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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心大N男在男团被强迫失格的那些年

 

一个男团没什么实际黑料,是个好事。

但有个问题,

全是男同。

受:俞尧胜-假温和的奋斗批队长,创作+副主唱

攻:

谌情-少爷做派但是舔狗,舞蹈

曲念-男生女相的阴险年下,主唱

李黎千-高冷脸的装乖男,门面

*古早味,信息量多,非现实

处在生而逢时而轰轰烈烈的造星运动中是一种什么体验,俞尧胜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他刚结束了人生清x李新亭

“喂,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好的马上下来。”

放下电话的年轻女性眨了眨眼睛,对面是个沉稳磁性的声音。她难得高兴地去楼下拿外卖,来到前台才记起他们都是心照不宣地把外卖放在收发处。

她不免失落,一个个找起自己的外卖。

“小姐姐?”莫名熟悉的男声让她下意识回头。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男孩单手提着外卖,他的弯眉藏在细碎杂乱的刘海下,扬起了似乎没什么人情味的薄唇。

他对女人说:“方玲小姐吗?你的外卖。”

“是你吗?”他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脱离工作状态的女性低头,镇静地接过了自己的午饭。她咬咬牙,准备说些什么。

男生压了压棒球帽,不好意思地补充:“对不起啊姐姐,我们餐厅是专门配送,所以非要亲自让人来拿。”

“没事没事。”

“那小姐姐记得给个五星好评。”男生似乎不着急,手指摩挲着帽檐,露出满是薄汗的脸,青涩又吸引眼球,“谢谢。”

职场丽人毫无时间观念地继续接话:“不,不谢不谢。”

小麦色的男生点头一笑,似乎害羞了,侧身快步离开了这里。他身影的消失促使之前周围的窃窃私语更加张扬,有人拍了拍方玲问道:“那个弟弟,未免太帅了。”言语中挥不尽的感叹,引得迷瞪的方玲叹了口气。

“我刚刚差点就说出来了,说加个微信。”

“你傻啊,下次再点这家就行了。”

“目的也太明显了?”

“看看不行吗?那个弟弟一看就没女朋友,长得招蜂引蝶的。”

方玲:“下次又不一定是他送。”

“试试,试试才有希望。”大家都这么想的,一边回味一边纷纷向方玲求知餐厅。

结束一单的男生悠哉地骑着小电驴,在烈日当空下送货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心情。他四肢修长,衬得电驴都小巧了不少。路遇红灯,他停了下来,被一边认识他的美团叔叔搭话。

“小亭?”

“诶你好。”

“你又帮送了?”

“不是,我暑假打工了。”李新亭摘下帽子,捋了把头发。

“你爸妈也是舍得,细皮嫩肉的遭罪。”

李新亭重新戴回帽子,说道:“没有,还好的叔,蛮有意思的。”不似客套,而是真心实意。

他盯着快变的红灯,嘴里呼呼热气,心想着跟对话无关的事。

“叔,我先走了。”停滞的十字路口在热浪里又活跃了,他骑着车往前进,挺直的背看着很乖巧。

拐进一个路口时,李新亭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他不耐地忽略了新的顾客信息。接着,就是一连串震动,夏天的衣服单薄,李新亭越发反感这种动静。他靠边停下,拿出嗡嗡不停的手机。

他朝来电通话就是讥笑:“下单五分钟就开始催,该死的混账他妈当我是波音747。”接着立即关闭电源,毫不犹豫地把手机甩到车篮里。

他对这位急着要黄泉饭的顾客产生了极大兴趣,于是最后送了过去。

可惜碰了巧,老式电梯房今天维修。

李新亭不得不爬上10楼,而黑屏的手机不知道是否又传来了催命的讯息。额外的运动让李新亭的暴怒几乎消失殆尽,被汗水覆盖的年轻肉体却散发着高温,他敲门按铃,和往常一样静等着。屋主姗姗来迟,李新亭还能听到他不满的抱怨。

“太慢了吧,还不接我电话,什么东西啊。“那人骂骂咧咧地开了门。

李新亭想:吃你妈去吧。

“先生,你的外卖到了。”门开一瞬间李新亭绽放笑容,火热地比室外温度过分。

他歉意地皱着眉,递过去外卖,低落的声音有种毋庸置疑的暗示:“不好意思,我们是专人配送所以比较慢。“

“哦,哦。”客人一时之间只好接过餐盒,又看看俊朗的外卖员,“没事没事。”

李新亭空下手,提高帽子,汗淋淋的脖颈早就湿了衣领。

“记得五星好评。”他期待地看着之前催促的客人,微微一笑,没有过多逗留就匆忙下楼。

客人感觉一阵风飘过,像做了个美梦。他瞅了眼餐盒袋子就骂:“怎么没餐具,什么玩意。”

而后他又看向楼梯口,想起刚刚大汗淋漓的帅哥,后知后觉道:“算了。”

下楼的李新亭一扫虚弱,精神反而格外饱满。他靠在墙上,吹着凉风抱手而立,细数着今天的单子。他闭上眼,想到了曾经也遇过相似的处境,但处理方式截然不同,现在他都还记得清。”

我猝不及防呛了一口,看着她:“你就是为了他?”

“当然。”

“我……”我想问点什么,但还是皱着眉头回,“见到了,就一会儿。”

“那就好,他状态怎么样?”

“你是指什么?”我觉得好笑。

“气色,心情啊,还有那种气质。”我的姐姐比以往笑得更真实。

“我到的时候应该是刚运动完,气色很好,在弄电脑。”

我的姐姐双手托腮,兴致勃勃地听我说。

我低头搅着冰块,继续说:“心情,我不知道。”

为了阻止姐姐的求知欲,我把问题抛给她:“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送餐?”

“女孩的话,他们一般有防备心。”我姐姐笑眯眯地胡说,“而且,跟客户保持距离是件美丽又专业的事。”

我又跟她扯了几句,最后她看出来我的心不在焉,催促让我去休息。

她还在开心,沉稳的她难得嘴角真挚地上扬着。我躺在休息室里,想到姐姐面目柔和的样子,无端回忆起不久前健身房的他。

我没有对姐姐说全,其实,他看起来很不开心。

我不想深究我这种个人主观结论,毕竟以后也见不到了,再细想也没什么用。我枕着手臂,耳机里是鼓点丰富声音清冽的歌曲,睁着眼睛等待睡意来临。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我很喜欢,每一秒的节奏宛如今日的倒计时,每一次消散的人声都是美梦开端。

明天还要去不同公寓送餐,我合上了眼。

第二天。

我最后一单还是那个健身房,庞叔又请假了。

今天没什么太阳,我摘下帽子。前台的姐姐一直向我搭话,我敷衍着她,没有立即走开。

健身教练下来了,他看到我仍然很惊讶,他说:“又换人了?”

我礼貌地朝他笑:“昨天也是我,只是戴了帽子。”教练接过餐食,我便顺势说:“庞叔家里出了些事,会休息一个半月,接下来都是我送了。”

教练瞅了我一眼,拍拍我肩膀,刚蛮的表情试图和善:“好,好好干。”

“弟弟那么帅,我们能饱眼福了啊。”旁边的姐姐打趣道。

我心道你们什么明星没见过,无意往教练身后一瞥,空荡荡的没有人。

“那我先走了,用餐愉快。”我挥挥手,想要离开。

教练颔首,稍后又手一偏往我侧后方招呼。

果然,我迎面碰到了他,他今天一身印花字母白衫。我不自觉看向那边,或许我高大的个子让人陌生,他一瞬间和我对上了视线,一双有些倦怠的眼睛被光线闪得朦胧。我撇开眼神,不过多停留,跟他们一行人擦过。

我想,我和他以后会见很多次。

我很快回到了店里,堂姐一如既往询问我,我如实说了情况。她喃喃自语:“庞叔到底怎么了。”我疑惑地看向她,堂姐解释道:“他今天就申请休假一段时间了,说是专心炒股去了。”

“以前他不就挺爱捣弄股票的。”

堂姐放松了声音:“他这次连你爸给的股份都不要了,你不是不知道庞叔那种元老的心理,霸道着呢。”

“那是有点不简单。”我翘着腿,”估计我爸跟他说了什么吧。”

“小样,美差落你手上了。

我轻笑,故意说:“你是想没轮上你吗?”

“是你也好,靠谱啊,哎,奇怪了,你说的那个教练怎么就指定要你来送。”

“看我长得帅?”

“去你的,毛都没长齐呢。“堂姐甩了我一条毛巾,没好气地接受了我的说辞。

堂姐说得没错,对比店里很多的老手,我因为是老板的儿子才有幸获得打工资格。与他们相比,我总是显得过于青涩和躁动。

堂姐捏了捏我的脸,又说:“你刚回来的时候,那个教练打了电话过来。”

“怎么了?”我直起身体。

堂姐奇怪地看看我:“你干嘛着急啊?他说明天要几十份餐,让你注意一下,我心想你明天就别去其他地方了,先把大单送了。”

我摸摸鼻梁,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一个月天气变得越来越热,我总共不过见到了他几次,几乎够不上呼吸的时间。不变的是他从没消下去的拒人于千里外,私密的健身房里没有他需要轻言细语的粉丝,也没有毫不设防的朋友。

在繁忙的行程里,高密度的运动将他生动的眉眼消磨得无情,甚至匆匆一瞥满是毫不在意,冷得让人望而生畏。

那天,我在树荫下乘了会儿凉,车钥匙转了转,没急着回去。不远处一辆黑车停着,有个似乎是司机的人从车上下来,正好健身房大门也出来几个人,包括他,他的助理帮他打着伞。

我和他们离得实在近,连谈话都能听得半清。

一个女人有点无奈:“车子怎么会发动不了呢?”,司机很是不解,只能连声抱歉。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女人当即就打电话联系其他车子。我歇够了,准备慢悠悠地踏着小电驴走。

伞下的他开了口:“算了,本来也没什么事。”

“找人看看出什么问题了吧。”他不管女人的忙活,自顾自继续说,”我自己过去。”

说完,就从伞下走到大太阳下面,不适地眯了眯眼睛,恰好面向准备骑车的我。

他径直朝我走过来,步子快到那些工作人员没反应过来。“诶小哥,能载我一程吗?”他向我笑了笑。

我看了看跟上他的其余人,回道:”嗯可以是可以但是……”

出乎我意料,没等我准备好他就直接坐上了我后面的车座,他扯了扯我的衣摆,语气急促而轻:“快走吧。”我平生第一次反应不过来,黑车那儿的女人已经跑了过来。

他忍不住又拽了拽我,靠得很近,声音急促:“快点,去哪里路上说。”

他显然沐浴过后的味道从后脑勺挨了过来,我叹了声气,不作他想,在那些人拦住前就一个调头轰轰地飞驰离开。

工作人员大声的呼唤一点点消失,我听到他坐在后面开心地闷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脑袋上的头盔变得轻盈了起来。

在一个红绿灯前,我问他:“去哪儿?”他戴上了口罩,只说:“……我想想。”

过后他又补了一句:“你是hg送餐的吗?会耽误你吗?”到现在他才有点不安起来。

我暗笑,安慰他:“我全都送好了,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我再想想。”他倒是不客气。从后视镜看,他垂下了眼神,完全不像在思索的样子。我一句不提他工作的事情,只问他:”我知道有条街很好玩有人打陀螺,吃的也多,去吗?”

他眼睛一亮,说:“好啊!”我忍不住说:”啊?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我认识你,你常来送餐。”

“对了,你姓什么?几岁?”

我慢吞吞地回复:“姓李,22…还在上学“,话语中尽量降低自己的威胁性。他听了抚了抚我肩膀:“原来是弟弟,我叫你小李可以吗?”

我歪了歪车头,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听到这种老长辈式的称呼很别扭。

“我叫李新亭,哥你叫我小亭就行。”我纠正他。

他意外地不怕生,也可能是因为同车而行,态度亲和得不像这一个月表现出来的他。

他令我熟悉的声音在风里变得更温柔,老神在在地说:“新亭吗,这个名字还蛮可爱的。”但说到可爱两个字的时候仿佛他本人更可爱。后视镜里他弯起来的眼睛亮晶晶的漂亮,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感染力。

一瞬间,我有点希望至少这时候我开的是四轮汽车。

你们亲近神,神就必亲近你们

今天爱卡神父被冒犯了,他被一个熟悉的修女引进了阁楼。年轻的修女提起裙摆,露出献媚又毫无缘由的笑容:“爱卡神父,你知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

爱卡神父虽然觉得怪异,但闻言还是回答:“我知道,多莉秋你还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他一直察觉到多莉秋并不想在这里奉献一生,而对于年轻人,他很宽容。这里,也就是修女院以及隔壁不远处的教堂,无论何处都充斥着教徒的祈祷声。

阁楼的窗户撒下许多阳光,多莉秋却站在阴影下,衬得她明媚的脸蛋有些鬼魅。

她单手攥住裙角往神父手里塞,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大腿,那里丝袜都没有穿,这代表裙子底下她是裸着的。

“爱卡,我身边都是女人,我一直好奇男人的,好奇你的……”她凑近愣神的爱卡,几乎要把身体贴到爱卡的神父袍上。多莉秋摸着自己大腿的手却换了方向,碰上了神父的腰。

那股热得异常的呼吸提醒了爱卡,他突然注意到多莉秋的嘴唇比平时更红,让她原本瓷白温和的肤色都变得苍白了。神父被修女怪异的行为所警示,他没使多少力就推开了多莉秋,一个对绝大多数男性有着充分吸引力的清纯金发修女。

“多莉秋,有谁对你说了什么吗?”爱卡神父很清楚这种行为,一种下流的性暗示。他看着多莉秋,锋利的眉眼让他的表情显得冷漠。

修女顿了一秒,放下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她几乎瞬间恢复柔软纯情的模样,愧疚地说:“对不起爱卡神父,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想我只是被蛊惑了。”她难过地睁大眼睛,害怕神父不愿相信。

“昨天,不,前几天来了几个女模特,她们嘲笑我像个乡下土狗,还说神父见到她们就会走不动道。”她犹疑的视线流连在爱卡神父的身体上。

爱卡神父叹了一口气,但他知道怎么安抚一个明显思春期的少女:“多莉秋,我没有见过任何女模特。”

“就算见过,他们都是普通的信徒。”爱卡神父并不责怪多莉秋,“你这样玛拉看到会很生气的。”

玛拉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修女。

多莉秋忍不住对上爱卡的视线,爱卡的眼神堪称无奈,她不由走近慌张地抓住神父的袖子。

“爱卡神父,你会觉得我是个下贱…不…坏女人吗?”

爱卡神父有些吃惊,他绝没想到这会动摇多莉秋的自我认知。想了会,他说:“多莉秋,你不应该对自己这么轻浮。”闻言,修女的神情恐慌。

“但追求美丽并没有错。”

“你今天很漂亮,你也是个优秀的修女。”爱卡神父不是个古板的教条主义,他沉着的嗓音让人平静,眉毛压低了双眼,深邃而显得严肃,褐色的瞳孔为他增添了几分舒缓,有种令人信任的魔力。

“我……今天很漂亮?”多莉秋疑惑地重复,她记得神父并没有多喜欢那些浓墨重彩的画报女郎。

爱卡神父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思他在夸赞多莉秋涂口红很漂亮,尽管这是不被允许的。

爱卡,爱卡,爱卡。

多莉秋,或者说恶魔丹利秋看着正在认真注视自己的神父,心里不由低喃着神父的名讳,显得神父多么受他尊敬。

丹利秋抹开自己嘴上的口红,迎着神父不解的表情,他满是嘲弄的美丽脸蛋上似笑非笑,诡异得非凡,仿佛一面对人类不屑的傲慢,另一面是对神父极度的渴欲。

“爱卡,爱卡,爱卡。”

他的语调混浊,像恶心的野兽刚学会了第一句人话:“whore”,虔诚极了,比撒旦的信徒还真心。神父惊愕的眼神瞬间变得动摇起来,瞳孔宛如放松般失去了神采,只有紧皱的眉头让他才显得不可侵犯。

“你操过那些圣童吗,爱卡神父。”面对着高大严肃的神父,丹利秋堪称放肆地问道。

神父恍惚地回答:“没…有。”

“爱卡你真是高尚。”

真心诚意的神父潜意识里还是那么纯洁:“这本就不应…该。”

但他可以撕扯掉爱卡神父的贞洁,他可以在爱卡的神性上灌满淫秽。只有恶魔丹利秋可以,至少修女裙下他翘起的阴茎不会骗他。

丹利秋舔了舔舌头道:“不,我才不相信你。”

“你一定偷偷在傍晚抚摸那些孩子,用你念诵着圣经的嘴唇命令他们,给你的生殖器撒上圣水……”丹利秋往前逼进,卡进神父的双腿间隔着神职衣员用自己的阴茎又顶了顶神父的下体。

爱卡神父一动不动地斥责道:“孩子是我们的未来,你不该抱着质疑的心胡言乱语,你要正视神圣!”他看着丹利秋,却好像在看空气,仿佛那里有他尊敬的信仰。

显然,辩驳丹利秋的污蔑比反抗他不干净的手脚更重要。

陷入迷障的爱卡神父眼底闪过一丝清醒和坚定,他不自觉握紧了脖子上戴着的菱形项链,里面装了所谓教皇赐福的圣水。

“你是谁?你不是多莉秋。”对抗着恶魔力量的爱卡神父盯着丹利秋道,他额角流出了汗,看来并不轻松。

丹利秋看着他的动作不由露出恐慌的表情,好似那瓶小小的圣水容器在威胁着他。

但是丹利秋又大胆地凑近了神父,贴上神父紧闭的嘴唇,落下湿吻,并按着神父的手,把瓶子打开,把水洒在了自己身上。

爱卡神父一时间以为他改邪归正了。

接着,恶魔丹利秋大笑出来。

“嗯……哈哈哈哈哈,你们真以为圣水对我有用啊。”

“与其用圣水,还不如你底下的水能把我烫…死。”他咬着舌尖在神父耳垂边,慢悠悠地说出了邪恶又充满艳色的诅咒。

恶魔的喃喃声回响在阁楼里——“爱卡,爱卡……我的妓女,我的男妓。”

各种发病的n多主角攻x型男大佬

大佬,一款永远在你窘境时伸出援手的过路人。

他总是会雪中送碳,仗义执言,亦或是锦上添花。他客观得不像真人,但放在里却是最好用的工具人、背景板,他的信服力足以为主角们担保一切。他会在主角功成之后身退,回归生活隐形下去,有时也会走向被牵连牺牲替主角的立体形象增加筹码的可怜结局,无论如何,他的一切都算是顺利平淡的。

可是人心易折,救赎的光芒再微弱,如果是在极夜里,也耀眼得刻骨铭心。身处高位者的一句话,足以叫受惠者生出不该有的绮思和妄念。

此时此刻,[大佬模拟器]的客服501正在思考着如何给这位似乎没有物欲的任务者解释他的工作。

客服501说:“你看过吗?”

“看过啊。”

“那你知道那种主角被诬陷后有厉害人物帮他的剧情吗?”

“哦,《连城诀》里的狄云和丁典。”

“倒没那么惨,更像爽文里会在关键时刻帮助主角的…哎呀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来当那个厉害人物的。”

“哦,垫脚石?”

“不是……总之只要你一句话或者一个行为就能帮到主角。”

“铺路石?这不是很简单吗。”

客服501:“行吧,反正你理解就好。”

“帮完呢,就好了吗。”

客服501:“不同故事都不大一样,有的你可能之后都不用出现,有的你得一直待机,而且不用担心演技问题,做自己就可以。”

“哦。”

客服501不确定道:“你同意上任了?”

“随便,我也没事干。”男人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

“好的,我立马为您办入职手续,您的工号为520,请问您想用什么名字登记?”

“原名,郭萧。”姓氏是安全的不能再安全的有分量但不多的角色。

客服501满意道:“好的,感谢选择,您的第一个任务世界为《大美人杀疯娱乐圈》。”

郭萧:“?”

郭萧:“等等,忘了问了,你们都什么类型?”

客服501无辜道:“纯爱啊。”

听起来挺健康的,郭萧放了心,虽然他并不知道纯爱就是男同这个知识点。

接着,他就被传送到了他第一次出场的剧情环节。

当前任务:【为被言语骚扰的主角‘谢晚言’解围,并递出橄榄枝】。

这在bl里算得上是最老套的环节了,甚至不需要正攻出场。毕竟只是个让主角得到机缘的无关紧要过场,并不会产生多大问题。

显然,郭萧并不这么认为,他皱起眉快步走过去。

这是一个慈善酒会的场景,来的都是娱乐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也不乏一些商界人士。谢晚言所在的男团目前刚爆火,根基并不稳定,能进入这个宴会还是借着选秀节目的赞助商提供的机会。

谢晚言从选秀出道,但唱歌跳舞都不是拔尖的,能走到最后是那张美得无出其右的脸出了力。在里,他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戏疯子,来到这里后他不顾经纪人的通告安排,毅然选择了电影之路。

他的第一个男主角就是大导演郭萧所执导的作品,然后再次一炮而红,开启了独属于他的辉煌未来。

现在的谢晚言还不够看,但凡一个有点地位的前辈或者投资商都能拦住他。经纪人因为恼怒他脱离控制,带着其他几个成员去社交了。谢晚言身边只有一个队友,他们已经各自敬了一杯酒,对面臃肿刻薄的所谓大老板还不肯放过他们。

“哎,喝一口能有什么事,你都喝一杯了还差着一口?”

“你们公司是不是没教过要尊重长辈?”

主唱礼貌道:“王总,我们还要唱歌的,实在不能多喝。”

王总身边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富二代,他们最会拱火了,其中一个当即就不怀好意道:“你唱歌不喝,但你旁边那个只是靠脸吃饭吧,让他喝呗!”

谢晚言冷下脸:“喝肿了不好上镜,不方便。”他还不会婉拒,看人的样子一股子蔑视。

有人低骂道:“给脸不要脸的家伙!”

王总喜欢他的脸,倒是还故作宽容道:“你要是喝了这杯,我手头有个剧本,一会私下探讨探讨?”

暗示意味强烈的说辞令那群混子二代都笑骂起来,“就是啊,别装清高了,现在可不流行这套。”

“喝一口磨磨唧唧的,摆什么谱呢。”

“真羡慕他们小白脸,卖个身就有钱拿了。”

“说不定要卖屁股呢,哈哈哈哈哈!”

他们推推搡搡,目光落在下三路上。而这直白的话一出,谢晚言和队友的脸都变得很难看。他们大约是群惯犯,嘴里刻意压低的骚扰声一时间没有惹来注意。

谢晚言打算甩手走人,但主唱拉住他摇了摇头。王总是和他们公司合作的人,要整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团简直易如反掌。

谢晚言虽然留下来,他还是嗤了一声:“听起来你们自己更想卖屁股?王总,你胃口好大。”一句话扫射了一群人,王总脸阴沉了下来,富二代们当即恼了,“操!你说谁呢,下九流的东西你!”

“谢晚言吗?”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打断了气势汹汹的几个人。

王总本来就发黑的脸变得更黑了,他认出了来人,大导演郭萧,不是他能惹的人。更别说刚刚几个黄毛小子在别人娱乐圈的地盘上说人下九流,跟指着鼻子骂没区别。

还有个富二代天不怕地不怕地就呛声道:“你谁啊你!”回过神的其他人赶紧劝住了那个傻子。王总连忙道:“这是郭萧郭导,郭导是来找谁啊,我跟他们还有剧本要聊呢。”

他贼心不死,还想试探一下郭萧是不是来帮忙的。

“我找谢晚言,和他队友有事。”郭萧瞥了眼在场的人,被他扫到的人莫名站直了不敢说话。王总立马笑呵呵起来,还想开口的他下一秒就被郭萧赶客了。

郭萧语气温和,脸上却毫无笑意道:“不过也是些下九流的事,各位还是请先离开吧。”他嘴上说着请字,周身的气势却叫人冒冷汗。

“好好好,郭导真对不住小孩瞎胡闹的,你们聊你们聊。”王总心里大骂谢晚言,但还是打着哈哈把还要嚷嚷的富二代们就给扯了出去。

懵懵地走了没几米还有人不服道:“吗的凭什么叫我走我就走!”

“王叔你给他脸了啊!不就一个导演!”

王总狠狠瞪了那人,斥道:“闭嘴吧兔崽子,导演怎么了,人家姓郭懂吗?他爷爷你有几条命都惹不起!”脑子缺根筋的他们好歹反应过来是哪个“郭”字,顿时闭了嘴。

碍事的苍蝇跑了,谢晚言心里却不大高兴得起来。为什么呢?大概是苍蝇终归达成了骚扰的目的,而受害者却只能吃下闷亏。

谢晚言兴致不高地和队友一起向面前的男人道了谢,对方高大挺拔,面容周正,不太像一个导演,更像个正经集团继承人。

郭萧点了点头,没有急着和谢晚言说话。他招了招手,在不远处待命的秘书就走到他身边。

郭萧:“以后我参加的活动,不想再看见那几个人。”

秘书:“好的。”

这一句话几乎是把那群人拉进了黑名单,不算多致命的惩罚,但他们之后的生意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相当难以发展。

客服501提醒:“别在主角面前出太多风头。”

郭萧不在意道:“顺便的事而已。”

主唱队友有些不安,他是知道郭萧的。而传闻中性情大变、丢失记忆的谢晚言当然不认识郭萧,他甚至是刚刚才得知了对方是导演。不过对方似乎干了一件很解气的事,谢晚言心里的不虞稍稍淡了些。

该干正事了。很有职业操守的郭萧简短地打量了下谢晚言,他倒是没想到对方原来是个长相美丽的男人。不过这样,郭萧反而更放心,毕竟异性间的帮助往往会为弱势方带来麻烦。

客服501:要不要告诉他纯爱就是男同啊……

谢晚言则被他的沉默搞得心里憋闷,虽然对方的目光很单纯,但太专注了反而让谢晚言有些莫名的情绪在翻腾。不像是厌恶和抗拒,却又让人无所适从。

郭萧开门见山道:“谢晚言对吗?我觉得你很适合我新片的男主角,要来试镜看看吗?”一句惊雷砸过来,附近偷听的人都呆住了。

谢晚言也愣了一下,他不清楚郭萧的水平但反应很快地抓住了机会。频频寻找剧本的他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容:“谢谢您!我一定会来参加试镜的!”笑起来的谢晚言非常漂亮夺目,暂时冲淡了其他人的震惊。

如此美貌,能扒拉上郭萧好像也挺合理的?

郭萧没为难得的笑颜所蛊惑,他又细细观察了一番谢晚言,干脆透题道:“嗯,你要多练习练习微笑了,我的男主角是个很爱笑的人。”

主唱队友也处于惊骇中没回神,但听到这句话又恍然看向了谢晚言,谢晚言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就连刚刚的笑脸都是昙花一现。

谢晚言面色不改,颇有信心道:“我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随后,这个超级大饼很快传遍了业内。谁让之前郭萧的新片从来没传出过任何讯息,如今却是在一个新人身上爆了出来,这怎么能叫人不恨。许多人攻讦谢晚言居心不良妄想一步登天,总之各种酸言酸语层出不穷,甚至差点上升到郭萧身上。但大导演没有直接内定,只是给了试镜机会,好歹堵了不少人的嘴。

尽管如此,谢晚言还是让诸多艺人粉丝咬碎了后槽牙。天才导演郭萧自二十岁执导以来,十几年的时间作品不断,奖项拿到手软。郭萧从未对哪一个新人另眼相待,哪怕是被他捧红的名演员他也是客观评价,从未见他有偏爱的演员。

噢不对,还有一位,也是大家没有乱写郭萧和谢晚言关系的主要原因之一。

郭萧的现任合法伴侣,于归燕。

处女作就是郭萧的《洛神》,可以说是真正昙花一现的演艺圈洛神。出道即巅峰,而后息影与郭萧结婚,两人堪称圈内恩爱典范,同时他也是里谢晚言影帝路上的最佳导师。

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对象的郭萧:“啊?”

郭萧:“解释一下。”

客服501:“怎么了呢亲亲。”

郭萧:“我和于归燕。”

郭萧现在有一种计划被打乱的厌恶感,他翻着手上的剧本,面色冷硬。试镜还没开始,一旁的工作人员已经不敢随意说话了。

客服501安抚道:“你们是朋友,他和您是协议结婚,不用担心相处问题。当年于归燕被某个位高权重的人看中,你因为年轻冲动有点犯傻,又讨厌家里总是安排相亲,干脆就一劳永逸地和于归燕结婚了,然后就相安无事地过了七年呢。”

“顺便一提,你一心拍电影,其他经济事务都是于归燕在打理”

郭萧:“……”

“别说得像真是我做的一样。”郭萧摁了摁疼起来的额角,他心情稍微舒缓了些。

客服501:“难道您不会这么做吗?”

郭萧:“至少不会耽误人家。”

客服501不说话了。

郭萧继续看剧本。

作为导演,郭萧拿的奖已经多得超过了他的资历。恰好最近他也打算停下来,拍些不会冲奖的作品,话虽如此,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一出山就是腥风血雨。

“郭导,人都到齐了。”

郭萧头也不抬道:“嗯,开始吧。”完全没有花边新闻里所说的一眼看中谢晚言的热情,工作人员见怪不怪地递了杯水。

这次新片的名字暂定为《美德之家》,剧情很简单,讲的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爱上了继母,之后上吊自杀的悬疑故事。

在郭萧众多看中的剧本中,算不上多出彩。

但是谢晚言对男主角独一无二的演绎造就了经典,也让郭萧对他另眼相看,甚至动了爱才之心。同时,于归燕夫唱夫随,也对谢晚言施以援手。

后来的人评价《美德之家》,说它是最像恐怖片的文艺电影。

故事里的男主角‘屈明’在周围人眼里是完美孩子,一直备受称赞。不论遇到什么,他都笑得善良又亲切,甚至因为过于阳光而和电影里的色调产生了不可调和的割裂。这样的他,不可自拔地爱上了继母,并做出了难以挽回的事。

谢晚言很喜欢这个故事。

极端的爱激烈到会迸发出近似痛苦的情绪,足以触动所有人的灵魂,更别说还要演绎出来。对他而言,非常有趣,也非常有挑战性。

上次宴会后,谢晚言就做了功课。他本以为郭萧这种大导演是因为要拍商业片需要他的流量,没想到对方是正儿八经地认为他能演那个角色。

郭萧不是没用过新人,但谢晚言自认他没有美丽到能让人忽略演技,更何况《美德之家》男主角的外貌并不重要。

谢晚言不明白郭萧透过皮囊看中了他什么,但如果谢晚言能将郭萧的《美德之家》演好,那么今后他新生代实力派电影咖的名号基本就稳了。

无论如何,他不能放过这次天降的好运。

谢晚言看着每一个从屋子里出来的演员,他的双眼充斥着野心。

与之相反的是,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郭萧根本没去看任何一个人的表演。对知晓这段剧情的郭萧而言,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最后定下的男主角必然是谢晚言。

郭萧现在更烦恼的是他手机上的讯息,于归燕说在试镜结束后会来接他。郭萧稍微查了查他这个契约对象,的确貌美,不过和谢晚言的攻击性不同,是清冷皎洁的美。

问题是,于归燕也是男人。

虽然别人都不觉得奇怪,客观上于归燕还能替他挡下不必要的狂蜂浪蝶。客服也说他俩是朋友,但郭萧还是很烦闷要怎么和于归燕相处。

郭萧是不恐同,但他总觉得自己踏进了某个陷阱里。

郭萧想等试完镜后申请skip和于归燕的社交,客服501无情驳回。

客服501:“亲亲,我们这是世界,不是游戏。主角不在的时候,您是隐身了,不是死了。”

郭萧:“既然不会写出来,我又何必浪费时间?”

客服501:“连npc都有每天固定的路线呢,亲亲。”

郭萧闭嘴了,他歇了偷懒的心思。

在外看来,郭萧很心不在焉,似乎不重视这次试镜。有些人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内定的男主角另有其人,谢晚言其实是个烟雾弹。

在郭萧回复于归燕时,试镜终于轮到谢晚言了。

今天试戏的一幕是男主角和父亲对峙,剧本里的气氛一言蔽之就是——诡异。

男主角‘屈明’的父亲怀疑新娶的妻子和儿子有染,但超出大部分人认知的是,他没有先去找看起来清纯但行事不安分的妻子询问,而是直接在一个平常的午后留下了优秀的儿子,仿佛他早就知道这其中有问题的人到底是谁。

除了导演,所有人都在好奇谢晚言会怎么应对一个父亲的审问。

是愤怒讥讽?还是佯装平静?

代替父亲角色的是某个菜鸟幕后,他已经是个念了十几轮的台词机器了,面对谢晚言他同样无情地说:“阿门,屈明啊,跪下来,求主原谅你吧,阿门。”

现在屈明应当笑着回答道:“爸爸,别害怕我。”

谢晚言却低着头沉默了好几秒,没人贸然出声打断,一时间屋内的氛围紧绷了起来。

编剧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一样,‘屈明’正在尝试控制大家的或者说‘父亲’的情绪,他将无声的时间延长,恰如其分地卡在常人耐心告罄的临界点,然后慢慢抬起了头。

通过镜头,谢晚言的表情包括细微神态都清晰可见,想仔细观察的编剧心里却一跳。

那张应当是美的脸上此刻全是眼泪,劣质的泪痕与红云般的笑脸安静地组合在一起,他抽泣着,又笑了:“爸爸…别害怕我。”

扮‘父亲’角色的人愣了一下,只觉得被看得全身不舒服,硬着头皮继续念:“阿门,阿门!屈明,你不能毁了我们,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的我不都给你了吗?”

屈明咧着嘴,突然又捂住嘴幽幽地说出了真心话:“爸爸啊,我不是你的孩子。”

屈明怕自己会笑出声所以捂住了嘴。

“我是你一条断了尾的狗,我是你的丑玩偶,但…”阴泠泠的声音仿佛从脚底回环到了头顶,凄凄地荡在几近窒息的空间里,“不是你的孩子。”

他的样子可怜又可怕,像一只被钉在玻璃框里的死蝶还在抽搐着翅膀。

尽管如此,所有人都听得出来他在威胁自己的‘父亲。’

毫无疑问,这场父子局很容易演变为伦理戏码,部分人面对父亲的诘问以及弱势的台词,都会将‘屈明’演得像是对忤逆了父亲痛苦不已,或者满含对父亲的怨念透出一股浓浓的缺爱感。

当然也有优秀的演员,将‘屈明’的崩溃抬了出来,但在故事中,这种张力外放的情绪显然为时太早。如果没有谢晚言,这样的演绎编剧也是认可的。

但谢晚言表现得太非凡了,他将整场对峙的权力牢握手中,父与子的道德矛盾转化成了被阴暗情感异化的意识冲突。在他的掌控下,忏悔是父亲的,怨愤也是父亲的,屈明却是罪魁祸首,他从客体变成了主体,以低位的姿态俯视所谓‘父亲’。

谢晚言的‘屈明’像是既爱父亲又恨父亲,宛如一个爱憎混合的怪物,用憎恨的方式表达着爱。

谢晚言鞠躬示意,他结束了试镜。

不得不承认,编剧认为他几乎完美地复刻出了‘屈明’这个角色。他值得一个谢幕,编剧带头为谢晚言鼓掌,微妙的掌声代表了某种认可。

谢晚言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但面上的红晕出卖了他的兴奋。他实在太久没有公开演戏了,心跳还在剧烈上升,他发挥得很好,甚至感觉比之前还要喜欢这个故事。

谢晚言感受着周围投来的赞叹目光,他的选择是对的。

他忍不住看向了导演座位,他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感想,随意挑选到一个新人却能演得大家一致认可,郭萧本人又是否会满意呢?

但这注定要令傲气上头的谢晚言失望了,在场的人都在看他,唯独郭萧没有。

对方拧着眉头,头疼地盯着手机,手上还打着字回讯息,似乎有什么别的消息比现在为新片遴选男主演还要重要。

“放心回去等通知吧。”编剧笑着按程序说,但大家心知肚明主演会花落谁家。

听到这句话,谢晚言没有想像中那么愉快。

他冷着脸攥紧了拳,他注意到余光里的郭萧哪怕在自己要离开时也没有抬起头。

谢晚言有一种被小看的不快,这种忽视是他不能忍受的。他一遍又一遍回忆郭萧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里生出一股绵延的火气。

来日方长,他会用实力证明的。

他会让郭萧知道只有他能演好‘屈明’。

客服501:“于归燕到了。”

郭萧如赴刑场一样站起身,他刚走出屋子迎面就碰上了刚刚还在手机照片里显示的人。来人温柔地笑着,大庭广众下就拉着僵硬的郭萧亲了亲脸颊。

郭萧:“……”

“归燕哥,来接郭导下班啊!”

“好羡慕噢~”

大家的打趣声让于归燕的笑意不减,他一视同仁地挨个打了招呼。

“走吧,想吃什么?”于归燕牵上郭萧的手,问道。

郭萧装着随意道:“都行。”

实则心里狂call客服501,忍着气问:“你不是说我和他是朋友吗?!”

客服501:“对啊,咋了呢亲亲。”

“他亲了我。”

客服501:“脸颊上面有处男膜吗,亲不得?”

郭萧:“你现在不装了是吗?”

客服501连忙讨好:“开个玩笑亲亲,是这样的,你们约定好在外要装得很恩爱,所以牵个手亲个脸是最安全的虐狗方式呢。”

至于为什么要装恩爱,郭萧都懒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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