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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鬼呢!”沈栀栀十二万个不信:“青天白日请头牌上船,难道只是在屋子里聊天?”
“确实是聊天。”
沈栀栀撇嘴,上下打量他,神色几番变化——先是狐疑,后是嫌弃,最后满脸同情。
裴沅祯被她这副同情的神色弄得莫名其妙:“何意?”
“没,”沈栀栀说:“我总算知道大人为何一直不娶妻了。”
裴沅祯预感不好,额头青筋猛跳。
果然,沈栀栀下一句说:“大人是不是有隐疾?”
“”
裴沅祯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扯过来:“我有没有隐疾,你现在可要验一验?”
沈栀栀吓得哆嗦,挣开他,立马爬回去。
她戒备道:“你有没有隐疾关我何事?我只是猜测而已。”
“自然关你的事。”
沈栀栀不懂。
“沈栀栀,”裴沅祯默了默,眸色温柔起来:“你可还记得昨夜醉酒前说的话?”
沈栀栀懵,虽然她记性好,但说了哪些话是真的不记得了。
“你昨夜说当我的妾,我仔细回想,此事你恐怕”
“大人,安大人有急事找您,已在书房等候。”
这时,侍卫在门外禀报。
裴沅祯停下,喉咙动了动,最后道:“罢了,我回来再跟你好生谈。”
他起身下床,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捏沈栀栀的脸。
“乖,等我!”
裴沅祯离开了,留下心绪凌乱的沈栀栀。
他最后一句话说什么来着?
当他的妾?
他果然贼心不死,想纳她做妾。
沈栀栀茫然了良久才回过神,见自己衣裳完好地穿在身上,蓦地一顿。
搞了半天,她跟裴沅祯共度一夜也只是亲了下脸。
好险!好险!
沈栀栀赶忙起身,简单拾掇了下跑回自己的小院。
时菊在门口做针线,时不时往外头望,见沈栀栀回来,她松了口气。
“栀栀,你总算回来了。”
沈栀栀胡乱点头:“时菊,你快去帮我打水来,我洗脸。”
“哦,好。”时菊放下东西。
过了会,她端盆进来,欲言又止地看向沈栀栀。
“你想说什么?”沈栀栀问。
“栀栀我听说你昨夜在大人的屋子歇的?”
沈栀栀惊愕:“你们都知道了?”
时菊点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有人还看见大人亲自将你抱进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