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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周总的防患未然(含盘盘的小剧场)

 

初愫意外地比同事还要早出来,和方意打过电话,得知她们也正往外走,便决定多等两分钟。

夏日午时没有可躲避的角落,每一处都被热气恣意灼烧,树荫下的狭小空间成了难得的避热所。

她与一只小流浪狗共同占据一个位置,它吐着舌头极速呼吸,光是听着都觉得更热了,初愫四周寻么一圈,在不远的拐角处发现个便利店,包举在头顶,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

没有两分钟,再出来时,她手里多了瓶水,嘴里叼着一根冰棍儿,朝着树下那双渴望的眼睛走过去,决定与难友分食。

路边的一辆私家车驶近,混着汽油的热气低空飘过,车上下来一位身型姣好,发丝都透着精致的女人。

她走了几步,路边一人一狗面对面蹲着吃冰棍儿的样子,太惹人注目,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么一看,脚步驻在原地,树下女子脸含笑意地看着小狗努力舔化掉的糖水,还贴心地给它转着木棍。

她的后背上被汗浸透的湿印,碎发黏在颈后,面颊被地面蒸得发红,显得十分狼狈。

但是很好看,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好看,相比之下,树下的才是一个有草木生命的人,而自己阳光下的精致倒像个娃娃。

“初小姐?”她靠过去扬声叫她。

初愫回过头,愣了一下,站起身回笑道:“殷小姐。”

小狗不清楚初愫怎么突然就起身了,也跟着她站起来立在脚边。

殷悫背对南明大楼,看了看初愫提在手里的包:“你过来是…?”

“开会,我们公司和南明有合作。”

她眼底分明坦诚,反让她一时难堪语塞,居然鬼迷心窍地揣测起人家的意图,心底不禁谴责起自己。

思来想去,她把这归结于自己离开太久,而对一切产生的危机感。

殷悫再次抬眼看面前的人,她低头轻搡着脚边咬裤腿的小狗。

“下周六,我要办场聚会,你要不要来?”不知不觉做出邀请。

初愫不解地望向她,她们又不熟…

思忖着语言:“你的朋友们聚会,我去不太好…而且我们只见过两面。”

殷悫想力挽狂澜自己的形象,没关系地笑了笑,打消她的顾虑:“你和西西还有谢延认识,又是嘉澍的员工,那我们的朋友圈就是重合的。”

“大家一起热闹热闹,说不定能认识合得来的人,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来吧!”

初愫见她不是客套,说得极为坦诚,再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再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这话说得在理…

“好。”

……

殷悫告别初愫后,复盘刚才的表现,在心底里打了个差评,她反思自己的‘谈周色变’对对方很不公平,她自知虽有嫉妒心,却也没那么多恶意。

走进南明的大门,前台接待人员,一改之前的公事公办,对殷悫颇为熟稔:“殷小姐来了。”

人还没到跟前,起身直接帮她刷开电梯,伸出一只手臂挡在门边:“需要我叫陈助来接您吗?”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去忙吧,谢谢。”

到达顶层,殷悫敲响厚重的木门,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进。”

男人垂首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眉心微蹙,手中的钢笔不带迟疑地在纸上签过自己的名字。

桌后的人依然能看见上学时期的影子,一样的认真,挥洒自如。

周顾南抬头望了眼门口,怔不过一瞬,复拿起另一份文件:“你怎么过来了?”

眼里不见任何波动,语气平常的和看见谢延他们一样,毫无二致。

办公室面积很大,殷悫离他有些距离,却将那份怔愣看得清楚,他眼里仅仅是惊讶,没有惊喜…

她吸了口气,走进去,心底不甘执拗地继续试探:“刚才在楼下遇见初愫了。”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才有了反应,疑惑地瞄了眼时间:“她还没走?”起身走到窗前向下探去,又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望着这一连串的举动,这才是关心…关心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关心她有没有热到…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副重锤,抡圆胳膊砸向她。

明明他和她遇见的更早啊。

殷悫移开目光,心里酸涩:“我邀请她下周六去聚会,你也会准时到吧。”她笃定地看着他。

周顾南转过头与她对视,思索了一番:“好,我和程嘉澍都去。”她谁也不认识,他们俩都在,也免得那帮人没有分寸开她玩笑,让她受了委屈。

殷悫得到肯定答复,就势提出此来的目的:和他约个午饭。

周顾南一转担忧,立马又变回那个忙碌的人,没有半点犹豫回绝了她:“太忙了,一会还有会。”向她赔罪:“你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她有点恼怒今天的无功而返,使劲搓了下手心,虽然不甘心但也没就此纠缠,那不是她的性格:“那不用了,我去找别人,你忙吧。”

挥了挥手,假装无所谓的大方转身离开,但也在回身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再没绷住,失重一样垮下来。

……

傍晚的气温下降许多,下午一场阵雨过后,天空漫着粉色,远处落日余晖映着亮浅的橙。

空气尚且凉爽,退去午后的闷热,初愫打开车窗享受自然风吹在脸上。

“去哪啊?”

“带你去家私房菜,他粤菜做得一绝。”

初愫听说私房菜都开在大隐于市的地方,一般不对外开放,想吃都要提前预约,任凭你是什么身份,主人家不接待也没辙。

“什么时候预约的?”

周顾南看着后视镜,转过方向盘开上一条幽僻的小路,笑着回答:“我和那人认识,所以提前说一声就行。”

“到了。”

初愫打量着四周,一处幽静的独院,从墙外可以看到里面那棵枝繁叶茂的石栎,石栎四季常青,但种在他们这个城市,温度其实不太适宜,要想长得这么好得费不少心思。

天真烂漫的欢笑声附着在飘落的树叶上,被微风吹出院外,周顾南失笑,拉过她的手,边推开门边高声用力咳了一下。

落在初愫视线中的,只有一个慌张从树下秋千蹦下的小姑娘,急忙往屋里跑,边跑边喊:“老黄叔叔!”她身上的黄裙子吹荡着,像只跳脱的小橘猫。

老黄从屋里出来,看清门口的人后爽朗大笑走来:“哈哈!她还以为是她爸回来了。”

周顾南看着落地窗后鼓着脸的小姑娘,朝她招了招手,问老黄:“她怎么了,小丫头还能怕她爸?”

老黄一抹脸,刚才的笑变脸一样换上愁容:“她才不怕呢!”悄悄指后面:“这岁数正叛逆呢,前阵子荡秋千把自己甩出去了,腿上磕了一大片,这好了伤疤忘了疼,谁说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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