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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野王的精想着竹马的来电

 

沈信的精液量很多,尽管他也不清楚同龄男生是不是都像他这样。之前含蓄地咨询过哥哥沈恪,了解他意思的沈恪同样含蓄地告知,沈信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却也算是稀有。

也正因发泄过后的量实在太大,他几乎每次都要去浴室洗澡盖味。唯一没能去成的那次是叶晓与沈恪的厨房py之后,那一天的沈信捂着湿纸巾与大肉棒将自己锁在房内,连同沈恪一块拒之门外,直到入夜了才敢独自去浴室清洗。

不知情的叶晓还在心情愉快地脑补,她怎么就只有叶钦这个尽喜欢给自己添麻烦的傻逼倒霉哥哥,要是有一个沈恪这样关怀无微不至的兄长,再来个沈信一样可爱乖巧的弟弟,真不敢想象家里有多温馨热闹。

“小信,早点和你哥哥搬来基地,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姐姐提。”

“嗯……”

见沈信这么乖巧听话,叶晓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沈信刚点下匹配的手顿住了,人也呆在椅子上。

“怎么了?啊……抱歉……有点下意识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叶晓心中一滞,她怎么就对着沈信的脑袋上手了呢?真就把他当弟弟看了。

想要收回手,却被迅速回过神的沈信恳求般抓住了手腕。

“我很喜欢!姐姐。”

一番真情流露让叶晓听得耳根子也和沈信的脖根一块红了。

“多摸摸……可以吗?我……没怎么……被摸过脑袋。感觉很舒服。”

沈信的请求让叶晓母性心理迅速蔓延。

父母早亡又相依为命的两兄弟,自然没尝过被人抚爱的滋味。

在这一瞬间,叶晓几乎就把眼前这个沈信当作儿子一样宠了起来。

沈信直接打断了匹配,乖顺地把脑袋伸过来。叶晓揽上他的肩膀,亲切地揉起了他的脑袋。

沈信软软的碎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叶晓也很享受于此。

“我摸脑袋真有那么舒服吗?你要是喜欢,哪天训练练得头疼了可以找我帮你。”

“嗯……姐姐……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当然了,基地的家政照料不到的,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

——什么要求都……满足。

沈信提取着这段话里的信息,只觉得身体开始迅速发热。他不得以抓过床边的被褥,遮上了自己的大腿。

叶晓以为是沈信怕冷,丝毫没想过那床被褥是为了遮挡他胯下掩盖不了的大肉棒形状而存在的。

——好想被姐姐彻夜满足无法消解的欲望。

沈信被摸得昏昏沉沉,脑内已经开始播放起一些香艳的断片。

房门大开。

已经整理完毕的沈恪站在门口,神情微妙地盯着房里的两人。

叶晓非常自然地收回手,重新拉开了与沈信间的距离。沈信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一眼就瞥见了门口倚着的哥哥。

原本被揉得迷情的双目当即黯淡下来。

“学姐,出来吧,我准备好了。”

“来了!”

叶晓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离开了房间。

趁着少女离去,沈恪在合上房门之前意味深长地叮嘱弟弟。

“小信,晚饭之前,不要打扰到她,可以么?”

“……嗯。”

得到答案的沈恪满意地合上房门。

沈信走上前,伸手锁好房门,掀开被子,双手熟练地握住已经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坐在还有她余温的位置上,上下撸动。

“姐姐……嗯……姐姐的小穴一定比手更暖……好想……想被满足……呃……哈啊……”

总是温顺乖巧的弟弟,在这几日摁耐不住的高度纵欲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逐渐趟过内心深处,像一团幽暗而不灭的火焰。

“嘶……”

“啊……啊对……就是这里……多摸摸这里……”

“稍微再用点力也可以……啊……好爽!”

顶着酒气的叶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叫声有多夸张。

沈恪只是在用精油给叶晓做肩颈按摩,她已经爽得控制不住表情了。

“学姐,躺下。”

“好~”

为了方便沈恪按摩,叶晓今天穿的是露肩休闲衣。沈恪在开始按摩之后,领口多少会下滑一些。

即便叶晓平躺,乳沟的弧度还是会逃脱领子的束缚跳脱出来。

叶晓躺下后察觉到了这一点,当即不由自主地面红心跳起来。

还好沈恪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般非常专心地替她做耳部按摩,叶晓马上就在沈恪神乎其技的手法下安然入睡了。

如沈恪承诺的那样,非常安稳舒适的一觉。

叶晓睡醒之时抬眼一看大厅的时钟,她美美地睡足了两小时,脑袋一直搁在沈恪的膝枕上没下来过。

肩颈上还有精油的味道,衣领却十分整洁。这代表沈恪并没有趁她睡着时做任何多余动作,仅仅只是作为膝枕陪伴在她身边。

“学姐,终于醒了。”

沈恪的手掌轻轻拂过少女的脸颊,带着精油的香气。

“我的腿快被你枕麻了。”

“对不起!实在是太舒服了!”

叶晓急忙起身道歉。

一个午觉睡得喉咙有些干涩,不过桌边只有沈恪倒好的一杯红酒,叶晓干脆顺手取了酒杯喝了一大口解渴。

“学姐,还要继续么?”

“还有后续?可是我刚刚都把你的腿枕麻了……”

“那样的话,学姐趴着就好了。正好方便我按到整块背。”

精油背部按摩!

他真的太懂了,招招往叶晓无法招架的死穴上戳。

根本就无法拒绝。

不过要按背部的话,就意味着衣服要脱下来。

叶晓现在刚睡醒还被自己亲手灌了一大杯红酒的脑子在摄取到这一信息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臊不肯脱,而是抬眼看沈信有没有出房目击。

沈恪像是看穿了她的担忧,好看的泪痣上是温柔的笑容:“学姐,还是到我房里来吧。”

吃饱喝足还有些醉醺醺的叶晓就这样非常顺从地跟进了沈恪的卧室。

当着这只伪装成小白兔的公狐狸的面,脱下了外衣,只挂着一件胸罩,抱着沈恪好闻的被子做遮挡,毫无防备地躺在了他的床铺上。

沈恪的手指掠过腰窝时,叶晓回忆起了那一天他的手指给自己留下的感觉。

也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是在下摁,却有意地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前后挤压,摩挲。精油的滑腻感就像是那一日泛滥成灾的小穴。

叶晓愣愣地代入那一天的记忆,沈恪的手指已经几度抚过她那根碍事的胸衣横带。

次数少了还没什么感觉,沈恪一拨带子,叶晓就只觉这玩意碍事。

于是她干脆自己伸手把内衣带解开了。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鼻息间短促的一声轻笑。

紧接着,便是毫无阻碍地伸向蝴蝶骨的双手,手指在下骨与乳侧的部分揉摁,力道甚至带动胸前的奶子一块受到影响。

乳晕在沈恪的被褥上有节奏地摩擦着。

整个身体都热热的。

明明是非常舒适的按摩,此刻却像情人间的亲密爱抚,几番拨弄,就让她神智涣散,小穴又开始起反应。

“嗯……呜……”

叶晓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哼声变得软糯娇嫩。

“沈恪……”

“嗯?”

“一直趴着……胸口闷闷的……”

叶晓翻了个身,被压在身下的大奶子立刻解放束缚,原形毕露。

她就这样娇艳地侧躺在沈恪的床上,后背水光潋滟,十足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景象。

“学姐想要我怎么做?”

“就是……有没有……不碰到奶头的那种胸部按摩?”

叶晓但凡微醺的酒意下去一些,都问不出这么离谱的问题。

也不至于在沈恪攀上她的后背,拥住她之时还不觉违和地顺从。

“既然是学姐要求的,我努力试试看。”

沾满精油的双手听话地从腋下插入,抚上那对不安分的雪白大奶子,细心地避开早已凸起的奶头,对着白花花的乳肉揉摁起来。

叶晓双眼迷离地低头注视着沈恪的手指。

他确实没有碰到敏感的乳晕分毫。

可揉捏奶子的手法却淫荡无比,仿佛是在挤压一只奶水充盈的乳牛,迫使她释放压力喷出乳汁。

“沈恪……好舒服……”

“嗯……学姐……还想要更舒服吗?”

沈恪一边揉着学姐的乳肉,一边张嘴舔上了她的耳畔,舌头淫荡地在耳道周围舔弄,故意发出黏腻的水声。

“想……”

“好啊……让我来满足你……”

低哑色气的宣告声掠过后,叶晓身下的裙子与完全湿润的内裤被轻轻褪下。

沈恪一手摸着少女的腰窝,另一手下滑插入股沟,轻轻向外掰弄着屁股瓣,给小穴附近做放松。

“啊……嗯……沈恪……沈恪……”

“嗯,我在。”

叶晓也没理解自己的嘴巴里怎么就这样自然地吐出了他的名字。

真的很难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避开了自己的敏感点,可每一寸按摩的力道似乎都在她的敏感带上跳舞。

叶晓脑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他做什么,结果就变成干巴巴地喊沈恪的名字而找不出下文的这副小迷糊模样。

直到她又听见一声暧昧的轻笑。

“学姐,这次是要弄脏我的床吗?”

叶晓晕乎乎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不像样的小穴将沈恪的被褥吐湿了大半。

虽然她只要回过头,就可以看见沈恪被裹在裤裆里的巨物正顶在她股沟上的美景。

可是叶晓没有。

“沈恪……怎么办……我弄脏你床了……”

“是啊,怎么办呢?”

他坏心眼地反问手足无措的少女。

“我不知道……”

“学姐……这次流得好像有些多,就连我也堵不住了。”

沈恪轻轻地用手指拨了拨她的穴口,却没有再接近。

——可以用大肉棒堵的。

脑子给出了答案,叶晓却不敢说。

——用……用手指也行?

还是不敢说。

怎么就变成她求着沈恪为她撅大鸡巴了呢!

“沈恪你想想办法……”

“那……我们换个更轻松点的地方吧,学姐想流多少都没关系。”

沈恪眯起笑颜,将怀中赤裸的少女抱了起身,带着她进入了浴室。

好端端的精油按摩,不知怎么地,就演变成两人全裸坐在浴缸里的剧情。

沈恪只放了刚刚够着小穴位置的温水就摁停了花洒,抱着叶晓,让她继续背对着自己享受胸部按摩。

如果眼前有一面镜子在,叶晓就能在里面看见一位淫荡而不自知的懵懂少女。

浑身泛着精油光,如水蛇般媚若无骨,勾引似地瘫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摆弄。

“学姐,今天又是枕麻我的腿,又是弄脏我的床……学姐要怎么赔偿我?”

沈恪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好听的低音炮让叶晓耳膜震颤,小穴又诚实地往外淌汁。

“对不起……你想要我怎么赔偿?”叶晓委屈地转过头看他。

“我只要学姐一个吻,可以么?”

——啊,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吗?

叶晓想也没想就把小嘴凑了上去。

浴缸里的两人四肢交缠,如果不是下体还没相接,乍一看就像是一对正在抵死交媾的热恋期情侣。

叶晓明明尝过沈恪的吻,却忘了他的唇有多危险。

这一次的吻开门见山地深入唇舌,绵密地探过她牙齿与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掌握主动性的沈恪一遍又一遍地挑弄着叶晓毫无防备的香舌,为她渡去津液,趁她细细品尝之时又坏心眼地吮吸干净。

空旷的浴室里,交缠的舌间传出的声响淫荡而黏腻。

“嗯……啾……唔……嗯啾……”

就是这样一个缠绵而漫长的湿吻,让叶晓最后的理智彻底掉线。

“沈……沈恪……”

叶晓先摁耐不住,强行分开两人的唇舌,伸手握住他已经胀得青筋爆出的大肉棒:“里面也……按摩一下。”

“嗯?”狡猾的狐狸还在故作迷茫地眯眼。

“里面……好痒……沈恪……”

“里面?”沈恪伸手用指背磨了磨叶晓的穴肉,却坏心眼地不探入:“是学姐的哪里?”

“……是……小穴。”

叶晓脸红地低下了头。

大概是被姜天翊和傅亦酩两个人的骚话冲击过,现在要说出这些东西并不困难。虽然还是会感到害臊。

“我的手指……可堵不住学姐的小穴。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

“你……用这个……”

叶晓就像小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不放般双手握紧了沈恪的肉棒。

“学姐,直接一些告诉我,想要我怎么做?我除了学姐之外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学姐,教教我,好不好?”

坏心眼的狐狸并没有说假话,可这陷阱般的话术就是会把叶晓吃得死死的。

叶晓着了魔一般抬臀,靠近双手握住的那颗硕大的龟头。

“用你的学弟大肉棒……肏进学姐的小穴里……帮学姐按摩止痒……好不好……”

叶晓无法想象,此刻发浪的自己究竟让沈恪有多着迷。

虽说一切都按照他预料的那样进行,眼前这个理智尽失的学姐的骚浪,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纯真而淫荡,骚浪又不自知。

少女的双指主动掰开了湿淋淋的小穴,粉嫩的穴口大张,兴奋地咬住了胀得通红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向下坐。

“呜呜……沈恪……你的鸡巴……好大……”

——他的学姐竟然说出了那两个字。

“学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鸡巴好大……好撑……呜……我使不出力气……你可以动一动吗?”

如果叶晓还有一丝理智在,她就该解读出眼前的沈恪目光中究竟流转着什么样的情愫。

那是隐藏已久的公狐狸,终于掀开了小白兔外披的得逞表情。

“学姐……再多教我一些,作为我帮你按摩的交换……好不好?”

这一刻的沈恪就是天。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叶晓不会反抗。

被他按摩得舒舒服服的身体只想像绵羊一样瘫在他怀里,酒意晕染的脑回路更是由得沈恪玩弄,完全没有任何不妥。

沈恪忍得很辛苦,要在叶晓这个紧致的骚穴里一动不动对他而言就是最巨大的折磨。

但他所求的还不止这些,并非只是简单地在她的穴里发泄与冲撞,交换一次各取所需的性爱。

从头到尾他所想要的,都是叶晓交付身心的依赖。

让她将自己变成她的必需品,成为他的瘾君子。

沈恪重新在手掌上沾好精油,双手下放至叶晓那两片大肉臀上揉搓掰弄。

“这样按好舒服……沈恪……动一下好不好……”

沈恪不紧不慢地抚了抚她的肚脐,在耳边轻问:“学姐,这里是什么?”

“这里是……我的肚脐?”

“学姐,答错的话,我就不动了。”

“!”

叶晓无助地低头仔细查看,肚脐下鼓着的柱身轮廓明显。

“是……是大肉棒!”

“嗯?学姐刚刚不是这么解释的。”

沈恪眯了眯眼,对她的答案不满意,肉棒依旧一动不动。

“是……大鸡巴。”

叶晓满脸通红地更正了说辞。

沈恪轻顶一记作为对她答对的奖赏,龟头碰了碰子宫口后又老实地停顿在门外享受着媚肉的吸附,不为所动。

“那大鸡巴肏着的是什么?学姐,只有一次回答机会,答错我就要退出来了。”

叶晓急得满脸通红,奈何她不管再怎么用委屈巴巴的神情注视着这个柔柔地对她展露微笑的学弟,他都不打算退让半分。

“是我的小骚穴。”

叶晓努力夹了夹下身,甬道里的媚肉当即卖力地渗出淫水为大肉棒洗浴,哀求着不让它离开。

“好乖……来,把小嘴伸出来。”

接收到指令的叶晓立刻痴痴地伸出舌头与沈恪重新蜜吻交缠,身后那双沾满精油的双手将她的臀肉抬起又下放,大肉棒终于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穴瓣兴奋地吞吐着津液。

“嗯……嗯啾……好爽……唔……”

饥渴只解了那么十几下顶弄的时间,沈恪又停下了动作。

“学姐,大鸡巴顶到的地方,是什么?”

叶晓的脑内已经对沈恪的问题形成了服从感,问什么她都会用最为讨好的方式回答。

“是……骚子宫。”

“好乖,学姐……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想要大鸡巴,在你的小骚穴里,做什么?”

“想……想要……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穴里,爆肏骚子宫……为我止痒。”

小穴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沈恪用力地扯弄着叶晓胸口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低头吮弄几番,听见她濒临失控的淫叫声后,用泛冷的声线在她耳边下了最后通牒。

“学姐既然要哀求我,是不是应该用对待主人的态度,让我全心全意地支配,肏弄你?我可以……让你爽到永远忘不了这一天。告诉我,你的回答。”

叶晓痴痴地搂着沈恪的脖子点头:“主人……请用主人的大鸡巴给我的小骚穴止痒……注满我的骚子宫……请肏坏小性奴……”

眼前的男人哪里还有温柔学弟的模样。

那闪烁着玩味与支配欲光芒的双眸,分明要将她拆骨入腹,尽数舔食,否则他的灵魂与肉体永远无法餍足。就连眼角原本柔美的泪痣,也化作将她拉入深渊的道标。

手指狠狠地分开她的臀瓣,硬了许久的大鸡巴终于凶猛地向上撞击,硕大的龟头紧紧地揪着子宫口湿吻,马眼汁的爱抚逐渐软化着肉膜,和骚水一同在媚肉拥挤的甬道噗呲噗呲地交织着肉欲的乐曲。

“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呜呜……好喜欢被主人填满和抚摸的感觉……会上瘾的……”

“好乖的小馋奴,自己好好玩一玩骚奶子。”

沈恪的双手还在拨弄着叶晓的臀肉,腾不出手疼爱叶晓的酥乳。

“主人……我自己的手……做不到主人弄的那么舒服……呜呜……”

叶晓委屈巴巴地对沈恪示弱。

“乖,这是命令。一会主人就来好好疼疼你的骚奶子。”

“嗯……呜……”

沈恪何尝不想狠狠怜爱这个骚浪属性大发的小性奴学姐。

还没有开发完那个地方,切不可太过焦躁。

手指已经在叶晓的臀瓣揉弄许久,精油覆盖在后穴周围,他一直在用最温和的方式舒展叶晓的臀肉,为的就是这一刻——

沾着精油的手指终于艰难地捅入了少女未经开发的后穴。

“主人!手……手指……”

“乖,别移开眼睛。来,伸舌头和主人接吻。”

沈恪又用甜蜜的吻压下了叶晓的迷茫和恐惧,方便他的手指继续开发拓路。

一根,两根,三根。

三根手指裹着精油的润滑并入叶晓的后穴之时,她整个人都已经像脱了线的风筝,在沈恪这场暴风中摇摇欲坠,只能等待被裹挟着吞噬殆尽。

“这里……是小性奴的什么?”

“是……后……后穴?……”

“亲爱的,再想想?”

“是……呜呜……骚屁眼……”

“好乖好乖……”

只要答对了就有奖赏,脑子里已经只有这一条服从的逻辑。

沈恪终于加大力度,挺着那根不讲道理的大鸡巴狠狠奸淫小性奴饥渴的肉壶,手指复刻着他推进的力度,在少女的后穴中抽插不已。

精油,淫水,肠汁,汗水,唾液,发情的产物一波裹着一波,绽放在叶晓白若凝脂的肌肤上,被吻痕凌虐得泛红的乳肉里,以及被精囊磨得艳红的骚穴口。

咕啾咕啾的手指在后穴不断抽送,噗呲噗呲的大鸡巴强势爆肏,迅猛地顶开了子宫口的软肉。

“大鸡巴肏进的是小性奴的哪里?”

“哈……啊……是骚子宫里面……”

“想要主人把精种打在哪里?”

“打在小性奴的宫腔里,请……啊……啊啊……主人……我……”

叶晓下意识地用指甲掐住了沈恪的后背,绷紧的身体像搁浅的鱼儿般无助,整个人仿佛都变成沈恪肏弄下的一个鸡巴套子,身下的两个洞穴都在被他侵犯与奸淫,舒爽与酸涩,在那之后等待着她的是逐渐脱离大脑的意识。

紧夹着沈恪的双腿之间泄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呜呜……”

眼前被他肏干得欲仙欲死的美艳学姐,像真正的性奴一样目露痴光,留着口水,在他面前失禁了。

沈恪耐心地等她放尿完毕。

刚刚叶晓失禁的那一瞬,他总算能彻底放松绷紧的神经,狠狠对她的宫腔注入了一大股浓精。

整个过程,他快要把自己憋疯了,对叶晓的陷阱也是对自己的折磨。

——所以一切不会在这里结束。

“小骚奴,爽得朝主人身上喷尿,主人的大鸡巴真的有这么好吃?”

“嗯……好……好吃……”

“好乖好乖……不过未经许可尿了主人一身,我是不是该好好罚一罚这不听话的小骚穴?”

“罚……”

被失禁冲击到虚脱的大脑接受到这个字的第一反应是穴肉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夹在子宫壁内的肉棒才刚射完一轮精,又被她的骚穴主动伺候得发硬发烫。

“请主人……惩罚我……”

开关被打开后,只有激烈的满足感才能将肉体填满。

被爆肏得酸涩不已的肉壶还死死地缠着沈恪的大肉棒不放,就是最赤裸裸的证据。

沈恪一边放水冲洗着乖巧的小性奴学姐留下的尿液,一边双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以仰视的角度与自己接吻。

唇舌狡猾地在短暂的交织后就退开一些距离,逼得欲求不满的叶晓主动伸手渴求。

“主人……亲亲……唔……嗯啾……”

沉浸于掌控中的小性奴已经不需要他开口教,就已经开始主动摇着尾巴对他提需求了。

“好乖……但惩罚还是逃不掉哦。”

啪地一声,狐狸精主人修长的手指恶狠狠地在小性奴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呜呜……”

失禁过后的叶晓只觉得沈恪做出什么动作都只会带给肉体无与伦比的酸爽,也许她潜意识里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喜欢被这样糖果鞭子交替对待的。

沈恪垂首叼着眼前这对在他的肏弄中弹跳不已的大奶子,啃咬般重重地吮嘬着鲜红的奶头。大肉棒只是稍稍往上轻顶了几十下,就着屁股上绽开的巴掌声,他那敏感的小性奴就又轻轻高潮了一轮。

“主人的大鸡巴都堵不住水的骚穴,看来也需要被重重惩罚。”

沈恪将叶晓拉起身,一手托着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搁在肚脐上固定好她的腰身。淋漓的双腿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淫水,小穴还在欢快地对着大肉棒挤液。

沈恪猛烈地挺腰肏干,噗呲噗呲的肏弄声在浴室里下流地回荡着。

“主人……好棒啊……被主人……重重惩罚……小骚穴……好开心……啊……哈啊……”

好紧致的小骚穴,明明被他贯穿了宫口,侵犯了宫腔,却还是紧揪着他的大龟头密吻,丝毫没有松脱迹象。

而在这扇根本隔不住一点声音的门外,站着一个下身与两人同样赤裸的少年。

浴室的磨砂大门无法遮住模糊的残影。

沈信瞪大双眼贴在门前,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个摇摆得过分浪荡,像小母狗一般匍匐在身型高大的男人面前的影像。

伴随着激烈的肏弄声与控制不住的浪叫。

沈信发了疯地握紧了那根不久前才因她而高潮过的大肉棒,动心地注视着这份模糊的旖旎,上下撸动。

“姐姐……叫得真好听……好想……干死你……姐姐……用那张只会浪叫的小嘴……吞干我的精液好不好……肏死你……”

“主人……要去了……呜呜……小性奴的小骚穴……又要丢了……大鸡巴主人好厉害……”

“夹紧,小骚奴。主人马上就把你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两个身影在室内激烈交媾,一个身影在门外颤抖地自慰。

三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沈信脱了外衣裹上肉棒,才避免精液直喷在浴室大门上。

哥哥的精液可是呆在姐姐暖暖的子宫里,真好啊。

真好……

深渊中对溺水的他伸出的,仿佛是叶晓纤弱而温柔的手。

将他已经被侵蚀的理智,逐步染上无法还原的暗。

叶晓轻度地昏厥后再度醒来,人已经回到了沈恪的床上。

两人一丝不苟地相拥抱搂,证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梦。

叶晓清晰地记得自己爽得失禁了。

可现在躺在沈恪床上的她浑身是沐浴露的清香,干净而舒爽,只有小穴内被贯穿般的酸涩感与屁股上的巴掌印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即便是那样狼狈的自己,沈恪还是可以轻巧地将她拾掇得一丝不苟。

“醒了?学姐。”

“嗯……”

眼前的沈恪又恢复了温柔学弟的模样,对她的爱抚点到即止,又无微不至。如同每个夜晚都在相爱的情侣那样甜蜜。

“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叶晓何尝不想睡。

现在清醒过来的她终于想起差点被自己抛在脑后的正经事——她还得去找况启声签合同!

时间已经不早了!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叶晓满脸通红地开始穿衣服。

沈恪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更衣。

蕾丝内裤还沾着骚水风干后的味道,只能硬着头皮穿。

小穴酸酸的肿肿的,还有一种合不上的奇怪的感觉。

“学姐,要回家了?”

“嗯。”

沈恪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听叶晓说是要回家后,他就将话锋收了。

“咳,你……你不用送我。我叫的车要到了,我先走了。”

走出沈恪的卧室门之时,叶晓羞赧地抬眸多看了他一眼,床上的狐狸精正餍足地对她招手告别。

总感觉……小穴又在吐水了,是错觉吗?

“学姐,早些回家。”

“嗯。”

叶晓此刻还没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沈信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叶晓本想主动些和他告别,思及自己内裤的气味,万一沈信和傅亦酩一样是个狗鼻子,她岂不是死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溜。

叶晓靠在计程车上,紧紧并拢的双腿并没有让她的小穴好受多少。

后庭被开发,人还爽到失禁,这些东西叶晓都是第一次体验,并不知道那会对她的小穴产生什么后续影响。

她以为此刻穴内有异物般的感觉是正常的。

所以坐在车内走在街上的端庄大小姐根本不会想用手指去检查。

——那里面藏着一颗沈恪趁她熟睡时埋进去的跳蛋。

本想用那个小东西再和她调会儿情,没想到叶晓蹦起身就急着要穿衣服“回家”,沈恪见她一脸焦急还感受不到小穴内有异物,顿觉好玩就没提醒她。

这颗小东西是定时的,现在还只是安静地躺在穴肉中被舒坦地按摩,可一会就该到跳动的节点了。

叶晓全然不知,踏步走进了况启声的公寓。

叶晓来得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小时,况启声给她留了门。她一进门就发现况启声只穿了一件黑色马甲和运动短裤,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

等她实在等太久了,顺便开的两局游戏。叶晓到来之时,第二局才刚开十分钟。

叶晓搬了个椅子坐到况启声身边津津有味地围观。

况启声顶着五个击杀站在上路一塔与二塔间的道上目中无人地补刀,对面上单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塔不敢上线。

“况启声,这是你的大号吗?十分钟提了对面上路5个,对面也玩得太送了。”

“黄金局,兄弟的号,偶尔帮忙打打。这把应该能很快结束。”

况启声说着调出了游戏昵称面板。

叶晓一眼在敌对列表里面找出了两个逆天昵称——“马上支付”和“正在收尸”。

前者在玩中单,后者在玩打野。全在对面。

“对面两个小号中野段位不低,不然还能……”

“这不是我的两个小号吗?”叶晓脱口而出。

“……”

况启声操作的手指顿了顿。

“你说这两个瘤子是……你的朋友?”

“什么?瘤子?”

叶晓都已经开始在脑内扫射有她小号账密的使用人名单了,一听况启声的形容,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中单ap岩石怪,打野ap蜘蛛精。一个出坦才有强度的石头人,和一个ap加成少得可怜的ad身板的蜘蛛刺客。出装和打法能瘤成这样……只能说还好这是黄金局,你的朋友还是很有自觉的。”

总结——两个整蛊队友的玩意。

ap石头人发育良好可以一屁股把人坐死,ap蜘蛛精发育良好可以一个点脸大招把脆皮秒杀。

但瘤子之所以是瘤子就是因为邪门歪道很难发育,过程十分艰难,注定难抢优势。一旦瘤子起得快,就代表他们的队友在被吸血。

低分局的玩具,高分局的战犯。

“不过,黄金局能把这两个瘤子玩得风生水起的人少之又少。我已经在上路钓了五分钟的鱼,这对中野都不来招惹我,偷发育和扬长避短的能力强得太过了。”

况启声皱了皱眉。

叶晓已经不用去扫名单了,直接打开手机接上蓝牙耳机,进入了傅亦酩私人的语音房。

两个全然不知有人潜入语音房的男人还在敲着键盘聊天。

傅亦酩:“姜天翊,我们家下路ad怎么挂机了?你对他干啥了?”

姜天翊:“老子被对面打野带着下辅入野,他和他带的女辅助在看戏,收了他半波兵补损,他就气的挂机了。”

叶晓在内心抹了把汗,这两个人不直播的时候打起游戏来简直瘤得令人发指。

想也知道自己的小号账密肯定是傅亦酩拿出来再透露给姜天翊的。

傅亦酩:“妈的,对面上路这个剑鬼怎么处理?上路的傻逼玩意在给他尽孝,他起来不是一个打我们两个?这玩意铁是个开小号屠幼的。”

姜天翊:“你是真想过去支付送头?过来和老子宰对面下路和打野。别管那剑鬼了,让他玩。打个黄金局还管输赢和队友死活?”

——我操,两条毒狗。

叶晓想了想,决定装死。

打完这把就没事了,还是别告诉况启声对面这两个脑残中野是他未来的搭档好兄弟吧。

一抬眸重新观看况启声的视角,一把大剑精准预判走位击晕敌方上单,人已经越过一塔顶在二塔吃着塔伤强杀对位剑鬼,而后轻松退场,在上野区回城。

整个过程况启声只是淡定地动了动手指,看不出一丝情绪。

叶晓又眼馋地偷窥起况启声的身材。

紧身的黑色马甲服帖地裹出马甲线与腹肌的轮廓,连肚脐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起伏的呼吸之上,两颗胸前的凸起显得更为诱人。

这副硕大而结实的胸肌,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侧脸深邃的轮廓与高挺的鼻梁给了他足够迷倒竞圈妹妹的资本。

况启声像是吐烟圈般轻轻呼出一口气,难耐地给了桌上的烟包一个眼神。

叶晓知道他想抽烟了,应该是顾及自己在身边,不想熏着她。

依稀记得去年对战圈的职业选手民间八卦里,况启声被一干女粉送到了“最合适恋爱的对象”榜首,力压小少爷傅亦酩一头。

无可挑剔的好脾气与安全感爆棚的外型,搭配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男性气息这块已经把许多小年轻吊起来打。

叶晓不由得夹了夹腿。

一种奇怪的震动感在双腿间浮现。

叶晓咽了咽口水,低头看着自己怎么摁也压不下震感的小穴。

——里面这个东西是传说中的跳蛋吗?起初她一直以为小穴胀胀的是被沈恪插得合不上口了。原来是真有东西在。

“况启声……这局你感觉还要打多久?”叶晓忍不住发问。

“对面不投降的话,这对中野想玩应该还会拖很长时间。我魔抗还没出好,上高地会被他们两个找机会拦截。”

况启声自然没有放水。

姜天翊又发挥他那疯狗般的发育手段一人吃两路,和傅亦酩两个把况启声家中下两路的小朋友提了个遍。

这下有点折磨了。

现在把这个跳蛋抠出来扔也没地方扔,沾着淫水还不能进自己包里。

叶晓头皮发麻地离开位置,假装要打电话,走到玄关处打开了麦克风。

“傅亦酩,姜天翊,你们两个这局能不能点个投降?对面上路剑鬼是我朋友,反正你们这局也是开小号投毒,不如给他让一把?”

依叶晓对局势的判断,她很确认况启声不放水的情况下,这局可以一拖四抬着队友上高地,傅亦酩和姜天翊二十分钟后就不会是六神剑鬼的对手。

要她在况启声面前含二十分钟跳蛋,想想小逼就酸了。不如劝这两兄弟点投降来得快。

傅亦酩一听来劲了:“晓晓,什么朋友,剑鬼玩得这么变态?看着就像个大师段往上的。这他就能让你胳膊肘往外拐?”

姜天翊这个冤种听了也开始不爽:“想赢可以,先给老子虐一虐。老子虐爽了就放他去基地。”

这两人同仇敌忾地开始雄竞起来了,面对况启声这个“不知名剑鬼友人”。

叶晓偷偷踱步回况启声身后查看状况。

两兄弟是说到做到,前脚说要教训况启声,后脚两个人就围上自家高地把正开着大招全力拆塔的况启声给办了。

况启声没怎么反抗,走位的过程中眼里只有防御塔——他感知到了叶晓的迷之焦急,知道她想让自己快点结束这局。

反复用自己的命去拔塔,应该能把战况缩短在十五分钟内。但那对叶晓而言也算折磨。

“傅亦酩,等他活了我大招cd也好了。这波他没传送,我们去高地下面再堵杀一次。”

“玩这么贱?我喜欢。看到我这减疗书没?一会我先手大他叠减疗,你补下伤害,把他人头给我,差个做大法穿的钱。”

耳机里的两个男人讨论着下一波的围追堵截。况启声趁着黑屏,打开窗户点了支烟,就那样趴在窗沿小憩了一会儿。

叶晓夹着腿里的跳蛋,只觉得这画面过于冲击。脑子里浮现出特别越界的想法——况启声的屁股看起来也很紧致。

“怎么了,叶晓。熏着你了?”

况启声当然没察觉到不远处大小姐的发情小动作,他这个距离只能看见叶晓扭捏不已的嘴脸。

“……没。”

“嗯,很快就结束了。你再等等。”

有点等不了,有点看饿了。

叶晓咬着唇目送况启声回到座位上,补好装备后,没有传送的他如姜天翊在耳机里预告的那样往高地下方的草丛里走。

“别……别走那里……”

叶晓提着裙子上前两步想阻止况启声踏入陷阱,与此同时,草丛里窜出一只巨大的岩石怪,一屁股将剑鬼坐晕在地上。

“啧。”

况启声摇了摇鼠标准备在眩晕过后走位反打,紧接着就被蜘蛛丝捆成一团,完美的控制连携导致他动弹不得。

剑鬼的血条就跟变魔术一样迅速见底。

况启声当即开启大招震开眼前的两人,回头朝另一边撤退。

傅亦酩:“他要回高了,抓,我跟闪。”

姜天翊:“给蛛丝上减速了,你收。”

况启声几乎是在傅亦酩闪上高地围石堵路的那一秒就反应过来,他又扭头换个方向,朝着敌方一块赶来帮忙的辅助身上奔去,把自己残血的人头送个了那个不明状况只想跟过来分个助攻的妹妹辅助。

叶晓为况启声的止损操作舒了一口气,耳机里的两个男人又开始不爽了。

“给女人k头,傅亦酩你到底行不行?”

“妈的,他拆了那波高地回家补了个大魔抗,我们俩伤害全灌也差一刀啊!这剑鬼反应太他妈快了。”

“下波老子先手捆他,你赶紧去打法穿的钱。”姜天翊已经在敲打火机,这是他要认真针对的前兆。

“叶晓,你没事吧?”

况启声回头疑惑地盯她。

少女朱唇轻启,目光带着三分迷乱与三分欲求,为数不多的理智就像是个笑话。

“没事嗯……”

震动声加大了一档。

叶晓不得不伸手捂嘴遮蔽自己因爽感漏出的喘息,失去遮挡的小腹的动作变得明显无比。

况启声诧异地眨了眨眼。

叶晓不敢细究他的神情,迈着艰难的小碎步回到玄关重新开麦教训起语音房的两条死狗。

“赶紧点投降,对面剑鬼是况启声,我急着和他谈合同呢。呜嗯……”

叶晓自己没这个自觉,语音房里的男人倒听得清晰。此刻她的声线软糯,还裹着撒娇般的腔调,属实惹人爱怜。

姜天翊瞬间就听硬了,沉默地猛抽了一口烟不跟话。

“晓晓你怎么了?感觉你声音有点怪怪的?”傅亦酩贴心追问。

“我……呃……等着你们点投我好和人谈话……我胃痛想回家了……”

叶晓把捏着的借口扔了出来。

傅亦酩二话不说直接发起投降:“我点了我点了,晓晓你现在在哪?我现在派司机去接送你!”

“呜……嗯……”

叶晓没憋住又漏了两句轻喘,手机里快速飞了条姜天翊的私聊短信。

「给我地址,我去接你。」

虽然知道这两只小狼狗都是为她好,叶晓断然不可能发这个地址。

“点投就……好……没严重到要你们接……”

“妈的,哪个傻逼不点啊,怎么就我和姜天翊两票?这两个傻逼不会觉得没了我俩这把游戏能开到二十分钟吧?”

——还就得是你俩祖宗有能耐,能把这局十五分钟被打烂的游戏往三十分钟拖。

叶晓恶狠狠地脑内吐槽。

傅亦酩飞快地敲键盘问候起队友。

“他妈的,上路剑鬼怪打野不帮所以不肯点要一起爆,下路的女人要帮着自己挂机的cp恶心我俩所以不肯点……什么玩意?”

叶晓一听傅亦酩询问出的理由,她当即满头大汗了。

况启声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玄关的叶晓,只见她翘着屁股不知在和谁打电话,那臀部微动的模样简直是惹人犯罪。

“想想办法……呀……你们两个……呜嗯……”

叶晓感觉自己已经能听见跳蛋挤压淫水发出的黏腻声了。

一直在沉默的姜天翊打开了队伍交流麦克风。

“兄弟,我强度不够,帮不了你,我的问题。这局能不能点了?往后拖也打不了。”

叶晓从来没听过姜天翊用这种类似“低声下气”的对话方式与队友交流。

傅亦酩直接惊呼:“姜天翊你被鬼上身了!”

谁知剑鬼硬着头皮不买账,队伍语音里传出一个意料之外的女音。

“妈呀!是姜天翊吗!这个声音绝对是姜天翊!我超……哥哥,偶像,爸爸,老公,带我一局我立刻点!求你了!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

尊嘟假嘟?叶晓听晕眩了。

这没戏吧?姜天翊这种厌女症怎么可能让女人上他的车……

姜天翊语气平静:“行,你点。下把我带你。”

傅亦酩不可置信地爆了平时直播才会喊的昵称:“姜狗你他妈来真的啊?!”

“呜……谢了……”

叶晓退了语音房。

她是真憋不住了。

被傅亦酩和姜天翊这样笨拙而温柔的对待,还会让她交替回忆起这两个人进入自己时的感觉。

双腿发软的少女颤颤巍巍地走回况启声身后,他的屏幕上正好显示出胜利的字眼。

而况启声完全没在看屏幕,他正盯着眼前满脸泛着红潮的少女,目光随即锁定在她震动的小腹。

叶晓屈指从包里拿文件,忍着酸爽的震感,指节发颤。

况启声伸手做出要接文件的姿势,指尖覆在了叶晓的指节上。

她和她的身体抖得太过明显,娇弱得像风一吹花瓣就会散落的玫瑰。

于是况启声作势抽走文件,又将它们散落在地面上,再主动弯腰去捡。

鼻尖掠过她的腰际时,巨大的震动源与一股腥甜的骚味更是验证了他脑中的想法。

——她怎么敢,在他的屋子里夹着跳蛋偷偷爽?

自那天叶晓湿身离去后,印在他脑海中的半裸少女就在他梦中现身了两天。

一天是在用蕾丝包裹的大奶子给他乳交,一天是用那张温暖的小嘴在给他口交。

今天这两局游戏,就是况启声为了在见面时不乱自己的道心,刻意开来分散注意力的。

没想到被这一枚小小的跳蛋破了个干净。

“况……启声?”

叶晓迷迷糊糊地盯着眼前忽然注视着她就不再言语的男人。

好深邃的腹肌线,好强壮有力的手臂,好性感的喉结,好……好大的鼓包!

刚刚还没这么大,低头捡个文件就鼓成这样了。

叶晓震惊地瞪着那个形状,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况启声伸手将呆愣的叶晓拽了拽,将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

震动源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贴在鼓包附近肆无忌惮地抖。

“叶晓,笔给我。”

“……”

况启声就这样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少女用跟老太太一样哆哆嗦嗦的慢动作在自己提包里找起了笔。

过程中他的鼓包往少女的花心上移,叶晓竟然也顺从地抬了抬屁股轻轻夹住。

况启声都不用怎么抖腿,叶晓和她小穴内的跳蛋就配合着往他的鼓包上主动摩擦起来。

找支笔这么简单的动作,愣是延了将近五分钟。

况启声就这样在叶晓看不见的盲区,注视着她微动的翘臀按揉他大肉棒的小动作。

“嗯,给你……”

把笔递给况启声后,叶晓又坐在他怀中并拢着腿,企图让自己更舒服些。

本来就被沈恪操干了一下午的肉穴被跳蛋这样折腾,敏感度重新攀了上来,她快要高潮了。

况启声这爆棚的男性荷尔蒙,更是让她心动得想入非非。

“你的腿一直在抖,我怎么签字?”

“……”

叶晓刚从发情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身后的男人搂着自己,正欲用她的双腿做垫子签字。

裹着烟草味的鼻息在耳畔轻轻吐露,叶晓听得耳根子红了大半。

本就被濡湿裹一轮而不太成型的内裤此刻根本挡不住骚水潺潺的攻势,放任淫液浸透了薄薄的短裙,打湿了况启声的裤裆。

直接省去了况启声周旋的步骤。

他轻叹一声扔开了纸与笔,双臂使了使力将颤颤巍巍的叶晓稳稳圈入怀中。

“叶晓,这是什么新型的入队考验么?嗯?”

男人的手掌有力地抚上她震动的小腹,恶趣味地朝里按压了一番。

“嗯……嗯!你别……按……”

憋了许久的忍耐此刻从喉腔中爆发出来,尽数化作不堪一击的娇喘。

轻度的高潮感让叶晓猝不及防地瘫倒在况启声怀里,被他换了个公主抱般的姿势搂在电竞椅上。

况启声低头注视着怀中美目泛红的少女,那双眼波中流转的欲火太过浓烈。

该死,她怎么这么会勾引。

况启声自认算是个寡欲之人,平日里除了游戏就是健身,自律心也相当稳重。

不少女生给他递过好感与情书,都被况启声轻巧地推开。女人给他一种先入为主的麻烦感,不如专注磨炼自己的职业手腕来得愉悦。

况启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掉进叶晓这个陷阱里。

或许是在见她的第一眼,或许是她入梦的那一瞬,又或许是手指触碰到她身体的这一刻。

一切都回不去了。

“要我帮你取出来么?”

况启声嗓音发哑,姑且将选择权再一次递给叶晓。

叶晓垂眸打量他箍在自己腰身的手掌,瞬间馋馋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手指指节粗壮,真不敢想象这东西插进自己小穴里会是多么新奇舒爽的体验。

“你帮帮我吧……”

叶晓柔声哀求,内心却是止不住的渴望。

——最好帮我代替那个跳蛋。

“张腿。”

况启声轻声发令,叶晓当即乖乖地撩起裙子张开双腿。

这还没要求她撩裙子,怎么就能又乖又骚到这种地步?

他低头,用食指勾开了蕾丝内裤的底边,饶有趣味地在穴口用指背轻摩挲了一番。

“嗯……呜……别使坏啊……况启声……”

叫得真好听,真想听她多叫些。

“我还是第一次,让我找找入口。或者,你告诉我?”

“……”

看着叶晓一副又是吃瘪又心急如焚的嘴脸,况启声逗弄她的心思就更甚了。

虽然第一次是实话,但跳蛋都把小穴震得洞口翕动不已,他再怎么外行,也一眼就能分辨出穴口的位置。可叶晓脸红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光是用看的,大肉棒就肿到不得了。

“唔……嗯……啊啊……”

只是这样轻微的摩挲,骚穴又欢快地朝洞口喷水,濡湿了他的手指。

况启声终于难耐地探入两根手指,蹭进她湿漉漉的穴道内摸索。

“啊……况启声……你的手……好……别这样蹭……”

叶晓差点就把“好会蹭”误说出口。

“我没有蹭,是你的小穴在吸我。”

“!”

叶晓是怎样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眼前这个男人嘴里说出。

况启声这个选手她少说也关注了两年,零绯闻,出了名的脾气好,作风端正,处人处事都相当有距离感。

这话说得就差没把要和她负距离的要求提出来了。

况启声见她那副羞愧不已的反应,笑着恶劣地将跳蛋又往里推了一些。

“你怎么还……!”

“这个,要怎么取出来?我要抓住哪里?”

况启声一边故作疑惑地询问,一边极其轻地按摩起小穴内部的皱褶。

又嫩又湿,手感真不错。每勾一下她就会淫叫一声,这就是他一直没品味过的秀色可餐吗?

“我不知道……啊……要不你手指分开……勾它出来……?”

叶晓是真不知道。

此前在国外交的小男友一点屁用没有,导致她虽有性体验却不觉多有滋味。要不是这几天被开荤外加开发了身体,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会对此上瘾。

使用自慰道具的经验更是零,怎么拿出来?她怎么知道?

“分开?嗯,我试试。”

况启声听话地分开了夹在里面的食指与中指。

粗壮的指节撑开小穴,指腹与湿滑黏腻的皱褶贴在一块,况启声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被有自主意识的吸盘狠狠吸住。

明明是一个做扩充的手势,她的骚穴却使了劲要嘬他,仿佛浸湿他的不是淫水而是胶水。

况启声恶劣地用双指绕着甬道打转抠弄,叽咕叽咕的水声让他的肉棒彻底顶直,即便是隔着裤子,龟头的形状已是肉眼可见。

“啊……嗯……好……不对……呜呜……”

“你再多流些水,是不是能把它挤出来?”

况启声的指尖已经触及小玩具的尾巴,他装作笨拙地拨弄两下,在叶晓的感觉里只有“助纣为虐”四字评价。

他的手指就和跳蛋一块欺负她。

“况启声……你……”

“我怎么了?”

——自己不是吃素的在这喜闻乐见地看我吃素是吗!

眼前的男人,呼吸急促,嗓音炽热得仿佛在着火,就连目光都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偏偏还要这样坏心眼地捉弄她。

箭在弦上,再不发憋不住了。既然已经三杀了,拿个四杀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叶晓决定抛开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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