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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詹子延刚才哭是因为太大了受不住,这回哭是因为想射了却射不了。

骆恺南很有技巧性地肏他,撞一会儿停一会儿,在他痉挛抽动的间隙吻他、玩他。

舌头被吮得发麻,乳尖被吸得红肿,可最需要纾解的地方却仍被红丝带束缚着,无人问津。

詹子延的眼泪越流越多,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两鬓的头发,抽噎着喊骆恺南的名字,嗓音已经微微发哑。

骆恺南的自制力短暂回归,轻拍他满是泪水的脸:“为什么你总是不求饶?”

詹子延的腿张得很开,肚子被顶得很鼓,剔透的眼神却很纯真:“求饶了你或许就舍不得了……我想让你尽兴。”

真是快要疯了。

理智迅速出走,骆恺南再次回过神来时,双手正掐着詹子延抽搐的大腿,牢牢按住,詹子延整个人几乎对折,被操得目光都迷离了。

骆恺南燥热得眼眶发红,松开手,同时也解开了丝带,加快顶撞速度,往詹子延最舒服的地方狠操,被束缚许久的可怜性器受到刺激,一下子喷了出来。

“啊!呜……啊!啊!”

詹子延浑身颤抖着射精,同时被插在里边的性器内射,腿间一片潮湿,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因为他从来不会被欲望主宰。

可骆恺南就是他身体的主宰者。

骆恺南允许他高潮,他就能顷刻间被欲望吞噬,忘乎所以。

猛烈的快感并未随着射精结束而结束,骆恺南的小腹上溅满了他喷出的液体,也往他肚子里灌满了液体,仍插在里面快速挺腰抽送,带出更多水来,令他高潮的余韵持续不断。

詹子延毫无防备,也无法抵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地泄出更多。

他终于慌了神,低泣着求饶:“不要……恺南……啊……不要这样……”

骆恺南似乎听进去了,抱他起来。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骆恺南只是为了不弄脏沙发。

他被抱到浴室里,压在瓷砖上,骆恺南边操他边哄他:“不脏啊,乖,射干净。”

詹子延极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听见下边喷溅的水声,难堪地靠在骆恺南肩头哭,特别后悔晚餐时为什么要喝水、餐后为什么又去喝酒。

骆恺南捏着他下颌抬起他的脸,恶劣地欣赏他失禁时狼狈又耻辱的表情,甚至按压他的肚子:“在我面前,尽管浪。”

詹子延三十多年来的矜持与保守被彻底打碎。

这之后发生的事,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骆恺南搂着他洗了澡,冲干净了他体内体外的污浊,接着抱他去大床上。

他们躺进被子里,不知疲惫地接吻,摸遍了彼此发烫的皮肤与隐秘的私处。

骆恺南钻到被子里,亲吻他上上下下,然后要他趴到自己身上来。于是他就趴了上去,感觉到顶在股间的硬物,想也没想,仿佛遵循本能,抬起腰自己吃了下去。

骆恺南夸他乖,夸他烫,手探下去摸到他潮湿的腿间,在撑平的外圈打转挠刮,惹得他呼吸更混乱,掐着他的腰,似命令似恳求:“用下面把我咬出来。”

詹子延从来都不会在床上拒绝,尽管已经累惨了,仍然努力起起伏伏,扭到大汗淋漓,又被射了一肚子,澡完全白洗。

骆恺南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把他操透了,反而更兴奋了,随心所欲地摆弄他,甚至用丝带绑了他的手,暗哑地说:“好想把你绑在这儿,只有我能看。”

詹子延用仅存的一丝意识想了想,回:“可以……过年之前我都没事……”

这句话之后,骆恺南彻底疯了,他也遭受牵连,呜咽了一整夜,之所以没哭叫出声,是因为骆恺南始终吻着他。

蛋糕上的奶油在他们喘出的滚滚热气中逐渐融化,甜腻的气味弥漫于呼吸间,进入身体里,蔓延至全身。

太浓了。浓到詹子延感觉自己也在骆恺南的怀里化作了奶油,不停地流淌,不停地被品尝。

而他也从骆恺南嘴里尝到了甜香的味道。

这味道应当会伴随余生吧。他想。

苦尽甘来,原来不只是个抽象的词,而是真真切切,能尝到的滋味啊。

没吃完的蛋糕暴露在空调的暖气中,被可怜地遗弃了一夜,到了早上,已经融化得不成形了。

长长的红色丝带从被子里延伸出来,垂到地上,窗户外的阳光洒进来,丝缎材质闪着漂亮的光。

詹子延是被吻醒的。

一开始还以为是南南又调皮地跳上床来舔他,睁开眼才发觉错怪了,是南南它哥在闹。

“唔……”他嗓子哑,发不出清晰的音节,想动手,却发现手腕仍被丝带松松垮垮地绑着,以一个搂着骆恺南脖子的姿势,被骆恺南禁锢着。

“醒了?”骆恺南的嗓音也没好到哪儿去,但起码比他体力充沛,还有力气说话,“你想回家,还是在这儿续住到过年?”

詹子延的脑子尚未跟着身体一起苏醒,慢吞吞地、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续住?”

骆恺南挑眉:“你忘了你几个小时前说过什么吗?”

詹子延几个小时前被折腾得昏天黑地,说了很多不堪回首的话,一时间想不起是哪一句,直到骆恺南提醒他:“你说想被我绑起来,天天和我做,到过年前都不出去。”

詹子延愣了愣,讷讷道:“我说过这话吗?”

骆恺南斩钉截铁:“说了。”

詹子延的脸慢腾腾地红了。

这似乎与他的记忆有所偏差……但他当时的记忆本就混乱,应该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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