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PO免费看,脸红心跳
18PO免费看,脸红心跳 > 哨兵学院里的向导【N/P】 > 09 主动/亲手扒掉裤子贴贴/手指深喉/壁咚【萧问荆】
字体:      护眼 关灯

09 主动/亲手扒掉裤子贴贴/手指深喉/壁咚【萧问荆】

 

楚江云一动不动,保持着单膝跪地的状态,额上却已冒出冷汗。

他曾经见过完全进入狂躁期的哨兵。

到了那时候,与其说是哨兵,倒不是说是野兽更为贴切。

常年贯耳的噪音让他的脑中只剩嗡鸣作响,过多的光污染堆积让他罹患雪盲症,精神海里垃圾堆叠如山,世界反复崩塌。

他不再能感知到一切,便只想破坏一切。

那是一个仅有b级的哨兵,却在短短十分钟内毁坏了一座城市。

楚江云不得不谨慎。

他想要观察萧问荆的状态,可光是一个扭头的动作,就花了很久才完成。

终于,他看到萧问荆的脸。

面色如常,一如既往,好似方才的警示音只是一个玩笑,可楚江云知道不是。

透过中控台上机械臂的孔隙,在实验室冷白的灯光下,他远远望见萧问荆的眼眸。

目光涣散、没有焦距,瞳孔扭曲成野兽般的竖线。

那是他失去理智的证明。

楚江云不打算和一头野兽比较近身肉搏,他需要一些安全感,于是伸手去够别在腰间的能源枪。

他已经竭力放慢动作,却还是在极其微妙的一瞬间被捕捉到。

甚至来不及看清萧问荆的动作,下一秒,已经被掐住喉咙按在墙上。

后脑猛然撞击墙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意识也随之彻底消散了一瞬。

双眼兀自睁着却只看到一片模糊,双脚无力地踢了几下,碰不到地面,喉口被紧紧捏着,呼吸也困难。

他感觉到萧问荆是奔着掐死自己来的,在剧烈疼痛中他试图呼唤萧问荆的名字,然而好半晌才支离破碎地吐出半个:“萧……”

楚江云从未有哪一刻如此感谢自己分化成了向导,却也从未有哪一刻如此后悔没能早说。

任凭怎么努力也碰不到萧问荆的脸,而作战服又紧紧包裹着四肢,楚江云唯一能触碰到的就是他掐着自己的手。

那是致死的利器,也是求生的解药。

窒息太久,身体的感官也渐渐失了灵。楚江云没法感知自己的净化是否有效,只能尽力用手去包裹他露在外头的短短一截手腕,以及青筋暴起的宽厚手背。

毫无反应。

世界渐渐模糊,就在楚江云以为自己要这样死去时,脖颈间的力道悄悄变松了一些。

有用!

顾不及严重的干呕反应,连呼吸都只是浅浅几下,维持了基本的生命需求后,他几乎迫不及待含住了萧问荆的手指。

萧问荆微微歪了歪脑袋,无机质的目光落在自己被含住的手指上。

他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却本能地觉察到猎物的臣服和讨好。

接触的地方轻飘飘的,产生了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感觉,好像被很轻很轻地挠了一下痒。

等等,什么是挠痒?

萧问荆不知道、不记得、不在乎,只是觉得有一点点舒服,于是并起几指往那里胡乱戳了几下。

几乎一下子被插到喉口,呕吐欲更甚,软肉翕动间却只叫那作乱的指节探得更深。完全出于生理性的本能自卫,楚江云不自觉阂上牙关,咬住了在唇舌喉管间肆意玩弄的手指,可下一秒,紧紧闭合的牙关就被撑开了。

那两根手指修长灵活,骨肉均匀,漂亮得像是用来弹琴画画的,不知为何竟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轻而易举抵住他的上下牙床,叫他全然没有办法合上唇舌。

无法吞咽的诞水黏在萧问荆的手指上往外流,啪嗒一声滴在地上。

萧问荆像是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几乎要把整只手掌都送进他嘴里,颠来倒去,根本没有想过玩具会不会坏掉。

楚江云知道自己两边嘴角都撕裂了,同时也意识到他没有办法这样和萧问荆耗下去。

他松开萧问荆的手,放任他自由探索,不再试图通过手心这一点窄小的接触面来提升净化效果,转而去解自己和萧问荆的衣服。

实训时穿着的作战服是学院统一分配的,据说今年还改了版,专门用铁叶青绞成的丝线来缝制。严实,防护能力好,火烧不穿,刀刺不烂。

当时后勤组长在队列前宣传,楚江云还暗暗嘀咕,学院哪有那么多经费给全体学生都配一套顶尖战衣,多半是把三分吹成十分,做一做秀而已。

现在他无比希望那真的是作秀。

尝试了好半天也没能把谁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开,只零零碎碎,东一个窟窿西一块布条,破破烂烂挂在身上,大体形状却仍然完好。

萧问荆的手不仅没从他嘴里退出去,甚至还夹住了他的舌头前后捏挤,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楚江云根本不期待他配合,见衣服一时间只能解到这个程度,毫不犹豫又往下去扯裤子。

这倒是比衣服好解很多,他迅速扯开萧问荆裤头的拉链,然而刚顺着裤沿往下拽了一点,萧问荆就好似以为他在进攻,敏感地扣住他的手按到耳边。

该死!

如果楚江云可以说话,大概早就开始骂人了。

从没听说哪个向导给哨兵净化,还要想尽办法去脱对方裤子的。

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可形势逼人,楚江云没有办法,只能更加小心。余下的一只手并着腿一起使力,刷刷两下先把自己的裤子褪了,抬起一条光溜溜的腿就去够萧问荆的腰。

渐渐的,萧问荆察觉到猎物并不是在进犯,而是在示好,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死死扣住的猎物爪子。

他的眼前只有纷乱错杂的白色,看不见那可怜的爪子被自己抓出了怎样的青黑指痕,只是感觉到和面前这个生命体贴在一块儿似乎能产生一些微妙的痒意,酥酥麻麻,给常年经受高敏刺激的皮肤带来微小又难得的慰藉。

于是他总算放过了亵玩已久的软洞,整个人往前压,将弱小的猎物笼罩在自己怀中。

被侵犯已久的喉咙终于得到解放,持续压抑的恶心感再也压抑不住。楚江云开始剧烈地咳嗽、干呕,却因为两人姿势的缘故,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过了很久才慢慢缓过来。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