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欠操”
“好……我会听话,哥哥,你要快点回来陪我给洋娃娃编辫子哦。”
日落时分的停车场,陆雪河揪着那个陌生女孩的头发做深喉,也叫她“宝贝”,然而无论语气亦或神情,都跟此刻天差地别。
原来他有妹妹。听起来最多也就七八岁,是众星捧月、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有人住高楼,有人一身锈。
投胎的确是门技术活。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像偷窥狂,应绒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步,打算在他察觉之前离开。
或许是因为有点紧张,没看清路,她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子,身体霎时失去平衡,猛地后仰,眼看着就要摔倒——
一只有力的手稳稳扶住她肩膀,紧接着,后背撞上某个温暖宽阔的胸膛,干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捕获。
应绒心跳如鼓,双腿发软,少顷,抬起头来。
视线里先是瞥见他肩膀上那排扎眼的、精致的星星徽章,而后是凸出的喉结,最后才移向那张令人一见钟情的脸。
是陆雪河。
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她被陆雪河抱在怀里了。
一颗心仿佛踩在云端,摇摇欲坠,应绒大脑空白,好半天才站稳,转过身来。
她刚才接到电话,出来得急,没穿外套。贴身毛衣的领口偏低,而两人身高悬殊,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窥见两团白嫩饱满的乳肉,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被摇晃出波浪形状。
深蓝色的夜里,陆雪河目光直白地打量着她,跟打量一个张开腿的妓女没什么分别。
应该感到羞耻的,可是为什么,腿间的花穴又开始吐水。
应绒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时间的流逝变得难捱,每一秒钟都被清晰计算,在他的注视之下,奶子开始发胀,两颗红嫩的乳头颤巍巍地凸起、挺立,轮廓明显。
意识到这个事实,应绒又羞又恼,红着脸抬手去遮。
陆雪河咬着棒棒糖轻笑:“遮什么?敢发骚不敢让人看?”
“我没有……”她没什么底气地否认。
树杈将黄色月亮剪得七零八落,四周静谧,陆雪河咬碎最后一点儿棒棒糖,将那根细细的糖棍从嘴里取出来,俯身靠近,用沾着口水的糖棍顶端,隔着贴身毛衣,慢条斯理地戳弄她的乳头。
应绒浑身彷如过电,快感急速堆积,一时竟然动弹不了。
“你叫什么?”陆雪河问。
“我叫,应绒。”她说话的声音轻得像猫叫。
“哪两个字?”
“唔……嗯……应该的应,雪绒花的绒。”
陆雪河点了下头,“哦,edelweiss。”
没有礼尚往来地告知自己的名字。
或许是默认她知道。
他有这个资本狂妄。
那根糖棍绕着她的乳晕画圈、戳刺,是再色情不过的玩弄,应绒脸色潮红,胸口起伏,忍不住咬着嘴唇呻吟出声。
光线昏暗,灯影变幻,他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蓄起一块阴影,看不出是否情动。
少顷——
“应绒,”陆雪河漫不经心地叫她名字,糖棍重重碾过她的乳头,而后上移,挑起她的下巴,“你好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