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谁教你榨少爷的精
还好傅亦酩房对面就是屋内电梯出口,不然叶晓真想不明白她要怎么夹着根大肉棒不被目视地抵达傅亦酩卧室。
佣人未经许可不会使用电梯,没有傅亦酩的要求自然也不会靠近他的卧室。傅亦酩抱着叶晓在电梯里微微顶弄,射精后没怎么软下去的大肉棒又贪得无厌地硬了。
叶晓的腿夹得很紧,直到两人进了卧室她都没敢松开,这反而方便了傅亦酩肏逼的小动作。
“傅亦酩你放我去洗澡……我要生气了!”
一路上被他顶得爽归爽,叶晓已经受不了这一屁股黏糊的酸奶触感,两条被傅亦酩舔干净的腿在痕迹风干后也不自在得紧,大小姐的洁癖犯了。
傅亦酩本来还想趁她不备把她捣得淫水四溅进而找借口哄吃一轮,一听心爱的青梅宣告她即将生气,当即怂得像条狗,老老实实地放她进了自己的浴室。
小少爷直接化身黏糊糊的忠犬,又是放水又是试温,铺垫好一切后又主动把他的宝贝青梅往浴缸里抱。
叶晓坐在浴缸里,惆怅地抠挖着小穴里的浓精。
早上挖姜天翊的,晚上挖傅亦酩的。
一个要把她肚子灌大还要用内裤堵住,另一个冒着被佣人视奸的风险拉着她在厨房猛干。
半条命都给这俩玩没了。
“晓晓,我帮你把衣服洗了,今晚你留下来睡好不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住我家。”
大尾巴狼傅亦酩在门口呼呼地摇着尾巴,期待地注视着水雾中的青梅大小姐,仿佛那就是他静待出炉中的可口夜宵。
住他家不是第一次,可这话摆明是想和她同床共枕的住。
衣服都被他拿去洗了,总不能穿着男人的衣服回家吧,一定会被叶钦抓包的。
“你快出去,我还没洗完呢。”
“那我把要换的衣服放这里!”
傅亦酩放下衣服,溜得飞快。
叶晓还在纳闷他哪里准备的一套看着还带蕾丝边的衣服。
洗干净身子走过去一看,叶晓就被椅子上的那套衣服整得又好气又好笑。
看在他这么尽心尽力服侍自己的份上,配合一次也未尝不可。
……
傅亦酩心情忐忑地坐在床边。
要是叶晓看到那套衣服后生气要掀了他的窝,他小少爷能做的恐怕也只是抱着她的大腿求她施舍。
不止那一套衣服,衣柜里还有几套。
叶晓的身材保持得很稳定,那是按照他傅少爷从朋友圈的视奸与对她闺蜜的旁敲侧击中推出的三围定制的衣服。
刚开始得知她在国外找了个男朋友的时候,脑子里连替身文学都想好了,要不找个身材和她相当的女人各取所需,反正他傅亦酩不差这点钱。
结果找了些活塞片子导完,贤者时间反而让他倍感空虚失落。
这些为她量身定做的衣服就成了傅亦酩证明自己没有阳痿的物件。
只要想着叶晓穿上这些衣服在脑海中与他周旋,肉棒硬得比看活塞还快。
正紧张地胡思乱想着,浴室门大开,一道纤细的黑白身影淡定地从里面走出。
傅亦酩一抬头,同时胯下的大肉棒也咻地抬头致意。
松软的长发上别着一朵好看的蝴蝶结,黑色的无袖蕾丝上衣堪堪裹住两团雪白的大软肉。
露脐的设计上,交叉的绑带将两个大奶子绑得紧实,即便没有胸罩帮助固定形状,大乳袋也被收在黑色蕾丝的囊内,挤压出两颗细微而色气的凸起。
腰下的齐逼小短裙看似长度微妙刚好遮住了风光,裙摆随着少女轻巧的走动一扇一扇,出卖了穿戴细致却只够遮住三角区域的绑带内裤。
两条大长腿上覆着的黑丝更是在屋内打灯之下光滑地泛出诱人的丝感,牵连着内裤的小吊带压在大腿上被崩得紧致。
“少爷。”
叶晓双手合在肚脐下方,恭恭敬敬地对他弯腰颔首。
“洗澡水给您放好了,请您进屋沐浴更衣。”
这些话从叶晓嘴里蹦出来,傅亦酩只觉得自己撑在床上的手指都在抖。
那个从小总是对他满脸嫌来嫌去,一点苦都不愿意吃的高傲的青梅大小姐,此刻正穿着他为她定制的女仆装,谦卑地俯首请示。
就算她接下来的动作是给他甩一巴掌,骂他痴心妄想精虫上脑,傅亦酩都铁了心要把这个剧本走下去。
傅亦酩当着叶晓的面脱掉了上衣与睡裤,裸身站在他跟前,满意地注视着她因自己的裸躯而泛红的小脸蛋。
“过来,伺候我。”
傅亦酩嗓音放冷,命令式的语气全无刚才那副摇尾忠犬的模样。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完完全全是那个目中无人又桀骜不驯的傅家小少爷。
“知道了,少爷。”
叶晓站在浴缸外,手执花洒替傅亦酩快速冲洗了一遍身体,而后按着他坐下,露出那根被热水洗刷得龟头发亮的大肉棒。
为了不弄湿女仆装,她只能用手指匀着沐浴液帮傅亦酩擦洗棒身,再辅以泡沫按摩起爽得开始吐汁的龟头。
“新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傅亦酩伸出拇指与食指轻掐叶晓的下巴,将她落在棒身上的视线拨回自己脸上。语气冷淡轻佻,听得叶晓不由得挪了挪屁股夹紧了内裤的细绳。
“是……今天才来的,还请少爷多多指教。”叶晓也夹了夹声线,怯怯地应。
手中的肉棒被她的夹子音激得又大了一圈。
“手太生了,我不满意。”
语调霸道地加重了尾音。
傅亦酩爽得在忍颤,嘴巴却不给小女仆和气。
“少爷,您别嫌弃我,我什么都能干,只要您别把我赶出傅家……”
该死的男人不就想听这个吗,叶晓抿了抿唇,顺从地把临场发挥的台词一字不落地演出来。
“能干?有多能干不要光用嘴说,证明给我看。小嘴挺能说会道……”
傅亦酩将食指与中指顺着对她唇瓣的抚弄,一点一点插入叶晓的舌腔。
娇小的女仆像是被点上了开关,含着他的两指转舌舔弄,先是在嘴内黏腻地用口水转圈濡湿,再细细含实吞吮津液,喉腔不断地发出欲求不满般的呜咽。
手指可是职业选手的本钱,叶晓当然不会在这上面使坏,要她含,她便极尽温柔地侍奉。
“洗鸡巴的手呢?别停。不想被赶出门就好好伺候。”
傅亦酩的大肉棒在她的手间恶狠狠地抖了抖,直白地抒发了被冷落的不满。
“唔……少爷……是我疏忽了。这就好好替少爷的大鸡巴做清洗。”
叶晓松开手指,低头张嘴,一口将傅亦酩那被泡沫清洗完毕的大肉棒含入嘴里。
小少爷明明都已经爽到发出嘶声,却还是嘴硬地不肯服软称赞她手艺好。
叶晓抬眸给了他一个撒娇的小目光,这才发现他正在沉醉地舔刚刚被她伺候过的手指。
这个大变态,到底有多喜欢玩换装py啊?虽然她也因为被打开了开关而入戏了。
淫水浸湿了内裤,三角区域的布料皱巴巴地贴在穴口,像沾了胶水般黏住不放。
叶晓低头卖力的含弄,手掌一边托着精囊,一边拨开包皮叠层,舌头卷着口水以尖端在龟头与包皮之间的肉膜上打转舔抚,爽得傅亦酩开始控制不住轻轻地顶腰。
叶晓配合着他的节奏,头与颈前伸了些,嘴穴腾出了空间让小少爷的大肉棒在喉腔内肆意肏弄。
“……骚货,谁教你榨少爷的精……都射给你,给我张嘴好好接住!”
“呜……咕……”
傅亦酩的浓精射得她连鼻腔都只能闻到精水的腥味,喉咙还得一口一口地吞咽入腹,不敢怠慢。
现在的她是小少爷新雇佣的女仆,做得不好可是要被罚的。
叶晓一滴不剩地吸食完毕后,舔了舔唇,柔柔弱弱的目光投向傅亦酩,心中在暗暗地期待着他接下来会有的夸奖。
被吸干精水的大肉棒离开了她的双手仍然以头朝天坚挺着。
“少爷,怎么不夸夸我……”
“夸你?让你伺候少爷洗浴,小嘴怎么这么不老实?敢榨少爷的精?谁给你的胆子?”
傅亦酩从浴缸里站起身,一手掐着小女仆的细腰将她一块拎起,凑近她的耳畔轻咬:“让你伺候我吃夜宵,自己先动嘴吸饱了,我可没有用过这么贪吃又淫荡还以下犯上的女仆!”
——现在你用到了。
叶晓咽了咽口水,台词可不能这样说,她可是柔弱小白花女仆人设。
“少爷,我只是想让少爷舒服……我什么都可以为少爷做……少爷您是满意的吗?感到舒服吗?我还可以为少爷做更多,只要少爷别赶我走……”
小穴是真的有些忍不了。
叶晓搓了搓腿,心中盘算着要傅亦酩再进来一回。而这个搓腿的小动作在傅亦酩眼中看来,就是黑丝摩擦着对他的勾引。
谁说不是呢。
大肉棒已经赞同地立了。
“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伺候少爷我吃夜宵。做得好,少爷就奖励你。”
傅亦酩哑声在叶晓耳畔宣告了下一步命令。
擦洗干净的傅亦酩冷脸坐在床铺边,小少爷不满的怒火仿佛一触即发。
而他面前的小女仆则不慌不忙地扭着裙摆裹不住的小屁股,在屋内翻出他平时爱喝的盒装牛奶,拎着盒子插入吸管,走到他的跟前。
“少爷,我的小嘴还可以帮少爷暖一暖夜宵。”
叶晓自己先用小嘴吸了一口,含了一小会儿后,弯腰靠近傅亦酩那副冷淡的俊脸,努力渡入紧闭着的薄唇中。
傅亦酩演绎出不情愿的模样,微张着唇由得她渡奶。
“呜……咕……少爷……嘴巴再张开些好吗?这样要漏出来的。”
眼看漏出嘴角的牛奶要滴落在腿间,叶晓急忙伸舌救回。谁知傅亦酩猛地一拽,将弯腰站着的她拽入怀里,舌尖狠狠地入侵她还沾着奶味的小嘴,一顿激烈地猛吸。
叶晓垂眸可见那被傅亦酩用力吸嘬的红舌,腿软地跪在床铺上,湿哒哒的小穴紧贴在大肉棒上,龟头正抵住内裤的三角布料地带。
“骚女仆,喂少爷吃夜宵,自己先偷吃。小嘴这么不干净?”傅亦酩吸干她腔中的奶汁,舔了舔唇。
“少爷……小嘴被您亲过了,是干净的。”叶晓委屈地嘟哝。
“骚屁股呢?怎么不穿内裤?骚逼这么会喷水,是不是要弄脏少爷的床铺?”
傅亦酩拍了拍叶晓的屁股,一手扯着黑丝上的吊带掰扯,另一手则目的明确地往小腿的黑丝袜边摩挲。
“穿……穿了呀……”
“穿了?自己撩起来让少爷检查。”
傅亦酩冷声命令,叶晓弱弱地掀起了裙摆。
那条细绳三角裤哪里有一丝内裤的模样,仅有的布料被大龟头顶进穴肉里,细绳更是埋入股沟,深不见影。
“骚货,傅家上下都找不出穿这种骚内裤的女仆!帮少爷洗个鸡巴就湿成这样,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傅亦酩坏心眼地拉着叶晓内裤的绳索往上提,细绳勒在股沟里,又缠在肉穴边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哈嗯……我……穿……穿成这样……是为了取悦少爷呀……少爷不喜欢骚女仆……这样穿吗?”
有点太刺激了,叶晓几乎是用本能在说着台词,她现在代入的很,完全把自己当作傅亦酩把玩在手心的小女仆。
“内裤不穿,就坐在少爷腿上。巴不得让其他佣人看看你是怎么用骚水淹了我的床,是吗?”
傅亦酩顶了顶肉棒,绳索解开后的内裤还被大龟头恶趣味地顶在小穴门内,他不松开根本解不下来。
“骚水和小穴是……是方便……随时帮少爷清洗按摩肉棒……不可以吗?”
叶晓难耐地动了动腰,用吐着汁的穴肉蹭了蹭傅亦酩的肉冠。
傅亦酩忍不了了。
他用力抽出细绳内裤的遮挡,整根肉棒强势没入叶晓湿了许久的小骚穴。少女跪坐在他肉棒上的这个姿势,再一次让他享受到了一柱入底的紧致快感。
“骚女仆!给我好好含住,多喷点骚水给少爷洗肉棒,用你的小骚穴好好给少爷按摩!”
“呜呜……好……好深……我……我会的……”
叶晓动情地揽着傅亦酩的脖子,低头想对他索吻,却被他伸手制止。
“未经许可不能吃少爷口水,小骚货,还没把夜宵端出来就想吃少爷口水?哪有这种好事。”
叶晓哪里还记得有夜宵这回事。
她委屈巴巴地想找刚刚的牛奶盒,傅亦酩却拉回她的双手,自己主动低头咬了咬她胸口的绑带。
两粒被收在蕾丝胸衣内的乳头还未经舔舐就已经翘得不像样。
叶晓立刻解开绑带,释放出胸前两坨白花花的大奶子。鲜红的乳头泛着沐浴液清香的热气,看着馋人又饱满。
“自己用手托起来,把你的骚奶子喂给少爷吃。”
叶晓只得羞答答地托起两个奶子,努力挤在一块,小少爷一口咬住两颗奶头,滋滋地吮吸嘬食,仿佛真能从里面吸出奶水。
傅亦酩痴痴地吸食着乳肉,恨不得在上面留下牙印,鲜红的痕迹让奶头更是显大,每每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就忍不住要叼着奶头往外拉扯,再坏心眼地弹回。
“少爷……咬得好痛……奶头要被咬掉了……”
“痛?不痛怎么让你长记性!”
“……那……那这里也想……长长记性……”
叶晓夹了夹被大肉棒冷落的小穴。
傅亦酩捅进来后就没怎么动过,自己又捧着奶子给他喂食,连偷偷起伏都做不到。
傅亦酩被她勾的浑身鬼火烧,终于双手抬起了她的肉臀,挺腰猛干。
“骚女仆,这就奖励你!”
大肉棒如愿以偿地在骚穴内横冲直闯,将本来就因上一轮吸精凿开未闭合的子宫口撞得软嫩,媚肉欢喜地吸附着肉棒上的青筋,皱褶包裹着凸起的筋路,贴在g点上摩擦刺激。
叶晓直接被顶出一轮高潮,爽得嘴角的口水都没管制住,往胸口飞溅。傅亦酩低头叼着大奶子不松,舌头爱怜地舔去她落下的痕迹。
大肉棒也在享受着子宫的热口水按摩,浇灌得像个温泉蛋一样,硕大的蛋头噗呲噗呲地往泉眼堵。
傅亦酩松口之时,嘴巴和奶头之间已经黏糊得能拉出丝来。他抬手托住了乱飞的大奶子,偏过头吻上了叶晓爽得控制不住开合的小嘴。
“少爷肏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
“骚货,以后每天在房里伺候时都不许穿内裤,骚奶子也要露出来。少爷要清洗就用你的骚逼吐水洗肉棒,饿了就要吸干你的骚奶子……知道吗?”
“啊……啊……好……这样……好下流……啊……”
叶晓脑补了一下,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被顶得颤抖不已。
“少爷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好……好吃……”
“想不想吃少爷的浓精?”
“想……”
“说得好,以后少爷的精水就只喂给你这个骚女仆,好好满足你下面这张流着骚口水的小嘴!”
大肉棒狂肏不停歇,每次稍稍往外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水。肉壶紧咬着龟头不松,淫荡地推着大鸡巴要往宫腔内去。
“少爷……少爷……好棒……要被肏死了……”
“要变成没有少爷就活不下去的骚女仆了……”
“呜呜……要丢了又要丢了……”
傅亦酩也加快了抽插频率,一下一下地猛撞耻骨,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将淫水的噗呲声都压了过去。
子宫口感受到了震颤,兴奋地垂下,紧紧地箍住大龟头,仿佛做好授精的准备。
“骚女仆……这就给你的骚子宫……灌精……给你打上少爷的标记!”
硕大的龟头在宫腔内疯狂凿弄,一边喷吐着灼热的弄精,洗刷着脆弱的宫壁,一波接一波,不知喷了多久。
叶晓只觉得眼前爽得视界里都泛着白光,肚子又被撑胀开来。
这女上位虽说都是傅亦酩在出力抽插,叶晓还是不可避免地累虚脱了。
小女仆瘫倒在小少爷怀里动弹不得,一点气力都不剩了。
傅亦酩又将叶晓抱回浴缸清洗,动弹不得的叶晓被他摆出狗爬式趴在浴缸里,他自己则忍住勃起的欲望努力帮她洗穴。
过程是既折磨又细致。
“晓晓再忍一忍,不生气不生气。”
脱离角色扮演后的傅亦酩还是那副金毛忠犬的狗样,早就把嚣张跋扈的小少爷人设扔脑后去了。
洗干净的叶晓被他用自己的干净睡衣包裹好,放在了他柔软的大床上。
“晓晓,让我贴贴你,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这是你的床,我还能拦着你?”
得到许可的傅亦酩双手开心地抱上了叶晓的肩膀。
又是嗅头发又是揉肩,完全是个恋爱脑小痴汉附体。
叶晓说东他不往西,教练和队员上床这种事必须瞒着哥哥和队员,不然以后训练起来麻烦可太多了。
虽然只有叶晓知道这句话的重点。
毕竟一个群组里除了沈信之外的三个男人都和她有关系。
叶晓把傅亦酩拉进群组,中野两兄弟意料之内大眼瞪小眼。
傅亦酩:「姜狗?你凭什么比爷更快进组?」
姜天翊:「老子比你有能耐。」
傅亦酩:「滚粗!别来碰爷的兵线!」
姜天翊:「你的青梅求着老子入队,你去跟她说吧。」
叶晓:「……」
私聊框又快速地弹出一条。
「宝宝,什么时候能搬进基地?想你想得鸡巴硬了。」
叶晓快速挥掉了姜天翊那条未读横幅。还好身后的傅亦酩正在积极和群组内的姜天翊对线,没往叶晓手上看。
沈信:「姐姐,还差个上单。」
叶晓:「这个阵容基底要邀请况启声不难,我后天再找他谈一次。」
其实今天下午叶晓已经再度联络过况启声,她对阵容强度很安心,奈何况启声这个人实在太沉默了。
就连打字聊天,他基本也只会飘过来一个“嗯”。
怎么看都只能上门面对面说清楚才能把细节聊透彻。
正忧愁着,叶晓才看到况启声今晚给自己主动发的新留言。
「后天有事,还是约明天晚上吧。」
叶晓下意识地回了个“好”,而后想起明天还有要去沈家吃饭的预定。
沈恪没有参与群聊,和叶晓私聊记录的上一句还在问她明天什么时候抵达。叶晓顶着现在这副被干得快散架的身躯,小小地在回复里对沈恪撒了个娇。
「这两天太疲劳了,我明天可能待不了太久,想留出时间多休息一下。」
沈恪果然是在线的,他也回复得很快。
「学姐可以午饭过后早点过来,我学过一些头部放松的助眠手法,应该可以帮你缓解疲劳好好睡上一觉。」
叶晓看得眼珠子瞪大了。
非常心动。
“晓晓,你是怎么签到姜天翊这条死狗的啊?不怕他以后顶撞你?”
傅亦酩放了手机,撒娇般往叶晓怀里蹭,还不忘用脸颊和大奶子亲密贴贴。
叶晓也放开手机翻了个白眼。
——你俩都是死狗,都挺会顶撞的。
“你们中野两兄弟要好好磨合相处,知道吗?”
“知道了晓晓!先亲一个好不好?想要晓晓亲亲……”
叶晓困倦不已,无奈还是把眼前兴奋的小少爷抱进怀里又是哄又是让他舔了会奶,还好明令禁止他再掏出大肉棒,不然今晚肯定是要被干死在他的床榻上。
昏睡时叶晓还迷迷糊糊地在想,明天应该能舒服地在沈恪手上享受个头部按摩,再去人畜无害的况启声家拿下合同,让自己的小穴舒坦地放个假。
此时的叶晓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第二天,在沈家吃过午饭后的叶晓又被沈恪劝了两小杯红酒。
叶晓想到那天在厨房的酒味py,一开始是不太情愿的。但沈恪只用了一句话就劝服了她。
“这样一会掏耳朵的时候更容易入睡。”
沈恪居然要给她掏耳朵!
爽得内心在流口水了,他怎么就这么懂自己的癖好啊?
叶晓当然想不到,这是源于自己半年前在直播账号上随手转发的一个助眠博主的掏耳视频。对她账号有密切关注的沈恪以此推断她的喜好根本轻而易举。
叶晓总觉得沈恪是个温柔体贴的天才型学霸,殊不知这个男人身上的光环是各种圆滑算计日积月累而成的。就像只对她积攒的精液一样。
饭后沈恪进厨房洗碗,叶晓这次乖乖地不进厨房,跑进沈信房间围观这个年轻天才射手打游戏。
沈信身上有股沐浴露的浓香,闻着就沁人心脾。
叶晓不禁感叹这两兄弟简直是两块小宝贝……比中野两只只会对她发射大鸡巴的臭狗狗温柔可爱多了!
“姐姐,你在笑什么?”沈信当然不知道叶晓在脑袋里想什么,只见她忽然对着自己露出傻笑,害他心脏又砰砰加速。
“嗯?我笑了?……哦,只是觉得你和你哥哥都很爱干净,沐浴露的味道挺好闻的。”
叶晓对沈信实话实说。
沈信脖根泛红,声音也微弱了些许:“那……那是因为早上洗过澡了。”
叶晓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沈信一大早就洗澡的原因。
——因为知道她今天又要到家里来,想到那天厨房里的事,他又跑到浴室去摸着大肉棒自慰了。
沈信的精液量很多,尽管他也不清楚同龄男生是不是都像他这样。之前含蓄地咨询过哥哥沈恪,了解他意思的沈恪同样含蓄地告知,沈信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却也算是稀有。
也正因发泄过后的量实在太大,他几乎每次都要去浴室洗澡盖味。唯一没能去成的那次是叶晓与沈恪的厨房py之后,那一天的沈信捂着湿纸巾与大肉棒将自己锁在房内,连同沈恪一块拒之门外,直到入夜了才敢独自去浴室清洗。
不知情的叶晓还在心情愉快地脑补,她怎么就只有叶钦这个尽喜欢给自己添麻烦的傻逼倒霉哥哥,要是有一个沈恪这样关怀无微不至的兄长,再来个沈信一样可爱乖巧的弟弟,真不敢想象家里有多温馨热闹。
“小信,早点和你哥哥搬来基地,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姐姐提。”
“嗯……”
见沈信这么乖巧听话,叶晓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沈信刚点下匹配的手顿住了,人也呆在椅子上。
“怎么了?啊……抱歉……有点下意识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叶晓心中一滞,她怎么就对着沈信的脑袋上手了呢?真就把他当弟弟看了。
想要收回手,却被迅速回过神的沈信恳求般抓住了手腕。
“我很喜欢!姐姐。”
一番真情流露让叶晓听得耳根子也和沈信的脖根一块红了。
“多摸摸……可以吗?我……没怎么……被摸过脑袋。感觉很舒服。”
沈信的请求让叶晓母性心理迅速蔓延。
父母早亡又相依为命的两兄弟,自然没尝过被人抚爱的滋味。
在这一瞬间,叶晓几乎就把眼前这个沈信当作儿子一样宠了起来。
沈信直接打断了匹配,乖顺地把脑袋伸过来。叶晓揽上他的肩膀,亲切地揉起了他的脑袋。
沈信软软的碎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叶晓也很享受于此。
“我摸脑袋真有那么舒服吗?你要是喜欢,哪天训练练得头疼了可以找我帮你。”
“嗯……姐姐……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当然了,基地的家政照料不到的,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
——什么要求都……满足。
沈信提取着这段话里的信息,只觉得身体开始迅速发热。他不得以抓过床边的被褥,遮上了自己的大腿。
叶晓以为是沈信怕冷,丝毫没想过那床被褥是为了遮挡他胯下掩盖不了的大肉棒形状而存在的。
——好想被姐姐彻夜满足无法消解的欲望。
沈信被摸得昏昏沉沉,脑内已经开始播放起一些香艳的断片。
房门大开。
已经整理完毕的沈恪站在门口,神情微妙地盯着房里的两人。
叶晓非常自然地收回手,重新拉开了与沈信间的距离。沈信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一眼就瞥见了门口倚着的哥哥。
原本被揉得迷情的双目当即黯淡下来。
“学姐,出来吧,我准备好了。”
“来了!”
叶晓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离开了房间。
趁着少女离去,沈恪在合上房门之前意味深长地叮嘱弟弟。
“小信,晚饭之前,不要打扰到她,可以么?”
“……嗯。”
得到答案的沈恪满意地合上房门。
沈信走上前,伸手锁好房门,掀开被子,双手熟练地握住已经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坐在还有她余温的位置上,上下撸动。
“姐姐……嗯……姐姐的小穴一定比手更暖……好想……想被满足……呃……哈啊……”
总是温顺乖巧的弟弟,在这几日摁耐不住的高度纵欲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逐渐趟过内心深处,像一团幽暗而不灭的火焰。
“嘶……”
“啊……啊对……就是这里……多摸摸这里……”
“稍微再用点力也可以……啊……好爽!”
顶着酒气的叶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叫声有多夸张。
沈恪只是在用精油给叶晓做肩颈按摩,她已经爽得控制不住表情了。
“学姐,躺下。”
“好~”
为了方便沈恪按摩,叶晓今天穿的是露肩休闲衣。沈恪在开始按摩之后,领口多少会下滑一些。
即便叶晓平躺,乳沟的弧度还是会逃脱领子的束缚跳脱出来。
叶晓躺下后察觉到了这一点,当即不由自主地面红心跳起来。
还好沈恪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般非常专心地替她做耳部按摩,叶晓马上就在沈恪神乎其技的手法下安然入睡了。
如沈恪承诺的那样,非常安稳舒适的一觉。
叶晓睡醒之时抬眼一看大厅的时钟,她美美地睡足了两小时,脑袋一直搁在沈恪的膝枕上没下来过。
肩颈上还有精油的味道,衣领却十分整洁。这代表沈恪并没有趁她睡着时做任何多余动作,仅仅只是作为膝枕陪伴在她身边。
“学姐,终于醒了。”
沈恪的手掌轻轻拂过少女的脸颊,带着精油的香气。
“我的腿快被你枕麻了。”
“对不起!实在是太舒服了!”
叶晓急忙起身道歉。
一个午觉睡得喉咙有些干涩,不过桌边只有沈恪倒好的一杯红酒,叶晓干脆顺手取了酒杯喝了一大口解渴。
“学姐,还要继续么?”
“还有后续?可是我刚刚都把你的腿枕麻了……”
“那样的话,学姐趴着就好了。正好方便我按到整块背。”
精油背部按摩!
他真的太懂了,招招往叶晓无法招架的死穴上戳。
根本就无法拒绝。
不过要按背部的话,就意味着衣服要脱下来。
叶晓现在刚睡醒还被自己亲手灌了一大杯红酒的脑子在摄取到这一信息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臊不肯脱,而是抬眼看沈信有没有出房目击。
沈恪像是看穿了她的担忧,好看的泪痣上是温柔的笑容:“学姐,还是到我房里来吧。”
吃饱喝足还有些醉醺醺的叶晓就这样非常顺从地跟进了沈恪的卧室。
当着这只伪装成小白兔的公狐狸的面,脱下了外衣,只挂着一件胸罩,抱着沈恪好闻的被子做遮挡,毫无防备地躺在了他的床铺上。
沈恪的手指掠过腰窝时,叶晓回忆起了那一天他的手指给自己留下的感觉。
也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是在下摁,却有意地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前后挤压,摩挲。精油的滑腻感就像是那一日泛滥成灾的小穴。
叶晓愣愣地代入那一天的记忆,沈恪的手指已经几度抚过她那根碍事的胸衣横带。
次数少了还没什么感觉,沈恪一拨带子,叶晓就只觉这玩意碍事。
于是她干脆自己伸手把内衣带解开了。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鼻息间短促的一声轻笑。
紧接着,便是毫无阻碍地伸向蝴蝶骨的双手,手指在下骨与乳侧的部分揉摁,力道甚至带动胸前的奶子一块受到影响。
乳晕在沈恪的被褥上有节奏地摩擦着。
整个身体都热热的。
明明是非常舒适的按摩,此刻却像情人间的亲密爱抚,几番拨弄,就让她神智涣散,小穴又开始起反应。
“嗯……呜……”
叶晓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哼声变得软糯娇嫩。
“沈恪……”
“嗯?”
“一直趴着……胸口闷闷的……”
叶晓翻了个身,被压在身下的大奶子立刻解放束缚,原形毕露。
她就这样娇艳地侧躺在沈恪的床上,后背水光潋滟,十足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景象。
“学姐想要我怎么做?”
“就是……有没有……不碰到奶头的那种胸部按摩?”
叶晓但凡微醺的酒意下去一些,都问不出这么离谱的问题。
也不至于在沈恪攀上她的后背,拥住她之时还不觉违和地顺从。
“既然是学姐要求的,我努力试试看。”
沾满精油的双手听话地从腋下插入,抚上那对不安分的雪白大奶子,细心地避开早已凸起的奶头,对着白花花的乳肉揉摁起来。
叶晓双眼迷离地低头注视着沈恪的手指。
他确实没有碰到敏感的乳晕分毫。
可揉捏奶子的手法却淫荡无比,仿佛是在挤压一只奶水充盈的乳牛,迫使她释放压力喷出乳汁。
“沈恪……好舒服……”
“嗯……学姐……还想要更舒服吗?”
沈恪一边揉着学姐的乳肉,一边张嘴舔上了她的耳畔,舌头淫荡地在耳道周围舔弄,故意发出黏腻的水声。
“想……”
“好啊……让我来满足你……”
低哑色气的宣告声掠过后,叶晓身下的裙子与完全湿润的内裤被轻轻褪下。
沈恪一手摸着少女的腰窝,另一手下滑插入股沟,轻轻向外掰弄着屁股瓣,给小穴附近做放松。
“啊……嗯……沈恪……沈恪……”
“嗯,我在。”
叶晓也没理解自己的嘴巴里怎么就这样自然地吐出了他的名字。
真的很难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避开了自己的敏感点,可每一寸按摩的力道似乎都在她的敏感带上跳舞。
叶晓脑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他做什么,结果就变成干巴巴地喊沈恪的名字而找不出下文的这副小迷糊模样。
直到她又听见一声暧昧的轻笑。
“学姐,这次是要弄脏我的床吗?”
叶晓晕乎乎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不像样的小穴将沈恪的被褥吐湿了大半。
虽然她只要回过头,就可以看见沈恪被裹在裤裆里的巨物正顶在她股沟上的美景。
可是叶晓没有。
“沈恪……怎么办……我弄脏你床了……”
“是啊,怎么办呢?”
他坏心眼地反问手足无措的少女。
“我不知道……”
“学姐……这次流得好像有些多,就连我也堵不住了。”
沈恪轻轻地用手指拨了拨她的穴口,却没有再接近。
——可以用大肉棒堵的。
脑子给出了答案,叶晓却不敢说。
——用……用手指也行?
还是不敢说。
怎么就变成她求着沈恪为她撅大鸡巴了呢!
“沈恪你想想办法……”
“那……我们换个更轻松点的地方吧,学姐想流多少都没关系。”
沈恪眯起笑颜,将怀中赤裸的少女抱了起身,带着她进入了浴室。
好端端的精油按摩,不知怎么地,就演变成两人全裸坐在浴缸里的剧情。
沈恪只放了刚刚够着小穴位置的温水就摁停了花洒,抱着叶晓,让她继续背对着自己享受胸部按摩。
如果眼前有一面镜子在,叶晓就能在里面看见一位淫荡而不自知的懵懂少女。
浑身泛着精油光,如水蛇般媚若无骨,勾引似地瘫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摆弄。
“学姐,今天又是枕麻我的腿,又是弄脏我的床……学姐要怎么赔偿我?”
沈恪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好听的低音炮让叶晓耳膜震颤,小穴又诚实地往外淌汁。
“对不起……你想要我怎么赔偿?”叶晓委屈地转过头看他。
“我只要学姐一个吻,可以么?”
——啊,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吗?
叶晓想也没想就把小嘴凑了上去。
浴缸里的两人四肢交缠,如果不是下体还没相接,乍一看就像是一对正在抵死交媾的热恋期情侣。
叶晓明明尝过沈恪的吻,却忘了他的唇有多危险。
这一次的吻开门见山地深入唇舌,绵密地探过她牙齿与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掌握主动性的沈恪一遍又一遍地挑弄着叶晓毫无防备的香舌,为她渡去津液,趁她细细品尝之时又坏心眼地吮吸干净。
空旷的浴室里,交缠的舌间传出的声响淫荡而黏腻。
“嗯……啾……唔……嗯啾……”
就是这样一个缠绵而漫长的湿吻,让叶晓最后的理智彻底掉线。
“沈……沈恪……”
叶晓先摁耐不住,强行分开两人的唇舌,伸手握住他已经胀得青筋爆出的大肉棒:“里面也……按摩一下。”
“嗯?”狡猾的狐狸还在故作迷茫地眯眼。
“里面……好痒……沈恪……”
“里面?”沈恪伸手用指背磨了磨叶晓的穴肉,却坏心眼地不探入:“是学姐的哪里?”
“……是……小穴。”
叶晓脸红地低下了头。
大概是被姜天翊和傅亦酩两个人的骚话冲击过,现在要说出这些东西并不困难。虽然还是会感到害臊。
“我的手指……可堵不住学姐的小穴。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
“你……用这个……”
叶晓就像小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不放般双手握紧了沈恪的肉棒。
“学姐,直接一些告诉我,想要我怎么做?我除了学姐之外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学姐,教教我,好不好?”
坏心眼的狐狸并没有说假话,可这陷阱般的话术就是会把叶晓吃得死死的。
叶晓着了魔一般抬臀,靠近双手握住的那颗硕大的龟头。
“用你的学弟大肉棒……肏进学姐的小穴里……帮学姐按摩止痒……好不好……”
叶晓无法想象,此刻发浪的自己究竟让沈恪有多着迷。
虽说一切都按照他预料的那样进行,眼前这个理智尽失的学姐的骚浪,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纯真而淫荡,骚浪又不自知。
少女的双指主动掰开了湿淋淋的小穴,粉嫩的穴口大张,兴奋地咬住了胀得通红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向下坐。
“呜呜……沈恪……你的鸡巴……好大……”
——他的学姐竟然说出了那两个字。
“学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鸡巴好大……好撑……呜……我使不出力气……你可以动一动吗?”
如果叶晓还有一丝理智在,她就该解读出眼前的沈恪目光中究竟流转着什么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