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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男朋友

 

卷六:“亲爱的,这样真的好吗?”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男朋友

挂断了电话,可依才去看罗薇的脸。

那原本白皙粉嫩的脸蛋儿简直像个煮熟了的西红柿,除了小鼻子不停的喷着热气,其他五官都维持着下锅之前的呆样儿,明显被妖精拘走了魂儿,光剩下一副烧坏的空壳。

一个憋不住,可依“唧”的一声笑了。

罗薇被笑得回过神儿来,一摸脸蛋儿,更发觉了自己的窘迫,看也不敢看可依一眼,一头钻进了被窝。

这一动,罗薇才发现自己浑身滚烫,四肢发麻,腰背都是酸的。最要命的是下面都湿透了,急需换一条内裤。

秦爷怎么可能放过调戏小护士的绝佳机会呢?一把拉下被子,爪子就伸了进去。

罗薇长了个一本正经的清纯脸蛋儿,可身上却一点儿也不幼稚,该细的地方细,该有肉的地方毫不客气的鼓胀弹手。

尤其是两个奶子,平时穿衣服就把前襟撑起满满的一大包,从容量上判断,并不输给刚才叫床的妖精。

趁其不备,秦爷一下就突破了防御,探进了睡衣。那两个细滑绵软的大宝贝儿还算老实乖巧,不过,峰顶上的花骨朵却是软中带硬,放纵的勃挺着。

秦爷没轻没重的捏住,立时惹得抵挡中的罗薇缩颈一颤。本就含羞,拉扯的力道锐减。

“讨厌啦!你个女流氓受刺激了吧……别闹……去睡觉啦!”

可依“咯咯”淫笑着,半边身子压住她,牢牢把握一只奶子不松手,“到底谁受刺激了,心里没数吗?又不是没男朋友,至于这么大反应么?”

一句话说到了罗薇的纠结处,却又不好意思承认,羞恼中生出一丝灰心,所幸放弃挣扎,扶着可依的胳膊,任凭女流氓的魔爪在那里揉按。

“欸,到底怎么回事儿,还跟你现场直播了?”

可依回来时罗薇就坐在床上“婧姐婧姐”的打电话。等她换了衣服洗漱完毕,再推门进来时,罗薇正红着小脸儿捧着手机发愣。

好奇心起,可依一把夺下电话,发现还通着。刚想跟婧姐聊两句,里面就传来了羞羞的声音……

姐妹俩是开着免提听完实况的,那个骚货至少来了两次高潮,浪得都没边儿了。

“我也不知道,本来聊得挺正常的,后来许……她老公回来了,就……诶呀,喝多了呗!”

说到一半,电话里的淫声浪语仿佛再次铺天盖地而来,脑子还没降温又乱了。

那件事,对于罗薇21岁的身体和充满幻想与希冀的少女心来说,是新奇而神秘的。然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女孩子要自重,结婚之前不能做那件事,会被男人看不起。

她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本事,唯有容貌还算过得去,绝对不能给人留下不安分的印象。

婧姐跟陈医生混在一起的时候,护士站里的人是怎么说她的,那话有多难听?是个人都受不了。

可是,今天电话里那个女人的表现,应该跟她们口中的骚货也差不了多少吧?为什么,一点儿也不觉得厌恶,反而被那些没羞没臊的疯话和叫喊刺激得一阵阵肉紧?

难道仅仅是因为跟自己男人,就怎么放浪都是可爱的?

还有许哥也是个没谱的,小护士小护士的叫着,真是喝多了,什么话都敢说!

“真是喝多了?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演给你听的?”可依趴在罗薇的耳朵上,只用气声摇颤着女孩儿的神经。

别说跟罗翰喝醉过不止一次,即使完全没体验过,可依也不相信一个人喝了酒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

所谓喝多了,不过是最省力也最好用的托词。更何况,从头到尾也没听许博说一句我喝多了。

临挂断时的那句话就充分说明了,那家伙最多叁分醉意。

“净胡说,演给我听干嘛?我又不是叁岁小孩儿!”

“可你是懵懂少女啊,咯咯咯……”

可依笑得娇躯颤抖,带累着罗薇跟着心猿意马的恼火。

可惜心虚嘴笨,只闷闷的“哼”了一声,佯装生气的推着可依,“好啦好啦,别耍嘴皮子了,我要睡觉了!”

跟小毛的事,早跟可依说过。可这位大小姐从来不曾体察百姓疾苦,不是高来高去,云山雾罩的说一通谁也听不懂的话,就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儿。

“唉——多生动的性爱标本啊,有人只知道害羞,真无聊。”说着,可依抽回了手,钻进自个儿被窝,抬手关了灯。

“你啊,就学林黛玉吧,质本洁来还洁去,到了都是处女,干净!”

便是再迟钝,也能听出话里的讥讽,罗薇心里一阵委屈,沉默半晌,故意赌着气说:“那个萧桐,还跟你联系吗?你把第一次给了他,不后悔么?”

“傻丫头,你还不懂,”可依的声音转入抒情模式,“爱一个人,是完全忘我的。我不仅把第一次给了他,还天天跟他做爱,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这张床上。要说后悔,哪怕少做一次我都会后悔,唯独你说的那种,哼!从来没有过。”

“那……岳寒……他知道你以前……不会有什么想法么?”一句话里有好几块石头,罗薇躲躲闪闪好不辛苦。

“你觉得——他会有想法么?”

从声音判断,可依在黑暗中已经变身秦爷,罗薇闭着嘴,没敢出声。

“就算他有想法,也是他的事,难道让我回到十六岁再专门活一次他需要的版本?”可依明显被自己的奇葩推论逗笑了,越笑越冷。

“这么跟你说好了,如果他是那种把处女膜当嫁妆的人,根本轮不到他有想法!你们女人啊!”秦爷的标签儿式口吻又回来了,“是不是都傻乎乎的觉得,一辈子只谈一场恋爱,结一次婚,守着一个男人,一心一意的过日子是最幸福的?”

“难……难道不是么?”

“如果你要的是这个,还是去买彩票吧,概率会大一点儿!”秦爷的声音里掺进了一丝慨然幽情,“非诚勿扰看过吧?姚远,一个四十岁的成功男人都不敢承诺爱你一辈子,你想让小毛给你这个?”

罗薇对着天花板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可依说的每句话都入情入理,掷地有声,可她并不是很懂,依旧茫然无措。

“你爱他么?”

“爱……爱吧,我也不知道……”罗薇想问“爱是什么感觉”,又觉得太丢人,没有说出口。

有好几次,都下决心要给他了,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好害怕。不是怕疼,是心慌得不行。

她不想看见他渐渐冷却的失望眼神,可就是怎么也迈不过去那个坎儿。

“那你还是先弄明白吧,爱,是个动词,是心甘情愿的,欢天喜地的。可不是你这样,跟迷途羔羊似的”

夜渐渐深了,也再没听见罗薇的回应。可依望着窗角深蓝的夜幕,独自回味着自己的话。

爱吗?

诚然,是爱的!只是就像自己说的,不可能回到过去,重来一个没有他的版本。自以为快意潇洒,义无反顾的自己,也终究难免在心中有个比较。

是还没放下么?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也毫无意义了。

不过,放不下又怎样?该来的,总是要来,挡也挡不住,只不过,不是自己以为的模样而已。

今天,又跟岳寒做爱了,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没错,地方没变,人变了。

这次,岳寒也变了,一改他温和谦恭的做派,变得格外勇猛凶顽,好像刚出狱的劳改犯。

“你爱我么?”

当两个硕大的红枣馒头贴上岳寒的脸颊,可依问出了这句话。

在此之前,除了上回醉酒后的荒唐,岳寒再没提过“做我女朋友”这样的话。可是,自打他到了公司,态度明显变了。

玩笑开得随意深入,话也说得直接大胆。没人注意的时候,身体上的小动作也总让可依心尖儿突突的跳个不停。

毋庸置疑,岳寒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孩儿,光是阳光俊朗的外形就很少女孩子能够拒绝,可依虽然号称秦爷,够别具一格了,也不能免俗。

然而,两人的相识并不浪漫,甚至有点儿不尴不尬的。那枚戒指或许起了些作用,可也引着她看到了满屋子的照片。

当时感情受挫的可依只想到要看祁婧的笑话,没想到叁更酒醉,一晌贪欢过后,再去看时,已经觉得别别扭扭了。

之所以对岳寒不冷不热,自然有祁婧的原因,不过更多的,是她经历了陈志南的望城心叹,更加清楚的看见了自己并不洒脱的心。

萧桐,并不是一个可以妥善安放的曾经少年。

而自己,在大学毕业后的几年里,一直都怀着一颗貌似坚强的心茫然失措。

承认了,忘不掉,又能如何?唯有问心苦笑罢了。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

岳寒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体贴,他的攻势一旦展开了,还真是让人难以招架。光是平平常常的往那一站,看似随意的露齿一笑,就让人心动不已。

这旧爱新欢的,是不是太渣了?问号在秦爷骄傲的心上不止一次的浮现,泛起的滋味竟透着酸酸的委屈。

不管了,谁叫那家伙变得这么没皮没脸了呢?

这两天,老爸病了,可依从未有过的心慌,岳寒像个跟班儿,跟她整天形影不离。

明知道帮不上什么忙,可身边时时有他安慰的话语,温暖的目光,偶尔逗个闷子,还是觉得轻松许多。

傍晚的时候,老爸醒了,可依喜极而泣,压在心上的石头总算搬开了。趁着出来吃晚饭,俩人不知怎么就撞开了宿舍的防盗门。

那股热情,那种渴望,简直到了灼人的地步……

岳寒的舌头刚离开勃挺的乳尖儿,就吮上了锁骨,沿着颈侧含住了耳垂儿,回答赖皮得像个流氓:

“这种时候问这个,是不是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如果是萧桐,肯定会停下动作,深情而专注的说“可依,我永远爱你!”

可岳寒的性子,不会给出如此刻板的回答,而且很明显,他觉得只是回答问题太过无趣,反过来却要提问。

“小流氓,你有别的答案……我倒是想听听。”

可依的裙子早被撩起,羊毛裤也被扒掉,一只大手隔着内裤按在了那里,急迫的压力使得腰股一滞,随即惹来丝丝酥痒,让她忍不住去解岳寒的皮带。

“如果我说,自从你走进店里那一刻起,就爱上你了,你信吗?”问话的同时,岳寒一点儿没耽误正事儿,怀中的美人已经只剩条小内裤还勉强挂在身上。

“咯咯……当然不信了,那时候你还迷着你的婧姐姐呢!”

可依的目光并未因为几乎全裸而献出一点儿羞涩,反而更加热烈而魅惑的勾撩着那个小流氓。

岳寒欠身从上到下打量着蜂腰美腿,沃乳香肩,呼吸越发急促,“你哪里比她差了?要是早认识你,我就不找她拍照片儿了!”

如此高情商的对答,差点儿把可依美出鼻涕泡来,明知故问:“那你找谁呀?”

“找你咯,没准儿……”说着,一只手已经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没准儿你还让我拍不穿衣服的呢!”

“砰”的一拳捶在岳寒的胸口上,“讨厌!都说你是个流氓啦,拐着弯儿的说我是骚……呜呜——”话没说完,岳寒的热吻已经赶到。

可依已经好久没享受过这样又深又美的吻了,不自觉的就搂住了男孩的肩背,腿心儿里更被挑逗得一浪接一浪的汩溢酥麻,一条腿直勾岳寒的屁股。

四片嘴唇恋恋不舍的分开,两个人都憋红了脸,喘着粗气。岳寒刚想循序渐进的爱抚亲吻,鸡巴却被可依一把捉住。

“快来吧,亲爱的,我已经好想了!”

当挂着香涎粘丝的娇艳双唇第一次把“亲爱的”叁个字吐露出来,岳寒觉得自己好像喝了一整坛子的女儿红,从头皮到脚趾头都醉透了。

白色的小内裤像受惊的鸽子一样飞走,一杆大枪抵住水流潺潺的泉口,狼腰一拧,蛟龙翻腾入海。

“噢——”

别误会,这是岳寒的叫声。

太热了,太紧了,太滑溜溜的包裹,像一个猛子扎入了温泉,爽得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而那个本该叫出来的姑娘像一只被射中的大雁,张着小嘴儿直吸气儿,通红的小脸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幸福的表情直接把岳寒看呆了。

“嗯——好棒!”

直到岳寒插到了底,可依才来得及发出畅爽的娇吟。

两个人的目光天雷地火柔情蜜意的勾连在一起,似乎都在确认彼此的感受,确认这几个月来,两具年轻却久旷的身体第一次的重逢,再一次的享受对方的火热与激情。

可依四肢攀住男孩的腰背,迫不及待的点点头,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就在她脸上炸开了花!

“啊啊啊啊啊……好深嗯嗯嗯嗯——好棒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

“再叫……再叫一次亲爱的!”岳寒气喘吁吁的说。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啊啊啊……你好长!好深——嗯嗯,真的好深啊!我喜欢你亲爱的!干我!深深的干我啊啊啊啊啊——”

可依是个大方慷慨的姑娘,要给你就绝不小气,你喜欢“亲爱的”就让你听个饱。

可依更是个干脆爽快的姑娘,“好长”就是“好长”,“喜欢”就告诉你!非把你表扬得心花怒放,快马扬鞭不可!

抽插是最简单的活塞动作,传教士是最普通的做爱体位,可对于两情相悦的一对花样男女,那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严丝合缝的交融,是妙到毫巅的对接,是撞碎的淫荡,爆炸的快感,是磁石一般牢牢吸引的四目相交……

严格来说,这是岳寒的第二次开荤,再加上激情满满,他本以为不会坚持太久,可胯下那根水火棍像是开了挂,越是在快感的浪涛中搏击越是坚硬如铁,每次插入都嗷嗷叫着触底,湿淋淋的抽出,越战越勇的姿势毫不拖泥带水。

再看身下的可依,不光脸蛋儿红彤彤的,脖子连同胸乳肩膀全都覆盖了一层红云,两只仰卧时依旧挺拔的奶子似乎胀得更大了,樱红的奶头在波涛汹涌的浪尖儿上骄傲的唱着左手指月!

不停晃荡的大奶子,可依根本顾不上安抚,两只小手死死的攀住岳寒的胳膊,被肏得整个身体都在逃荒,最忙的一定要数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儿了。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亲爱的你太棒了!啊啊……从来啊……从来没这么爽过……啊啊……怎么这么舒服啊……亲爱的……我要你天天……天天这么干我!诶呀……诶呀!就是这样……嗯嗯……再来……噢——吼吼……我要!我还要亲爱的!我要……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嗯啊——啊——啊——”

伴着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唤,可依腰背离地,臀股剧颤,再也接不住岳寒的目光,双眼翻白,表情简直要用可怕来形容,浑身哆嗦成了一团。

岳寒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只觉得欢快无比的小嫩屄忽然不好好玩儿了,猛的一缩,兜头倒下一盆开水来,泼得龟头无比畅快,可紧接着就被一下比一下还有力的收缩包围了。

那种舒爽简直无法形容,仿佛全身上下都被裹了进去,精关毫无预兆的大开,热流带着一丝疼痛通过马眼,一股接一股的射了出去。

正在打摆子的可依被烫得嗓子眼儿里跳了一个八度,紧接着再没了声音,只把尖俏的下巴昂了又昂,脖子挺了又挺,好半天才喘过气来。

射完最后一注,岳寒像是一下被抽干了,四肢瞬间无力,勉强借着余力捣弄几下,缓缓扑倒在可依的怀抱里。

身体被可依四脚朝天的抱住,不住抚摸汗湿的脊背,岳寒刹那领悟了什么叫做温柔之乡。

可依被实实在在的压在下面,怀抱着男人高大坚韧却滑溜溜的身体,感到无比的满足。

那个饱受肆虐生灵涂炭的地方还在不时的传来轻微的抽搐,逞凶的家伙正一点点消软,慢慢的滑出唇口,一如缠绵的别离,尤带着快感。

淫靡的气味在渐落的夜幕里肆无忌惮的飘散着,紧紧贴合的身体以同样的频率恢复着呼吸。可依闭上了眼睛,把岳寒搂得更紧了。

“这回,做我女朋友吧?”岳寒的祈求仍透着顽皮。

可依被气流喷得好痒,无声的笑了,“如果不答应,是不是还要等几个月才能干一次啊?”

“如果不答应,我今天就干到你答应!”

“那我还是答应吧,等会儿罗薇就回来了,再被她来个现场观摩就尴尬了。诶呀,你这……咯咯……乖——先忍忍啊,我答应了,亲爱的!等有空好么……咯咯咯咯……”

本来,今晚可依跟岳寒是准备陪床的,可老爸醒了,说不用那么多人守着,只留了岳寒多坐会儿,陪他聊聊天儿。

临出病房,可依看看岳寒,又看看老爸,忽然觉得自个有点儿紧张,可是,紧张个啥呢?这俩人聊天儿能有什么可担心的?

罗薇的呼吸已经变得舒缓悠长,可依仰面躺在枕头上,有点儿兴奋得不想睡。

男朋友。

自己又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无论如何,这都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儿。

而且,这兴奋背后,似乎还藏着什么,来自某种本能,让人激动莫名。是的,那一定是做爱的感觉!

真的是好久没有做过了,自从那次单方面失恋,可依就没再找过罗翰。是对中年大叔失去兴趣了么?是心情抑郁不想了么?可依说不清。

对于跟什么人可以做爱,可依有着自己的想法。

坊间流传着的说法认为,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看起来很对仗,蛮有道理的样子。其实全是胡扯。

男人怎么想,怕是秦爷都不知道,可依就更不感兴趣了。可要说女人只有爱上一个人才跟他做爱,纯粹是比琼瑶还滥情的胡诌八扯。

爱了才做,也不知道是爱太不值钱,还是做得不尽兴,非要加点作料。

最可笑的是,居然就有人信奉这一套,拿来解答困惑,甚至当做行为规范要求自己。身边装睡的罗小姐就算一个。

可依有过不止一个男人,跟每个男人上床也没事先问问自己,到底爱不爱。

萧桐就不必说了,初恋的感觉不是酸酸甜甜,而是如火如荼。

好女孩儿,不纠结。身心具醉的爱着,自然想做就做,除了必要的安全问题,毫无顾忌。

也正是因为如此尽情,那段时光才格外珍贵,值得怀念。

跟罗翰的荒唐即使牵扯着两代人的暧昧,可依也从来没犹豫计较过。疗愈伤痛也好,抱团取暖也罢,都是过后的感受总结。滚上床的那一刻,谁会像这些有的没的?

青春娇艳的身体怎么就接纳了一个中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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