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刮耻毛/打sB/R夹/骑木驴游街/剃毛/冰块夹B/
付荐下朝之后,没向平时一样去市集,一想起时念,下腹一热血气上来了,恨不得马上回家狠狠用肉棒肏他。没成想一进时念的别院,就听见两个人喘息的声音,他本以为是自己那逆子,推开门,床上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却跟一个野男人在颠鸾倒凤。
“你们好大的胆子!”
付荐怒气冲天,一脚踢倒这奸夫,给了时念一耳光,时念被这一耳光打的脑袋发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付荐紧接着一手拽起他的头发,摁到黄木梨桌面上,压着他淫荡的奶子,迫使他屁股高高撅起,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在白花花的肥臀上,噼里啪啦足足打了有二三十下,直到那两瓣肥美的屁股开了花。
时念吃痛哇哇叫着再也不敢了,屁股被抽的火辣辣的又疼又热,连着臀尖一颤一颤的摇晃着,原本豆腐般白嫩的屁股此刻变像烂熟的桃子一样,淫靡极了。
付荐又觉不解气,掰开合着的两腿,对着中间肉逼扇了好几个响巴掌,顿时肉逼淌出一摊淫液,小口抽搐着,水汪汪的,阴唇肿得大了一倍,像是不满足的似的,勾引得人想狠狠的肏。
一旁的下人看着这美人被打屁股,只觉下腹一热,又不敢光明正大偷看,只得偷偷朝两腿的私处望去。
一汪春水,两片肥唇,看的人想射。
“来人,把这奸夫装麻袋打死了,丢到后山。把这骚货给我绑了,一天没肏你,是不是逼痒了,逼痒了给你止止痒!”
男人腿早就软了,吓得痛哭求饶,小便失禁,可还是被拖了出去。
那男人是见色起意,以为时念是付府的下人,想着偏远院没人来,所以才敢对他动手动脚。不过时念也没有解释,他一直没办法挑拨离间他们父子,眼下怕不是一个契机,他们误会越深越好。
赤条条的被抬到了院子里,两个下人先是拿来一截粗绳,牢牢的缠绕住时念的手腕,又拿来一截更粗的麻绳,对着歪脖子树一抛,把整个人吊了起来,双脚吊离地面一尺多高。时念感觉身体一沉,整个身子的重量全负担在手臂上,难受的很。
而付荐沏了杯茶,悠然的坐在离他一米的地方,又差人拿了折磨人的刑具过来,摆了一桌子。有皮鞭,玉势,乳夹,剃刀等等。
时念看着这淫具,看来今天是少不了一场被虐。
“去,先给这贱货刮刮毛。”付荐吩咐下人,烧了热水,简单的烫了烫刮刀,像杀猪似的,先刮毛。
时念也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大黎国,只有不听话的淫妇才会被刮耻毛,这代表着一种羞耻,他嗯哼:“不要。”
付荐冷哼一声:“骚逼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肏过了,耻毛也被摸了不知多少遍,你还在乎这个,给我忍着。”
小腿被提高对折了起来,两根麻绳分别穿过大腿根后吊到了树上,时念整个人呈现半蹲着的姿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下身一览无余。
负责刮毛的下人在他下面蹲下,先是拿木梳梳了梳底下的茂盛的阴毛,然后用水打湿了,然后拿出剃刀,揪着一小撮毛发,从根部顺着往阴毛生长的地方往下刮,先是刮掉较长的毛发,最后重新刮一遍,碍事阴茎的阴茎被提着拨到一旁,连阴囊也不放过,完事之后检查一遍,直到彻底被刮干净。
时念低头只见自己阴毛被刮的只剩稀疏几根,地上散落一地黑色的毛发,到最后只留下白嫩嫩的阴户。
下人又拿来夹子,手指利索剥开女穴,用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阴唇肉,往大腿两边分开,直到那女穴口大开,。女穴暴露在空气中,风一吹里面的淫液顿时干了,时念感觉穴口一阵干涩,想缩回去但被夹着合不上,穴道为了润滑只能不停分泌淫水,一会儿的功夫,淫水就浇湿了地面。
那下人手上都是水,但他却不舍的擦干手上的淫液,闻了闻真香啊,想着等下就着这淫液偷摸着手把伸进裤子里撸一发。
“看这淫水流的,跟条河似的。”付荐远就瞧见时念水流不止,嗤道,“给他拿块布堵上。”
下人按吩咐塞住了那口流水淫穴,水也总算止住了。那人期间没少摸他,时念感觉到有手指故意碰他的穴道,还有几次手指头直接插了进去,但也不敢表现的太明目张胆,只当是无意间碰到的。手又掐住乳头往外一拽,顺势上了个夹子。
后腿绳子一抬高,时念屁股也跟着抬高,屁股间的小眼跟初开的桃花似的,一吸一缩的,像是在勾引人。勾的一旁的下人被入了神,傻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付荐脸一沉,一气之下挑了个前粗后长的玉势,狠狠砸到他的屁股上,时念屁股一颤闷哼一声。下人这才老是多了,不敢乱撇了,拾起落在地上的玉势,插进那桃花眼里,直到那穴插的合不上眼。
“起开。”付荐冲下人摆了摆手,手里扬起一条漆黑的皮鞭,来到时念面前,“老爷我今天要亲自教训你。”
皮鞭第一下抽在了腰腹上,时念只觉得腰窝火辣辣的疼。待疼劲刚过去,付荐才开始抽第二鞭,“啪啪”又是两下,直抽奶子,奶子都抽大了一圈,成了淫靡的红色。
“啊啊…”阴穴里的破布被抽出,付荐扬起的鞭子照着逼抽了三四下,两片阴唇肿得有原先两倍之大,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付荐抽的快活,时念被绑着躲闪不得,只能被动的低着头叫喊着。不一会儿浑身都是鞭痕,全身只剩下火辣辣的疼,但在这种痛苦的情况下,他也还是尽力保着自己的脸。
在疼他也能忍,唯独这张脸不能毁了,他还要靠这俊俏的脸蛋勾人呢。
“疼了?”付荐冷哼一声,说道:“骚逼肿成这个样子?要不给你降降温?”
付荐拿了一块冒寒气的冰,塞进了时念逼里,然后拿夹子把中间夹上了。寒气入骨,时念感觉整个逼都要冻住了,冷的他打颤。“夹住了,敢动一下,就抽你一下。”
时念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听自己的,不由自主的颤栗着,真正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逼里又疼又痒,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不动,但他一动就挨一鞭子,最后被凌虐的满身都是红痕。
付荐出了气,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他也该长记性了,他问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勾引人了,我也知道是那野男人先强迫你的是不是?你只要说一句你错了,老爷就放了你。给我说说,你认错吗?”
时念闻言头一抬,嘴角微撇,挑衅一笑:“不认。”
像是没预感到付荐会发怒,时念又继续挑衅:“没错,是我勾引他的。我下次还要勾引野男人。”
一旁下人吓得脸都白了,这家伙怕不是被打昏了头吧,没见到谁敢对老爷这么说话。老爷明明是给他台阶下,他却让老爷下不来台,还扬言要再给老爷带绿帽,嫌命活的长了吧。他偷摸着退到一边,怕呆会儿主子发起火来连累到他们。
付荐大怒,气的把茶盏砸了,除了他那个逆子,现在连个玩意儿都敢挑衅他了,经了一顿打还不长记性。
“你这贱人脸也不要了,看看这样子还有一点儿羞耻心吗?既然如此,让你也尝尝骑着木驴游街的滋味!看到时候嘴还会像现在这么硬吗!?”
付荐恼羞成怒,于是,时念被带到牢狱关了起来。
木驴游街,本是为了惩罚通奸的淫妇,被扒光衣服,骑在特制的木驴之上,由衙役牵着驴车游街,在此过程中毫无尊严和羞耻心。
而气愤不已的付荐,准备给他点教训。
那是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木驴,木驴大约一人高,中间有两个活动的木杵,两指宽七八寸长,一前一后淫邪的立在中间,木驴被工匠钉死在木板车上,木杵和滚轮连在一起,一滚动便牵引着木杵上下运动,木驴有些老旧,一动起来就嘎吱作响。
“嘿嘿,这奶子真大真白啊。”一旁的狱卒扒光时念的衣服,贪婪的摸着白嫩的奶子,揪着红艳艳的奶头,淫笑说:“可惜这么个了美人儿,可惜待会儿就要受刑了,真不忍呐。”这奶子长的真美,不像家里那个婆娘干巴巴的,不仅下垂还一点儿奶水都没有。
说着眼光就往下移,阴毛为了方便受刑毛早就被剃光了,阴户光秃秃的一片,娇嫩的玉茎之后藏着别样的秘密,他多长了一个小逼。
扒开藏在双腿中的阴唇,狱卒看着那饱满的阴唇馋的直流口水,户型成蝴蝶状,小巧的阴蒂挂在最上端,手指拨开插进去,肉穴又紧又滑,稍稍一动水就直流。时念被突如其来的手指刺激到了,扭动着身子,因不能出声只能发出呜咽。
奶奶的,狱卒暗骂了一声,这骚货骚的不行,他的下半身硬的发胀。比起老婆那个又黑又老的丑逼,时念的这个逼让人看到就想肏,不敢想象,肏进去会有多爽。
“反正你待会儿也被人肏,不如先让爷爽一下。”说着脱掉裤子把发烫肉棒插进小穴,“啊…好爽,爽死了,肏死你这个贱货…屁股抬高我要射了…”
狱卒老大丢了麻绳,甩了一鞭子骂道:“去去去,别他娘的射里面,老子好不容易把他的逼洗干净,再给老子弄脏了,别玩了时辰到了该干活了。”狱卒这才念念不舍的退出。
吊着的双手终于被放了下来,粗麻绳从时念颈部开始打着绳结,交叉着缠绕着胸口,腰腹被绑了几圈,小腿被岔开对折与大腿绑到一起,手腕被绕到身后牢牢打了个结。时念被狱卒羞耻的抬上木马,阴道被扒开插进前面的木栓里,后面的菊花也粗大的淫具被撑开,身后还立了牌子。狱卒拉来一头驴子,把木驴挂在上面,随着驴车缓缓转动,木驴也一摇一摆的运动了起来。
“呜呜呜…”
时念哼唧唧的,被刺激的无法适应,他仰头无法忍受呻吟,他感觉阴道里面像是被人拿棍子在捣着,因为车速的原因时不时捅到子宫,虽然不想但不可避免的多次达到子宫高潮,菊穴因为没有扩充而有些疼痛,前面爽后面痛要把他逼疯了。
圆滚滚的奶子一晃一晃的,阴茎因为摩擦不受控制的射了精,满头大汗,大片片淫水顺着驴身流到了地上,仿佛激烈的做了一场爱,那模样淫荡极了,无论多么贞烈的人,只要上了木驴,都会变成荡妇一个。
立秋之后,天气渐凉,一阵秋风卷着落叶刮过时念的脸庞,吹干了流淌的汗水,却止不住那又重新冒出的汗液与体内的燥热。
前面就是人行街了,马上就有很多人了,但他不会放弃早有的预谋,更何况只是身体。
在大黎国,这个事其实很常见,经常有不守妇道的女人被拉出去游街,但像时念这么美貌还独特的,可是第一个,驴车驶进街道,围观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探头来看热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那奶子真白,好淫荡的啊…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快看,他下面长了个逼…”
“他长的好美,若是男人,那不得显得女人没什么用了,长成这样,就算他是男人,我也认了,好想肏他的小逼,肏他的屁眼…”猥琐的男人摸着半硬的下体,对着时念撸了起来。
狱卒敲了敲锣,清了清嗓子,开始细数时念的罪行,“各位是不是都很好奇,这罪人犯了什么错?听我细说。当日这贱人勾引我家老爷,不惜以身上位,但我家老爷一身正气,怎会被狐狸精迷惑,见此不成,有勾搭上了有夫之妇,合谋通奸杀人,我等此番游街示众,是为公正。”
狱卒编了个谎话,他也没胆说时念其实给首辅大人带了绿帽子,也没敢透露时念的身份。
好好,大快人心。在起哄的大多是男人,难得见如此美色,尽管知道此人杀了人,眼里都是贪婪与欲望,有妇人别过脸去,议论纷纷:“不要脸的贱蹄子,勾引别人家的相公。”
墨发半披着散落腰间,低着头遮住了一侧的脸庞,身姿摇曳,他抿着唇骨子里却是淡漠,一字字听着狱卒给他的罪名。
时念时不时身体一抽搐,菊花从疼痛到渐渐麻木,时不时传来一阵快感。
暗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能高潮,他感觉屁股都湿了,捂的下面又潮又热,黏糊糊的,刚想抬抬屁股透透气,不成想一动就流出一大滩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时念被拉着游街了一圈,听着淫言淫语,终于在他昏昏沉沉中,到达了刑场。他被抬下了木驴,下来的时候,他手脚都是软的。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不等他喘口气,就被狱卒抱起粗鲁的分开腿,红彤彤的阴户彻底暴露了出来,狱卒把冰冷的手指伸到蜜穴里拍打,淫笑着说:“给你们看看,美人是怎么喷水的。”
时念咬着唇忍受着羞辱,但没过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潮喷了,这让底下围观的人兴奋了,分分套弄起阳具来,恨不得马上射里面。
有人脑袋一转,偷摸着上台,塞给看守的狱卒一包银子,狱卒颠了颠荷包,顿时眉开眼笑,招呼了一声去吧。见行的通,又有几人有样学样的贿赂了狱卒。