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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惩罚()

 

我提出要和陈书婷结婚那天,小盛脸上的表情五花八门的,有震惊有愤怒有疑惑还有难过,我看着他面目狰狞到心死如灰,我坐到他身边像往常一样捏着他的后颈,贴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他全身像是过电一样颤了一下,我笑,

“小盛,新婚当天可要穿帅一点,给哥撑撑面子。”

我见他神色幽暗,沉默好久应了声“好”。

这许多年没结过婚不知道结婚居然这么麻烦,什么合八字彩礼嫁妆领证摆宴,乱七八糟一堆事。其实也不是必须要我去处理这些繁琐事,只是我得让小盛知道我对这场婚礼很上心,比对他还要上心。这期间小虎告诉我小盛喝酒胃出血去医院了,我去看了一趟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在骗我,所以我再也没去看他。只让小虎传话“婚礼当天必须来”。

婚礼当天,小盛一身暗黑色条纹西装,那雪白的脖颈间打着我选给他那条纯黑色烫金领带,真漂亮啊!我喜欢把小盛打扮成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小盛脸上挂着不合时宜的假笑,和建工集团的老狐狸们应酬个没完,我知道他想为我闯出一条路,但我只想他能好好待在我身边做我的……

婚礼开始,陈书婷穿了一身黑色婚纱很衬她的肤色,我为了陪衬她穿了一身白色的燕尾服,像是小时候童话里的白马王子?我深情款款的看向那个女人,眼角却在留意角落里的小盛,他还挂着那仿佛面具般的假笑,眼神好像要杀死我面前的女人。牧师说我们可以互相亲吻对方时,小盛脸上的笑收了起来,他死死的盯着我,好像我敢亲上去他就会当场发疯。我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小盛啊,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

我捧着陈书婷浓妆艳抹的脸,贴上她的嘴唇,他的口红染红了我的嘴唇,我眼角撇到小盛吞咽了一下口水,我猜或许是那点口红让他想碰碰我的唇。仪式结束我和陈书婷去敬酒,名义上是敬酒其实是把我带给公司那群老狐狸打个照面,相当于通知他们不要看轻我。一圈走下来我的脸几乎要僵硬成面具,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大概要带着这层面具,在这趟泥水里虚与委蛇了。

还好!还好!我还有小盛。新婚之夜本应该是洞房花烛夜,陈书婷忙着哄孩子睡觉,我则借口白金瀚有事处理离开了那栋新房。夜色里,我看着那栋房子,仿佛一头恶兽要将我剥皮拆骨。我开车去白金瀚的路上本想打电话给小盛,但权衡很久还是想给他个惊喜吧!新婚夜总要给小狗一些别样的奖励。

白金瀚灯红酒绿,我还是在这里才可以短暂的收起那谄媚的笑意,放松一下自己那无时无刻绷紧的神经。我随手抓了个服务生带着我去小盛小虎他们的包间,推开门沙发上的人脸上显然是被打扰的不耐烦,小盛眯着眼睛看了好久,说了声“滚出去”,转身又继续在那个半裸女人身上忙,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果然,不拴绳子的小狗总会四处偷腥。

没几分钟小虎穿着半解的衬衫和皱巴巴的外套匆忙跑进来,看到我小虎几乎要跪下,一句“强哥,您怎么来了?”,沙发上大汗淋漓的小盛愣了下,又眯着眼睛看我,我知道他没戴眼镜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我走近他,弯腰对上小盛的脸,我的呼吸混着他的喘息,沙发上的女人倒是很有眼色,她想起身离开,但小盛好像赌气般按着那个女人的肩膀,还警告性的挺动腰肢往里送了送,我看着腰肢不断挺动眼神挑衅着我的弟弟,小盛脖颈上还带着我送的领带,一晃一晃的真漂亮!

我起身做到一旁的沙发里,招手让小虎离开。我就在那看着,看着我那疯狂的小狗能做到什么地步,我不急的,每一下每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记下来的账总会反应在小盛身上。半个小时,我那可爱的弟弟绷紧了身体,将自己悉数赠与身下那个女人,那女人一刻未敢停留,肩膀上的手一松立刻就捡了衣服跑出去,我叫住她,给了她一张纸让她去找小虎拿钱,她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说了声“谢谢”,转身跑开了。我叹了口气,年纪这样小,可惜了。

小盛瘫软在沙发里,把头埋进沙发的缝隙里粗重的喘着气,我的手指蘸了点沙发上的白色点滴,抽出西服口袋里的方巾擦干净,顺便把沙发也擦了下。我坐在小盛身边,手顺着那件暗色条纹衬衫从腰往上,抚上他敏感的脖颈,我把那条漂亮的领带绕到背后,逐渐拉紧。

“小盛,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不听话的话,哥哥就不要你了。”

“哥……”小盛抓着脖子上收紧的领带,从那细窄的气管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哥再告诉你一句,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会受到一些,惩罚。”

我“惩罚”两字说出口,小盛抓着领带的手突然松开,我知道他明白我说的意思。我捏着他的脸转向我,看着涨红的脸我送下手上的力气,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我低头吻上他的唇,我看着他紧闭的双眼骤然间睁开,小盛的唇冰凉且柔软,他的口中一股威士忌的酒味,常喝茶水的我突然觉得这威士忌的烈酒味倒也不错。小盛的手揪着我的深蓝色领结,在我的口中肆意汲取氧气,我捏着他的下巴,加深这个奖励性的吻。

我捏着小盛的脸把他从沙发里拉起来跪坐着,小盛从抓着我的领结改为环抱着我的腰,深色的衬衫贴着我的白色燕尾服,我想着这衣服好像婚服。小盛吻得愈发深邃,我捏着他脸的手转变为抚摸,我感受着手下雪白娇嫩的皮肤,将唇离开他温热的口腔,狠狠给了小盛一个巴掌,或许小盛在疑惑为什么上一秒我还笑着和他接吻,下一秒就打他。我已经坐在一旁,面色铁青的解开颈间松散的领结,把外套扔到一边。

“小盛,把你的领带解给我。”

小盛迷茫了一下,立刻把那条领带解下走到我面前递给我,我看着他迷茫又委屈的眼神,心里略有不忍,但看到那张脏了的方巾,又觉得这还不够。

“跪下!”

小盛眯着眼睛踉踉跄跄的听话跪下,我满意的点头。我把桌子上的酒杯酒瓶都扫在地上,

“小盛,裤子脱了躺上去。”

小盛简单愣了一下,就按我说的去做了。我看着他腿上的衬衫夹挑了挑眉,我没想到小盛还会带这种东西。我用领带把小盛的双手绑在一起,越过他的头顶和桌腿系到一起。我能看到他眼中的兴奋,我知道他很喜欢我触碰他。他躺好,我把地上还未碎的酒瓶贴着他的身体倒立放好,告诉他:

“待会儿如果有一个酒瓶不稳,我就回去和陈书婷上床。”

小盛很吃这一套,他不会允许我的身体去触碰别人。我把那张脏了的方巾盖到小盛脸上,原本未戴眼镜视线就很模糊,现在好像失去了视觉。我猜小盛现在应该是极其亢奋吧!那种失去视觉的未知感,让他身体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我的手在他的腿上游移,从脚趾到小腿到膝盖到大腿根,打圈揉捏,哪里都碰过了,除了小盛想要的那个部分。

我欣赏着这个从小到大我亲手养大的宝贝弟弟,嫩白光滑的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真是一点也不像男人。我的手拉过衬衫夹的那根带子,拉紧,松开,啪——,我感受到小盛身体一颤,好心提醒了句:“小心酒瓶啊——”

然后继续拉紧松开,那根带子“啪——”“啪——”一声声的打在小盛的大腿上,我看着发红的印痕,呼吸有些急促,想到刚刚沙发上的场景,下手逐渐狠厉起来。小盛呜咽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从地上找了个橘子拿在手里,我记得小盛最喜欢橘子了。我把橘子贴在小盛嘴唇上,

“小盛,我记得你最喜欢吃橘子了对吧!哥跟你说过带皮的橘子不能吃对吧,所以咬住了先别吃,哥忙完了剥皮给你吃好不好?”

“好——”说完小盛如我所愿咬住了那个橘子。

“把腿打开弯起来,前面用过了我不想碰,后面没人碰过吧?”

“唔嗯嗯——”小盛摇头并听话的打开双腿,

我如愿看到了那个无人触碰过的禁地,一条条暗粉色的褶皱让我这个轻微强迫症有些难以接受,我取了瓶酒,一点一点挖弄开那紧张的褶皱,万事开头难,打开了一点缝隙就好说很多,我把那细颈的酒瓶塞进去一点,瓶中的酒顺着瓶身进入小盛身体,我看着那点酒都流进去,才把酒瓶从撑圆的小洞取出来。再将手指探入时感觉松快了很多,小盛里面真热,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那张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很喜欢我粗糙的手指,我不知道怎样动作,毕竟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我并没有很了解。但我没有顾及,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场惩罚,即使粗暴,小盛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哭着喊疼。

这时小盛的手机响起来,我从他的上衣口袋取出手机,看着那小小的屏幕上未知的电话号码,按下了接通键。

“盛哥,我到白金瀚了,你在哪个包厢啊?我直接来找你。”

我看着桌上那顺着嘴角留下的橘子汁水,浅浅的拍了拍牙齿用力得小盛,

“他有事出去了,你可以先进来等他,在1206包厢。”

挂断电话我把外套披到小盛腿上把那片风光完全盖住,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那个稚嫩男声的的主人。方巾盖住了小盛大半的脸,大抵是不会让他丢了脸面吧。或许这种暴露对小盛来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也未可知。

那小男生长得确实漂亮,单眼皮高鼻梁薄嘴唇,皮肤白白的肩上还背了个双肩包。那男孩见了我和桌上的情景没有半分惧怕,相反他自来熟的把包放我旁边,上下打量完我之后对我开口:

“这位先生,请问盛哥什么时候回来?”我注意到小盛对这个男孩的声音有很大反应,我暗暗地捏了下他的脚掌警告他不要乱动。

“我也不知道,我也刚到没多久。”

那男孩看着我的动作和桌上人的行为,打开他的双肩包,我想着他大概会拿出什么书本烟酒都有可能,但怎样都不理解那些绳子和一些奇形怪状的物品。那男孩腼腆的对我笑了一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笑着对我开口:

“这位先生您是程的极个别的人一个善意警告,收起你的那些坏心思,我已经接收到你想传达给我的信息,在这里我就告诉你,你说给我的话我也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谢谢。”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台上的小盛,他笑的那样肆意,我知道他对我刚才那句口型已经做了相应的回应。

我说的是“我爱你”,他回复我“我爱你”。

像是小时候偷偷递纸条的小朋友一样,他对我的爱像此时在台上耀眼的他一样,炙热且大胆。我突然有些后悔,没给他的小嘴里塞些令人兴奋的东西,这样正经的场合,还要抨击一下我,再说爱我。

真是,不像话!

会议结束后,小盛跟着赵立冬走出会议大厅,作为省里面的领导派下来的钦差大臣,肯定是前呼后拥。我听到有人出于关心问着他破碎的眼镜,我笑了笑,只是看着他极力掩饰自己腿脚的不适,听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解释着昨晚是怎样在楼梯摔了一大跤。

“曹秘书刚来京州就出这么大的事,不如今天的视察推迟一下吧!我知道您工作认真严谨,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身边的人都应和着,小盛的目光穿过破碎的镜片投到我脸上,他虚假的笑对上我真诚的笑,我发誓真诚的担心他的伤势。我不信他会在工作和我之间做选择,对高材生来说送分题往往是不需要思考的。

“我知道有一个老中医治跌打损伤最好了,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曹秘书,我带你去吧。”

“那就麻烦高总了。”

人群中,我扶着他一瘸一拐的离开,我知道身后那些人的心里各有打算,那些蛀虫要开始掩盖自己的贪婪,装的人模狗样的应付每一个省里来的糕关,只是这一次,他们要被我当做业绩送给我辛苦的弟弟了。

我的手搭上小盛的腰,肆无忌惮的捏着昨晚游蛇一般灵活扭动的腰肢,

“曹秘书,你摔的很重啊,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不多亏高总啊!”

“嗯?哦对对对,是我在酒店管理上产生问题,回去我好好培训他们,那么黑的楼梯,怎么能不亮灯呢?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您放心。”

我带着小盛去了中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但我们并没有进医院。毕竟小盛的身份不太适合去医院,万一传出不太好的传闻,对小盛的未来产生的影响可不止一星半点。更何况这样的伤,我也是能治的。

地下停车场,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还会有回音。这样好的环境,不好好利用下那不是暴殄天物吗?在有回音的地方听小盛说话,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就好像,音乐会上的管风琴。

“高总,不开门吗?”

“曹秘书,我突然想起来那位老中医只有周三到周五在,今天周一。”

“那,还真是不巧。高总之前的腰也是在他这看的?”

“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这腰,看的还行吧!”

“是挺不错的,不过,还有待加强。”

“嗯,曹秘书说的是。我车里有些备用的药膏,我给您涂上吧。”

“嗯?高总车上的东西备的倒是齐全。那就,麻烦高总了。”

我涂了很多滑腻的流状物,小盛配合着我脱下那件板正的休闲服,小盛的腰上不是像八年前一样的名贵皮带了,所以解开稍微费了点力气。小盛很懂事的趴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指沾了药膏探入深处的伤口,

“嘶——我还以为高总久病成良医,结果上药的手法……嗯……这么不专业哈……”

“嗯,我之前买过一只特别漂亮的鸭子,它和曹秘书最大共同点就是,嘴硬。后来我把它煮了吃了。”

“高总嘶……哈啊……手上轻点。”

“可是,有些红肿的地方太深了,我的手指够不到,怎么办?”

“……”

“我看曹秘书手指挺长的嘛,要不您自己上药?”

“高总……哈嗯……很喜欢看我笑话嘛。”

“怎么会呢?您不想自己上药的话,我只能用些别的什么来替您上药啦。”

我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它系到小盛细长有力的脖颈上,没有系紧,只是当个项圈带着玩玩而已,不得不说,小盛很适合黑色的项圈。我猜小盛应该是感觉到我的变化,所以他的手覆盖住那暖暖的突起。

“嘶——”

小盛突然收紧我没想到,用这莫大的力气我也没想到,不过他脸上的笑我倒是在意料之中。我收紧了他脖颈上的皮带,相应的,他用力我也用力,但即使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对我倒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他对我好像带着一股气,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此时此刻,他在生我的气。我松下手上的力气,像小时候那样把胳膊横在他的脖颈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和背,我觉得我要废了,真的快要疼死了。我闭着眼睛紧咬着后槽牙强忍身下的疼痛去安抚小盛,突然间我感到身下的力气松下来,刚刚的疼痛瞬间被温暖所包裹。

小盛?小盛!

我往后仰,头靠在后面的座椅上,我的手还停留在小盛的头发上,随着小盛的头一上一下,我长舒一口气,真是和以前一样,还是小孩子心性。他的另一只手向自己身后探去,他不用说话,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把消肿的药膏涂到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原本修长哑光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时间变得湿淋淋的,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手下留情,直接往最深处进发,或许是我手指太短,给不到小盛应有的刺激感,不过这样的明目张胆倒是吧。我的背突然贴上一片温暖,我抵着的门被人从内部拉开,

“这位景观您好,我是省委书记下派京海视察的秘书曹胜。”

看着小盛衣冠整齐彬彬有礼,我心里有种孩子长大懂事了的自豪感,

“您好,我是市局宣传科科长安欣。曹秘书怎么在这?”安欣不自觉的挑眉被我的眼睛抓捕住,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都编不出一个完美的谎言去解释小盛的存在,

“哦!你就是安欣,我常听书记提起你。昨晚赵书记和王秘书请我来这里讨论些事情,没想到突然发生暴乱我们被人群冲散了,混乱期间我就躲到高总这里了。”

“所以,昨晚曹秘书是亲眼看到并亲身经历了暴乱,那能不能请您协助我们警方调查?”

“没问题。走吧。”

“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很像一个人?”

“还真没有。不过即使长得像,也不是同一个人。毕竟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我和安欣说好晚点会自己去警局协助调查,安欣带着小盛离开了。我看着楼下的混乱,打电话给小虎,

“小虎,等会你陪我去趟京海政府办公室。让你哥来处理白金瀚的后续事情,枪的事尽快找人顶了,还有,那个市局刑侦支队长张彪,我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交代完一系列的事情,我打电话给陈书婷告诉她晓晨的事已经没事了,景茶不会找到家里去。陈书婷没有过问我关于昨晚白金瀚的事,因为她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开车跟上前面的警车,京海市公安局我来过多少次了,一次比一次轻车熟路。我走进公安局大厅,刚好碰上已经询问完了的小盛。

“高总,我没开车,能麻烦您捎我一段吗?”

“曹秘书这是说的哪里话,被曹秘书搭车是我的荣幸。”

“那我去车上等您,高总尽快,等会我还有个会要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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