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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想糟蹋你”

 

出了剧院,择日不如撞日,两家家长当即决定去茶楼吃个宵夜,毕竟刚刚没什么时间叙旧,大玉儿给卓煜发消息问他去不去。

卓煜回她说舞团有个庆功宴,他去应付完就赶过去。

去茶楼的路上,闻槐夏偷偷摸摸背着爸妈给他发消息,【你跳了两个小时,不累吗?要不早点回去休息,我爸妈以后再聚也没事。】

他几乎是秒回的消息:【想见你。】

闻槐夏耳朵一烫,做贼似的把微信划走,按灭了屏幕。

他们到了茶楼包厢,点了粥,闻槐夏总不好说她在打拳要控制饮食,装模作样喝了两口,大玉儿愣是一口没喝,这一脉相承的可怕的自制力。

过了大概半小时,手机震了震,她打开一看,卓煜简短有力两个字:【出来。】

她借口去厕所,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卓煜站在门旁边也不进去,棕色的头发实在称他,好看得有些离谱,他大抵是有点累的,神色里有些疲惫,眼神也并不是特别有力。她推门看了看隔壁空无一人的黑暗包厢,一把把他拉了进去,关上门把他压在了门上,“这么急着要见我啊。”

男人低头蹭了蹭她的下颌,埋进了她的颈间,“你今天为什么穿的这么好看。”

闻槐夏捧着他的脸,“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得好好捯饬捯饬。”

他嘟囔了一声,“你才不是。”说这话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衣去摸她的手臂。

闻槐夏摸了摸他的脸颊,觉得有点热,“你喝酒了吗?”

男人摇摇头,“我要开车的,没喝。”

黑暗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她又摸了摸他的脖子,还是很热,“那你身上怎么这么热,没生病吧?”

卓煜垂着头含了含女人的耳垂,“没有,但我懂你说的了,我屁眼痒,想要你操我。”

闻槐夏脑子的弦“铮”地一声就绷断了,她说出来的时候不害臊,听到耳朵里却觉得污浊又色情。他明明刚刚还优雅地站在光里属于观众,不过短短一会儿就在黑暗里属于她自己,重复她说过的污言秽语。

她用唇去探他的唇,可他实在生疏又急切,一上来就差点把槐夏的下嘴唇咬破。槐夏吃痛,脑子里倒是倒灌进来丁点理智,她总不好肿着还在流血的嘴唇回去吧,而且再亲下去,他多半就要硬了……总不能在这里……

“不行不行,晚上回去再亲。你再忍一忍,都忍了两周了,再忍一小时不过分吧。”

“恩……”他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我得回去了,你等下再过来?”

“恩。”

闻槐夏走到门外,拿出手机看看自拍里的自己,好像还行,没有很变态。

她回去落座,过了好一会儿,卓煜也进来了,他看起来倒是正常了不少,判若两人,不是刚才一副要发情的样子。

他来了,话题主角自然就是他了,只是他也不吃东西,闻槐夏有些担心他的精力,抱怨道,“爸妈你们少问两句,这么好奇俄罗斯,暑假我给你们报个团自个儿玩去,卓煜刚跳完舞,你们一直问他不累嘛。”

卓爸倒是爽朗一笑,“哈哈,小槐夏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卓煜嘴角扬了扬,眼神意味深长地划过她,闻槐夏脸一热,差点直接钻到桌子下面去。

大玉儿却也不饶她添油加醋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喊我家小煜大名了,往日里不都是小玉儿小玉儿地喊嘛。”

闻槐夏欲哭无泪,恨不能上蹿下跳打一套咏春,“都二十七八的人了,他不要面子的嘛。”

一桌人又哈哈大笑,卓爸还要拉着大玉儿未婚夫持续输出,“培明,说起来这小槐夏还是你情敌,你可能看不出来,她小时候和假小子一样,总说我家这两个她以后都要娶。”

她就知道……只要他们聚在一起不可能不拿这件事说笑。

顾培明说,“瑾毓倒是有和我提起。”

“不不不不,”闻槐夏疯狂摇手,“姐姐姐夫百年好合,结婚要是缺伴娘记得喊我。”

她赶忙倒了杯茶站了起来,“年少轻狂,不知好歹,童言无忌,还请各位饶了在下。”一桌人又笑得开心。

她看了一眼对面的卓煜,他就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讲,好像没他什么事一样,那可是他的清白!!

大玉儿拿手机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她叫了服务员加碗面,低头小声和闻槐夏说,“今天是小煜的阴历生日。”

“奥,我都给忘了。”闻槐夏拿出手机,看了看阴历日期,加进了日历里。

可是面上来之后,气氛就没那么热络了,槐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在坐不管在不在控制饮食的都多少吃了一些面。然后因为时间太晚,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顾培民带大玉儿一家回去,卓煜坚持要送闻家三人,闻爸推脱再三,最终仍是盛情难却。

一路上,坐在副驾驶的闻槐夏偷偷看了卓煜好几次,他认真开车,答她父母的话也答得工整,直到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夏夏,你今天就住在家里吧,你那房子老远,别让小煜再多跑一趟。”闻槐夏没借口反驳她妈妈的话,她也想让卓煜好好休息。

等他们客套完,她爸妈转身要上楼,她向他做了一个口型,“明天。”

卓煜点点头,转身回了车里。

家门一锁,就听她妈妈叹了口气道,“哎,小煜这孩子是真乖,也是真可怜,可惜这么多年了惠敏还是看不开。”

什么?还有她不知道的八卦……

“怎么说?惠敏阿姨对卓煜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她妈妈有点惊讶,“你之前半点没看出来?刚刚吃面的时候也没感觉到?我看你真是神经大条。”

闻槐夏是觉得奇怪,但想不出原因,“我刚刚是觉得有点不对头,但不知道为啥。卓煜已经那么优秀了,惠敏阿姨有啥事能看不开的,她小时候是对卓煜严厉一点,但她对大玉儿也挺严厉呀。”

“傻丫头,惠敏本来那样漂亮优雅的舞蹈家,你说你自打生下来见过她跳舞吗?她原先就只打算生瑾毓一个的,没想到程可循,大抵是发现了一舔那已经充血的小小凸起她就会喘叫出声,他开始更快地用舌尖搅弄那小小一枚。

“啊啊~~啊~啊…小玉儿…啊~恩好爽~恩~啊……”

腰部以下几乎已经麻了,触觉便也产生了偏差,她喊小玉儿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他从后穴挤出一块终于被养出油性的纯白独山玉,用雕了花的那一面按在自己的阴蒂头上摩擦。

她不知道混乱里她在荒唐地想什么东西,然后脑子就一空,热液涌了出去,涌进了他溽热的口腔里。

卓煜把里里外外又舔了个干净,这才把她放了下来,抱着她躺下,把她圈在了沙发里。

香甜的,腥膻的,错乱的气味萦在狭窄的空间里,闻槐夏抱住他从他耳边探出了头,他们刚刚做得昏天黑地,她还以为快要晚上了,一看才发现秋日下午的阳光又温又凉,被肏碎在客厅里,散了一地。

也不知道就这么静静待了多久,身上的各种体液甜稠都快干了,闻槐夏的手机响了,卓煜长手一勾,帮她把手机从茶几上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你妈妈。”

“咳咳。”闻槐夏赶紧清清嗓子接电话,“喂,妈。”

卓煜舔了一下她的下颌,她一把捂住了卓煜的嘴。

“他开心着呢,我带他来游乐园玩了,刚从过山车上下来。”

卓煜闻言笑了出来,鼻子里的热气喷在了她的手心里,闻槐夏瞪了他一眼。

“咋的,前几天不还说我永远是你的宝贝,今天就要骂我二十八岁还要去游乐园了……嗯嗯嗯,知道知道,那个危险不玩。”

她又说了几句,松开他的嘴,指了指电话,“我妈问你要不要去我家吃晚饭。”

卓煜直接把头伸过去对着手机说道,“谢谢阿姨,我当然是想去的,毕竟十几年没吃过阿姨做的菜了,不过我吃得不多,您不必忙,我随便吃点就好。”

闻槐夏本来还有点慌乱,听完索性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让他们自个儿聊去。

卓煜拿着手机站起了身,在和她妈妈聊吃什么菜,他身上的情状就和那块被她蹂躏过的蛋糕一样一塌糊涂,闻槐夏低头看看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把身上没干的地方擦了擦,又抽了几张,走到沙发边蹲下,伸到她腿间帮她把新分泌出来的液体擦干净,应了几句话,这才挂了电话。

他抬头问道,“不是说要糟蹋我才被赶出家门的吗?听着不太像啊。”然后放低了声音,“不过确实也已经糟蹋完了。”

闻槐夏翻了个白眼,“骗你的,我和我爸妈说你生日我来帮你庆祝下,陪你说说话……”

“哦,那确实也算庆祝了,话也说了不少,里里外外都交流了一遍,蛋糕吃了,还去坐了过山车是吧。”

闻槐夏捞过一个靠枕就要打他,他也不躲,只说,“姐姐好凶啊,怎么刚用过就翻脸不认人了。”

闻槐夏绝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指了指浴室,“赶紧去洗澡。”

她把桌子沙发收拾了一下,回卧室拿了衣服,这才进了浴室。卓煜已经洗好了,正在擦干。闻槐夏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仔细一瞧,“我靠,你怎么在我脖子上吸了这么大一块??我妈看见了咋办??”

卓煜凑近了看看,点了点头,“恩,确实有点大。”语气里好像和他没关系一样。

闻槐夏幽幽看他一眼,“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穿高领毛衣……”

男人笑了一声,“那能怎么办?你要不给我也吸一个?不是有仇当场就报?”说着他歪了歪头,还把纤长的脖子递到她眼前,“不过我可没带高领的衣服,也不知道阿姨看见了怎么想。”

闻槐夏一下去咬他的锁骨,用了不小的力。

“嘶……”卓煜倒吸一口气,“我觉得你还是要习惯起来……”

“恩?习惯啥?”槐夏松开了嘴。

“高领……”

闻槐夏愣了两秒,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腰,“滚滚滚,出去出去,我洗澡。”

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卓煜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在手机上打字,走过去上上下下打量他,沿着他的脖子手腕仔细检查了一圈,确保没留下什么破绽,又把他衬衫揪起来闻了闻以免上面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味道。

她指指阳台,“我去换个衣服,你先站过去通通风。”

卓煜也嗅了嗅领口,“还好吧,有什么味道吗?”

“一股子柠檬味,我妈万一闻见了起疑怎么办?她鼻子可灵了,闻一下就知道我吃的哪个牌子的辣条。”

卓煜笑了两声,倒是真的解了几颗扣子站到了阳台上打开了窗户,倚着栏杆回消息,唇角还带着笑意。

等坐上了车,闻槐夏上下打量,还是觉得不行,“你说你一身衣服连穿两天会不会不太合适?”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闻槐夏终于决定看开一点,她打开微信打算看看消息刷刷朋友圈,朋友圈往下才翻了四条就停住了。

四十五分钟前,她刚开始洗澡那会儿,身边开车的人就发了一个朋友圈,赫然是她做的那个奇丑无比又实在朴素的蛋糕,上面的蜡烛正在燃烧,配文【原来世界上还有红色的天鹅。】

“嘶……”槐夏倒吸一口气,“你这应该是‘仅我可见’吧……”

“不是,为什么仅你可见?我难得吃甜的东西不得炫耀炫耀?”

闻槐夏低下头点进他朋友圈,三个月内他只转发了五条剧目宣传文章和这条朋友圈,她赶忙又把那图片放大了仔细检查,幸好里面没半片她的衣角,但是旁边的盘子里放着两个勺子。

“你要不删了吧……这个丑东西和这两勺子,我觉得看着很不对劲奥。”

男人沉吟了一下,“可能不太来得及,我小婶婶也这么觉得,截图发在了家人群里,我刚刚就是在回他们的消息。”

“……你不会承认了吧……?”

“那倒也没有,我说还在努力,等确定了再告诉他们。也挺好的,不然他们总是给我介绍相亲。”他方向盘打了个转,慢慢转了个弯,槐夏却当即差点昏过去。

但她又突然活了,“那你总你没加我爸妈吧!”

一定没有,他昨天不可能有这个作案时间。

他看了槐夏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很遗憾,我爸昨晚把我的名片推给他们了……”

闻槐夏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恨不得跳车离去。

看她一脸心如死灰,卓煜问道,“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你怎么这么怕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闻槐夏叹了一口气,“还是因为太熟啦,哪天我们要是发现不适合了,不欢而散,当了十六年邻居的两家人有多尴尬呢?我和大玉儿二十几年的交情又怎么办呢?目前来看这两点比起性爱来说似乎对我更重要一点……而一旦让他们得知我们交往了,那父母们势必会急切地帮我们谈婚论嫁,还会讲到孩子,而我还没有开始想这些问题。”

她突然有些丧气,“其实我们也不过才上了两次床,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我承认我有心动,因为做的时候体感还不错,但是我们做爱合得来又不是说生活中也是一样的,我看不懂芭蕾,你也看不懂格斗,爱好天壤之别。隔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脾气有没有变,你从小就不服我,我现在也……配不上你……”

卓煜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转头看向闻槐夏,“我小时候没有不服你,我是希望引起你的注意,你对谁都一样热烈,只有在吵架打架的时候才会多分一点热情给我罢了。你又为什么会想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你都很优秀,这个世界上爱你的人远比爱我的人多,那我是不是才应该说我配不上你。”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我认为你前面说的或许是对的,我没谈过所以也没考虑过婚姻和人情会带来的问题。不过兴趣爱好上我持保留意见,我就并不喜欢和我一样跳舞的人。”

槐夏搂了搂刘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条路真的挺漫长的,我和何星纬处了两年才决定见父母,最后也没成。”

幸好没成。

卓煜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抠了一下,他知道他自己很小气,可是他控制不住,“所以你和他在床上和生活里都很合得来?”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的……”

他深吸一口气,“只要两年是吗?那我们试试?反正也不用生孩子,我也不介意和你偷情到七十岁。”

闻槐夏一愣,“为什么是七十岁?”

卓煜深深看了她一眼,“年到古稀,你总该给我一个名分,不然将来墓碑上怎么刻名字……”

虽然只是笑谈而已,但闻槐夏看了看窗边的树,她突然在想她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发穿裙子的呢,大抵是她开始下意识接受这个人类社会对女性的形象和步入婚姻的时间有一定要求的时候。

因为原生家庭的幸福,她是一个非常重亲情的人,她知道父母在离开世界的时候或许只会担心她孤苦无依,所以一直也在努力寻找一个伴侣,以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得特立独行,这件事对她自己来说社会需求远大于她的情感需求。

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这个男人却和她说他并不介意把这座坟迁到离埋她肉身的那一座不远的地方去。

哪怕他们也不过才做了两次爱而已,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信了漂亮男人的花言巧语。她捂了捂自己的脸颊看着远处的红绿灯,说道:“行,那走走看吧。”

二人其实都清楚,这不过是眼下不想面对的权宜之计,或许二人心中都对事情败露的那一天有所期待,但那会是哪一天便不得而知了,只因有些东西还需要时间来考验。

等到开车到家,闻妈妈还是做了一大桌子菜,落了座,闻爸便说,“本来你阿姨说要买蛋糕的,但我看你今天好像吃过了,就和她多烧了两个菜。”

反正她爸妈也知道她和卓煜一天都呆在一起,除了能是她的杰作估计也没别人了,省得他们瞎猜,她戳了一颗蚕豆塞到嘴里,恹恹地说道,“我一大早去蛋糕店做了带给他的。”

闻爸咂了一下嘴,“我猜也是你,艺术天分稀碎,那么丑能送得出手的也就你了。”

卓煜还要帮她挽尊,“没有没有,还是很有创意的,也很好吃,奶奶去世之后,我也五六年没吃过生日蛋糕了,今天还是得谢谢槐夏姐。”

槐夏闻言又是觉得他有点辛酸,又觉得他假正经的样子实在可爱。

槐夏姐,现在知道她是槐夏姐了。

闻爸才聊了几句,兴致上来了,就问卓煜喝不喝酒,卓煜说他要开车不方便。

闻妈妈笑说,“小煜你要是愿意,今天可以住在这里。”

槐夏刚想说他明天要上班,卓煜便答道,“那我陪叔叔稍微喝点,我平时喝的很少,酒量也浅,明天上午还得去单位里。”

闻槐夏翻了个白眼,“爸,我看你就是平时找不到人一起喝,抓到一个机会是不是就不放过。”

卓煜:“没关系,难得叔叔高兴,我今天也很高兴。”

然后她就看着她爸去柜子深处掏出了心爱的茅台。

无语,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顿饭像是女婿上门的规格,而卓煜又是一副倒插门的做派。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就她一个人在旁边沉默干饭。难得想插句嘴,她爸连机会都不给她。他们好像能从乌俄战争讲到苏联解体,能把卓煜离开后两家发生过什么全都掏出来讲一遍。

呵,男人。

不过卓煜确实没怎么喝,他加起来也就喝了三小杯而已,他并没有他说的酒量那么浅,只是脸颊和耳朵有点微红。闻爸倒是喝了不少,吃完饭晕晕乎乎就去洗洗睡了。

闻槐夏在厨房洗碗,过了一会儿她妈妈也走了进来,说让她来洗。

“卓煜在干啥呢?”闻槐夏问道。

“在客厅看相册玩儿呢。”

闻槐夏手里的锅铲子“咚”得掉进了水池里,“妈……那剩下的你洗吧……”然后飞速冲了出去。

她到客厅一把把相簿夺过去,还好卓煜才翻了两页,她背对着卓煜检查,检查“大尺度”照片,翻到过了他们穿开裆裤的年纪,这才摆到了他面前,坐到了他旁边监督。

卓煜想往前翻,被她一把按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往后。”

男人瞥了她一眼,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闻槐夏伸手在他大腿上揪了一把。

卓煜吃痛,“嘶……这本相册我小时候看过好几遍了,你有啥好藏的。”他眸光闪了闪,凑到了槐夏耳边问,“槐夏姐以为我在说什么?”

“呵呵,你最好是。”

但他没放过闻槐夏,他接着问,“你不会想的是那个吧?那个我今天舔倒是舔了,舔得入了迷,忘了仔细看看。”

“……”

太贱了,但凡不是在她妈眼皮子底下,她已经把人按在地上打了。

闻槐夏抚了抚额头,“年轻人你是不是没被打过,过几天来拳馆找我……”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离他远了些,拿了一个橘子开始拨。

“你不一起看了吗?”

她一口把橘子塞进嘴里,摆摆手,“哎我都看过了,不仅仔细看了摸了昨天还认真尝了,没啥意思,不如相册前面两页里小小的来得可爱。”

卓煜看了她一眼,把头低了下去。看他再不说出骚话来,闻槐夏顿感扬眉吐气。

他翻得认真,看到有意思的照片还要拿手机出来翻拍一下,等他安静翻完,闻妈妈也已经洗好碗出来了。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气氛多少有点尴尬,闻槐夏看了看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多而已,她装模作样问道:“卓煜,你要不要去学校附近溜达溜达,我带你去逛逛看看变化,顺便消消食。”

卓煜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终于有了借口溜走。

一个路口三所学校,她和大玉儿在这里从小学读到了高中渡过了漫长的12年,而身边的男人中途就当了逃兵。只是除了学校,周围的建筑物和街道基本都已经变了。大晚上的学校也进不去,初中高中里还有灯光,学生们周日晚上还在挑灯夜读,小学已经黑黢黢的了,他们便沿着路一直走。

闻槐夏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讲她还记得的学生时代,而那里面已经没有卓煜。卓煜大多时间都在聆听着,偶尔才插嘴说上几句。他盯着路灯下地面上的人影和树不断被拉长又缩短,突然意识到其实他对在这里的生活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他甚至有些记不清小时候回家的路。

但有些事他仍旧记得,至少比闻槐夏记得清楚,那是他在每天上课,做作业,练基本功以外乏善可陈的日子里唯一可以称为童年的一小点时间,几乎每一条都和她有关。

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旁边的建筑物,外观陈旧的建筑却做了新的灯牌,成为了一个书店。

“这里以前是不是文化宫?”他问。

“对呀对呀,这你都记得。”

“我来这里考过级。”

“奥,几级?”

“好像是七级,我那会儿十二岁吧。你当时也来了,那天我爸说不管过不过都得吃顿好的,闻叔叔就带着你,和我爸妈阿姐一起在这里等我出来。”

“真的嘛,我原来还这样沾过你的光呀。”

卓煜突然喊住她,“槐夏,你要不要我背你。”

闻槐夏闻言一愣,她除了在拳台上被人背起来再被摔到地上还真没人正儿八经背过她,她背过的姐姐妹妹倒是不在少数,便说道:“好呀好呀。”

卓煜蹲了下去,让她趴到了背上,然后把她的腿抬了起来用手夹住,掉头往回走,闻槐夏下巴搁在肩头,就听他徐徐说道,“那天闻叔叔带了相机,帮我拍了好几张照,其中还有我们的合影。”

“诶?那我在相册里为啥没看见我爸拍的合影……”

“因为它混在单人照里全在我那里,当时你在快门按下之前突然从旁边窜到了我背上来抢镜,吓了我一跳,就像现在这样,你笑得特别开心。”

闻槐夏有些得意,“嘿嘿,换成俺老猪现在这样,撞你一下你可能要被创出去四五米。”

卓煜没理会她的打趣,夜色里槐夏也看不见他的正脸,只能看见他被路灯镀上的白边,就听他接着说道,“那天你才开始发育的胸蹭过我的背,晚上回去之后我做了场清醒梦,醒来发现了人生第一次梦遗。”

……

闻槐夏耳朵一烫,埋在他的侧后颈,这是他对她的胸有犹疑但也有更大快感的原因嘛……

过了好一会儿,槐夏才伸手摸了摸他另一边的耳垂,在他耳后说道,“对不起呀,我小时候神经大条啥也不懂,真的把你当弟弟。不过能当两次你的性启蒙老师,是意外,也是我的荣幸。”

他两次因她催生欲望,而期间的十四年里,那颗红色的小太阳,是惊心怵目的性幻想,他不想唐突却控制不住亵渎。

靠近小区前,闻槐夏就已经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两人回去后便洗了澡回了各自房间,拿着手机又偷摸着聊了大半个小时,明天要早起,闻槐夏便说了晚安,末了还得补一句,【rry今天又蹭了你,你小心你叶伯伯晚上出门散步,我可不帮你洗床单。[奸笑]】

卓煜:【应该问题不大,今天白天他已经出门好几次了。】

闻槐夏:【[双手合十]感恩有我。】

卓煜:【[双手合十]感恩有你。】

第二天早早起来就要出门,因为并不顺路,她没允许卓煜送她,卓煜走的时候属于一步三回头,她怕她爸妈看出来,一下楼直接溜了。

四天没去俱乐部,她手痒得很,卓煜一天问了三遍什么时候再见面,她回:【我一周要去三四次俱乐部,俱乐部有安排我兼职陪练,这周安排了一二四六去,你周五要演出,那我们周日见面?下周我尽量往前排把周末空出来!】

卓煜问她:【你是背了房贷吗?怎么还要兼职?】

【想不到吧,姐已经还完了,你鬼姐打一场比赛可以赚不少钱。兼职主要是找乐子,免得打来打去那几个人,顺便可以教一些妹妹保护自己的方法我也开心,做这个的女教练相对有点少。】

【那你白天还要再上一份班干嘛?】

【谁会嫌钱多啊……主要是我爸妈想让我有个更加“体面”的主业。[捂脸]】

说是周日见面,卓煜还是没忍住,非要周四晚上来俱乐部找她,槐夏给他发了地址,说到了七点半出来接他。

俱乐部在一个综合商圈内,环境比打比赛的拳馆好很多,人员出入也有限制,进出都要刷卡,卓煜到的早了十几分钟,就站在门口等着槐夏。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女生风风火火地边打电话边往里走,“不和你说了,马上就要见到我老公了,我好紧张啊,你不知道有多帅,而且我约了好几次才约到的。”

卓煜闻言,料想大概这俱乐部还有不少和槐夏志趣相投的帅哥,有些后悔,他应该早些来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潜在的竞争对手。

女生进去后几分钟,槐夏就出来接他了,她应该是刚打完,扎了个马尾,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身上汗涔涔的,颈间有些发红,她帮他刷开了门禁,“等了一会儿了吧,现在两节课的间隙,我刚刚没看手机。”

卓煜跟着她进去,“没事,我也才到,中间休息多久?”

“二十分钟,刚刚那个是散打,运动量比较大,等下是柔术,会轻松一些。”她走到一张拳台旁,拿了自己的水壶,仰头喝了几口,卓煜看着她发间的一滴汗珠顺着脸颊和下颌往下滴,伸出手帮她拭去。

槐夏被他一碰,躲了一下,“脏,别摸。”

这里面还有另外四张拳台,有两张上面有人正在进行他看不懂的搏斗。更衣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孩,他身高接近一米九,约摸着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穿着背心,身上的肌肉非常结实,看着像个体育生,头发湿漉漉的,走到了近前看了一眼卓煜,又重新看向了槐夏,“鬼姐,刚刚那一脚有伤到吗?”

“一点事儿没有,戴着护具呢。你早点回去吧,下次见。”

“行,那姐我先走了。”

等那人走远了,卓煜问她,“踢哪儿了?”

闻槐夏把他带到一旁坐下,“真没啥事儿,喏,瞧见那个护具了吗?很厚的。”

“他比你壮了这么多,你怎么还要和他打?”

槐夏指指另外两张拳台,“我同事这不都在忙。”她凑到耳边和卓煜偷偷说,“好像是他男朋友不同意他找男陪练,不过我不知道他的型号,刚刚他看你一眼,我可生怕他瞧上你了。”

卓煜的危机感短暂地被减弱了一些,但好景不长,耳边传来一声“鬼鬼姐~晚上好。”

是个甜甜的女声……

他回头一看,这可不就是刚刚门口边打电话边刷卡进来的那位姑娘,她刚刚明明声音还没这么甜……现在她穿着白色柔术服,联系她刚刚说的内容,她说的“老公”不会就是闻槐夏吧……

卓煜的表情一时有些僵硬,千算万算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潜在对手的范围。就听那女孩接着问道,“这位叔叔是谁呀,也是鬼鬼姐的学生吗?”

闻槐夏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这么显老吗?他比我小,我教他可有点年头了。今儿过来找我有点事,他来早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让他在这儿坐会儿,等下我们上完课我再和他说。”

卓煜被他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女孩子接着说道,“既然是师兄的话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啦。”

槐夏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我去穿个道服。”

等槐夏走了,那妹妹的声音装也不装了,“这位师兄,我们鬼鬼姐都教你啥了,说来听听,我看看我打不打得过你。”

卓煜听她语气里都是挑衅,他还没和槐夏串过供,只说,“等你上完课吧,我等下看了自然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和我抢人。”

见他看出了自己的挑衅也不惮于说出他的野心,沈沐说道,“那竞争竞争呗。”

卓煜扯扯嘴角,“小姑娘你很自信。”

槐夏从更衣室出来就看见卓煜嘴角带着危险的笑意在和沈沐说话,她觉得有必要回去提醒他不要笑得那么迷人。

槐夏走过来,她穿了件白色的道服,腰间系了根黑色的带子,末端的红色里贴着四根白条,沈沐也不再和他说话,又变得可爱起来,和槐夏去了一旁铺了泡沫板的地上坐到了地上。

“沐沐,上次那个下位转上位还记得吗?来复习一下。”槐夏说着就把她放倒,用手揪住了沈沐的衣领,用小腹抵住了她的膝盖,在她腿间做出了压制姿态。

沈沐膝盖往两人的间隙缩,去顶槐夏的肋骨,槐夏说,“别怕,再往上,朝胸部下端的肋骨发力,然后把脚抽出去。”

沈沐试了好几次,槐夏制着她,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和她对抗才能获得一点点逃脱的空隙,可能是为了给她一点点机会,槐夏收了一点点力气,她终于把腿抽了出来,得到了机会去抵槐夏的腰,一下翻身跨坐到了槐夏身上。

槐夏松开她的领子,“还不错,抽出来之后做得很好,前面的攻击点还有点问题,我来做一次你再感受一下。来,压紧我。”

隔了五六秒,大概是感受到了沈沐的发力,槐夏突然抽膝一顶,卓煜还没看清,她就已经旋身坐回了上面。

闻槐夏又让女孩试了几次,情况好了很多。沈沐一下挣脱,开心地笑了起来。

闻槐夏松开她,“可以的,今天再试试学个木村锁的入门。”

她先是给沈沐示范了一下动作,她姿势成型后稍微用了一点点力,沈沐便叫了出来,“啊,姐姐,痛痛痛。”

闻槐夏撤了力,但没松开她,“受不了为什么不拍地,为什么不投降,我第一节课怎么教你的。”

沈沐喘着气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槐夏松开她,“这个一旦成型,你就直接拍,不用挣扎了知道吗?”

沈沐唯唯诺诺,“知道了。”

“你到我身上来。”闻槐夏躺了下去,她在沈沐身上指了几个发力位置,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个可以受力点,耐心调整沈沐的姿势,等沈沐也成功试了两次,她们开始实战了。

卓煜又开始后悔了,他觉得自己耳朵快要烫得融化了,到底是为什么他今天晚上要来这里找罪受。

起初她们两倒还好,闷着声在地上蟹行翻滚,过了一会儿便扭得头发都松散了,哪怕闻槐夏只花了不大的力气,她的力量仍旧是压制性的,沈沐开始用力,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闻槐夏自七岁开始学跆拳道,精通综合格斗里的五种格斗技,打击技中以跆拳道、散打、咏春和拳击为主,寝技尤其擅长巴西柔术,其他格斗技的基础招式和破解她也略知一二,有所贯通。巴柔全国紫带和黑带加起来女性也没超过三十人,她也是其中之一,因此她的课确实难约。而她最近觉得自己投技还是欠缺了些,在考虑去系统地交流学习一下合气道。

可能是找到了很好的示范点,闻槐夏突然开始发力,她的眼神都从平静开始带了些攻击性。沈沐很快开始止不住叫出了声,“卧槽,卧槽,姐姐,好痛,啊,卧槽……”

闻槐夏可没打算饶她,锁型开始慢慢形成。

卓煜坐在不远处,他感觉自己快疯了,脑袋发胀,小腿肌肉都抽了抽。

他知道女孩子为什么会一直重复“卧槽”,因为大庭广众喘叫出声太过尴尬,只能随便找点带了音节的词来掩盖,而最方便找到的就是国骂。

她很爽吧,她一定很爽吧,哪怕只是肌肉被闻槐夏撕开,关节被闻槐夏压制,韧带被闻槐夏折弄,闻槐夏的手腕和指尖之间上全部都是可以让他高潮的力量。

他只是看着,就几乎把自己代了进去。

他开始懂了,懂了为什么那天给他下药的男人会看闻槐夏打拳看硬了,也懂了何星纬为什么只是看她打了一场就上头求复合,他仅仅坐在旁边看她穿着稍有些凌乱的道袍进行安静简单的柔术教学,他觉得自己胸腔和颅内都在同时高潮。

他想要闻槐夏把他锁死,让他动弹不得,身体就像被一插到底得僵硬;他想要闻槐夏用小臂压住他的喉咙,让他窒息,于是脑子里就会出现射精时相同的空隙;她也可以坐在他脸上用下体捂住他的口鼻,扳开他的大腿,握住他的性器。最好她能把他的脖子掐断,如果能死在她手里,她就再也忘不掉自己。

他腿根几乎都不受控制地颤着,头部颈部又麻又痒,但又非常愉悦,而身下的性器明显有了反应。

随着一个木村锁的形成,女孩拍了拍地,闻槐夏才放开了她,坐到了沈沐旁边。沈沐躺在地上,头发全散了,胸口也被揪得领口大了许多。她胸口剧烈起伏,喘了好几口气,这才笑着说,“姐姐,这才一回我就感觉已经被你掏空了。”

闻槐夏向她伸出手,沈沐握住她,槐夏扯了一下,让女孩坐了起来,“我也就只能教你招式和中间的破招技巧,关键的耐力,核心力量和发力方式还是要你平时多进行常规训练才行。”

卓煜庆幸她们终于结束了,就听见闻槐夏说,“那我们抓紧时间,再来一次,等下我会放破绽出来,你试试找找看,看能不能用出来。”

还来……

卓煜再坐不下去了,幸好今天裤子还算宽松,但是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已经极度不适。他站起身,闻槐夏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笑,便继续投身于战斗扭打中,他径直走进了厕所,洗了手便进了隔间关上了门。

拉下了裤子拉链,内裤已经湿了,他褪下一点,阴茎便立了起来,他咬着下唇开始撸动自己的阴茎。

自己变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哪怕有再好吃的东西,他都可以控制口腹之欲;哪怕身体很累很累,该去练舞他还是会去。他习惯了控制自己的食欲和机体,可是碰了闻槐夏之后,极其容易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他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今天本来也不该来,可是他昨天下班坐进车里想的是再等几天,今天下班再坐进车里想的却是一晚上他都等不了,他要见她,立刻,马上。

他开始变得可笑,和素不相识的人争风吃醋,哪怕那是一个gay,哪怕那是一个女孩。

身体开始变得淫荡,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在外面就勃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接受在公共厕所里自慰和射精。

甚至不如他的十二三岁、至少那时候那还能压抑隐藏自己的感情。

可恨的是,他回不去了,欲望是燎原的火,他站在风口上,而那里根本不会下雨。

闻槐夏,你的欲望里有没有雨季,求求你,带我进去淋一场雨吧,哪怕是一场,求你。

终于后颈一烫,他虚裹住性器顶端,全部射到了掌心里。

他扯了点纸把手擦干净,可低头看了看性器依然硬挺。

低骂了一声,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才会下去。

扬汤止沸,到底怎么才能釜底抽薪。

他又撸了百来下,因为急切,手腕都有些发酸,但就是出不来。他颤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开微博搜了这个俱乐部的名字,热门视频里面就是他那叫做“鬼鬼”的综合格斗少女的格斗集锦。他点开视频,垂眼看着,终于在静音的视频里射了出去,大量的精液射进了手里的纸巾,几乎快渗不进去,他抬头闭着眼倚在墙上发抖喘气。等稍微平复一点才抬起手,把手机举到眼前,点开了评论区。

一进热评区,差点把他气晕……

【老公。】

【姐姐,打我,就现在。】

【你们为什么喊我老公老公??】

【谢谢姐姐,以前一直很自卑不敢和男孩子说话,遇到姐姐以后我不喜欢男孩子啦~】

【鬼鬼!!!没有你我怎么活!!!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

【做?不做上吊。[生气]】

【巴山楚水凄凉地,姐姐pleasef**k[色色][色色][色色]】

【姐姐好帅跑到面前摇尾巴一脚踢开踢走其他小狗又有其他小狗来和其他小狗打架满身伤痕摇尾巴[可爱]】

…………

两千多条评论,除了个别男的在酸,大概一半都在喊老公,剩下的喊她老婆,姐姐,宝贝的什么都来。

而沈沐不过是其中拿出了实际行动来接近她的一个。

再往下翻他都被气笑了,转而开始把这种话术往脑子里记,想着下次上床的时候当面叫给她听。

他脑子里想的是,如果真的还有别的小狗冲过来,那他应该可以一脚踢开,毕竟他腿上还算有几分力气,这世界上肯定还有其他会跳舞的小狗,但水平和他相比,应该还有点距离。

等他全部收拾完,已经过了二十几分钟,槐夏那里的课已经结束了,她和沈沐说了几句话,沈沐脸上开心的表情褪去,一下有些落寞。然后槐夏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下课去换衣服了。

卓煜还没走到她跟前,旁边拳台上一个男人对着槐夏喊道:“鬼鬼,有时间吗?三分钟,过来给他示范下南北逃脱到拿背,他逃不出来,非说是因为我太重了。”

“行。”

闻槐夏翻身上了拳台,躺在地上仰面向上,那个宽度看起来是她两倍宽的同事从上面覆住了她,两人头和身体都朝向不同的方向,她对那学员说道,“你可以蹲下来看,看我的背和腰哈。”

然后她抱住对手的腰,往脚的方向一缩,一下钻了出去,瞬间翻身骑到了男人的背上。

“看得明白吗?你要不再来试试,我看看哪里不对。”

槐夏又在那里指导了五六分钟,才走下台到了卓煜身边。

卓煜刚刚在镜子里看了自己的脸色,应该没有什么大的破绽。

她连续瞧了他几眼,说道,“跟我过来。”

她走到垫子旁边,让他脱了鞋袜,把他带到刚才她所坐的区域离墙更近的地方。这个地方几乎看不见那边两张拳台了。

“怎么样?觉得好玩吗?”。

“感觉有点意思,搞得我也有点想学了。”

槐夏眼睛弯了弯,“你心术不正,我不教你。”

卓煜被撞破,一时语塞。闻槐夏伸手探到他后颈摸了一把,凑近他问道,“刚刚去厕所这么久干嘛去了?”

“……”

“嘴唇这么红,脖子后面又都是汗……”

她突然朝他一扑,卓煜眼前瞬时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地上。她只用了一招就把他制服,两只小腿踹着他的大腿根,从后面夹住了他腰,手搂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抱在了胸口,肘部压住了他的左肩。

卓煜被她这么一惊,连反抗都来不及。槐夏其实没有用多少力气,事实上如果此时她用肘弯勒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气管使力,不到五秒,怀里这个高大的男人就会窒息昏迷,那便会成型为非常实用背后绞杀,作为危险系数很高的裸绞,在练习中她们极少会使用。但此刻闻槐夏只是用手掌轻柔地在他脖子上摩挲着,按摩着他的气管,“不敢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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