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女仆装吊带袜给弟弟看的哥哥/RN/想象自己能怀孕
而如果徐文生不对羊羊胃口的话,以后也不用出现在羊羊面前了。
傅应齐静静的注释着屏幕里的人,笑容甜蜜,他已经一整个白天没见羊羊了,羊羊不想他吗?
被调教好的穴口早已习惯了主人的使用,如今一天没有被临幸都淌水儿,傅应齐深吸了一口气,在镜头前略微有些紧张,他站起身,调整好手机的角度,走远一点,确认视频对面的人能够看到他的全身,脱下在屋里显得过于厚重的男士风衣外套。
——堂堂傅家家主,名正言顺、高高在上的傅氏太子爷,所有人都需要仰望敬畏的天之骄子,高领风衣下,竟然穿着女仆装,修长如玉的脖颈上扣着黑色项圈。
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傅应齐的巨乳,他没有穿内衣,低领口的裙子毫不避讳地让人看见半个软乎的胸,乳头硬硬地抵在裙子上,一动就如波浪般摇晃。白色的荷叶边围裙,裙长极短,几乎齐逼,傅正杨这才看到他腿部的全景,黑色的吊带袜勒住大腿,小皮靴。
傅正杨愣了一下,放下ipad,立刻不困了,下意识想掐一把他的雪胸。
傅应齐抿了下唇,甚至有些慌乱地不知道羊羊会不会喜欢,但他对羊羊像是评价一件货物的神情并不陌生,下意识敛了敛神,跪在地上,低低喊:“主人。”
平心而论,傅应齐身量太高,肩宽腿长,穿黑丝多少有些不伦不类,能够让人轻易看出他是个男人,但正是这样,反而有诱惑力。
……他哥今天是被什么刺激了?
傅正杨内心惊了一瞬,想喊救命,万一傅应齐回过味儿来,看徐文生和他这对奸夫淫妇不顺眼,想把他杀了,他能怎么办,连他亲爹如今可能都无法做主,找一下傅应齐的麻烦,因为猛虎已成,确实找不起,死了白死。但表面上面无表情地说:“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傅应齐看了眼手机屏幕,确认能够录上自己,顺从地转过了身。
“趴着,屁股撅起来……小狗还用我提醒?”
傅应齐脸绯红一片,他此时是以一种四脚着地的姿势背对镜头,从傅正杨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能够清楚地看到他浑圆饱满的屁股,和两双湿润的穴口。
傅应齐闭了闭眼睛,感觉手在细微的颤抖,强烈的羞耻感和狼狈,以及或许能讨羊羊喜欢的巨大满足感同时充斥在心里,让他强烈地想转过身,去仰视傅正杨的脸。
羊羊会喜欢吗?如果不喜欢,他这样显露自己淫贱放荡的模样,还有什么意义,会不会让他更看轻自己。
如此卑贱的身子,能伺候羊羊已经是他的荣幸。
傅应齐强忍住想要回头观察的动作,将自己当成一张器皿,安安静静供人观赏。
傅正杨确实挺喜欢的,如果傅应齐现在能真人站在他面前会更喜欢,很可惜对方远在千里之外,能看不能肏。
他挑了挑眉:“伺候客人这么激动啊?嘴儿流水也不擦一擦。”
他语气不轻不重,然而落在视频里就失了真,显得有些冷漠,傅应齐惶然地缩了缩穴口,昨天被使用过的地方今天依然有些疼,下一瞬,小狗女仆得到了主人全新的指令:“小狗没穿内裤吗,东西扔哪儿了,去自己把东西叼回来。”
内裤在酒店的卧室放着,傅应齐犹豫了一瞬,听到“叼”字,在站起身和狗爬的姿势中斟酌了一瞬,选择了狗爬,他摇着屁股,荷叶边的裙摆在逼口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奶子坠坠的,也跟着晃动,如果有尾巴,几乎像是一条真狗。
几分钟后,傅应齐叼着自己的内裤重新返回镜头下。
傅正杨很满意,不吝啬夸奖:“乖。”
傅应齐几乎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嘴里塞着内裤,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屁股,逼口更兴奋了些。
他一边为傅正杨的视奸痛苦,觉得自己卑贱极了,一边又悄然地愉悦着,因为能够给羊羊提供一点睡前的娱乐价值,一点点就好,他不贪心。
傅正杨佩服傅应齐的适应能力,怎么可以真把自己当狗,而且当得很坦然,没什么心理压力。他自问很少在傅应齐面前展露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癖好,床事上更尊重居多。
哪能真拿傅应齐当泄欲工具,他又不想是不想活了。
他哥何必……
下一秒,傅正杨就把这些杂乱的念头抛开,只是语气温柔了几分:“乖狗狗,自慰给主人看,还不好。”
他几乎是诱哄一样道,“先摸摸自己的奶子。”
傅应齐抿了下唇,下意识照做。
他很少触碰自己的身体,因为羊羊说过,哥哥的身体是属于他的,只有弟弟可以碰,傅应齐只有在被允许的情况下会动。傅应齐拉低领口,将自己的奶子全部置于镜头之中。
一双没了任何束缚的巨乳白得晃眼。
傅正杨的目光下,傅应齐一点点揉搓自己的乳头,他奶子的乳晕很大,想象着弟弟漫不经心像是揉团子一样的肆意揉捏,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他知道傅正杨最满意他的一点是那一对一只手都兜不住的大奶。
傅应齐在想是否可以给乳头催乳的可能性。他心里最深处,也是最隐蔽的愿望是给羊羊生个孩子,这个念头他平时自己都不敢多想,如果能生一个属于羊羊的孩子,羊羊是不是哪怕肏腻了他,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愿意看看孩子的母亲,但是亲兄弟间生出来的孩子……
傅应齐压下心里那一点奢念,怎么能怀孕,怀孕了孩子也不可能要,只能堕胎。
况且羊羊腻了他后,怎么说他也是羊羊的哥哥,这个身份不会变,以后羊羊有了女朋友,甚至有了妻子,也该叫声大哥的骨肉关系。
傅应齐选择性忽视了他父亲私下里一堆,被他整治得乖如鹌鹑的私生子私生女。
豪门里兄弟关系从来不值钱,尤其是傅氏这样的家族,权力的顶端,需要修罗场一样的历练,亲情像是纸片一样薄,远没有百分之零点一的股份有吸引力。
傅正杨欣赏着傅应齐的动作,注视着那双雪白饱满的双乳,像是团嫩生生的玉,他闭了闭眼,心里那点儿火气也随之被挑逗起来,身下渐渐起了反应。
傅正杨一点儿都放不过任何撒娇的机会,对着镜头委委屈屈地说:“哥,我硬了。”
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眸里写满了:你干的好事儿。
他一着急,就忘记了自己正处在一种和傅应齐心照不宣的角色扮演里,狗狗也不叫了,脑子里只有“哥”这个称呼。
而这是对傅应齐是最好的反馈。
小穴早已湿润,空虚得亟待物什填满,不需要傅正杨下一步命令,傅应齐已经知道傅正杨想看什么,他转过身,重新背对镜头,短裙飘荡之间,翘起的臀部里,女户若隐若现,只能看到一条穴缝,已是熟妇的颜色,傅应齐低声问:“想看哥哥自慰吗?”
肏不到真人,看看也不错。
傅正杨眼睛亮亮的,利落地点头,凑到镜头前,俨然一副好学生乖乖听讲的模样,神色给足了十二分的专注,穿透性的目光几乎要烫坏千里之外的傅应齐。
他只觉得浑身包裹在这样炽热的目光下,几乎要融化,弟弟的反应太过于捧场了,傅应齐试探性地将指尖伸入下体,甫一进去,唇便立刻包裹住了手指,贪婪地吸附住,傅应齐一只手揉捏着女户的外瓣,一直到觉得足够承受时,才塞进去早已准备好的道具。
傅应齐并没有多少做爱的经验,这些年从生疏到熟悉,几乎是一手被傅正杨交会的,所会的把式也无非那么几样,当时傅正杨法,不会允许陌生人贸然进入自己的生活领地,傅正杨也不会傻了,直接跑去研究所堵人。
……不知道为什么,傅正杨总觉得周明舒身上有一股奇妙的熟悉感。
他从聊天软件开始,以竞赛的名义,找学长问问题,周明舒很少回复,语气更疏离,然而傅正杨很快搬出来他本科课程教授的名义,周明舒知道之后,立刻拨冗回复,聊得多了,话题自然展开。
傅正杨很快发现,周明舒性格柔软,禁不起逗弄,做任何事儿都留有余地,是很柔和的性格,别人给一点儿好都会记在心里,除非逼急了,很难惹怒他。
他压根儿不是网恋的性格,看聊得差不多了,直接进下个阶段。
“明舒,有人找你。”
蛋糕店里,周明舒脱了围裙准备下班,这是他大一曾经兼职过的地方,后来不再需要借此赚取学费,就辞了职,这些年一直都和店主保持联系,蛋糕店缺人时偶尔来帮忙。
这两年旁边的城中村拆迁,附近新建了一个商场,地皮价格剧增,连带着房租也涨,周明舒注意到店里很多设施都没换过,地板都陈旧,他不主动提,店主也没有主动给他工资的意思,只是忙一天给个小盒蛋糕拿回去,抵工钱了。
周明舒能体谅店主的不易,更不会主动提,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细碎的现金,只是每次见到刘姐的欲言又止,还是叹了口气,想下次来,给他们换个新烤炉。
读研以后,可能没有时间再常来。
刘姐忙着给店里大扫除,黄昏的灯下,蛋糕店漂亮的玻璃窗下映出细小的景观树树枝的投影,斑斑驳驳,刘姐习以为常地往外一瞥,手上的抹布都停了。
一辆拉风的敞篷超跑停在路边,刘姐叫不出型号,只觉得车身的红色红得真贵气,车外的年轻人挺拔如松,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眉眼俊得不像话。
“周明舒在里面吗?”年轻人走进来,问。
周明舒很快被刘姐喊出来,见到傅正杨,还是有点儿惊讶,他不过是今天中午吃饭时提了一嘴,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傅正杨真……
又忍不住想笑,觉得小男生耍帅耍得有点儿夸张。
没看到街上一堆人回头看。
傅正杨懒洋洋地对着周明舒招了招手,这不是他第一次找借口来接他,周明舒早已过了尴尬期,只是走近时还是没忍住:“把车顶摇上去。”
傅正杨才不要,脸皮不是白长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送你回家。”
周明舒忍了忍,还是坐了:“去实验室。”
傅正杨看了眼表,很怀疑:“你们导师这么压榨学生?”
晚高峰什么车都堵,傅正杨上了路,还是把敞篷顶换成了实心儿的,周明舒坐在车里,顿了半晌,才说:“谢谢。”
傅正杨:“不客气。”
“不用来接我,其实。”周明舒有些无奈,“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不至于缺个人接,没买车只是因为没有必要买,加上习惯性的节俭。
况且……
周明舒明白傅正杨的意思,对方也没有遮掩的意图,目标明确,而顾忌着傅正杨的身份,他没有在最开始明确拒绝,导致现在问题变得棘手。
这是他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傅氏集团的二公子,亿万豪门的继承人,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那些财产和身价就是天堑的距离,周明舒没有想要触碰的欲望,更不会狂妄的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一个。
而且,他的身体……
这两天萌芽的轻微好感不足以让理智动摇,周明舒沉默了半晌,坦言:“抱歉,是我一开始没说清楚,如果傅少想要找情人的话,我不适合,本来没有想要耗费您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实在不好意思。”
傅正杨嘴角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些。
比他小一些的少年人眉眼凌厉冷峻,不笑时那点儿高高在上的不悦失去遮掩,肆无忌惮地袒露了出来,眼底闪过几丝真切的苦恼。
周明舒注意到了,蜷了蜷手心,过了半晌,听见傅正杨说:“没事儿。”
傅正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问:“你喜欢女的?”
周明舒愣了一瞬,本已经做好了全副武装回答的准备,陡然却被问到这个问题,出乎意料,他顿了顿。
傅正杨已经从那一瞬间的迟疑中窥出答案,他笃定道:“学长,你喜欢男的。”
越和周明舒相处,这点儿笃定就越强烈。
傅家人的傲气是骨子里的,傅正杨真正想要得手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放弃,他倒也耐心,认认真真给周明舒科普:“你看我,身高一米八三,人长得还行吧,从进大学没挂过科,脑子也灵光,就连qq都充了会员,精神正常,没什么犯法嗜好,性别也对得上,怎么着当你追求者也不跌份儿,哪有你想的那么深刻,你高兴了给我点儿甜头不开心了踹下我,就当给我个机会。”
周明舒被这段自贬的话惹的想笑,一些谁都知道不可能成真的甜言蜜语而已,谁敢真的这么对傅家的少爷,命不想要了。
可即使这样,傅正杨能这么说,也代表了足够的诚意。周明舒缓了半晌,才从傅正杨的逻辑中走出去:“按你这套说法,我拒绝你不是正常的选择,把你踹了。”
“那我纠缠你,你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傅正杨耸耸肩,笑得很开心,“谁让你倒霉遇到我。”
“没有觉得倒霉,只是没那么登对。”周明舒语气缓慢而柔和地强调,“你选择那么多,何必屈就。”
傅正杨想了想:“可是我也是认真的啊,我想当学长的男朋友。”
他哥好像一直让他找个女朋友。
女朋友没找到,找个宜室宜家的男朋友也算完成任务了吧。
他想什么便说什么,语气坦诚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周明舒却被这样的讯息砸得劈头盖脸,一时失了反应,脸没有红,耳朵却蔓延起滚烫的热意。
“我……”周明舒准备好的台词彻底没了出口的余地,他是第一次被表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第一时间只觉得突然,眼睛睁大,原本就圆润的眼睛微微瞪起,显示出几分真实的无措和慌张。
明明比对方小,傅正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欺负纯情少女的感觉。
他侧过脸,看到周明舒滚烫的耳垂,心里那点儿无趣的玩味不知不觉也消了几分:“所以学长,没必要这么紧张,你只是多了个追求者而已。”
天黑了。
整个傅宅今晚气压很低,行走的佣人脚步声都压到了最沉默的程度,餐桌的菜热了两次,助理低声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文生诉苦:“徐先生,傅董今天实在……是董事长遇到什么事了吗,您不在,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您不知道,今天中午……”
接下来的话被徐文生打断:“说重点。”
徐文生这两天没时间回傅家老宅站桩,忙着收拢傅国雄溃败后的股份和势力,忙得脚打后脑勺,善后工作傅先生不会亲自做,傅国雄掌控的那部分地盘,有些动作做得实在很难看,需要一场清洗,此刻办公室门口排了六位高管,百忙之中,还是接了电话。
助理立刻摁灭了想要抱怨的长篇大论:“那个,傅董今天情绪不好。”
徐文生习以为常,傅先生不是经常这样:“嗯。”
“傅文丽女士今天中午预约要见傅董,傅董拒绝了,今天下午老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问这件事,傅董也没接。”
傅文丽是上任老家主的亲妹妹,也是傅应齐的姑姑,曾经一度甚至和老家主争夺过傅家的归属,后来嫁人留美,最近一段时间受傅国雄之托,才归国。
她走之前尚且大权在握,阔别十余年,人走茶凉,如今再回来,哪里还剩下她的位置。
徐文生翻过一页财报,耐心地应道:“嗯。”
助理一呆,强调道:“老先生很生气。”
那可是上一任家主!曾经纵横商界多少年的老狐狸,财经封面的常客,对傅氏的把控如影随形,傅董才上位几年,不管管这位亲爹吗。
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值得浪费时间思考:“电话托给那边,老人家身子骨弱,让多准备些降压药。”
徐文生抿了口咖啡,想了想,还是试探性的问:“小傅总呢?他不在吗。”
提起傅正杨,助理明显松了一口气:“小少爷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徐文生停下笔,看了眼天色。
“这么晚?”
助理有点迷茫,才九点钟啊,小少爷不是成年了:“是的。”
徐文生几乎瞬间想打电话给崔应,问傅正杨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喝酒,过了片刻,才和缓地回复:“我知道了。”
傅正杨回家的时候,一身夜间的寒意,他脱了外套,随便扔到哪儿,转头就跑去找傅应齐:“哥,哥,有吃的没,我饿了。”
他送周明舒回了实验室,兴致勃勃全副武装在旁边旁观了一个小时,发现确实不是做科研那块料后,才驱车回来。
一进门,却发现庄园内灯火通明,安静得针落地可闻。
傅应齐在客厅里处理公务,一直到他走近,才抬起头,轻轻喝了一声:“站住。”
傅正杨顿住觅食的脚步。
傅应齐冷眼看着他:“去哪儿了?”
傅正杨不明所以:“出门了一趟。”
他很少见傅应齐如此的表情,见也是几年前时见过,如今再看到,甚至愣了片刻。
傅正杨暂时歇了吃点东西的念头:“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你还好意思问。
傅应齐心烦意乱,为傅正杨那点儿不太重视的轻慢语调,心里积蓄的怒意混合着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和一些不被需要的惶恐,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气来得莫名其妙,明明……
偏偏傅正杨不知死活地凑到他眼前,微微弯下身,眼神明亮、迷茫地看着他。
傅应齐情绪立刻找到了出口:“傅正杨,你多大人了,没个正形,说话吊儿郎当的,这些话我每天要说多少遍!”
室内一片明净,柔和的暖光直直坠下来,傅正杨虽然还是迷茫,好歹也正了色,思绪收敛过后,抽空把脑子的剩余空间匀出来一点儿,总算看出来傅应齐情绪不对,稍微碰了碰对方的胳膊,见对方飞了个眼刀过来,笑眯眯地问:“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英俊帅气的大帅哥生气了?我明天给你报仇去。”
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老宅里有人惹到傅应齐了。
对于傅家上一辈早年间的龙争虎斗,傅正扬生得晚,等有记忆的时候,九子夺嫡的黄花菜都凉了,然而那样激烈又百家争鸣的场面,比傅应齐如今的一枝独秀好看太多,他当个床头故事给嚼吧嚼吧听完了。
只是入耳,从不入心。
傅文丽来势汹汹地回国,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造势,还给傅氏的重要股东都发了问候的邮件,俨然气势如虹,一副王者归来的模样,作为重要股东之一,傅正扬同样收到了致意信。
除此之外,傅文丽还寄来了一封邀请函,以姑姑的名义想请侄子吃顿饭,傅正扬连那封邀请函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垃圾桶里了。
他实在不太看好这位西洋姑姑。
傅文丽若是早几年回来,倒是很有竞争力,如今再回来,早已错过入场先机,吃屎都找不到热乎的。
如果不是傅应齐表现得心神不宁,傅正扬都没把这事儿当事儿看。
没道理他哥如临大敌。
可是除了这一件事能让人心烦,还有什么值得傅应齐大半夜不睡,在这儿思考人生的?
……还能是谁不长眼。
傅正杨很少低头哄人,如今已算态度极好,傅应齐不想把事闹得太僵,见把人镇住之后,语气和缓了两分,问:“你还记得门禁时间是几点吗?傅正扬,你花千八百万买一堆破表,拿来放手腕当摆设是吗?”
“不是破表!”傅正杨立刻护住手腕,警惕地望着傅应齐,“哥你不懂别瞎说。”
傅应齐气得想笑:“你觉得我想把你的腕表私吞了?”
你这眼神是有这么点儿意思。
傅正杨私下嘀咕了一句,不过他明智,不正面和傅应齐杠,而是正儿八经的科普道:“这是我托徐文生帮我从法国邮回来的,宝诗龙的私人定制,二手很贵的,大三百万吧。”
傅应齐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所以意思是我比不上一块表是吗?傅正杨。”
傅应齐喊他用全名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被惹毛的时候。
傅正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
他故意拖着不答,看傅应齐原本还算和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淡,似乎下一秒就要抄起枪崩了他,这才笑眯眯地把表一卸,吧唧一口亲傅应齐脸上:“你和表比什么?”
他把表塞过去,信口道:“我哥这么帅,又这么聪明,纵横商场八百年,一块表价太低了,怎么得换一套三环别墅才靠谱吧。哥,你觉得怎么样?”
傅应齐:“……”
他太阳穴突突跳,看傅正杨一副“我真会做生意”的得意模样,气不打一出来,然而傅正杨却偏偏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
这个吻轻而温柔,像是花瓣落在唇上,有别于刚刚的随意,倒是多了点儿安抚的意味。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果然,下一秒,傅正杨顺手牵羊,一边亲,一边摸到了傅应齐的腰,顺着衬衣往里摸,傅应齐应都没来来得及应一声,就直接被压到了沙发上。
“今天送一个师哥回实验室。”手下的触感顺滑紧绷,傅正杨走心地解释道,“好像说他们有一个紧急的项目,很着急要去,你也知道嘛,我心地善良,尊师重道,下次不会……哥你不能吃胖点吗。”
腰上的肉太少了。
他并不打算和傅应齐说周明舒的事儿。
今天虽然有点儿进展,但人还没追上,冷不丁给家里介绍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转头他哥告上一状,老两口万一心态失衡,把教子无方的屎盆子扣周明舒身上,到手的男朋友飞了,他找谁哭去。
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
等真登堂入室了,他再昭告天下也不迟。
傅正杨会摸,他从小学开始就会打麻将,高中后就真上手实践了,从摸牌到摸人,从赌场到情场,练得一手行活,一手掐奶一手听牌。此刻又极具服务精神,傅应齐咬着牙搪了几下,不想露怯,那双手却过分地要触碰到他的乳头。
因为奶太大,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缘故,平日里傅应齐并不敢放松,只穿了紧束的胸衣,恨不得再裹上三层,傅正杨摸过去,只感觉手底下又柔软又紧绷,蕾丝胸衣勒得他手发紧,他就着胸罩揉了几下,觉得触感还算不错。
用比较恶俗的话来比喻,是“大白兔”要跳出来的感觉。
傅应齐克制地“唔”了一声,低过头,耳朵尖很快便红了。
他并不适应被玩弄的感觉。
“哥哥下次别穿这么勒了。”傅正杨手摸到他光洁的脊背上,替他解扣子,一边道,“别穿内衣,坐办公室,也没人看得见。”
傅应齐发丝凌乱地窝在弟弟怀里,合拢了腿,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不穿内衣?”
“穿白衬衫就行。”傅正杨理所应当地道,“让我玩啊。”
傅应齐眼睛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反对。
傅正杨想了想,道:“哥哥的奶子,以后生了孩子,奶水应该很足。”
谁能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氏家主,每日早起要束胸,否则大奶几乎要跳出来,压到办公桌上呢?
他一边说,手上功夫不停,黑色的蕾丝胸衣很快褪了下来,随着傅应齐的衬衫被扔在一边,雪白的双乳宛若漂亮的一对丰满雪球,挂在胸前,胸衣勒出深深的红痕,傅正杨礼节性拍了一下,雪球就如浪般,涌动了起来。
“好不听话的奶子。”傅正杨批评道。
傅应齐不应。
傅正杨像是对坏学生一样,问:“哥哥觉得呢?”
这种情色场合,他最爱叫哥哥,恨不得昭告天下般说我们兄弟上床了,傅应齐被点名,许久,才反驳般道:“听话的。”
傅正杨才不听这个。
“听话的奶子哪有这样的。”他掐了一把傅应齐的乳尖,身下的身体敏感地动了一下,似乎想向后撤,却被人狠狠地攥住。
傅正杨喜欢这种处女一样的敏感度。
他不高兴地批评道:“真应该找个乳夹,把哥哥这双淫荡的奶子给夹住,看你还骚不骚。”
傅应齐疼得“嘶”了一声,他垂下眼,听了傅正杨的批判,却露出一点儿微末的笑意来。
傅应齐道:“是应该来管管。”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傅正杨不喜欢有人接他的话茬,一个奶巴子便打了过去,直打得乳浪阵阵,雪白的乳肉瞬间变得红了起来。
“给你穿个环好不好?”傅正杨说。
他这次不是商量的口气。
傅应齐总算有点儿慌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不要。”
硕大的奶子被包裹在手心里,上身赤裸着对着弟弟,这是傅应齐原先从未有过的位置——之前只有他俯视其他人的份儿。
他本应觉得恶心,然而躺在弟弟怀里,内心却有一种心安理得的满足感。
他是弟弟的东西,他们本就密不可分。
傅正杨鹦鹉学舌,用夸张的语气说:“不要。”
傅应齐:“……”
傅正杨确实喜欢傅应齐的奶子,两团大奶在他手中和揉弄面团一样,软乎乎的。
他哥确实有做荡妇的天赋,这样傲人的奶子,放在女人堆里也是不常有的。
如同剥洋葱一般,衣物被整整齐齐地剥落了下来,傅正杨低下身,不轻不重地吻着傅应齐,那张和他并不相似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愉悦,傅应齐的脸颊染上绯色,眸子低垂,一簇一簇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手扣住傅正杨的肩膀,黑沉沉的眼睛被掩藏起来,放松而毫不抵抗地迎接弟弟的深吻。
他起性欲了。
最先勃起的是傅应齐,熟妇般的乳粒也挺立起来,仿佛烂熟的浆果,摇摇欲坠,引人采摘。
“哥。”傅正杨低声用诱哄般的语气道,“转过去。”
他几把硬,他哥又这么骚,受不得诱惑,也是正常事。
那处早已被耕耘过的处女地被层层掰开,湿漉漉地重新展露在他的面前,傅正杨理智气壮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像是鞭笞一匹漂亮的牝马一般,径直捅了进去,傅应齐疼得一颤,发出急促的喘息,浑圆结实的雪白翘臀不住抖,下意识想要向后缩,被傅正杨摁住腰,一把拽了回来。
“急什么。”他道,“刚开始就跑了?”
傅应齐背对着他,紧咬着唇,一种莫名的羞耻让他说不出话,那双硌人的几把长驱直入,直干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浇筑在他身体上,成了钉在那里,本就有的东西,他的穴被品鉴过没几次,又窄又紧,一层肉一层肉地留着男人的东西,仿佛天生吸几把的飞机杯,傅正杨这么长驱直入,几乎把他干得七荤八素,只能趴着床沿,一句话也说不说来,小幅度地扭着腰,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傅正杨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热乎乎的穴道包裹着他,暖腾腾的,浑身都热了起来,傅正杨一手箍着他哥劲瘦的腰肢,另一只手随意地揉着他的胸,严丝合缝地贴着傅应齐的屁股,慢慢地抽插起来。
确实爽。
倒不是干得爽,这样的荤汤倒不至于让他侧目,而是一向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领导者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那样的感受奇妙而有趣,让他冰冷地可以俯视这个男人,生出掌控的欲望。
——更何况,这位领导人还是他亲哥。
傅应齐最开始还有精神跑,后面便被干失了神,眼睛里有了水意,下身更是发大水一样,润得要命,雌穴已经自觉地开始承接另一具身体的鞭挞。
痛意早已融化成湿润的麻痒和细密的爽意,一想到是羊羊在操干他的雌穴,他便下意识地开始迎合,饥渴地流出更多的水,欲迎还拒地接受更猛烈、更毫无保留的征服。
傅应齐经验毕竟少,像是一片不自知自己有多肥沃的土地,被动地迎合着闯入者的开垦,从此打上私人的烙印契约,还担心给的不够。
他无师自通,穴一合一闭,吸得傅正杨特别爽。
既然能受得住激烈的性爱,傅正杨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起来。
“乖哥哥。”他低声诱哄,“再把自己打开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应齐模模糊糊听到这句话,下一秒,便感觉有什么粗粝的东西更进一步地捅进去,他跪趴在床上,差点喘不过气,最猛烈的点被粗鲁地磋磨,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傅正杨被夹得头皮都在爽,他呼出一口气,顶着宫口,射进了傅应齐的雌穴里。
最近周明舒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对他的胃口。
傅正杨闲得没事儿干,等傅文丽如火如荼地在外界造势,外界几乎盛传顶富傅家又陷夺位争端时,作为二公子,他正无聊地坐实验室把玩着试剂,顺便看周明舒做实验。
周明舒的手很修长,被包裹在手套里,严严实实,一边做记录,一边摇着试剂。
“帮忙记一下。”周明舒道,“序列蛋白含量偏高,建议再进行一轮荧光测序。”
“啊……”傅正杨如听天书,找了半天,问,“写哪儿?”
“……”周明舒转过头,望了眼傅正杨,似乎笑了下,“我自己来吧。”
实验室里的人,没过几天,几乎都习惯了实验室突然多了傅正杨这么一号人物,主事的林院士很少来实验室,其他人对此都是默许的态度,傅正杨闲得没事儿,便拿手机打游戏。
他什么都打,周明舒有次眼睛一瞥,便看见小少爷在游戏里砌墙,游戏里的小人戴着工帽来回跑。
他低声问:“你不忙傅家的事儿吗?”
“和我没关系。”傅正杨努力在游戏里搬砖,懒洋洋地随口应道,“皇帝轮流做,都是我亲戚。”
周明舒没忍住,笑了一下。
“亲哥总会比姑姑更好一些吧。”他没多想,下意识这样开口。
却见傅正杨放下手机,仔细盯着周明舒的眼睛看。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事儿了?”傅正杨挑挑眉,“放心,甭担心,他俩没想象中这么水火不容,过年回家还坐一桌,一起吃年夜饭呢。”
隔着屏幕相隔重洋,举杯共庆。
傅文丽如今铺天盖地的穷追不舍,甚至不是强弩之末,更像是台上一位上蹿下跳的演员,在尽职尽责的演戏而已。
周明舒仿佛被傅正杨的目光烫了一下,低下头,脖颈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