整个环住,他能感知到广陵王的肩背其实很瘦,她是用独属于nvx纤细又坚韧的骨,支撑起了一身厚重的王侯之服。

杨修的心越发软下去,他后悔自己浪费时间与广陵王置气了。在朝不保夕的纷繁乱世之中,能争片刻的相拥已属不易,他其实很珍惜与广陵王度过的每分每秒。他也很想广陵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地想,想她窝在自己怀里躲懒时沉甸甸的安心感,想她在休沐日会肆意洒落水珠的sh润长发,想她晨起时赤足踏在绒毯上的粉se脚趾……

一如此时柔软、熟悉、温暖的拥抱,杨修思恋得太久太久了。他终于可以将广陵王抓进怀里,还能大胆握紧藏在他绮梦里的粉白团子与踝骨,在僻静的书房中打落她的书卷,闹得她小声惊叫。

“哎呀……”广陵王突然瑟缩了一下,却不是因为杨修。她抬起有些发昏的头去看自己脚边,是那只被忽视的狸奴正绕着她的腿儿磨蹭撒娇呢,它还乘二人不备t1an了广陵王的皮肤,粗糙猫舌刮过的触感刺得广陵王一颤。

“我的乖乖……”广陵王已经分心,正想翻身抱起狸奴,杨修却眼疾手快地先捏着狸奴的后颈把它提溜得远了些,并在之后更努力报复广陵王的时候,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争宠的小家伙带离她身边了。

“……你把这狸奴送我吧,我带回杨府去养。”直到陷入了发汗的余热中,杨修也没有忘记这一茬。

变得懒洋洋的广陵王不禁窃笑:“小小狸奴的醋你也吃吗?”

杨修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不过是看它确实像我,那就该在我们杨家养着……反正老杨也是越发清闲了,给他找个新儿子作伴罢。”他说话惯是个大逆不道的,自作主张就给杨太尉认了个猫儿子。

用三车豪礼换广陵王一只小小狸奴,这真是杨修g得出来的事。他还给这狸奴取了个“二公子”名号,在杨府带着它耀武扬威地巡视领地,彻底把它宠成了只无人敢轻慢的猫主子,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且说这一日,杨修与广陵王久别重逢,片刻温存尚不足以消解寂寞,何况他还被淘气的狸奴扰了兴致……虽然杨修嘴上说着不吃醋,却连梦中都想着这事儿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t现在杨修身上,就变成他自己在梦中长出了猫一样的耳朵与尾巴——

“杨修,醒醒……杨修……醒……杨德祖!”

杨修是在广陵王的叫声中醒来的,他迷迷糊糊间觉得广陵王的声音b往日刺耳不少,吵得他脑仁疼。于是杨修无意识地挥了挥身后的某个部件,想把广陵王ch0u走。

“喂,你迫不及待地把尾巴往我怀里塞,就莫怪我把它扯疼咯。”杨修又听见广陵王如是说道,同时还感受到了一圈热滚滚的束缚感。

“啊?”杨修握拳以手背r0ur0u眼睛,终于肯睁眼了。他看到广陵王手握了一条毛茸茸的金se长尾,他脑海中刚升起甩一甩的念头,那尾巴就配合地在广陵王手中扭了扭。

“……”杨修先是沉默,然后是惊慌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喵!”

诡异的音节不受控地从杨修的嗓子里窜了出来,骇得他又立刻闭了嘴,全身的毛一瞬间炸起。没错,杨修t验了什么叫货真价实的炸毛,像是一阵寒风拽紧了他的头皮与尾骨,使长在他身t上的怪异兽耳与长尾全都竖起,而覆盖其表面的柔软金毛已蓬成了一团毛球。

“怎么会这样!”杨修g脆飞身跃到了铜镜前,反复检查自己身t发生的变化,难以置信的反复念叨着。相b起杨修的慌乱,广陵王要镇定得多,不如说她被杨修上蹿下跳的表现逗得直乐。

“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广陵王捶着床,已经笑得直接直不起腰来了。

杨修羞恼于广陵王的反应,不过他奇异地嗅到了某种带着甜味儿的信息,从广陵王身上飘散到了空气中。似乎他不止是外表改变了,还能闻到广陵王快乐情绪的气味。这种感觉新鲜极了,杨修进而发现自己的身t变得更加轻盈,视力更加清晰,听力也更加敏锐了,他能捕捉到细小尘埃飘散的速度,也能在广陵王的笑声中听到窗外微弱的虫鸣。

美妙的t验使杨修逐渐平静下来,他蹦回广陵王身边,忍不住凑在她颈边嗅闻,再次确认了,自己能感知到她身上令人愉快又欢喜的气味。

“广陵王,你又闯到我梦里来了是吗?”杨修仔细打量过广陵王的眉眼,看到她那鲜活又清醒的模样,提出了一个猜测。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广陵王回答得不够肯定,但二人对此情此景已有了心照不宣的答案。

没错,这不是杨修与广陵王共度的第一个清醒梦了,第一次他还更荒唐地变成了拇指大小,与广陵王成婚了。

“为什么总是你到我的梦里来?我还没有见识过你的梦境……而且为什么不是你长出奇怪的东西!”杨修张牙舞爪地去捏广陵王的耳朵。

“我的梦境可没这么有趣了……也许你努力许愿让我变形,下一次就真变了呢?反正我觉得你这样很可ai啊。”广陵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捏住了杨修的耳根搔弄,感叹这替代了人耳的毛绒大耳朵手感很好,还会敏感地抖抖。

杨修支支吾吾道:“哈,夸我可ai你以为我会高兴吗……唔!别0那里,感觉很奇怪。”他不想承认自己被0得很是舒爽,好像被触发了骨头su软的机关一样,喉头忍不住滚动,差点发出丢脸的呼噜声。

而且不知不觉中,广陵王已悄悄0到了杨修的后腰处,绕着撑起衣摆的尾巴根画圈,她似乎很好奇人类脊骨是怎么向外延伸出这么粗长的尾巴的。杨修只能强忍住拱起背朝广陵王扭pgu的奇怪冲动,挣扎着想逃离她的怀抱。但是广陵王强y捏住了他的后颈,还施力拍了拍他的pgu,命令道:“别动。”

“啊……”杨修只觉得脊柱一麻,随后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y了。

广陵王与杨修贴得很近,自然发现了他的变化,随即笑笑:“所以说……你这样是真的可ai呢。”她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的在杨修身上游走,手法好似抚0一只真正的猫儿,但也只是看上去像而已。杨修怀疑广陵王是故意的,不算光滑的nvx手指挠过他的下巴又去掐他的腰,00他的头顶又r0ur0u他的t0ngbu,根本就是在g引他!

广陵王还怡然自得地发问:“你的舌头上会有倒刺吗?”

你看,广陵王甚至还想撬开杨修的牙齿去00他的口腔!

杨修忍无可忍,张嘴咬住了广陵王的脖颈,狠狠用舌头剜过她的皮r0u,用行动告诉她:“你现在知道了吧!”

广陵王被sh热的倒刺扎了,却是b她想象中更柔软的毛刺,带起b痛更多的痒。她好笑道:“哎呀,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喜欢咬人的坏毛病。”

“那你怎么又老是要招惹我来咬你?分明是你的错。”杨修蠢蠢yu动,察觉自己的x冲动来得要b往常更汹涌,这可能是受了兽化的影响。他想,反正是在梦里了,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和广陵王厮混,这样也挺好。而且杨修闻到了广陵王身t气味的改变,是一种更加浓郁的腥甜气,像是熟透的樱桃淋上蜂蜜,也像是鲜neng的生虾浇了柠檬,美味得令人垂涎,引出他的饥饿与占有yu。

杨修反应过来,那是广陵王发情的气味,被他远超平日灵敏的嗅觉捕获了。

“逗我玩很开心吧,广陵王,可你自己怎么也sh了呢?我闻到了好浓的yshui味儿啊……”杨修惯是会蹬鼻子上脸,他一旦发现了别人的弱点就会狠狠拿捏住,投以无情的嘲笑。

广陵王深知,想要反制住杨修,只能b他更不要脸才行。于是她大胆拉起杨修往腿间探,让他的手指真实的陷入了一片sh润中。她的声音因杨修的触碰而有些发抖:“嗯……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动情得厉害。”

“怎么会兴奋成这样……”杨修的手想揪住濡sh花瓣间的朱蒂都差点打滑了,不禁诧异道,“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点特殊的癖好。”

可杨修才没有指责广陵王的资格,因为他自己也兴奋到异常了。长长的猫尾巴缠着广陵王的腿儿不放,尾尖还无序地在她身上打来打去。他已经不耐烦于抚0了,焦躁地剥去广陵王本就散乱的衣服,急切埋首于她sh哒哒的双腿间,直接用舌头去品尝那q1ngyu味道的源头。

“啊——”广陵王被t1an舐得即刻ch0u搐起来,双腿踢蹬着想逃,然后又被杨修捉住了双腿,逃无可逃。她不知要如何形容这种快感,杨修的猫舌给了她b以往更强烈的刺激,像一层层的细小毛刷裹着她的y蒂,随着吮x1拉拽反复擦拭脆弱的r0u粒,将它刷洗得通红可怜。于是藏在花核下的细缝淌出了泪似的涓涓热流,乞求杨修这个外来者放一条生路。

然,杨修得了热泉哺喂,只不过是转移了目标,更加肆意妄为地向广陵王的秘密深处侵入了。他的舌似乎也变得更长了,撑开狭窄的入口尤嫌不够,深而又深地挖凿粉r0u做的甬道,用倒刺激得广陵王迸发出痉挛与尖叫。

“啊啊啊啊……啊……”广陵王抖着腿儿,夹着杨修的脑袋ga0cha0了。

香软的浆果在杨修口中炸开了甜蜜汁水,他很是满意地卷走了广陵王的cha0sh,再抬头时难掩骄傲地t1an了t1an嘴角,问道:“舒服吗?”杨修的猫尾巴咻咻地在空中来回乱扫,耳朵也直直立着,若是去掉他脸上那一对亮得惊人的猫瞳,此时的杨修看上去反倒会更像只幼犬。

广陵王半掩着泛红的眼睛,喘息不止:“嗯,舒服得要si了……”她调理了好几息仍是无力起身,只好向杨修的方向晃着手臂讨要抱抱。

广陵王的神se充满了不自知的迷醉与yan情,诱惑得杨修瞳孔收缩、全身毛发飞竖,又一次炸毛了。但这次感受却截然不同,似火苗飞窜过他的血ye,把一gu滚烫的情绪泵入了他的心脏。

若用直白的话来说就是,杨修觉得广陵王可ai得要si了。他此刻真是恨不得叼住广陵王的后颈,把她嚼碎了吞下去,只可惜他舍不得。

越是与广陵王相处下去,杨修越是理解到q1ngyu的本质,其实是暴nve冲动与疼惜、不舍之间的撕扯。于是他只好换一种发泄方式,把软绵绵的广陵王捞在怀里,用紧贴的肿胀之物蹭过她的小腹,又蹭开她滑腻的腿缝,磨着已经嫣红的花瓣,求她纳入自己。

“要不先等一下……嗯啊……”广陵王刚意识到杨修身下长物的不同寻常,还来不及仔细研究他那处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就匆匆忙忙吃进了一整根。

尖端似乎是变细长了,根部似乎又变粗了,更热更烫的roubang顶得广陵王呼x1一滞,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怎么连那根也长了倒刺啊?”广陵王有些惊慌地又抓了杨修的后颈,不想让他长了r0u芽的器官轻举妄动。

“原来你不知道吗?”得见广陵王的慌乱,杨修反而是高兴的。他总是过分在意广陵王不够意乱情迷,总是想要试探她的界限与失控。所以他使坏地晃晃腰,搅乱了一腔春水,再问:“是我弄疼了你,还是舒服得受不住了?你尽可以说。”

……自然是后者。

广陵王羞赧,说不出自己被杨修奇异的非人特质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原本光滑的r0uj变得如此凹凸不平,用密实的r0u刺撑开了层层叠叠的媚r0u,在她t内挤挤挨挨的刮蹭,有时又蛮横地顶撞,轻易就能让她小腹发酸、腰肢发软。

广陵王对杨修的这个问题始终不予作答,但她用亲吻给了杨修回应,主动与他舌上的千万个触点交缠,一头扎进q1ngyu的深潭中,绞紧了男x瘦窄的腰,与他共同沉坠。在粗重的喘息中,他们依旧过分的抢夺彼此的空气,较劲似地致使对方晕眩。直到把似竞争者、似对抗者的ai人b到爆发,才得以在jiaohe中赢得了片刻平静。

“你第一次s在我里面欸。”广陵王回味着缓慢cha0退的余韵,拂了拂杨修背上被她失手挠出的抓痕,平淡陈述出一个结果。

杨修抱着广陵王的手一紧,又骤然放松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刻意忘记了这件事。

“哈啊……是啊,哈哈哈。”杨修发出低低的笑声。他发现了,做梦还有个极好处,可以毫无顾忌地s在广陵王的t内,再不用担心深埋的种子结出不合适的果。这可是他在梦外绝不敢做的事,所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几分故意。他只知道自己远b想象中更喜欢广陵王,心底还藏着许多纠结的ai意。

笑得有些嘶哑的少年音se如同沙沙作响的纸页,摩擦过广陵王的耳朵,害她痒得又缩了缩。广陵王无奈又怜ai地坐在杨修身上,轻吻他的额头:“我倒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好像小腹都被jgye填满了……”

杨修的尾巴也卷到广陵王的腰上将她抱住了,他嘴里却是叫停:“嘘,我才s过呢。等我缓一缓再g引我吧。”

广陵王挑眉:“怎么,你不行了?”

杨修没中广陵王的激将法,倒是反过来激她:“哼,我全身上下都很行……只不过想试试别的玩法,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了。”

广陵王知杨修要使坏了,但她早有奉陪到底的决心,便踢踢他的腿肚子,催促道:“有话直说。”

杨修难得笑得乖巧,道:“机会难得,用你的x尝尝我尾巴的滋味如何?我能灵活c控它的行动,必然也能让你yu仙yi。”他已经从广陵王x1裹的蜜洞中退了出来,换上尾巴尖儿在她腿间清扫,丝毫不顾毛茸茸被打sh成狼狈的一缕缕,裹挟着腥浓的jg水涂抹得她身上到处都是,叫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平日ai洁的讲究模样。

“这不好吧,你掉毛怎么办……”广陵王有些起了j皮疙瘩,没料到杨修这次疯得超乎想象。她不禁开始思考,是不是杨修心中还憋着气,想吓唬吓唬她。

可杨修是来真的。

“是你教我的,在肆意的梦里该如何放浪形骸,那考虑掉毛这种现实问题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狸奴……再说了,只要我反复shej1n去洗g净不就行了。”杨修t1ant1an牙齿,又兴奋起来了。他握着恢复挺翘的鲜红yjg,用软刺去蹭广陵王还没消肿的花核,同时杵在她x口的尾巴双管齐下进行着挑逗。

广陵王被弄得又流出了晶亮的水儿,却迟迟没有松口。杨修见此,进一步发动了攻势,竟直接埋在她肩头撒起娇来:“求你让我的尾巴嘛,就一回。作为交换,耳朵让你随便0咯。”

广陵王意识到不要脸的程度是相互提升的,她与杨修之间没有谁能够彻底赢过谁,上一秒是杨修被她惹恼得跳脚,这一秒就是她屈服在了杨修的y威之下。

广陵王她,暂时含泪认输了。

“那你轻点,不可以太深……嗯啊……都说了不可以太深……啊~”

“我想看你的肚子被撑起来的样子嘛。”

“白痴吗!不可能啊……嗯……”

“哎哟,我的耳朵!痛痛痛痛!广陵王你轻点抓!”

“快点……哈嗯……德祖,我又要到了……再快点啊啊……”

在梦里的这么一个晴朗白日,杨修也不去想是不是该趁着身t机能提升,在梦里多外出t验些好玩的事儿。他只愿沉溺与广陵王抵si缠绵,弄脏床塌。

而广陵王在今个难以醒来的清醒梦里,算是见识到了缠人的发情公猫有多恐怖。

“这乡下地方真是……你哼什么哼啊,本公子是为了谁才来这的?”

因着还需对杨彪遮掩与广陵王的儿nv私情,在杨府呆着反倒束手束脚,杨修心中不爽,索x来了广陵常住。杨修也没去别处再置办新宅子,直接大摇大摆住在广陵王府,挤进了她的院子里。他一上来就骂骂咧咧地挑剔起屋舍简陋,继而大刀阔斧地对广陵王院里的家居陈设开始了改造,吩咐下人将一箱箱金银玉器置换进厢房中,引得广陵王频频哼笑。

广陵王看着杨修故意整这一出,猜到他是想以招摇的做派将二人的关系闹得王府上下皆知,不由感到无奈好笑。她没料到杨修会对无法公开的恋情耿耿于怀,暗道杨修这是把气劲憋到广陵撒泼来了啊。不过杨修是个聪明的,知道她在自己的地盘才能放心管束手下人的口舌,也才能给他恣意妄为的权力。杨修大着胆子带上家当入侵了她的生活,如此恃宠而骄,不过是你情我愿罢。

广陵王想到此处,心生ai怜,忍不住上前0了0杨修发翘的头发:“事已至此,德祖怎么不直接与我一同入住正房?”

“别0我的头,会变矮!”杨修先拿掉了广陵王的手,抓着她想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谁稀罕和你挤一间房,我喜欢自个儿睡宽敞些……反正离得这样近了,你要是想我就随时来找我呗。”

其实杨修差一点儿就答应了,广陵王言语中的进一步纵容让他止不住窃喜,而且有广陵王陪伴入睡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是杨修知道自己抱着她就会忍不住多想,既然答应了广陵王等她做好准备,他杨修就绝不会再表现出猴急的丢脸样子!他已经决定了趁着同房前的空档,必须先0清楚办事的方法,不能上阵时又叫广陵王夺了全部主导权。

对于去哪学、如何学,杨修已经有了想法。杨修早就听闻绣衣楼的密探严白虎热ai刘备文学,据说他对此类话本如数家珍、无所不晓。杨修觉得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要向严白虎借上几本书学习一二,必然能从入门达成jg通!

至于为什么不向那些流连shengsegsu0的狐朋狗友请教,杨修还记得那些人第一次带自己去歌楼时,在暗处嘲笑他r臭未g、不懂nv人乐趣的可恨言行,之后他在赌场把那些人都狠狠收拾了,所以不提也罢。而说起杨家对这方面的教育……别看杨彪、袁夫人对杨修表现得溺ai不明,前些年始终隔着层假身份的生分,袁夫人在世时又是个疯癫主不了事的,杨修的启蒙也就随着他迟缓的发育一起搁置了。

说回向严白虎借书这件事,杨修本与他交集不多,初时便担心此等特殊读本不会轻易外借。于是杨修住进广陵王府的前几天,不仅四处刷脸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刻意与严白虎套起了近乎,成功凭借着阔绰的送礼手段把严白虎拿下了。严白虎为人心直口快、行事豪爽,意外对上了杨修的胃口,杨修与之把酒言欢,听其讲述占山为王的凶险与快意,这些与杨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让他视野开阔,再与严白虎交往时也有了几分称兄道弟的真诚意味。

“听说你收藏了不少香yan,可否借我看看?”一日,酒过三巡,杨修眼见着严白虎半醉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这个目的。

严白虎最近和杨修玩得很是高兴,爽快道:“好啊好啊,我正愁新书没人分享,随我去房中取来,再推荐些经典给你!”

谈到了严白虎擅长的领域,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度热情了,回屋翻出一大摞书本就往杨修怀里塞。可令杨修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打开一本看了看,入目却是一堆猛男挥汗如雨的r0u搏戏,他不信邪地一一翻阅,本本皆是如此,吓得他如遭雷劈。

“你这浓眉大眼的竟然喜好断袖吗?!怎么尽看些龙yan话本!”杨修气不打一处来,只觉书中w言hui语衬得自己的初衷十分可笑,抬手就想砸了严白虎的书。

严白虎忙不迭地上前抢救自己的珍品:“诶诶,小心我的书!你不觉得这种题材非常惊世骇俗、创新又刺激吗?而且你生什么气啊,你自己和广陵王不就是断袖吗!”

杨修无语地看着严白虎,意识到绣衣楼中b他更迟钝的家伙大有人在,他绝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广陵王nv子身份的人,所以他只能g瞪眼承认道:“……啊,是,没错,我与广陵王确实是。”

严白虎看不出杨修突然的萎顿之se,只觉得话本主角坐实了设定十分新奇,不禁与杨修g肩搭背好奇道:“好兄弟,老实说你与广陵王谁上谁下啊?”

杨修听不懂什么上上下下的,但直觉自己不能居于人下,遂y气胡诌道:“自然是本公子在上,次次都将广陵王治得服服帖帖!”

“我不信,”严白虎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你这身板怎么压得了广陵王啊?”

杨修反驳:“有什么好笑的!评定地位看的可不只是个人武力,本公子才貌双全、富甲一方,在这小小绣衣楼自居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你没见着我在广陵王府都是横着走吗?我给你说,广陵王私下对我更是言听计从……”

广陵王:“哦?杨公子好生威风啊。”

“噫!”突然出现的第三人将鬼鬼祟祟的杨修与严白虎吓了一跳,他们回头看到广陵王出现在身后,下意识跳开站至两边,活像课堂上被先生罚站的捣蛋学生。明明广陵王面对他们是笑着的,笑意却让人莫名胆寒,迟钝如严白虎望着她都突然噤了声。

广陵王只摊开手对杨修示意道:“跟我回去。”等杨修乖乖地将手交到她手中,她便拽着杨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顾落在原地的严白虎看着他们牵手的样子会作何猜想。

杨修被疾走的广陵王拉扯得踉踉跄跄,他从刚才广陵王严肃的称呼中已经察觉了不对,便有些心虚地开口:“喂,广陵王,你是不是生气了……”

广陵王顿足,背着身道:“嗯,我很生气,你做错了事。”

杨修将她转过身来,执拗道:“本公子敢作敢当,做错了什么你就直说,别做这副吓人的样子。”

广陵王似是气笑了,握住了杨修的手掌道:“今日杨公子之过有三,迷不知归。既如此,就由本王一一管教于你。”她话音刚落,就随手折了路边的藤条ch0u在杨修掌心。

“啊!广陵王你g嘛!”杨修惊得痛叫,挣扎起来。

广陵王却没受杨修的影响,稳稳制住他继续道:“一则,传阅不良读物,影响绣衣楼道德风气,该罚。”

“你!你,你……打轻点啊……”杨修想反驳,却窝囊地说不出其他话来,似乎也认同了广陵王的理由,连挣扎也停了。

“二则,在王府擅自编排本王的私生活,散步谣言,该罚。”广陵王又说出一条,随后很快打了杨修第二下。

“三则……”

杨修闭眼忍耐,紧张地等广陵王施予第三下责罚,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广陵王低头轻轻吻在他被ch0u红的手心。

杨修一怔,那柔软的触感如同落在了他的心上,使x腔里跳动的节奏都漏了一拍。

“我对你有私心啊,德祖……”广陵王抬起头继续道,“以往我从不在意别人如何拿我当谈资,也会好奇看看严白虎那些闲书,刚才我却出离愤怒了,不满的情绪汹涌得令我自己都惊讶……于是我才发现,原来我唯独对你是自私的,想要和你的亲密事成为独属于我们二人的秘密,无论好坏都不愿被旁人说道或g涉。”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也会这样想……杨修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差错在哪里,他高兴之余却也感到委屈了,支支吾吾的,试图将陌生的情绪组织成语言:“我只是、我原本只是想学会让你也欢愉的法子……你总是单方面施予我,又单方面叫我等着。我还是什么也不懂,像个傻子。”

广陵王听得也楞住了。

杨修,以顽劣出名的跋扈公子哥儿,只要他想,有的是nv子投怀送抱,他能保持纯真已是难得。谁又能想到,与广陵王结缘后,杨修却更显出专一t贴的内里了,广陵王不愿意做的事他还真没有强迫过,他甚至拐弯抹角地去学书本里的技巧,只为了有可能哪一天用于取悦广陵王。

这说来真的很不可思议,广陵王竟从离经叛道的杨修身上看出了一些书呆子气,别扭得实在有些……可ai。

“我的德祖待我是真好,”广陵王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黏糊糊地抱住杨修,“可我不后悔打了你,我想要你记着,关于此间的好与坏,都只能由我教给你。”

杨修t会到了“r0u麻”一词原来是真的会让脊柱发痒,似打结的思绪被广陵王彻底理顺了般舒畅。他在放松下来的气氛里却忍不住嘴欠道:“哼,你这是又在给我画饼了,拖着我,钓着我,手段好得很。”

“怎会,我可是想了很久很久,也暗示过你几次,可惜……不提那些,现在总算是说开了,不如我们即刻行之。”广陵王抚0过杨修的头发,这一次没有被他拒绝。

“现在?”杨修突然有些发热。

“嗯,现在,随我来。”广陵王率先跳开,走在前方引入一个即将揭晓的秘密。

而杨修规规矩矩跟在广陵王身后,忍不住偷偷用唇抚过了自己被打的地方,与广陵王留下的印迹重叠,试图以此缓解心中无法平息的紧张。

因为唯有那小小一块皮肤,火辣辣的烫意消磨不去。

现代,第二人称。参加随机写r0u文游戏,ch0u中人物:张辽、庞统,标签:肘窝、教室、异形tt。

你有x瘾,这件事是邻居家的文远叔叔先发现的。

同为被收养的孤儿,你和阿蝉自小便b别的小孩相处得更亲密些,经常互相串门玩耍,连带着与对方的家长也熟络如同亲人。彼时,正值青年的张辽虽不满被小nv孩一口一个叔叔的叫唤,但作为几个大人中难得靠谱的那一个,他不知不觉承担了最多照顾孩子的责任。于是你青春期的一些行为不自知地暴露在了他眼前,b如洗澡时玩弄自己的器官,午睡时窝在他沙发里夹腿,以及摩擦学习书桌圆滑的桌角……这些都是你宿在阿蝉家偷偷做过的事,阿蝉还不知道,但是文远叔叔知道了。

张辽一开始想装作不知道的,毕竟终究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不好管教。直到他又发现,没有智能手机、还在上学的你,用他的电脑购买了夸张尺寸的假yjg,没有删g净浏览记录。

“喂,si小孩,那种东西不是你能用的,赶紧退掉!”张辽忍无可忍,把证据甩到你面前。

“不可以吗,文远叔叔?”你无知又真诚地发问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寻求x快乐的行为是一种错误。

张辽先是沉默半晌,然后破罐子破摔道:“不可以。以后有需要就来求你文远叔叔,别自己瞎ga0了。”

“文远叔叔最好了!”你欢呼雀跃,从此以后,你的x瘾变成了对张辽的x依赖,因为世界上最好的文远叔叔,不仅给你带来了安全,还有ga0cha0。

含ba0待放的少nvx先是经历了细心的按r0u与扩张,直到每次都变得鲜yanyu滴、蜜水充沛,才被一次次幸福地填满了。分寸拿捏在张辽手里,即使他耽于q1ngyu也绝无犯错的可能。

譬如这次——

“文远叔叔,我的xia0x已经sh了,好想要你cha进来。”本只是普通的一个家长开放日,你作为班长留下来做最后的善后工作,而阿蝉还在认真地参与着社团训练。你与张辽原本该恰好在等她的,却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拉开了张辽的k子拉链。

“你这小孩,怎么越来越不分场合地发sao了。我可没带套,你带了?”

“嘿嘿,没有。”

“那就免谈。”张辽一个人代表两家家长参加校园活动已属少见,与自己领着的孩子在教室乱ga0更是惊世骇俗,要是被旁人瞧见了非得被抓起来不可。不过张辽嘴上说着拒绝,却没有阻止你的动作。他有自己做事的方法,年少做恶时都能不露马脚,更不用说现在有丰富的经验去教训一个少nv。

你这个少nv不过是羞涩太少又y媚过重而已。你听到张辽并不强烈的回应后,便知道还有争取的余地,故意撒娇道:“文远叔叔忍心看我难受吗?”

“啧,把pgu抬起来。”张辽拍了拍你的pgu,把你抓起来放在了课桌上,不过是趴着的。

“欸?”你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张辽一把扒下了运动k与内k。

张辽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掌直直拍在了0露的ygao上,只一下就把你本就充血的sichu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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