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那你还能挽留住她吗?”
邬羲和盯着幼椿声音缓慢道:“决定权在她,不在我。”
幼椿默默低下头,主要原因都是她。
邬羲和勾起嘴角,饶有趣味的观察起幼椿自责的样子,煽风点火的说一句,“不过前辈要是怀孕,生下来的孩子我也会负责,我也可以娶前辈。”
“你在说什么!你女朋友……”
“是前未婚妻。”
邬羲和莫名其妙纠正这个,幼椿一时之间觉得奇怪,但也就一下。
“前辈不用自责了,是我被分手,不过话说回来,前辈真的不用去洗澡吗?都流出来了。”这个角度完全能看见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从紧逼的贝肉里沁出一粒一粒地小珍珠,流淌出来。
幼椿猛地一下站起来,又因为站的太快体力透支没跟上摔了下去,只是这次邬羲和接住了她搂到自己身上,故意在她耳边压低声线,“前辈要不要在休息会?”饿肚子看见食物忍不住就兴奋到全身发抖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手上即使拿着餐具都会嫌碍事,完全暴露兽性的本质。
幼椿挣扎下他的手臂不知有意思还是无意,一直刮蹭她的乳尖很快软下去的乳尖又硬如红豆,“我可以……”
“可以站立洗澡?”邬羲和刚吃了点还没有彻底餍足,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他要亲自摧毁幼椿的道德感,“可是前辈腿都软了。”
膝盖抵着幼椿的穴口,裤子的粗砺摩擦着敏感又娇嫩的贝肉,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液体混合物开始不断洇湿在膝盖处的布料上。
“你放开我。”幼椿皱起了眉,太奇怪了一副很在乎未婚妻,但是发生关系后的邬羲和实在是……让她不得不肯定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但他又不能让幼椿对他反感,闻言他便真的放开了幼椿,软弱无力的幼椿就像烂泥滑落,一屁股跌坐地上。
“但是前辈我裤子被弄成这样没有办法从你房间离开。你也不想公司团建结束,隔天工作日就传出我俩的绯闻吧?”
这个角度邬羲和完全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她能清楚的看见他裤子上所有污渍。
“前辈应该也不想听到团建没多久,就听到我因前辈分手之类的事情。”邬羲和手肘搭在沙发上,“茶水间的八卦前辈应该比我清楚。”
“你想做什么?”幼椿眉已经皱了起来,意识到面前的人像是在威胁她。
“没什么,借用前辈卫生间用一下。”
卫生间的门似乎没有关紧,淋浴间的热气不断飘出来。
浴室里呜咽声和水声惨杂着,热水淋在纠缠的肉体上,手被按着瓷砖上,她感觉自己好像出轨又好像没有。从对她的投怀送抱保持边界的镇定,又到决定对她不拒绝的时候说些会让人误会的话,快速接受了未婚妻的分手,并在面对她情绪崩溃时候给她缓和时间,站在制高点进行道德控诉,运用他们已经不正常的关系开始反扑,看似被动实则处处引导。
无论他是不是他,叫邬羲和都不是什么好人。
邬羲和手指关节曲起,揉弄着小甜豆,然后把中指插进去,反复按压她体内深处的敏感点。手指关节磨擦很快让幼椿敏感的身体起了欲望,邬羲和舔了舔嘴唇,滑动着喉结,“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前辈应该知道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吧。”话这样说,他开始专攻敏感点,在她快到的时候抽出手指,按压着沐浴露开始按摩她奶子。
称呼提醒着她到底在做什么,可脑子晕乎乎的,来到浴室就像被蛊惑了,她确实站不稳,就被抱在大理石的台面上,起初他确实在给她清洗,其实这本身就有问题。
一个刚刚发生性关系的人,尤其是那么尴尬的关系,她却任由他给她洗澡。
最后幼椿抓着他的手腕,带着欲色看着他。小穴忍不住地收缩,好像想要有东西插进来,如果是肉棒那就更好了。“我们不该这样的。”软软的带着哭腔的撒娇牵动着邬羲和。花穴酸涩,眼角挂上眼泪的同时小穴也越来越痒。
“那应该怎样?让你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边,一只手按住你的腰,肏到你无法跪住?”
想到这些,幼椿控制不住开始挺动着腰,扭动着屁股让下面的两瓣嫩肉不断地摩擦,同时小甜豆也在这个过程被挤弄着。感觉到小穴在不断地渗出涓涓的水液,摩擦时的触感变得湿湿滑滑,体内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感。幼椿一想象,有了羞耻感,想要控制自己不在流出,可惜事与愿违,穴口随着他骨节分明手指挑着长长细细的银丝,举到她面前,手指张开黏着几缕,“嘴上拒绝,身体没有什么说服力啊,前辈。”
幼椿腰部的酥麻,好像已经让她的身体记住了,简直就是在期待着,整个小穴为了摸索到肉棒色情的张合着。为什么他那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
“只是摸了几下,你就腰肢抬起来腿张成这样,怎么想都不是真的拒绝。”说到这邬羲和有些生气,是因为见过了她真实想反抗的样子,所以现在清楚知道她这种小打小闹的简直就是半推半就的顺从。明明是自己却感觉像幼椿背叛了他,“如果真想拒绝我,麻烦前辈拿出更认真的态度反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不顾幼椿的反应,青筋盘虬还在颤动的肉棒插了进去,把流着水的泉眼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