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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夫夫日常

 

刚走了两步,身后一股大力扑上来,江以南一个趔趄就被脸朝下按在长桌上。

“项坤——”江以南尖叫,未等挣扎,颈后传来一股刺痛,江以南喉咙里呜咽了一声,腿脚迅速软了下去。

项坤这次咬得又深又重,浓浓的信息素持续注入了好久,江以南整个人瘫软到撑不起身子,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被眼睁睁按在桌子上,从背后被扒掉了裤子。

“项坤……”他被按得头都抬不起来,手指死死抠着桌边,感受着下身的穴口被顶开,插入。

江以南想反抗,想挣扎,可是不止一次,他在体型和力量上被项坤全面碾压,项坤扳起他的一条腿按在桌子上,令他的下身全部暴露开,以便更加毫无阻拦地大冲大撞,江以南完全挣扎不得。

“我不喜欢你这样!项坤——”江以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用力想抬头,想看着项坤的眼睛,项坤在身后狠劲一顶,江以南瞬间疼得弓起腰,说不出话来,他明显感觉到那根粗暴的性器将生殖腔顶开一个口。

“你别……项坤你可以做,别进去,求你……”江以南头皮都麻了,他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项坤一做爱就会失控,要不是太了解这个人,他都会以为项坤是在以折磨他为乐……

临时标记带来的意识不清渐渐回笼,项坤喘着气看着身下发抖的江以南,塌下身子抱住了他。

“项坤我疼……”江以南哽咽着说。

“哪里疼?”

“下边……”

项坤亲了亲他:“我看看。”

他慢慢抽出性器,发现江以南穴口有些轻微的撕裂,正渗着血丝,项坤一下子拧紧了眉。

“南哥……”

江以南扶着桌子,艰难地提好衣服,转身扶着墙一瘸一拐往楼上走去,项坤跟上去一把抱起他,进了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去拿药箱。

江以南已经习惯了,他越来越频繁地在房事中受伤,项坤给他上药已经愈发熟练。

江以南张开腿躺在床上,项坤手指沾着药膏在他穴口抹着,神情内疚地偷看江以南。

“疼吗南哥?”他小心翼翼的问。

“不疼了。”

“你想打我就打吧……我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南哥,对不起,”项坤收起药箱,颓唐地坐在床边地毯上,“我就是控制不了,我总想咬你,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有种想跟你……”

“想跟我同归于尽?想把我活活操死算了,是吧?”

项坤低下头,没吭声。

江以南看着他:“项坤,我已经很努力地配合你了,或者说我越来越无法应对你的失控,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有一天真的就被你弄坏了,弄死了。”

“不会,不会的南哥。”项坤抓过他的手亲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南哥。”

“我没不想跟你做,你明知道我没法拒绝你,就不能慢慢来,温柔一点来吗?非要每次做到别人都听见,每次都要弄伤我,干嘛要这样?”

项坤低着头,再次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江以南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叹气。

“你过来。”他说。

项坤抬起头,顺从地爬上去。

“脱掉……”

江以南手指勾了勾项坤的裤腰。

项坤一愣,忙俯下身抱住他:“不做了,南哥,你都受伤了,我简直是畜生,不做了……”

“你不是让我教你吗……”江以南伸手轻轻抓抓他的耳朵,“我教你怎么温柔一点,你要学会控制我的信息素进入你体内后的冲击,这种情况别人家也不是没有,发情期暴虐失控令oga受伤的大有人在,但是这只能是alpha自身学会掌控,没别的办法。”

项坤红着眼睛,忍不住凑上去吻江以南,江以南抱住他回应着,抬起腿轻轻踩掉项坤的裤子。

“慢一点进来,不要急,不要上来就冲撞。”江以南在项坤耳边小声说。

项坤呼吸又开始不稳。

江以南抓着他的胳膊:“我是你的,项坤,我不走,你不用担心,不要暴躁。”

“好。”项坤嗓音沙哑,再次将粗壮的性器缓缓插入江以南体内。

“疼不疼?”他问。

“还好……”江以南用力调整呼吸。

说不疼是骗人的,再小的口子也是口子,那也是肉,项坤那么粗,怎么可能不疼。

项坤的性器被再次包裹,他的眼神又开始变沉。

“项坤,项坤你亲亲我。”江以南捧着他的脸。

项坤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住江以南,江以南舔他的舌尖,轻轻咬他的嘴唇:“慢慢动,如果有想用大力的冲动就停下来,等缓一点再继续。”

“好……”项坤慢慢挺腰,一下一下顶弄着,江以南抱着他的脖子吻他,房间里回响着黏腻的水声,分不清是来自于唇齿间,还是两人下身的连接处……

项坤忍得有些辛苦,他的肩背臂膀绷起肌肉,下身力度和速度开始加大,江以南叫他:“项坤,项坤你看着我……”项坤猛地抓开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江以南的下身再次开始承受摧残。

“项坤……”

本来是让项坤学会控制,学会忍,可是此刻忍着不动、不反抗的人是江以南,他知道自己越反抗就会越激起项坤的狂躁欲,越会令他血涌冲头,其实只要忍着,项坤只要射了就好了,就会迅速恢复冷静,之前江以南已经总结出了规律,可是现在项坤眼看着又要一副把他操到不死不休的眼神,江以南扭过脸,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项坤猛地停下来,喘着气不动了。

“再来……慢一点。”江以南伸手抱他。

项坤挺腰再次开始动……

反复很久,来来回回很多次,江以南最后被碾磨到几近虚脱,但好在项坤没再失控。

等他趴在江以南耳边说:“南哥我想射了,我要到了……”江以南已经浑身湿透,哆嗦着,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

他早都没有力气说话了,任凭项坤掐起他的腰开始冲刺,整个人像一段脆弱的柳条,被项坤随意地在手里弯折、揉搓成一团糜烂的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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