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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X你】跳蛋在开会时嗡嗡作响被玩弄到喷水

 

“啊——甘宁你……”被如此突然袭击,你闷声惊呼,花穴直接涌出了一大股花蜜。

甘宁将其全部喝下,他吸吮舔舐着柔软的花穴,低笑着伸出舌头玩弄着两片花唇,可怜的花唇在人的唇舌之下增了一层粉色,水光潋滟的。

“早就听说广陵王养了不少面首宠物,如今一见可不是名副其实。”他说话有些含糊,嘴里的动作却不含糊,这会儿已经把舌头插进了花穴,将其搅得是一个天翻地覆,汁水横飞,看似粗犷的人却将每一处的嫩肉都照顾到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一半被人卷到嘴里,一半顺着人的下巴往下流。

“广陵王如此青涩,是没有被其他狗狗玩弄过吗?”

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声,语必,更是直接含着了已经涨大的阴蒂,用舌头将其抵在牙齿上揉弄,你腰间发软,险些要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握着扶手的手背上面青筋暴起,将呻吟尽数吞入腹中,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花穴的痒意让你不自觉扭动着腰肢,他一手扯着你的腰带将舌头送往深处,花穴被照顾的酸软不已,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你有些口干舌燥,本来推着人的手变成了按压,将人的头颅整个都埋在了自己的腿间,花穴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取悦着对方。

“嗯哈……”

你一声长吟,大腿抖索着,一大股淫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被按在自己腿间的甘宁直接被淫水浇灌了一个彻底,不少淫水灌到他的鼻腔,被呛得咳嗽连连。

“咳咳……不愧是广陵王,水都这么多。”甘宁声音嘶哑,舌头舔过嘴唇上挂着的淫水,盯着还在不断流水的花穴,伸手狠狠刮过泥泞软烂的嫩肉,他知道那是怎么样嫩滑多汁,他的眼睛泛光,直接扑过去咬住了那颤抖着充血的阴蒂,如野狗一般用牙齿撕咬摩擦。

你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呼,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猛烈的刺激再一次泛滥着喷出蜜汁,你身体紧绷,红着眼去撕扯人的头发,甘宁发出舒爽的笑声,他的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挑衅一般,用着舌头和你的嫩肉搅和在一起。

“你这只疯狗!”

你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他偏偏作为一句赞美,在你的腿间发出汪汪的声音,一瞬间你都以为自己真的是在被一只野狗玩弄了,你气败坏地挪动着腰肢坐在了他的脸上,挺立的鼻梁顶弄着你的花唇,坚硬的鼻钉偶尔划过敏感的嫩肉,刺激着花穴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水。

甘宁无法反驳,他整张脸都被埋在了你的臀肉之间,手指都陷入了你的皮肉里,流出了些许血水,淫肉堵住他的鼻子和嘴巴,鼻腔和舌根都充斥着你的味道,呼吸间都被淫水闯入,他脸色通红,被捂得快要窒息,双腿之间的凶器确实生龙活虎地挺立着,你红着眼睛,伸出一条腿,用脚碾摸在人的凶器之上,他的凶器挺硬竟难以低头,而你——广陵王,生来就是让别人低头的,一脚踩上去,那凶器顶端流出水渍,他的主人似乎已经降服,挺动着腰肢去讨好你的脚踝。

你全身燥热,紧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穴口的淫水涌个不停,里里外外都被人玩弄了一个遍,到处都充斥着人的味道,再被你狠狠踩弄之后,更是报复似的在你的内里留下了牙印,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刺激当即绞着人的舌头收缩着喷出淫水,泄了出来。

你顶着一身冷汗,将甘宁推开,完全顾不得脚踝的濡湿,使劲拍着甘宁的脸,这会儿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一副要窒息而死的模样,“甘宁!甘宁!”

一巴掌拍过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也顾不得人满脸淫水,头发粘黏的模样,掰开人的嘴巴去给人做人工呼吸,刚贴上去淫靡的味道就涌了过来,察觉到人的呼吸有了起伏之后,还不待欣喜,就被人按着脑袋吻到了一起。

你直接把人的舌头咬破,人也不退让,血水的腥甜混着淫水在你的口腔里乱窜,你一个气急将人一掌打开,一个巴掌呼了过去,“你不要命了!”

他拇指抹掉唇角的鲜血,嬉皮笑脸,“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这种快要死的感觉。”

“傻逼!”你怒目而视,又是一个巴掌,你简直不知道如何给他沟通,你他妈差点成为第一个坐死别人的人了!

“我知道错了殿下,饶了我吧。”他说着认错的话,眼神却像是盯上猎物的鬣狗。

被野狗标记了啊,广陵王。

孔融是出了名的小古板。

这是你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你没有想到他在情爱这方面也如此古板,你手指划过脖颈,有点不明所以地咋舌,开始有点不自信的自我怀疑了,自己就如此没有魅力吗?

如果不是腿间尚且挺久的胀痛感,你都怀疑你们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了,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恐怕恨不得在自己嘴巴上咬一口,借此来宣告地位,最奇怪的是已经一早上了,你竟然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这着实有点不正常。

“今天楼里有什么传闻吗?”你不免好奇。

侍女有些奇怪,仍是如实回答,“并无。”

“啧,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起床的时候,一旁早就凉透了,你一贯所欲随心,直接起身朝着人的书房大步而去。

这人一天天过得像钟表一样,这会正是在书房抄录练字。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孔融淡然,将一句话抄录完整后,回道:“丑时三刻。”

你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那会儿应该是自己刚睡不久,你看着依旧沉浸抄录的人,怒而反笑,“还真是拔掉无情。”

雪白的纸顿时被晕开一团黑墨,孔融回头看向你,眼睛都睁大了几分,他耳垂微红,在和你对视之后,眼睛就开始闪躲了,“怎、怎可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一直被人尊敬、受人爱戴的北海相听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孔孟之道、经学典故,哪里听过这样直白的污言秽语?

“这就是污言秽语了?”你逼近对方,他退坐回到椅子上,你俯身手指从人的胸膛划到人的腿间,看人窘迫着嘴巴张开又闭上的样子,不由笑道:“那昨天晚上算什么?”

“这、这是白日宣淫!”他说着,好像又找回了身为北海相的威严,张口就是管教,“殿下,您身为广陵之主,理应以身作则,端正态度……唔唔……”

你捂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怕听多了真能把自己睡过去,你开口先发制人,“听闻你饱读诗书,如今看来,恐怕不然。”

“有何指教?”孔融虚心求问。

你笑着在他耳旁耳语几句,就感觉到人身体僵硬了起来,好像要碎掉了,看起来正直古板如孔融对这种问题也异常敏感呢,或者说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在春风一度之后被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吧。

孔融完全哑巴了,在这方面如同白纸的他完全是靠《避火图》积攒的经验,他不明所以,他是完全按照书上写的来操作的啊!

“怎、怎会如此……”

“就让本王为文举指点一二。”

“……不、不可。”

你并没有给孔融拒绝的时间,一层一层剥开人的衣服,向来秉直禁欲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恪守礼节的他何时经历过这种阵仗,他的身体僵硬,可比之更坚硬之物已经在你的手中了,巨物涨起,在手心炙热的跳动着,连同一起鼓胀跳动的还有他的心脏,他的灵魂疯狂叫嚣着,理智拉扯着他,欲望却妄想让他沉沦。

“殿下……”他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气音艰难地从唇齿直接吐出,他抓着你手腕的手艰难而克制,狼狈地扭过头不敢直视你的视线,身下的巨物高昂,本能压过了理智,他冷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满脸的慌张与羞愧,耳洞红欲滴血。

你何时见过这样的孔融,上身端庄克制,胯部却是高高举起,头部已经渗出了淫液,你抬腿跨坐在人的腿上,坐下去的一瞬间,你闭着眼睛都呻吟出声,穴内的软肉将巨物完全包裹,你甚至能描述那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你的声音应该极致的充盈而沙哑了几分,“文举,今天的字还没有写完啊。”

软肉吸吮着巨物,穴道不断挤压出淫液,每一次抬起坐下都会连带着从两人交合地方流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黑色的眸子里盛着火焰,欲望就在那撩起的火焰后的阴影中丛生,软绵绵的力道让巨物始终有一截裸露在外面,他的叫嚣着不公,被撩拨的欲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咔——”

伴随着笔杆被折断的是你难以抑制的呻吟。

“唔哈~完全吃下去了……”你蹙着眉头不知是难受更多,还是欢愉更多,摸着被顶起的肚子,靠在人的怀里低低笑着,感受着身下愈发僵硬的身体,你的腰几乎要和那根笔杆一样被这折断了。

“哈~真的礼崩乐坏啊文举。”

你笑着被人狠狠摁在巨物之上,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包裹着他坚劲的身躯,过硬的身体素质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胯将巨物夯进你的身体,淫水被捣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媚肉吸附着巨物,每一次退出都拉扯这暴露在空气之下,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在耳旁响起。

“哈哈……嗯哈~”你笑着呻吟,享受着这位孔二十世孙的凶猛的撞击,你满脸红潮,抬头看着孔融好似重新平复下来的面庞,欣赏他蹙在一起的眉头,抿起的双唇也暴露着人此刻的心情,你抚摸着人的喉结,说着几乎是挑衅的话,“你的理智呢?”

他的恢复就是更加的深入,龟头直捣花心,囊袋几乎都要被挤了进去,他眼中的情绪已经让人分不清对你的欲火更多,还是对自己的怒火更多了。

“呃啊——”

毫无技巧的猛烈冲撞,让你直接被推上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体内,爽得让你双腿打战,极致的快感模糊了你的双眼,你甚至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但你知道,你是清清楚楚地享受着这位克己复礼之人的礼崩乐坏。

“呼……文、文举好厉害……”

他只是沉默着,完全不顾刚刚高潮的你,他再次变得坚硬,表情冷硬,挥舞着巨物鞭打着你的穴肉,像是正在惩罚学生的夫子那样正直严谨,每一次的鞭打都让精液混着淫水汩汩流出,胯部一片湿润黏腻。

你不知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关于孔融衣衫不整,慌不择路地从书房里离开的八卦传闻如旋风一样刮到了你的耳朵里。

至于之后要面对清醒过来、羞愤成怒的孔融那就另当别论了。

【戏志才x你】此身交由广陵王?

汝、颍固多奇士,这话是不错,但这些奇士也各有各的怪,楼里的傅副官每日拿着账本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

你抬头看着眼前的歌楼,悠悠的歌声从二楼传出,还夹带着人们的低笑声,你长长叹了口气,深感肩上的担子之重,你抬脚进了歌楼,刚说出完某人的名字,就看到几个歌女掩唇轻笑,在几个歌女嬉笑着低语了几句之后,推搡出来一个大胆的。

“失礼了。”歌女微微欠身,抬手为你引路,“贵人请随我来。”

你有些好奇刚才歌女们的反应,随即问道:“戏志才在这里很出名?”

歌女笑着回复,“往日来寻志才先生和奉孝先生的都是傅副官,傅副官为人老实,哪里是这两位先生的对手。”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话到这里,你自然也明白歌女为何发笑了,这两人有舌辩群儒之能,又皆是才思敏捷之鬼才,再来几个傅副官恐怕也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贵人,请您自便。”歌女将你领至戏志才所在的房间门口,便告退了。

你呼出一口气,推开门,刚迈出一只脚就踢到一个酒瓶,酒瓶在地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滚到了戏志才的脚边。

戏志才斜依在窗边,单薄的身材让人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人吹走似的,偏偏人毫无自觉,摇晃着酒壶朝你招手,双眼朦胧,嘴角含笑,“今儿怎么不是那个掉进钱眼儿里的傅副官了?”他歪着头,头发有些松散的垂在肩头,遮了些许面庞,这让本就消瘦的人看起来更加瘦弱了。

“傅副官都被你们气病了。”你拿过人手中的酒壶放在桌面上,直接将人拎起稳稳当当放在了凳子上,扫视了一圈地面,忍不住握起来拳头,“这是喝了多少?你一直说是奉孝带你来歌楼喝酒,如今奉孝不在广陵,你这狐狸尾巴可没人给你遮挡了。”

“原来我在广陵王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他低声轻语,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好像受了多大的污蔑似的,他说着便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壶,你哪里会让人得逞,直接将人的手扣在了桌面上,他顺势歪到你的怀里,唇角微微勾起,“难道你们汉室也好我这口?”

你嘴角一抽,直接搂着人的腰把人按在了桌面上,手下嶙峋的触感每每都让你怒火中烧,你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桌面上的人不停的咳嗽起来,牵动着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你刚上来的那点怒气立刻被慌张和怜爱冲没了,将人从桌上扶起来,拿出华佗为人炼制的药丸子给人塞了一颗,人这才缓了过来。

你抬手抚去人眼角的泪水,没好气道:“你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还有谁在乎。”

他悠悠看向你,那唇自带三份笑意,你无奈叹气,“这次先放过你。”

话刚说话,门嘎吱被人推开,来人看着眼前的景象直接愣住了,凭着过硬的素质将嘴里的话说完,放酒案几之上、后退、关门,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同盛金?”你看向戏志才,人扭过头不敢与你对视,“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了。”

要知道此酒可是出了名的烈,这一坛子下去恐怕就人这身体半条命都要去了。

“呵呵,我这是给奉孝点的。”戏志才心虚,并推锅给郭嘉。

你按住想要跳下桌子的人,慢悠悠道:“我早就想尝尝这酒了,如今也是沾了你的光了。”

“你慢慢喝,我就不奉……”

戏志才话未说完,再次被你压到在桌面上,抽了人的发带将他的双手捆缚按压至头顶,他乖乖就缚,笑言:“哪里用得着劳广陵王费心,等我回去自当负荆请罪,何必劳烦您亲自动手。”

“志才何罪之有?”你一手挑开人的衣襟,取过酒壶倾倒在人的锁骨之上,“美酒合该配上美人樽。”

冰冷的液体让人打了一个哆嗦,他敛眉嬉笑,“广陵王才是美人。”

你并没有错过他一瞬间因为诧异睁大的眼睛,一手按着人的腰身,“不要浪费了好酒。”

湿热的气体打在戏志才的身上,让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头皮都僵硬了,紧接着他就感受到温热柔软的物体附在了他的锁骨之上,这分明是广陵王的舌头,他清晰的感受到你是如何玩把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品尝美酒的。

“果然好酒。”

随着吞咽的声音响起,耳旁传来了你的赞美,他一笑,僵硬的身体放松了几分,他抬手,将你圈在绑缚的手臂之间,在你诧异的表情中吻上了你的嘴唇,舌头如游蛇一般灵活的撬开你的牙齿,他好像真的化身成一个酒鬼,在你的嘴里横冲乱撞的搜刮着酒液,直到辛辣的味道传遍了你们二人的口腔,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他才停了下来,额头抵在你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你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这人三步一喘的身体,这样的动作估计都算是剧烈运动了。

看着人额头上的薄汗,你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给人哺喂过去,人就像是尝到了腥的鱼儿缠着你的舌头不放,房间里响起啧啧搅动的水声,他额前的发都有些湿润了,放开吸吮着你的舌头,从你的嘴唇下移,将下巴上的津液舔舐干净,品味般的称赞道:“果然好酒。”

他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潮红,喘息着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小生此身就交给广陵王了。”

欲罢,整个人直接晕倒在你的怀里,你无语凝噎,这可不是交给自己了嘛。

“戏志才果然是戏志才。”

【曹植x你】被下药的小蛋糕被吸出精液1

曹植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偶尔也会遇到几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但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大胆的敢直接给他下药。

他躺在床上,意识无比清醒,身体却无法动弹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他感受着小腹升起的热流,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到底年纪还小,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结交之人尽是品格高尚、学识渊博之人,再不济碍着他父亲的面子也不会太过轻慢,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下作手段!

本就白湛的肌肤在药物的作用下浮起了一层淡粉色,长发宛如海藻一样逶迤在床榻之上,让人有着一种雌雄莫辨之美。

安静的环境让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曹植身体紧绷,心脏砰砰直跳,想到他一会儿可能要经历的事情,害怕极了,本来浮上红晕的脸颊都白了几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看着从人小脸上滚落的泪珠,深深吐了一口气,抬手将人脸上的泪珠拂去,没想到只是出来醒个酒得功夫就能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恶劣,那个长相猥琐地人已经被她宰了,同时也让蛾使去调查了,听那家伙求饶时的言语,这显然不是一个人策划的。

匆忙赶了过来,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让医师为曹植把了脉,查看了身体,你看着医师支支吾吾地态度,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毕竟这是曹操之子,如今曹操有天子再侧,形式更是不同以往,你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什么情况,直说便是。”

“这药十分猛烈,需、需出精方可解。”

你松了口气,人没事就行,反正是那人吃不了亏。

“需得尽快出精才是。”医师提醒后便向你拱手告辞。

曹植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知道自己被人救下才松了一口气,后又听医师说什么出精,他心脏又提了起来,他也曾想过娶一个意气相投的姑娘,平日里弹琴作赋,琴瑟和鸣,但绝不是现在这般!

他想要大叫着表示抗议,但是现在分毫不能动的自己只能做案上鱼肉,仍人安排了。

本着这事知道的越少越好的原则,你直接把人的裤子给拔了下来,毕竟只是出精的话,办法还是挺多的,而且这小子恐怕也不愿就此委屈其他女子吧。

曹植的心跳随着人的动作提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人会自己直接上,而且他难道、难道还能听不出来这个声音是谁的吧,没想到经历过洛南之乱之后,再见面竟然是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如此狼狈的一面,让曹植既狼狈又羞耻。

“还怪可爱的。”

你看着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跳出来的肉棒,一边如此评价,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那显然是未曾开封的状态,还是诱人的粉色,在晃动间已经有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

他、他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个男人!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而且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毫无忌讳的说出来,如此、如此……从未经历过这样待遇的曹植一时竟然难以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他羞耻极了,而这样的情绪在身体之上的表现就是那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你哪里知道曹植的心里状况,现在你只想把这破事赶紧解决了,你伸手握着挺立的肉棒,指腹抚过龟头,就感到手中的肉棒激动地跳动着,龟头渗出更多的淫液,你的指腹围着龟头旋转。

由于很少为人这样服务,你的动作生疏且粗鲁,而本就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曹植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在你握着他的肉棒的时候,他就已经脑子一片空白了,带着茧子的指腹揉着脆弱的龟头,更是让他浑身颤抖地直接射了出来。

“……”

你看着手心的粘稠的精液,一时竟没注意自己一个不慎也被射了一脸,“这么快吗?”你回忆起某些男人,当初好像也没有这么快吧。

曹植听到你疑惑的声音,整个人都要恼羞成怒地噶过去了,没有哪个男人会想要得到这样的评价,尤其还是被一个同性这样评价,他简直要疯了。

“我才不快!”他大声喊道,等对上人诧异地眼神,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动了,看到你眼中的笑意,他张牙舞爪地向你扑了过来,结结巴巴地大声解释道:“刚、刚才不算!我才不快!”

他眼睛上下打量着你,仿佛抓到理你的把柄一般露出来得意的笑,“就你这身材,你、你一定比我更快!”

你看着眼前上蹿下跳还光着屁股的抹茶小蛋糕,挑起了眉毛,“这就是世家子的教养,随口攻击一个刚刚救了你的人?而且……”你伸手把脸上的精液抹掉,摆手将精液甩到了人的脸上,“谁快谁知道。”

“刚才是失误!是我、是我中了药的原因!”他像是突然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语气都坚定了几分,“对!就是药的缘故!”

“你、你若不信,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曹植说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白湛的脸像是充血一样一下子变得通红,耳垂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是你自己想要吧,还要找什么借口。”你指了指早已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调笑道。

“这一次、这一次一定不会、不会向刚才一样了。”曹植扭过脸,嘀嘀咕咕地说道。

如此可口的小点心,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你实在没有拒绝的道理。

白净的手指和通红的肉棒放在一起,显得格外色情,曹植脸涨得通红,握着的拳头指甲都陷道肉里了,不知是在忍耐着不射亦或者其他。

肉棒上跳动的青筋无意不反馈着曹植的真实感想,你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滑动,一手来到了人的囊袋处,放在手心沉甸甸的,刚才那一发显然不是全部存货,这皮肉褶皱里面装得可是满满的精液,你指尖划开褶皱,身下的人身体一震,龟头处止不住地流出更多粘液,你抬头看着曹植,人双眼紧闭着,眼角飞起一抹艳红,整个人僵硬的不行,看着人生涩的模样,你有点意动了,好像一口吃下这块抹茶小点心啊。

这么想着,你也确实想要这么做,只是刚想动作,就听到绣衣楼的暗哨声,你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秉着速战速决地想法,你低头含了上次。

“啊~”

曹植被突然柔软的触感惹得一个轻哼,低头就看到你吞吐肉棒的模样,刚想说什么,就在你对着龟头狠狠吸吮地动作下发出一声尖叫。

他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你仰着头张开嘴看向他,白色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嘴巴,红艳的舌头微微撬动,卷着精液吞入腹中,他呆滞地看着你,等你为他穿戴整齐了,好像也没有反应过来。

“赶快离开这里,有人要来了。”你拍了拍曹植的头,留下一句话,消失在房间里。

曹植回神,看着已经被收拾妥当的服侍和空荡荡的房间,他双手捂着脸。

“可恶的广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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