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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伟】挚爱(小裁缝/阿东和老爷/潢宗伟的前世今生微)

 

他摸了一下裤子上的绒毛,才想起钱包和衣物都还寄存在店铺后面的露天休息区。

休息区藏在奶茶店和广场围墙之间,墙根凌乱地堆着麻袋和纸箱,几把大排档里的塑料椅叠在一旁。前几天下过小雨,地上有几洼积水,积水反射着奶茶店上方闪亮的广告牌,水底幽深的光忽明忽暗,让这个闹市中的隐蔽角落显得格外寒酸荒凉。

自己躲在熊皮里,唐小龙是认不出的,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奶茶两块,但你喝了几口,我赔你一块五……”高启强托起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圆鼓鼓的熊爪艰难地在包里倒腾。

“能脱了这身破衣服快点拿吗?”唐小龙难忍烦躁,直接伸手抓了上来。高启强感到颈后一凉,头套向上滑脱、被唐小龙拽走一小截。

“别、别揪……”高启强连忙抬高爪子护住头套顶部的两只毛耳朵,可惜在玩偶服的制约下动作不够敏捷,唐小龙还是瞥见了头套里的下半张脸。鬓角汗湿的卷发,耳垂上的痣,两瓣肉嘴……高启强把头套压回原位,唐小龙却噗嗤笑出了声。

“奶茶是买给我弟的,他还在家等着,你耽误他喝奶茶了,时间成本怎么赔?”说罢唐小龙就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在小熊鼻子前晃了晃。高启强心中一沉,顾不上质疑唐小龙胡搅蛮缠的逻辑链。

……怎么又来。

唐小龙坐进塑料椅,让高启强背对着他跨到自己腿上。熊头和上衣还穿戴完好,但高启强的平角内裤和玩偶服的下半身,早已经被唐小龙扯掉,扔在了布满烟蒂的水泥地上。高启强头脑发懵,觉得自己像个玩具似的,总是被唐家人随意摆弄。奶茶店另一头隐约飘来烤肠的香味,热气腾腾、欢声笑语的人间仿佛离他们很远。

“屁眼这么松,经常出来卖吧?”唐小龙装出好奇的口吻,一只手发狠似地按揉高启强的后穴,一只手掐进肉里,把高启强的大腿掰得更开。高启强吃疼地缩了缩,却被唐小龙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小熊脑袋。唐小龙往手心啐了一口涂抹,抹了几下半硬的鸡巴,直挺挺怼进了高启强的屁股。

唐小龙说得没错,高启强的股缝间滑腻腻的,屁眼也又松又软,像是一早就被使用过似的。他箍住高启强的腰,一会儿向上提一会儿向下摁,湿热的肠道裹着肉刃抽动。没插几下,广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尖叫,高启强心惊肉跳,抬起屁股想躲,又换来一记拍打。

“怕什么?”唐小龙质问。

……对,对,没关系的,他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是谁,屁股里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谁。

高启强颤悠悠地跌坐回去,臀肉拍在唐小龙腿上。一双大手狡黠地探进玩偶服上衣里,捉住颤抖的乳尖,隔着背心又碾又抠。高启强瘙痒难耐地仰起头,小熊脑袋上的绒毛蹭上唐小龙的脸,唐小龙啧了一声,猛地一耸胯将鸡巴钉进肠道深处,差点把高启强顶下去。头套里传来闷闷的惊呼,唐小龙顺势揉着高启强的胸大开大合地挺动起胯部。可爱俏皮的小熊脑袋里面,高启强被上上下下两重刺激搞得直翻白眼,浑身火烧火燎,口水都快含不住了。

“你屁股真肥,肚子还这么鼓,”唐小龙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嘴里不断吐着恶劣刺耳的骚话,“别是怀了吧?”

高启强漫天的情欲里滋生出了一丝嚣张——戴着面具,他也可以像小龙小虎那样为所欲为。高启强咬咬牙,决定赌一把。他模仿着毛片里女明星的样子,熊爪撑住唐小龙的膝盖,浪荡地甩起屁股,配合身下人的节奏颠动起来。穴口咬住粗壮的柱身,把鸡巴连根吃进去再整根吐出来,褶皱都被撑开了。

听到唐小龙狼狈的呻吟,高启强很久以来第一次感到呼吸畅快。无形的压力被匿名的性爱扯断,羞耻、顾虑、教条与愧疚都被丢到九霄云外,他现在就是一只颠三倒四、是非不分的玩具,一口不要钱的肉洞,随便拉扯、随便进出。这样想着,阴茎抖了抖,精液就一扑一扑地射到了地上。

高潮后的肠道非常敏感,高启强扭扭屁股想走,但唐小龙却重振旗鼓,开始不依不饶地向上捅。“乱扭什么?!”唐小龙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但高启强管不了那么多了。阴茎角度刁钻地抵住酸软不堪的前列腺,高启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直接骑在唐小龙身上尿了出来。尿液喷溅得很远,腥臊的热流浸入玩偶服下摆,打绺的绒毛湿漉漉,软塌塌。

唐小龙再次去扯高启强的小熊头套,这次他成功了。他把手插进那头糟乱的卷毛,扭过高启强的脸,衔住鱼贩汗津津的嘴唇。高启强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来,屁眼这么松,是因为今早就被唐小虎压在菜市场二楼的纸箱上操过一回了。

高启强换回自己的衣服,屁股里夹着唐家兄弟两人的精液,丢下玩偶服接过工钱就匆匆逃离了人民广场。奶茶店老板忙着拉卷帘门收摊,没空检查服装上的污渍。

高启强攥着老板发的五十块钱纸币,步履轻快,心情雀跃。小龙说下个月的摊位费暂免,那这些外快刚好可以给小兰小盛买些新鞋新衣服,甚至还能剩下一点置办一批日用品。小龙还分了他一张两块钱的奶茶店代金券,小兰喜欢甜的,等她春节放假回家就转送给她。

广场塔楼的钟声响起,夜空里烟花盛放,千禧年到了。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裤子脱了。”赵市长垂眼望着桌上的几碟小菜,挑起眉毛,正眼都不瞧高启强一下。

短短四个字轻描淡写但不容分说,僵立在市长座位边的高启强只好缓缓将手伸向皮带扣。昂贵的金属扣磕碰了几下,西装裤就无声地落到脚踝,露出上午赵立冬托王良送来的黑色蕾丝内裤。王立猛地倒吸一口气,佯装讶异与鄙夷,但眼底却冒起一簇阴燃的火苗,满是惊喜。相同的眼神倒映在圆桌边所有宾客的眼里。

“躺到桌上,腿张开。”

高启强嘴唇颤抖,侧身挤进王立和赵立冬之间,踮起脚坐上桌沿。王良起身把小菜移开,压住玻璃转盘,平衡高启强的体重。高启强慢慢向后蹭,直到脚尖离地,大腿根的肥肉粘上冰凉的玻璃。头皮贴上转盘、双腿打开的那一刻,席间顿时传来几声不加掩饰的惊呼。

内裤底部是镂空的,裹着阴茎的小鼓包下面隐隐泛潮的那口无毛女穴,和被臀瓣挤成一小道竖缝的后洞,现在都被众人一览无余。

赵立冬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苹果醋。“诸位下筷吧,来之前让他好好洗过了。”

可商会的老总们还沉浸在震惊当中,尚且没人敢动。对于席间的许多人来说,这是头一回亲眼见证流言里高启强的本来面目。那些在喧闹的包间角落、手掌捂住的唇齿之间悄然滋生的,刻意压低声音的,不怀好意的流言。

接过情趣内衣绑着粉色缎带的礼盒时,王良让他前后都清洗干净,高启强就猜到今晚不会好过。没料到的是,赵立冬为了杀鸡儆猴,竟然这么早就开席,而且还是流水席。因为嫌脏,市长一向不喜分享,以前那些领导只能摸不能操,顶多被赏几次口活,即使是王良,操进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自从建工集团更名后,高启强已经很久没有被许多人一同享用过了。

方才被羞辱的怒气已经散得精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漠然和星星点点的焦虑。没得反抗的事,就不必劳神费心了。躺在饭桌之上任人鱼肉,被搅弄得一塌糊涂、七零八落,这是高启强最熟悉不过的位置。这是他本就属于的位置。

时光似乎又回到了十余年前,那时阿盛还在,李响还在,安欣也还在。那时他也从来不害臊的,只是害怕。

赵立冬重重将酒杯放回桌上,不耐烦地清清了嗓子。王良即刻站起身,熟门熟路地绕到高启强两腿之间俯下身。

“王秘书,永远都是好表率……”高启强抬起胳膊挂住王良的后颈,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嘲讽。

王良歪嘴干笑了一下,宽大的手掌顺着腿肉狠狠揉捏了几回,就双指并拢捅入后穴。那里柔软湿滑,闪着润滑剂的水光,恬不知耻地吸住王良的手。修长的手指向深处抠弄,顶住前列腺微微勾起。高启强松开紧咬的嘴唇,漏出一声闷哼。

听到这声呻吟,刚刚对高大会长笑得最谄媚的张总终于第一个坐不住了。他扯着裤裆站起身,冲到桌对面推开王良,将将站定,半挺的鸡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住高启强因兴奋充血而鼓胀的阴唇。

赵立冬斜眼望过来,又轻咳一声:“只能从后来,前面我留着。”

“哎呦,瞧我,抱歉啊,抱歉。”张总满脸堆笑地在阴道口磨了几下,压住鸡巴直直怼进了高启强的后穴。高启强拽住张总的西装领,扬起下巴,双腿环住男人臃肿的腰。张总又惊又喜,脸上笑得快要绽出花,立马卖力地甩起胯来。粗短的阴茎一下下挤进火热的肠道,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响个不停,搞得高启强又麻又痒、下腹酸胀,但始终到不了底。这么多年,身体食髓知味、越来越刁,高启强下意识地绷起脚向内叩,想要催促身上耸动的男人,却有人趁机捉住了他的脚腕,脱下高启强的皮鞋扔到一边,挑起绑在小腿的吊袜带,揪到极限又恶意松开手。

松紧带啪地弹回小腿肚,高启强吃疼地惊呼一声,后穴猛地缩紧。张总屁股一抖,骂骂咧咧地从红肿的肉洞中抽出还在淌精的阴茎。

“不兴使诈啊老陈……”张总在满堂哄笑中抱怨道。他撩起高启强的衬衫下摆抹去额头的汗珠,继而退到一边。除了赵立冬和王良,全包间的人都已经聚到他们周围,王立虽然躲在人群背后,但胯下也鼓起满满一包。

“咱们这么多人呢,不能给你一个独吞了。”排在队首的陈总讪笑着贴上高启强湿漉漉的蕾丝内裤,顺势扯开高启强的白衬衫,用长着老茧的手盖住那对肉乎乎的胸乳。手指陷进乳肉,留下红痕。

“小高,真没想到你奶子这么软,跟女人似的。”

面对熟悉的讥讽,高启强无言以对,只能眯起眼睛报以微笑,然后合手聚拢胸脯,把挺立的乳头送进男人嘴里。

一小时后,几乎每个人都在高启强身体里射过了一发。他的衣服都被扯走了,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的,混在一起的精液从合不拢的肛口一小股一小股地涌着,女穴也不住地流水,股缝间湿滑不堪。高启强卡在高潮边缘,阴茎高高翘起,把内裤上精美的蕾丝花纹顶得变了形。

同样狼狈的商会成员也得养养精蓄蓄锐,便在市长的默许下,开始尝试新的花样。高启强依旧敞腿躺在转盘上,老总们则站在各自的座位前,轮流托起高启强的腿猛插几下,趁双性人的浪叫还没来得及拔高就啵唧一声拔出屌来,用力把转盘向右甩,让下一根肉棒贯穿松垮的肠道。

高启强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富丽堂皇的吊灯搅成一团流淌的光,快感湍急地冲向下体又仓促回潮。咔嚓咔嚓的数码快门、嗤笑、酒杯相碰的清脆响声、自己痴痴的呻吟,都汇成嘈杂的轰鸣在耳边回荡。他就像一盘菜,被众人举筷分食,而食客化作嫖客,人人都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趾高气昂的拽样,原来都是虚的。这才是真实的他,一个不男不女的,淫贱的婊子。

王立杵在包间一角,拒不加入众人的嬉闹,只是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赵立冬品完了几道小菜,终于抬起手,包间里的喧哗戛然而止。老总们慌忙拉上裤链收起皮带,紧张地望向市长,还以为玩过了界——婊子固然是婊子,但依然名花有主。王良扫了一眼就立刻会意,从兜里掏出一叠黑色领带,双手捧着放进赵立冬的掌心。当年在汽车后座,高启强曾用这条领带擦拭过赵立冬射在自己脸上的浓精。许多年过去,赵立冬上了年纪,领带也有了别的用途。

赵立冬起身挪步到高启强腿间,攥起对方无力的手腕用领带绑紧,又把他的胳膊压过头顶。

“好哥哥……帮帮我……”高启强条件反射似地扭起身体,求起饶来,声音哼哼唧唧的,气喘吁吁,又甜又腻,听得在座的人都下体发硬。多年的训练让他形成了肌肉记忆,只要手腕被绑起来,就代表当晚的奸淫与折磨即将告一段落。这时他必须摆出泪眼涟涟的迷茫模样,伸出舌尖,舔上肉唇,不遗余力地撒娇讨好,才能得到苦等已久的奖励。他竭力撑起胯部,想要将今晚一直被冷落的发烫的女穴好好展示给领导看。

“哥哥……”

赵立冬皱起眉头,摁住身下人微微鼓起的小腹,高启强跌回桌面,一大股精液在拉长音的哭叫中喷出后穴,溅上青紫的腿根。

“脏,得洗洗。”

刚刚好,桌上的苹果醋还剩小半瓶。赵立冬拧下瓶盖,握住瓶底,将苹果醋瓶口向内地塞入了高启强的阴道。阴唇含住瓶身,凉飕飕的玻璃瓶把阴道内壁彻底撑开,巨大的异物感让高启强不敢呼吸。

“哥、哥哥,别——啊!!”

瓶子只插到一半就顶到下垂的宫颈口了。高启强极力仰起头,梗着脖子,瞪圆眼睛,胸膛和腹部急促地一起一伏,嘴巴大张,小口小口喘着气,抑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流上潮红的脸。

赵立冬瞥了瞥角落里的王立,动作轻描淡写但不容分说。王立呆在原地,双眼冒火但一动不动。

“王工快点呀!”养好精蓄好锐的老总们纷纷焦急地催促起来。“你不上我们可上了!”

王立攥紧拳头,又松开手,鼓足了勇气似地闭上眼睛,从赵立冬手中接过苹果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瓶底,用力一提。醋汁一下子倒入身体深处,高启强发出无意义的喉音,两眼上翻,腰部猛地弓起,屈膝岔腿,小便失禁了。

酸酸甜甜的果汁混着腥臊的尿液漫出被扯松的蕾丝内裤,顺着桌布向下漫,洇湿了一小片地毯。红光满面的贵宾们望着烂成一滩的高大会长,嘴角纷纷洋溢起促狭猥琐的笑。

“味道不错,下次还点苹果醋。”赵立冬咂咂嘴,点了点头。王立抖抖被尿湿的手,像是松了一口气,也虚弱地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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