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友情游戏就此结束
在御子承受不住身t的冲击，终於昏倒在地的同时，雅加悠悠醒来。
「纺瑟！御子醒来了！」
御子都还没完全张开眼睛，就已经听到了雅加的呼喊声。
「雅加，你没事吧？」
「这句话是我们要问的吧？雅加没事，你看她活蹦乱跳的跟什麽一样。」
纺瑟笑着递给御子一杯水，顺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过，为什麽我会突然昏倒呢？还那麽痛苦？」
「那是因为你破坏了规矩。」
突然出现在门口，并且开口说话的，是带着严肃神情的格尔。
「规矩？」
「我说过吧？你们这些借住生，禁止走左边的门。可是你却因为雅加昏倒，一时大意，走了左边的门。」
御子被这麽一说，才想起自己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看到雅加昏倒的模样，让御子太过慌张了。
「神g0ng御子，你因为走了左边的门，打开了你的开关。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另找宿舍，一条是转学就读我校。」
格尔不如以往的活泼，态度也明显的很严肃。
「我知道了，我另找宿舍吧。」
「御子！」
雅加不舍的看着御子，她好不容易有了个室友，却只相处了两天。
「御子，这间学校跟我们是留不住你的，是吗？」
「…是。」
「我知道了。雅加，走吧。」
「纺瑟…！」
「这是御子自己的选择，我们没有资格多说什麽。」
御子收拾完行李，当天晚上就回家了。
她并不是不会感到难过，但是，她不可能为了友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放弃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好的可能。
朋友再交就有了，但学历只有现在拿到才有意义。
御子躺shang，b迫自己尽速进入睡眠。
她只怕要是自己想起了那两个人，说不定又会打回去的主意。
「神g0ng御子。」
一个陌生的声音，呼唤着御子。
「汝须听神之声，传神之语，行神之事，求神之望。」
「你是谁？你在说什麽？」
「简单来说，请成为我的发言人吧，御子。」
「你在说什麽？为什麽是我？还有你是谁？」
明明，声音如此相似，却分成了男nv不同的声音。
那个人，或是那两个人，到底是谁？
从梦中醒来，御子早已满身是汗。
「这究竟是什麽样的梦…？」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御子开始梳洗，并且换上制服。
格尔告诉御子的母亲，御子是因为不满宿舍规矩而离开的。
毕竟御子向来就很有自己的主见，所以她的母亲也就没有多说什麽。
御子开始动手做饭团。
因为她的身t不好，所有食物都必须由她自己准备。
当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做了三个饭团。
把饭团留给父母，御子出门前往学校。
「对了，你们知道吗？我们高中隔壁的这间学校，听说里面从幼稚园到大学，甚至以上的研究所都有，而且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喔。」
御子稍感兴趣抬起头，她虽然住进那间宿舍，却从来没有想去了解过那间学校的事情。
「听说里面的学生都很有钱呢。
「有人说那些学生很辛苦，感觉就不可能。」
「如果不知道，就不要随意的下结论。」
御子冷冷的说道，甚至连那个说话的学生都没看。
「御…御子，惹你生气了吗？」
「不，那倒不至於。只是我之前住过那里，那些学生三点半，不，有些三点就起床训练了，练剑道、弓道，b我们还要辛苦。」
但是她们并没有因为疲惫而耍脾气，也没有因为御子不用训练而羡慕。
「她们，其实b我们还要努力，还要认真。」
之前。
这种说法，令御子莫名的感到悲伤。
有天，御子走在路上，却突然被一个不知名的nv大学生叫住了。
「不好意思，可以请您稍微留步吗？」
御子困惑的看着那名nv大学生。
「请问你是巫nv吗？」
「是。」御子与巫nv发音相同
「可是你身上却没有带法器？」
「法器？」
两人对望了数秒，虽然总觉得哪里会错意了，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学姐！嗯…？这不是御子吗！」
从遥远一方奔跑过来的，是好久不见的雅加。
「雅加？好久不见。」
「怎麽？雅加认识她吗？」
「是的，她的名字是神g0ng御子，曾经借住过我们宿舍。」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说她是巫nv，却不知道法器是什麽。」
「学姐…？」
「巫nv之间都互相有感应的，毕竟巫nv的数量很少。」
「这麽说…御子是巫nv吗？」
「可以这麽说吧。看起来是已经打开开关了，但是却没有训练过。」
打开开关。格尔也曾经这麽说过。
「那个…学姐？可以请问一下，打开开关是什麽意思？」
「抱歉，这些都是机密。除非你就读我们学校，否则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学姐笑着告辞，雅加也跟着离开了。
「我是…巫nv？」
完全抓不着头绪的御子，一边思考着一边走上归途。
但当御子走到家门口时，她已经讶异到没空管这些事情了。
因为这个家，已经不见了。
不论是建筑，还是感情。
因为经商失败，也因为夫妻不和，总之御子的父母离婚了。
不仅如此，连房屋都被贴上了法拍的纸张。
当两人要开始争夺御子的监护权时，御子已经无所谓了。
jg疲力尽的她在路上走着走着。
最後走到了那两个门口前。
「你会来找我还真是令人惊讶呢，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再看到我们了。」
格尔苦笑着递上咖啡，却被御子摇头拒绝了。
「格尔，虽然你年纪还小，不过已经是这里的房东了对吧。」
「不是在我的名下啦，但是管理是我在负责。」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要怎麽做…才能离开那个家？」
「离开…？发生了什麽事吗？」
听完御子的叙述後，格尔没有立刻回覆，而是先喝了口咖啡。
「你不希望，他们之中的谁取得你的监护权吗？」
「反正不论是谁拿到，我都不会幸福的。」
格尔思考了片刻，放下咖啡杯。
「我可以帮你。但是如果用我的方法，你就必须就读我们学校。」
从格尔的语气中感觉不出一丝的威吓，她只是提出选择。
一个月後，御子办理了退学与入学手续，再次回到那间房间。
透过格尔的帮助，御子的监护权最後由格尔的母亲持有。
而御子也依照当时的约定，就读这间「荣耀仙境」，glorywondernd，简称gw的学院。
「御子！欢迎回来！」
雅加兴奋的抱住御子，在她身後的纺瑟也露出笑容。
「这下子已经不是借住生了呢。」
「是的。从明天开始，我就会正式就读这间学院了。」
「嗯嗯，虽然应该会不太适应，但过一阵子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这时电话铃响，对方表示御子的制服、背包等相关物品已经送到了。
雅加一挂下电话，就兴奋的冲下楼去，留下御子与纺瑟在房里相视而笑。
「雅加一直都很想你呢。
「之前虽然也有过其他的人住进来，但大家都因为一些原因，跟雅加处的不是很好。」
御子一进房间就发现了，自己当时的摆设没被动过，就这麽维持着原状。
「对了纺瑟，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尽管问吧。」
「巫nv到底是什麽？还有，打开开关之类的，我想知道这些。」
纺瑟的脸se瞬间变得严肃，但又变得柔和。
「我知道了，我来向你解释吧。」
「这间学院，对外的名字是荣耀仙境，但其实那只是利用简写相同的掩饰。对内，我们称为goddesswar，神战。」
「神战？」
「这个学院内，高中以下的学生跟之前的你一样，禁止走左门。那扇门是通往神界的道路，凡人如果走过那扇门，就会跟你一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那高中以上呢？」
「至於高中以上的学生，这间学院强制规定，每个人都必须走过左门，前往神界，藉以获得神战的力量。」
「神战，到底是什麽？」
「在日本神道教，神明是无数多的，属於多神论，加上异国的神明，更是数不胜数。据说，神明们会赐予他们赏识的人类力量，这个人类如果愿意，也必须跟别人用神力战斗，成为最强的存在。」
「所以我才被称呼为巫nv吗？」
「不是的。神战采小队制，每队三人。我们总共被分成三类：在通过左门後，如果反s神经变强，代表是剑士；如果视力变强，代表是箭手；如果神明出现在梦中，那就是最特别的巫nv。」
「巫nv为什麽最特别呢？
「因为三种职业中，巫nv的限制最多，包含了日本血统、nvx，以及神明的认可。
「话虽如此，这些限制都只是观察之下的结果，也有可能会有例外。
「总之，我先针对你的职业，巫nv做点介绍吧。」
「巫nv，传达神之意旨者。这就是巫nv的定义。
「你必须了解那位神明的故事、思想、目的，并且尽可能的协助他。」
「那位神明…每个人的神明都不尽相同吗？」
「没错，至於你的神明是谁，很抱歉我没办法得知，不过奈良学姐可能会知道。
「在战斗中，你必须化身为那名神明，用他的神力，以他的思想战斗。」
「这样一来，我不就没有自己的思想了吗？」
「别担心，通常神明们会选择那个人，代表你们的思想是接近的。
「学姐说过的法器是巫nv重要的指标，可以累积神力，这是巫nv的特权。
「法器会是神明亲自选一个你身旁的物品，细节就请你再请教奈良学姐吧。
「她是所有学生中最强的巫nv，一定会成为你的好老师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纺瑟。」
「抱歉，好像一次讲太多了。你慢慢就会熟悉的。」
在纺瑟解释完不久，雅加也蹦蹦跳跳的回来了。
明天，就是御子全新的一天。
「这里就是巫nv特设班，那我们就先去自己的班级了。」
御子看着雅加与纺瑟离开，走进了教室。
里面的人并未穿着巫nv服，都穿着普通的制服，但似乎因为巫nv人数过少，所以这个班级是不分年级的。
「啊！你果然是巫nv！欢迎来到这个班级！」
奈良看到御子，便兴奋的上前打招呼。
「那个新来的好像不简单，奈良学姐竟然主动搭话呢。」
听到同学的耳语，御子也只好苦笑。
期待着上课的御子，却赫然发现了一件事。
巫nv班的第一节课永远都是自习。
「学姐，为什麽第一节一定是自习呢？」
「因为巫nv最需要的，就是调整自己的身t状态。」
「可是学姐看起来好像没有做什麽特别的…？」
「那是因为我今天早上调整完毕了。对了，你知道自己的神明了吗？」
「纺瑟虽然告诉了我很多，但她说这个就没办法了。」
「的确呢。那我去跟老师说一声，不然你也没办法上接下来的课程呢。」
不久後，奈良带着御子走到一处空地。
「你先闭上眼睛，想起那场梦境给你的感觉。
「神明会藉由这种方式凭依在你的身上。」
御子依言照做，突然，她感觉自己正在离开身t。
然後，她看见了自己与奈良的模样。
「稻荷？久违了。」
「天照大神…殿下！这还真是…没想到您竟然会有巫nv呢。」
「世上亦存吾赏识之人。其为汝之巫nv？」
「正是。我相当看重她呢。不晓得她们如果战斗的话会怎麽样呢。」
「吾欣而待之。」
「…学姐？刚才那是…？」
「两位神明的对话。他们必须借用我们巫nv的身t，所以就会像刚才那样。」
「原来如此。那麽学姐已经知道我的神明了吗？」
「嗯…看来我要好好带你了呢。」
「诶…？」
「御子，你的神明是天照大神，是日本众神只之首。」
果不其然，隔天御子的书桌上出现了一个项链。
坠子是一块类似玉的石头，不过真正的意涵是什麽，御子就不得而知了。
直到走到奈良面前，御子才了解到自己获得了宝物。
「这是八尺琼g玉。」
「八尺…？」
「八尺琼g玉，是日本神道三大神器之一。」
御子默默的点了点头，暗自下定决心要多了解这些法器。
「那麽，今天的课程就正式开始了。
「经过昨天奈良的教导，今天新同学也来到班上了。请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御子慌张的走上台，看向台下各自年纪不同的同学们。
「大家好，我是神g0ng御子。目前是高中二年级生。」
「神g0ng同学，请问你的神明是？」
御子看向奈良，後者则点点头，让御子直接说。
反正早晚都要跟同学打的，让对方有所警戒说不定还b较好。
「我的神明是天照…大御神。」
差点用昵称称呼的御子，赶紧说完全名。
不料，全场被这句话震慑住，连老师都愣得站在原地。
「格尔，听说出了一个天照大御神的巫nv？」
同样负责管理宿舍的人员，少年提姆笑着问道。
「是啊，名字是神g0ng御子。据奈良所述，法器是八尺琼g玉。」
「这可真是可怕。不过光有力量，没有技术也不行。神战就近在眼前了。」
「我想她应该是没问题，重点在於她的队友。」
「啊，你是说那个，天照大神的巫nv的传说？」
「天照大神的巫nv的传说？」
御子困惑的看着奈良。
「没错。据说，天照大神会相当眷顾自己的巫nv，甚至会ai乌及乌，让她的队友也拥有法器。法器向来是巫nv的象徵，是因为如果剑士、弓箭手拥有法器，那麽她们可以让能力增加好几倍。」
「所以我选择的队友，也会因此而获利罗？」
「换言之，想找你组队的人也会数不胜数。」
不仅如此，御子本身就会构成强烈的威胁。
对於已经有固定队员的小组而言，天照大神的巫nv出现，是一大问题。
既然都被提到那个传说了，御子也决心开始以神战获胜为目标。
於是，她求教於目前最强的奈良，每天也三点起床练习，有时甚至两点就起床了。
「每个小队必须有剑士、弓箭手、巫nv各一名，也因为巫nv的人数稀少，所以队伍可以采同一巫nv制。
「也就是说，你可以组很多队，但是如果两队刚好对战，巫nv就必须选择。」
「这样看来，巫nv是很重要的角se呢。」
「也不尽然。
「会这麽保障巫nv，除了人少，也是因为巫nv不太有攻击能力。」
「也就是说，巫nv是守备、加成那种角se吗？」
「没错。虽然我们可以用神力攻击，但是我们能储存的神力也相当有限，所以通常不会这麽冒险。攻击通常会交给近距离的剑士，以及远距离的弓箭手负责。」
「你的法器是g玉，又加上是天照大神赐予的，所以应该可以储存许多神力。总之，我们先学习如何储存神力。」
在两人沉静身心，打坐十分钟後，g玉已从原本的墨绿se，变成了翠绿se。
「储存神力需要时间，就像是手机充电一样。
「不过，每个法器的容量都不一样，如果已经满了，法器就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御子低头看着x前挂着的g玉，心想原来这小东西可以装下那麽多厉害的能量。
「对了，尽力不要让g玉离开你的视线。
「毕竟是很重要的法器，一旦受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暂且不论像奈良这种高手，有些实力不高的人可能就会用这种招数。
「那麽接下来是使用神力。
「巫nv基本上要做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守护，一个是治疗。」
「守护，治疗。」
「没错。不过两种的开头都是一样的。
「手紧握法器，在心中请神明助你一臂之力。」
御子握住g玉，心里想着：「天照，请助我一臂之力。」
突然，御子的头发在无风的状况下开始微微飘逸，一旁的鸟群也全都安静了下来。
御子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惊讶不已的奈良。
「真没想到你第一次就成功了。」
「通常第一次不会成功吗？」
「嗯，因为只是呼唤神的名字是没用的，要取一个彼此都同意的昵称才行。」
御子想起自己一开始，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取了天照这个昵称。
「我之前在梦中跟天照…大神见面的时候，就刚好决定了昵称，没想到会在这里用上。」
奈良看着御子，既兴奋又无奈。
「那麽继续了。现在你可以跟神明直接对话，但现在先练习神战要用的技巧。」
「好的！」
「使用神力时，我们巫nv喊出指令，神力就会自动做出反应。
「以守护来说，必须先对自己施加守护屏障，然後再扩及每个队友。」
「那麽实际上要怎麽做呢？」
「首先，对自己说守护，或是protect，只要是同义词就可以。」
「御子，接下来借你力量的，是nvx的我。你应该没忘记我告诉过你的吧？」
天照的声音在御子脑中响起，御子看奈良的表情，得知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在之後做梦时，御子跟天照约定过。
男x时，御子称为「天照」，nvx时，御子称为「御神」。
天照的意思是，接下来是御神要出现了，代表御子必须以古文说话。
「学姐，这种台词不管多奇怪都可以吧？」
「当然。」
御子犹豫了一下，但身t确实感觉到了，现在换成御神了。
「御神，借汝之力，守吾之身！」
奈良看了御子的样子，点点头。
「很好，那麽接下来是扩张。跟刚才一样，请吧。」
「御神，将汝之力，予吾之友！」
一瞬间，奈良感受到自己被强大的力量包围着。
「好了，最後是收回神力。」
「御神，收汝之力，回诸吾身！」
御子深呼x1一口气，感觉到御神已经离开了。
「治疗的方式大同小异，你应该可以做到了。回去後要多加练习。」
「是！谢谢学姐！」
看着离开的御子，奈良心中情绪相当复杂。
她正培养出一个，未来绝非等闲之辈的敌人。
因为天照大神的协助，雅加、纺瑟与御子三人组成了队伍参赛。
御子听到传言，才知道雅加拥有「箭无虚发」的称号，纺瑟也有「游刃有余」的称号，两人都曾经是一流的人物。
再加上传说中的天照大神的巫nv，这个小队备受注目。
「以我们的水准，应该大部分的队伍都不是问题了吧。但是御子，有五个人要特别注意。」
「也就是所谓的五行喔。」
「五行指的是…金木水火土？」
「没错。弓箭手中的百步穿杨金井弘子、弯弓饮羽火月百合子；剑士的上决浮云木原切子、下绝地纪水野深子。」
「最後是御子最熟悉的喔，出神入化土江奈良。」
「只有奈良学姐，不是以子结尾的名字呢。」
「毕竟巫nv总是特殊嘛。其实你也有称号了。」
「真的吗？纺瑟，我的称号是什麽？」
「天保九如。古时候用来祝贺的话语。」
「这应该…高兴吗？」
「当然！还没参赛就获得称号，你是第一个喔！」
结果兴奋不已的，反而是雅加。
不久後，神战的报名截止，赛程表也贴了出来。
御子她们的队伍当然势如破竹，接连打败众多队伍。
最後，她们来到了准决赛。
「出来罗！我们准决赛的对手。」
「真不愧是雅加，消息真快速。所以是哪个队伍？」
「金井学姐、木原学姐、奈良学姐组成的队伍。」
「果然吗。看来这是场y战呢。」
御子想了想自己之前去看的赛程表，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奈良学姐不是已经跟火月学姐、水野学姐组队了吗？」
「这是五行的惯例，毕竟巫nv可以组成很多队伍，而校方也会把这两队排开。」
「总而言之，我们要努力打败学姐们！成为新的领导者！」
纺瑟看着志向远大的雅加，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说得没错。我们可不能输给学姐们！」
「小木！」「小火！」
五行中最热情的两人相拥，她们已经好久不见了。
「真是的，还是这麽热情。先说好，不准碰我。」
金井不疾不徐的坐下，开始自己倒茶来喝。
「那是我刚才泡的红茶喔，还有这是饼乾。」
水野把饼乾放到桌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小土今天不来吗？」
「她说要跟稻荷大神对话。毕竟我跟木原的b赛也快到了。」
火月跟木原也乖乖的坐了下来，空着的座位只剩一个。
「话说小金见过那个…nv生了？」
「火月，你至少也把人的名字给记起来。神g0ng御子。」
「抱歉抱歉。见过了？」
「嗯。感觉是个不太会战斗的人。」
「我也这麽觉得。」
「小木也见过了吗？」
「嗯！面对学姐的话，感觉她不会使出全力呢。」
「别掉以轻心了喔。那种人通常最可怕。」
「小水没资格说别人啦，自己才是最可怕的剑士。」
「毕竟我才只是砍浮云，小水是砍地纪呢。」
拿下金se发圈，金井让棕发随风摇曳。
「对了，御子有认出你们吗？」
「没有。我是这麽觉得。」
「她只知道我们是学姐呢。」
「怎麽知道的？」
「她说：天照大神告诉我的。这样。」
「那还真是厉害呢。小木，你们可以输一场吗？我想跟她战斗看看。」
「抱歉，我这样做的话，金井小姐会把我ssi的。」
「知道就好。」
聊着聊着，夕yan也快要下山了。
「下次小土也能来就好了。」
「奈良很忙碌嘛。」
「不觉得这次小土特别认真吗？」
那是因为，五行之首可能会被夺走啊，金井心想。
而且，我们也是同样的处境。
准决赛。
走上战斗场地，御子才大吃一惊。
因为那两位不知名的学姐，正站在同一个战场上。
金井弘子跟雅加站在双方都有的高台上，架起弓箭。
木原切子以及纺瑟，则是站在整个战场的中心，各自拿着ai剑摆出架式。
至於奈良与御子，则站在较偏僻的地方。
关於神战交战的规则，自然都有详细的纪录。
参赛者以小组为基准，一组最多三人，最少一人，不可同时有同类者。
详细战斗策略，由各组自行决定，大会不得视其为违规。
获胜方式为击倒敌方全员，或使其认输，不考虑人数差异。
最终获胜之小组可获得挑战神之资格。
向来，弓箭手都是负责远距g涉，剑士则是负责正面迎战，巫nv则是负责给予加成以及治疗。
因此，弓箭手会站上高台，剑士会站在中心，而巫nv则会站在b较後方的区域。
「那麽，我格尔在此宣布，准决赛之一，正式开始！」
在格尔宣布开始的一瞬间，两支箭，两支剑，立刻冲向整个场地的中心点。
而咏唱也正要开始。
切子跟纺瑟僵持不下，但切子还是b较占上风。
此外，切子为了压制住纺瑟，被雅加的箭在左手臂上割出一道痕迹，纺瑟倒是逃过了弘子的箭。
这时切子信心满满，因为御子再怎麽说，还只是个新人巫nv，咏唱的速度根本b不上奈良。因此，切子一定会先得到加护。
一旦得到加护，切子力量就会暴增，纺瑟无论如何是挡不住的。
没想到，就在下一秒，切子就反被纺瑟压制了。
纺瑟全身充满加护的光芒，完全出乎切子的意料之外。
切子讶异的看向雅加，这才明白了御子的诡计。
奈良是一次给予两人加护，虽然如果是同件事会是最快，但b不上只对纺瑟一人施加加护的御子。
根据状况调整自己的战略，御子的推演能力显然更胜一筹。
两方的激战，仍持续着。
很快的，奈良的加护也保护了弘子与切子，而雅加也得到了加护。
如此一来，双方再次战成平手，但纺瑟略显劣势。
「就算拿到了天丛云剑，你还是打不赢我的，就像当时那样。」
切子冷冷的笑着，更加压制住纺瑟。
虽然雅加很想出手相助，但如果不小心打到纺瑟，那可就适得其反。
这时，她看见弘子拉弓，s出一箭，瞄准了纺瑟。
抓准时间，雅加早已拉满的弓也放箭，打下了弘子的箭。
「哼，真不愧是箭无虚发，但如果只是被动的放箭的话，可是打赢不了我们的。」
弘子笑着再次拉满弓，但这次放了两支箭在弦上，然後放箭。
一支箭s向纺瑟，另一支则瞄准了雅加。
雅加的封号「箭无虚发」，是称赞她的jg准度，让误差值几乎到了微米的程度。
但也因为如此，雅加仍然无法s出jg准的两支箭。
但弘子不一样，她放弃过高的jg准度，而是让自己能同时发s四支箭，jg准度则控制在毫米的误差中。
看见两支箭s出的同时，雅加毫不犹豫，将手中的箭头对准朝纺瑟而去的箭。
然而，几乎在同个瞬间，两支箭同时被打落。
「怎麽回事！雅加不是只能s一支箭吗？」
这击让弘子顿时慌张了起来，而雅加也没放过她，立刻拉弓放箭。
躲到角落逃避雅加追击的弘子，同时也思考着刚才的诡异现象。
「格尔，刚才那是…？」
提姆皱起眉头。
「我看到雅加只s出一支箭，那另一支到底是…？」
「巫nv。」
从提姆与格尔身後走来的，是位气场b人的nvx。
「母亲大人，您说巫nv…？」
「巫nv并非不能攻击，通常不攻击的原因，是因为保留神力。」
格尔的母亲，蕾雅微微一笑。
同样注意到这件事的，还有同为巫nv的奈良。
「果然是不能轻忽的对手呢。」
即使只是新手，御子好歹也是天照大神的巫nv，奈良很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